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的试炼(高干)》第61章


陆嫣一个跃身坐到他怀里,“如果我不需要你还跟你同居?再说了我有那么饥渴吗……何竞你也太低估你的魅力了吧!”
“你可从来没说过你喜欢黑皮肤的男人。”
“那我也没说过讨厌啊!”真没想到他竟然在纠结这件事,陆嫣在心里偷笑,“黑点的跟白点的比起来,I prefer you,does it make sense?”
何竞挑挑眉,心里还是受用的,只道:“我不要你当个小鸟依人的女人,但至少,以后别什么事都自己扛着,分担点给我,记住了。”
陆嫣离开他的怀抱坐回副驾驶,“你还不是一样,我们的房子是你买的我的车也是你送的,这都是你的血汗钱何竞,你为我花钱花得如流水,你不心疼我可心疼。所以别再有我不需要你那样可怕的想法了,你真会认为如果我陆嫣不需要一个男人时还会留他在身边?所以我们休战吧,好不?”
他仿佛不为之所动,重新启动车子,脸上却带上了一丝微笑,“休战?不大战个三百回合你觉得我会罢休?”
“谁怕谁啊何竞!到时候你可不许喊停!”
次日,比起这两人不留情面的鏖战,任冉与赵启铭那边则显得彬彬有礼了许多。
清晨,赵启铭把任冉捞进怀里逼她给他系领带,听说那领带是给连天佑的后,赵启铭不怒反笑,随后捏起任冉的下巴尖,“允许你将功赎过一次。”便要低头去吻她。
任冉头一偏躲了他的吻,满腹狐疑:“你说话我真是越来越听不懂了。”
他浅浅勾起嘴角,收紧怀抱大掌同时抓向她被仔裤紧紧包裹着的股根,“因为连兄的新婚礼物我到现在都还没想好,现在你贴心地为我准备好了,难道不该谢谢你?”
“你连他要结婚的消息都知道?”
赵启铭的笑意越发显得狡诈也越发富有深意,“冉冉,有时我也会很高兴你有那么几个愿意为你死守秘密的朋友,不过大多时候我并不多么待见,呵呵,猜猜我用什么诱惑天佑兄弟的?”
任冉皱起眉头,连他的毛手毛脚都顾不上:“美色?”可问题是,连天佑没有出卖她吧!而且,赵启铭又怎会跟连天佑联系上,任冉实在太迷惑了。
“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无外乎金钱与女人,可他一个字都没跟我说过。这样忠诚的朋友,我当然也想交一交,偶尔送送礼物,社交一下也无妨。”说话间赵启铭已经把手潜入她的低腰仔裤中,扣着她的臀瓣缓慢而极为用力地揉搓,“只可惜他下个月的婚礼我们赶不上了。”
任冉浑身的细胞都在因他的诱惑而苏醒着,她僵着身子不敢轻举妄动,“把话说明白点。”
“因为很不巧我要出差,而你要陪我。”不等任冉反驳他便含去了她的唇舌,“一个月不见的话,万一又出来个连天佐、连地佐的,我可不能保证还能那么客气地相待了。”
半个月后连天佑和娇妻分别到台北和南京举行婚礼,北京虽也办了但只是请朋友吃了饭没有仪式排场,虽然来回路费和住宿他们都包,但任冉还是没能去成,陆嫣太忙也只是参加了北京的聚餐。领带当然是没能送出去,任冉另外准备了个大礼包给他,那便是她在英国拍的第一部并且获了奖的并且有他三分五十秒出镜的纪录片胶版原片,只因连天佑问她要了许多次她都没舍得给的。
这部片子以英格兰地区的各地方言为题材,通过了解方言来探讨当地人的生活习性。当时任冉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把拷贝寄到多数集中在春季举行的电影节,之后为了收到了四个获奖提名的通知,哪怕是到这个程度她也没抱多大希望,毕竟是她的处女作。然而最后的成绩却大大超出了她的预料,她很幸运地斩获了那年BFI的独立电影精神奖,电影史上在任冉之前还从未有过一位华人导演荣获过此奖,虽然在国内关于这件事的消息只是淡淡地一笔带过,但任冉一夜之间便在英国小有名气。
任冉从拍片至今已有三部作品,虽然产量不高,但每一部她都十分花心思,可谓两年才磨一剑,可这剑一旦完成出鞘便锋锐逼人。
任冉最喜欢她的第三部纪录片,记录了一个同时信仰圣父与圣母的基督教教会在纽卡斯尔的成长历程。在为连天佑准备新婚贺礼的时候,同样埋在行李箱的这部片的原片唤起了她许多回忆,正是因为这部片让她改变了许多。
三年前,陆嫣早已回到国内,英国只剩任冉与连天佑两人,那时任冉每天几乎都不沾家,影协会员、展览策划等职位让她忙不迭,而连天佑已经在当地的医院里上班,相比连天佑稳定的生活,她则没那么安逸。一天,忽而的,任冉清空了了所有下半年的行程,便是因她找到了新片的灵感,而这次的纪录片不同以往的是,需要她暗地里偷拍,任冉甚至都不能确定这部片能否被完成。
回忆被下班进门的赵启铭打断,他手里提了两只袋子,放到餐桌上后,“挑挑有什么喜欢吃的,明天路上带着。”
“飞机上难道连吃的都没有?”
