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的试炼(高干)》第66章


末了还是把自己助手和赵启铭助手的联系方式都给了她,不管怎样任冉都十分感激。
来到屋顶露天泳池旁,眺望远处,海天一线仿佛整个天地都被她所拥有。找到大檐帽、墨镜和防晒乳,任冉只把容易晒伤的地方涂了涂,便躺到藤椅上休憩。其实她出奇的精神,反而有赵启铭在身边的话她总爱犯困,任冉不禁想可能是由于赵启铭的存在本身就会让她很安心于是她才时常放松了对周遭的警惕。
任冉握着手机,犹豫着要不要给他打个过去,又怕打扰他办事,纠结之时李沐的来电响起了。
“小冉你现在方便听电话吗?”李沐问。
任冉仰面摘了墨镜伸直手臂在媚人的阳光中来回摇摆,五指融化在道道白芒中,她觉得自己仿若回到了少女时的状态,海浪拍击着岸滩在她耳边发出舒缓的声响,海鸥的叫声悠远而孤长,她的心境久违的恬静,“沐沐,我好像又恋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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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嫣儿说;你和启铭似乎进展不错嘛。”李沐在电话那头笑。
“她嘴巴可真快……”任冉重新戴上墨镜;一边假寐一边继续跟李沐煲粥;“让我猜猜,是不是有好消息可以听?”
“好消息?额——抱歉要让我们家未来宝贝的姨姨失望了;作为一个合格的准准麻麻,我怎么可能让一个刚刚戒烟戒酒没多久的粑粑随意做贡献呢。”
“李沐你干脆肉麻死我算了!不成,你得再来遍,我要录下来给嫣儿听!”
“到时候你跟嫣子还不知道怎么个肉麻法儿呢!”李沐不欲理会任冉的大惊小怪,又问:“你跟启铭和好到什么程度了?”
“怎么说呢,现在的状态虽然还凑合,但我俩之间几乎没有什么语言交流;我跟嫣儿也那么说;可她非说这很正常;我怎么觉得一点都不正常?也不是没有话题,而是……比方说,有一天我问他惯常吃什么当早餐,某人就说了他不喜爱一切西式早餐尤其是英式早餐,沐沐,你说他是什么意思?因为我在英国呆了那么多年他才那么说?”
“会不会是你太敏感?”
“是我敏感还是他敏感?还有一次,我问他现在还爱不爱吃巧克力,我记得以前我买多少他就吃多少,而且巧克力这东西你也知道的,不同的人偏好也会不同,我就爱黑的,越黑越好,有的人爱稀奇的,辣的水果的跳跳糖的,反正这个话题一般能聊很久,但某人又来了说他讨厌巧克力讨厌一切跟浪漫有关的事物。沐沐你评评理,难道还要说是我太敏感?”任冉在椅子上躺着都阻止不了她耸肩。
“这个嘛——其实我觉得启铭挺浪漫的,我还记得大学时他用叶子给你做的街道模型,还有后来给你做的一整套的桃木餐具,咳,启铭跟你唱反调还不是因为你当初把他伤那么深,他心里还有阴影很正常,所以嫣儿也没说错。”
“哎好吧,你俩都要帮他说话,我只是觉得现在我跟他的世界只分床上和床下了,床上干活床下沉默,很多时候这种感觉很差很差,这种关系真不是我想要的。”
“一步步来你也别急小冉,毕竟他心里有芥蒂,启铭能重新接纳你我觉得他已经做出很大的让步了。可能有的时候他用的方法比较极端,”李沐想到之前在任冉身上发现的淤青的吻痕,可对赵启铭她怎么都仇不起来,“但我相信他是太爱你了才导致了他那样对你。”
“赵启铭到底还爱不爱我了,我真的不知道……反正你们就向着他吧,哼!”
“你没见过他顿顿酗酒的那两年,大早上拿酒当水喝,小冉,就算我不是你,看到启铭那样我都心疼!”
“同样你也没见过我睡地铁站、一块面包分两天吃、为了省下3。5镑来回走上半天的路,沐沐,在英国的头两年我过得很不好,不比赵启铭差到哪去……”任冉一激动一股脑地往外倒,“我把所有的钱用来帮助嫣子还她父亲借的高利贷,她并不知道那是我所有的钱,我不能告诉她,我若漏了半点口风她铁定不会接受那些钱,我得还她的人情,而且,钱对于那时的我来说完全只是身外之物。的确,我是对不起赵启铭,但该偿还的老天爷已经拿得差不多了……”
李沐顿了良久,良久,“冉冉,当年你突然消失,是否跟我进‘人艺’有关?所以不仅是嫣子和赵启铭,你连我都得瞒着……”
“哈哈,‘我有许多滴小秘密,就不告诉你,就不告诉你,就…不…告…诉…你…’!”任冉一边哼唱着她们那个年代的“小龙人”的插曲,一边深邃地笑着,她突然转变话题:“沐沐,宝宝的名字你们开始想了没?”
