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举起手来!》第49章


宁素素的目光扫过两个壮汉:“们谁拿的手机?”
大汉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宁素素头:“手机里有GPS全球定位系统,金钱叔,跑不掉,不如来个宽大处理。”
金钱四下看,楼下不时有警车鸣叫着开过来,大批警察涌进大楼。
金钱冷笑,抬手掐住宁素素的脖子,躲在的身后。
光秃秃的大楼没什么防御,很快大批警察冲上来,黑洞洞的枪口直指众人。
两个壮汉相互看眼,松开宁素素,两手举起,乖乖跪下。
金钱凶狠的目光中泛着红血丝,对警察的呼喊置若罔闻,低声在宁素素耳边:“来吧,陪金钱叔起死。
朵蓝色的花从面前的高楼上飘下来,阳光在花的周围镀上层金边,蓝色的花瓣在风中泛着层层涟漪。
蓝色是那样的熟悉,熟悉的让唐白忘思考忘移动,只扬起头追随着随风飘落的影子。
蓝色的花儿实际上是件蓝色的宽下摆大衣,是唐白上个月去英国出差给宁素素买的。
从来没买过人服装的唐白把尺寸买大号,宁素素穿着略显肥大,可依然爱不释手,系紧宽宽的腰带,大衣的下巴呈现出美丽的波浪状,看着就像朵蓝色的花儿。
每当穿件衣服,唐白就会拉着的手转圈圈,蓝色的层层波浪中,是他的百花公主。
花儿落下来,恰好在他的脚边。
唐白发现今的阳光真是太好,好的甚至有些刺目,让他泪流满面。
金钱先掉下来,无形中充当肉垫,宁素素的身体落在他肥大的身躯上,身体略微弹下,头磕在地面上。
唐白亲眼看着那根钉子刺进的脑袋中。
他呆住,不会动不会话,甚至连呼吸都不会。
暗红的血从乌发中渗出,被阳光照着好像面红色的镜子,晃花唐白的眼,晃出更多泪水。
两腿好软,再也支撑不住他的身躯。
他重重跪下,仿佛想要确定什么,颤抖的手摸向那面红色的镜子,粘稠的液体粘在手指上,带着的体温。
他呆呆看着手指,再去看苍白的面孔,来来回回,终于痛苦的神色取代迷茫:“不要,不要,素素,不要离开,求,不要离开,没有,不知道要怎么办,素素,求……陪在身边,不要离开。”
尾声
清晨的阳光穿透薄薄的窗纱,照着床上的对人。
的头枕在他的胳膊上,小小的身子缩成团;他空出来的手搂着的腰,下巴抵在凌乱的发顶上,米色真丝床单搭在两人的腰上。
的身体轻微跳下,眉头轻皱,慢慢张开眼睛,迷茫的双眼在扫过他的面孔时蓦然瞪圆。
“啊!”几乎同时尖叫声划破宁静的早晨。
挣开他的怀抱,蓦然坐起,注意到自己□的上身,又是声尖叫,扯过米色床单挡在胸前。
他并没被的叫声吓倒,闭着眼睛摩挲着重新把拉到怀里,嘴唇微动噼里啪啦连珠炮般吐出长串话来。
“叫宁素素,叫唐白,是媳妇儿,是爷们儿,们认识9年10个月21,结婚6年3个月15。不,16。得失忆症,只要睡着就会忘记前的事情。墙上是们的婚纱照,床头是结婚证……”
房门吱呀响,睡眼惺忪的胖小子揉着眼睛和两条狗起走进来。
唐白向孩指:“那个胖堆儿是咱们的儿子,叫唐球,4岁半,两只狗个叫根毛,个叫安安。””
脚踢开企图钻到两人中间的小胖子,唐白:“少儿不宜,滚回自己房间去。”
小胖子嘟起圆圆的嘴巴边小声嘀咕边向门口挪:“哎,大人真无奈,每早晨都少儿不宜。哎,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对儿子少儿不宜。”
唐白扯嘴笑:“少废话,赶紧滚蛋。”
宁素素眨眼再眨眼,视线从墙上两人亲密相依的照片,看到床头上做成相架的结婚证,最后停留在大床对面的镜子上。
,是自己的脸,和照片上的模样,个人也是照片上的人。
脑袋用力转圈,空荡荡,什么都没有,再转圈,连心里也是空荡荡的。
没等多想,个自称是爷们儿的人睁开双眼,对着露出灿烂的笑容。
“媳妇儿,爱。”
宁素素眨眨眼,有种陌生的情绪在慢慢填满空荡荡的心,既熟悉又陌生。
宁素素醒来后,即使唐白再困也会命令自己立刻清醒过来。
24小时,除睡觉的8个小时,剩下的16个小时他要用来和再谈次恋爱。
“走,媳妇儿,洗澡去。”唐白从床上跳起来,在微张的唇上狠狠亲声后,抱起向浴室走。
宁素素拧起眉头打量唐白,眼神中还透着几分陌生,可身体却并不排斥他的碰触。
水温温的从身体滑过,唐白倒些沐浴乳在手上,揉搓出泡沫后,擦到宁素素身上。
人温热的手掌从身体滑过,宁素素脸皮蓦然红,抬起双手遮在胸前。
唐白勾起的下巴,嘴巴咧开,露出八颗牙齿:“媳妇儿,们每都像新婚夫妻样,真TM幸福。”将泡沫搓到自己脸上,他闭上双眼,对着花洒扬起脸,温温的液体从眼角滑下,分不清是水还是眼泪。
幸福吗?