见她不领情,赵启铭松了松领带也不想多语,往卧室踱的时候余光瞥见正放着任冉第一部纪录片的电视,巧的是恰好放到连天佑的那三分五十秒,“呵,人要结婚了不舍得了?”
“别说是天佑,赵启铭,你若是结婚了我也会不舍得。”任冉正陶醉在回忆里被他回家生生打断,要怪就怪他回的不是时候。
赵启铭不明她这浓浓的火药味从何而来,“明早8点出发,早点睡。”便抬脚进了卧室。
任冉起身来到餐桌旁扒了扒那两包食物,没有一个不是她曾经的嗜好,难得他这么多年都没忘,只是过去让她上瘾的不见得现在还会喜欢。
任冉在次卧连带的浴室里洗完澡悄悄来到主卧掀被上床,赵启铭已经睡下,他炙热的身躯散发着浴后的淡淡的薄荷味与薄薄的独属于他的气息,她默默地望着他的后背,七年前赵启铭的身体是精壮的而现在则是健壮结实的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成熟男人的魅力,这种魅力——任冉相信——哪怕是对一个陌生的女人来说都会是个致命的诱惑。
次日任冉随赵启铭坐早班的飞机飞满洲里,两个半小时后便抵达了,任冉带的零食甚至都没能吃上几口。他们会在满洲里市里呆半个月,然后在周边玩一个星期,之后的一个星期需要他们去秦皇岛度过。
满洲里蒙古、俄罗斯风情浓郁,在赵启铭开会、调研的期间任冉就一个人四处闲逛,每天都会买点小东西回酒店。
四五月的满洲里才刚刚开始春天,满眼的绿色都充满了鲜嫩的视觉享受,除了漫无目的的闲逛,任冉还会习惯性地带上她的摄像机出门,随手便能记录些生活片段,说不定将来就能用作素材。傍晚回家后她会把当天拍的东西导进电脑里整理,一般会赶在赵启铭应酬回来前弄完,可没想这天他竟回得那么早。
“我回来了。”
任冉身子一抖,被他悄无声息地搭在她肩上的手吓了一跳,“今儿那么早?”
赵启铭弯下腰双臂缠上她的身子,头颅贴近她的颈窝:“嗯,他们招女郎陪酒,想到你会吃醋,我就提前回来了,乖不乖?”
任冉闻了闻,他身上清新得甚至连烟臭酒肉味都没有,“那你吃饭了没?”说着便要起身给他下面。
赵启铭一把将她打横抱进怀里往套房的卧室里踱去,“先让我吃点开胃菜。”
这些天他都应酬到很晚才回,一方面估计是累了一方面又喝很多酒,经常回来连澡都是匆匆冲了下便躺到床上倒头就着。
“你行不行?”刚问出口任冉就觉得太歧义,她只是觉得他应该好好补个觉而不是好容易有点时间就尽做些耗体力的事,“我是说……”
把她摔到床上,赵启铭抽了皮带脱下西装扔到沙发上,一边解着衬衫扣子一边朝任冉逼去,“行不行不该问我,待会你自有答案。”褪了西裤上床欺身过去,一只优盘不经意从那西裤口袋里滑
作者有话要说:
更晚了 一鞠躬
真是最近忙得坐在马桶上就睡着了 从来没那么忙过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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淋漓过后赵启铭搂着任冉不放,她自始至终缄默无言;他承受着仿佛独角戏的孤哀;汗涔让两人紧紧相黏;却把重归的寂静与他均匀的呼吸来等待。
任冉的身子还在灼烧;七年前在人群中唯有用眼神来交流的记忆泛出脑海;那时,哪怕视线交织在一起多一秒、半秒也万分宝贵;而她总最先收起目光,匆匆地,留恋而又渴望地;那时,在他低调而专注的凝视中;任冉用闪躲的余光伺机侯着每一个与他对视的机会;他们会用那极短的几秒钟在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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