李沐的回答中带了些鼻音,“还没,不过倒是买了本字典回来天天翻,翻到好字好词就记下来。你有没有什么推荐的字?”
又东拉西扯地聊了半个多小时才结束通话。李沐挂断电话的同时,任冉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往事涌上心头,更多的是她挥之不去的苦楚。
回到卧室后,任冉挂了只“请勿打扰”的牌子在门外,赵启铭在出发前买的零食还剩一些,她随便对付了点便洗澡睡了。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是被浴室里哗哗的淋浴声吵醒的。任冉第一个念头就是给赵启铭打电话,但通了后没听到任何铃声房间里安静如故,她立刻裹上浴袍目光所及之处有副网球拍,她抓起球拍便轻手轻脚地往浴室挪去。
淋浴室霎时停息,透过磨砂玻璃只见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从浴房里出来在擦身子,任冉举着球拍守在门口,两分钟后那男人开门而出,“嗖”得她挥动球拍,赵启铭稳稳用手挡住球拍柄并将之从她手中拔出扔到一边,一把将她捞进怀里:“想谋杀亲夫?”
氤氲的雾气从浴室里飘散而来,温热的水汽再加上他滚烫的胸膛,任冉瞬间就红了脸,双臂撑在两人之间,不愿去看他炙热的双眸,“回来也不说声,是你自找的……!”
视线中,短发被她睡得张牙舞爪,卷翘的睫毛仿佛蝶翼一般悠悠地舒展着,“万一真把我打成面瘫了怎么办?”连哄带骗地将她的双臂环扣在他的腰背之上,掌住她的后脑隔着浴袍揉褪她的臀瓣,“穿成这样,欢迎我的,嗯——?”
任冉只觉这句话无比熟悉,似乎从前的从前他也说过,可思维已根本不受控制,衣襟被他扒开,雪白的胸脯鸽子一般扑腾进他的怀里,任冉害羞极了拽着衣襟不给他,“我没做好心理准备呢!……”
“你身上哪处我没看过?”赵启铭将她高高抱在怀中转身跨回浴室,巨幅镜子里随即现出两具两具裸|露的身躯。盥洗台上的瓶瓶罐罐被他长臂一摞齐齐摔进面盆,她拦腰被他按在台上双|乳紧贴镜子,赵启铭等不及做完整套前戏,撩起她的浴袍解了自己的浴巾便开始用铁头蹭她的花心,“十年前我就警告过你,你若是剪了短发,只会诱我犯罪!”
当理发师剪下她第一撮头发时任冉就曾在心里暗暗打赌——终有一天赵启铭还会对她说出这席话,但这次他当真会“犯罪”——赌注是她的过去,赢了她就抛开过去好好重新再爱他。
“启铭……”任冉短促着呼吸半是恳求着,“我们重新……”。
赵启铭僵了半秒,他的神经因那句“启铭”而瞬间爆炸,一种微妙的近乎愉悦的表情从他的脸上一闪而过,“夹紧我,”没待她把话说完便将她翻过身抱在怀中三步两步跨进整体浴房,一手托着她的腰一手捧着她的臀将她抵在狭窄的玻璃上,铁头正触她的花心,摩挲,试探,“叫我的名字!叫!”然而还没等她唤出第一颗字他便深深埋入。
花洒不知被他两其中的哪一个所开启,温凉的水花浇灌在两人滚烫的身躯之上,浇透了她的睡袍也浇透了他们的心田。最后,她抱着他默默地流泪,千言万语只是道:“对不起……”他便是死死搂着她缄默着由着水花带走他的泪痕在心里默呼喊她的名字,他们的心都干了太久枯得太深,倘若这是种滋润,远不够那万分。
秦皇岛的第二天起,“宏建”一拨人便为最后三天的东海岸城市规划与建设项目的竞标做起准备。这次投标的最大劲敌是一直被他们视为对头的“方鸿”集团,也正是陆嫣的前“娘家”;这次陆嫣不再身在其中给何竞无形之中就增添了莫大的信心,他势必要将那颗烫手的山芋夺到手!
离竞标开始还剩最后三天,北京总部又特意调了拨人来负责各个渠道的疏通环节,何竞与赵启铭两人仍旧负责技术层面并保证核心机密不被剽不被窃。
这72小时中,为了高度机密,所有成员都必须吃在一起住在一起,就连去洗手间也要至少三个部门的三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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