不,他不幸福!
从7年前,堕楼那刻起,他就不曾幸福过。
每早晨都要在的惊叫声中惊醒,搂着上那串冗长的介绍。看着全然陌生的目光,他只想找把刀狠狠插入自己的心脏。
还要多久才能醒过来,才能记起他是唐白,最爱的人。
只手放在他的胳膊上,怯生生的声音伴着水声响起:“不洗吗?”
摸把脸上的水,他笑着把拉到花洒下:“美,请让本帅哥为服务。”
不幸福吗?
不,他很幸福!
能抱着,能听到的声音,能看到的样子,他已经很幸福很幸福。
不要再强求什么。
只要在里就够,够。
“今穿什么?”他裹着大围巾在衣柜里翻找,红的衣绿的裤晃花的眼。
只手夺去两面彩旗,扔到柜子里:“是失忆不是色盲。”
唐白看着空空的手略有些惊诧,好久没有样的感觉。
回过神来,宁素素已经换好衣服,米色对襟毛衣,白色牛仔裤。
他笑,拿出条水粉色连衣裙:“媳妇儿,现在是夏,平均气温35度。”
窗外,艳阳,翠绿树枝随风摆动。
低头浅笑,眼中有抹落寞。
唐白闭闭眼睛,用力呼吸,再张开时已是片笑意:“走,吃早饭去。”
“是梁姨就是周大哥的妈妈,是翠花,包的猪肉大白菜水饺和包的样好吃。”唐白向宁素素介绍家里的人口。
宁素素对们头微笑。
梁姨和翠花早就习惯每日介绍,笑盈盈地把牛奶和清粥放面前。
唐白几口把早餐吃,朝着对着牛奶吐泡泡的小胖子脑袋上来巴掌:“喝光。”
唐球撇嘴,扔下牛奶,跑宁素素身边,胖乎乎的身体钻到怀里,仰着脸笑:“妈妈,要记得来参加明幼儿园的运动会,的妈妈是最漂亮的,比靡靡的妈妈漂亮百倍。”
宁素素并不太习惯样的接触,愣愣地看他半晌,终于抬手擦去他嘴角的奶渍,‘嗯’声。
“最爱妈妈。”小胖子笑得眼睛都眯起来,在宁素素的脸上响亮地亲下,蹦跳着背起小书包,“去上学,大家北北,爸爸,走快儿,要迟到。”
唐白瞪他:“去门口等着去。”
在宁素素额头上轻轻吻下,他,“媳妇儿,送儿子去幼儿园,然后去饭店,今事儿比较多,晚上带提拉米苏给当宵夜,要等回来再睡。”
“。”本能的答应声,其实他的话大多不明白。
门外响起小孩子的笑声,从窗户里看出去。
唐白把儿子夹在胳膊底下转圈圈。
初生的朝阳在两人相近的容貌上洒下金光。
梁姨也许是怕寂寞,整都陪在身边,喋喋不休着家常。
因而得知唐白是个很出名很出名的美食家,除经营几家饭店外,还经常参加电视的美食节目。
梁姨拿出摞杂志来,将唐白的专访页页翻给看。
仔细端详杂志上的人。浓眉大眼,高鼻厚唇,笑起来眼角已经有细细的纹路。
个人很熟悉,曾把他深深镌刻在心里,只是不记得把他藏在哪个角落。
幼儿园的巴士停在门口,唐球背着小书包从车上下来,用力地和小朋友挥手再见,然后蹦蹦跳跳回到家里。丢下书包直扑宁素素怀里:“妈妈,人家今好想。”
“想什么?”宁素素擦去儿子脑门上的汗珠,轻捏他圆胖的脸蛋。
有些事儿不用记得不用去学,那是种本能。
不记得自己生过他,不记得他小时候的样子,不记得他什么时候学会的走路,但,知道他是儿子,要爱他。
就像那个人,虽然不记得他是谁,但还是要爱他。
唐白打过来十几个电话,吃什么饭,见什么人,买什么东西,甚至连上卫生间也要和报告。
梁姨,今情况特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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