《老板是极品!》第39章


“那又怎么样!”他突然开了口,眼底的怒意出现的非常突兀,“姓凌就非得是一样的人!?他是他,我是我!不需要你来比较!利用别人怎么了,你以为别人有多崇高多天真,谁没有自己的目的!我利用别人,别人利用我,这本来就是个相互利用的世界!你以为你又有多清高!在别人眼里,你也不过是个为钱利用身体周旋在凌家叔侄间的无耻女人!”
危瞳气的一拳打去,“你真是没救了!”
他没有避,脸上生生挨了这一拳,头被打偏,嘴角立刻裂开。他低低的笑,用指腹轻轻擦去渗出的血液,再用舌尖舔去,骤然暗沉下来的眸底似乎带着某些危险讯号。
下一刻,危瞳被他揪着手腕拖了过去,有力的指尖捏住她小巧的下颚,男子的气息蛊惑而冰冷,“你真以为我身手不及你?”
她皱着眉头去挣,手腕上的手指却像生了根一样纹丝不动。
她反手扣住他捏着她下颚的手,扭推之间挣脱出来,然而不过几秒,她再次被他揪住,这回她整个人被按倒在身后的餐桌上。
还不及挣扎,男子的唇就压了下来,蛮横的堵住她的,舌尖挑开她的唇就朝里闯。
是的,从一开始他就不是弱势的人,那时因为要试探所以才伪装。可现在不用了,他可以顺着自己心意去做。
他或许本可以告诉她,他的冷语嘲讽,他的不屑轻视,一切一切都是因为他在乎她!
可现在他永远不会承认,也永远不会让他知道——他此刻的怒意只因为她一句简单的“赢不过”!
原来他竟已在意至此!
浓重的香烟味随着他的舌侵入她口腔,危瞳怒了,扭头避开,弓起膝盖开始攻击。
几回攻势后,她发现凌洛安的速度与力度都与以往不同,就像他说的,他的身手从来不在她之下。以前那些不敌,都只是他在她面前的伪装。
包厢内很快就一片狼藉,椅子翻到,桌上的餐具碗碟横七竖八的倒下滚落碎裂。
当餐厅的服务员因怪声而冲进包厢时,才发现里面的两位客人正打的不可开交。一个学过武术和空手道,一个学过跆拳道和散打,劝阻无能的服务员最终无奈选择拨打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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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危瞳第二次进公安局了,凌泰出现的速度一如既往的快,事情解决后什么都没说,只拉起她离开。
在通道碰见凌洛安时,他依旧一语不发,即使对方笑着抚摸自己唇角示意他留意她微肿的嘴唇,他仍然淡漠着脸色,安静带她离开。
她关上车门,这才觉察右手指关节有些隐隐作痛。
挥拳永远是一个相互的力作用,对方会痛,她也一样会疼。
除了手指,嘴唇亦有些微微肿痛,这才想起之前被强吻的事来,正想去看后视镜,凌泰已探过身为她系安全带。
系完,他抬头,目光自她唇上扫过,眸色微有些清冷。他没说什么,很快启动车子。
追夫秘籍第一波】
追夫秘籍第一波】
三十八】追夫秘籍第一波
“去哪?”危瞳仍去瞄后视镜,可惜晚上看不太清楚。
“晚饭有没有吃了?”他反问。
“没有。”
他点头,“先去吃饭。”
在餐厅洗手间的镜子里,危瞳终于看清自己的嘴唇。下唇果然有些红肿,但不是很明显,刚才车里那里暗,凌泰应该还没看见吧?晓是她再迟钝,也知道这痕迹被凌泰发现是个什么概念。
她打开水龙头,用凉水擦拭脸和唇,让红肿看起来没那么明显才回去包厢。
这是家日式料理店,合式包厢灯光幽黄,精美的低矮木几上已摆满各式刺生和料理。
昂贵的西服被随手丢去软榻一角,他眉宇微蹙,解松了衬衣领口,正在看手里一份文件。显然他之前本在忙碌,接到通知才匆匆赶来的。
她像是给他添麻烦了。
心里有愧的危瞳乖巧无比的在木几另一侧坐下,悄无声息的拿起筷子,准备速战速决。
“先过来。”他合上文件,示意她做到他旁边去。危瞳慢吞吞蹭过去,却看见他从一旁拎过一个小小医药盒,吩咐她将右手伸过去。
指关节上,有几处破皮,很小的伤口,她根本没有在意,只简单用水洗了洗。
看着神态专注为她擦药并贴上OK绷的男人,她心口又软又暖,酥成了一片,“你哪来的医药盒?”
“经理拿来的。”他淡淡回道。
“其实只是小伤口,不用这么仔细的,随便贴一贴行了。”她长这么大,也只有两个人会这样留意并在乎她的细小伤口。
一个她是过逝的老妈,另一个是大师兄渃宸。自他去澳洲后,便再没有人为她留意这些细节。她的老爹是个十足的神经大条加后知后觉,估计骨折程度以下的伤口一概不会注意到。
而凌泰,算起来这应该是他第三次为她收拾这些小伤口了。
他总是这样矛盾,用看起来清冷淡漠的神态,做一些让人心里温暖的事。这一刻,她突然觉得也许他本来就是如此温柔的一个人,只是因为一些原因,令他不得不维持着疏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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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犹自猜测,男人的声音在耳旁响起,“张嘴。”低软的两个音,却带着命令意味。
她下意识的张开嘴,一块软软的生鱼片被塞进她嘴里,已经沾了酱料,不!应该说沾足了酱料,芥末的份量多得她想哭。
事实上,她的确被呛出了眼泪。
太TM辣了!
她以为是他手误,结果却发现对方一脸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那眼底似乎还带了抹促狭。他问她,“好吃吗?”
“你……咳咳!你故意的!?”她捂着鼻子,好不容易才让那股呛劲过去。
男人不置可否,再次夹了快生鱼片递到她嘴边,“再张嘴。”
她忙朝后避开,“我才不要再吃!”
“危瞳。”凝着她的眼瞳逐渐深邃莫测,“你知道今天我赶去公安局之前在做什么吗?”
“做什么?”
“我在和夏辉集团的老总谈融资投标的事,如果谈成,这笔生意在未来起码会给凌氏带来九位数的盈利。”
他另一只手慢慢抚上她的嘴唇,将上面沾到的一点酱油抹去,动作轻软无比,“可这事还没谈成,我就中途离开了,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意味着凌氏有可能损失这笔生意……”危瞳的脊背阵阵发寒,开始在心里算着九位数到底是多少钱,算出来后连心也开始发寒。
“刚刚听陆路说,夏辉的老总对我中途离场很不满意。”他似淡淡叹了口气,“危瞳,你说这件事——”
“行了!我吃!”她心里愧疚叠加,二话不说再度将生鱼片吞了,于是又一次身不由己的热泪盈眶。吃完后豪爽的凑上去,示意他继续,不要客气。
男人修长的指尖蹭过她睫毛,将沾在上面的湿气拂去,指尖滑落她嘴唇,在下唇轻轻摩挲,眼底某一瞬似有锐利的冷芒闪过。速度太快,她不排斥是自己眼花。
芥末生鱼片就此结束,他搁下筷子,开口吩咐,“今天起回公寓住。”
“哦。”
“以后与人动手,必须在确保自己不会吃亏的情况下进行。”他继续道。
“嗯……”她有点心虚。
“去游泳池,不可以再穿比基尼。”
“呃……”他怎么连这个都知道!?
“如果真想穿,可以在我们去海岛度假的时候,那边人少,随便你。”
“哦。”她有气无力,想到这次冷战的目的到现在还没达成,却又被要求这要求那,心里又渐渐泛起毛躁。
他像是知道她心里的想法,接下来道,“还有,那件事不要再问了。我能告诉你的,我都会告诉你。我们结婚了,我需要你的信任,同样的我也会信任你,可以吗?”
这样低软轻哄的口吻,她还能说什么,自然是点头答应了。
他唇边漾开优美弧度,仍旧夹了块生鱼片递到她嘴边。
“还来?”
“放心,这个能吃。”他笑。
危瞳立刻表示自己有手,可以自己吃,但最终在对方“温柔关切”的目光下作罢,并吃了有史以来最“废柴”的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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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要搬回公寓跟老公住,危老爹表面没说什么,心里却很不舍得。两人的结婚典礼最终定在九月,主要她怕热,而凌泰提议的教堂婚礼是在白天举行,所以选在气温较适宜的初秋。
自婚期定下后,危家那十一个师兄弟又开始骚动,整天聚在一处讨论这事到底要不要跟大师兄说。
在危瞳本人来说,当然希望渃宸能赶回来参加自己婚礼,毕竟他是她重要的家人。可一来机票实在太贵,二来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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