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通缉令》第69章


她哭得声嘶力竭;但疼痛中确实夹杂着快意,后者甚至逐渐占了上风,直到最后一刻,他狠狠抵着她身体里最敏感的所在。
他不停地折磨她,又不断讨好她。
用甜言蜜语,用热情赞美,用轻揉爱抚。
她不知道该反抗他还是该接受他才好;只能手足无措地被他带进那片陌生的世界,被他引导着;随着他一道摸索,探寻。
崔如木知道这长长的第一次把莫为累坏了,现下安静下来,心里的疼惜愧疚愈发炽盛起来,便不住地抚拍她后背,亲吻她额头,希望体贴缠绵的事后表现能稍稍弥补过程的波折,让她喜欢上这事,和他做这事。
与有情人做快乐事。
可莫为似乎没什么喜悦,缩在他手臂间,神色里全是疲倦。
他也有点累,但思绪翩飞,飞到遥远的过去,又飞向浩渺的未来。
最后,他满足地叹息,把莫为拉上来些,吻她嘴唇:“可可,我爱你,我爱你。”
这三个字,虽是泛滥了,可感情,还是要靠她来表达。
最自然,最广为接受。
莫为有些难受,不只是因为身体上的疼痛,但又不想影响他的好心情,便把身子往他怀里缩了缩,但把脑袋往枕头里埋:“我想睡觉。”
崔如木爱极了她这爱娇的样子,掰着她脑袋索要嘴唇:“你睡,让我再亲亲你。”
莫为越来越难受:“你这样我没法睡!”
“可可,我知道你累了,但是我不想你睡。”
“你想怎么样?”
崔如木噎住,他就是很高兴,高兴得不想睡,也不想他一个人高兴,她也该同样高兴才对。
同样高兴?
崔如木忐忑了,低头去瞧她眼色,想看看她到底怎么想的。
“可可,你不开心?”
莫为没想要用自己莫名其妙的心情影响他,努力避开他的目光:“没有,我就是很累很困想睡觉。”
“可可?”
“你让我睡觉!”莫为没忍住,一下子哭了。
崔如木不禁手足无措,现在她又是因为什么?
他没交过别的小女友,没和别的女人做过这亲密事,更没人会对他这么反复无常。
他是真的弄不明白她现在是怎么了。
他不烦她,就是心急:“我弄伤你了?”
他想到就算他再小心,过程中也有极度失控的时刻,尤其是她有反应之后,他整晚的忍耐也宣告后继无力,只能放纵着本能去疼爱她,去向她表达。
低头要去查看,被她尖声阻止:“别看别看!没有伤到!”
崔如木没有理会,固执地掀开被子,把她作乱的双手双腿都制服,然后发现她身上全是他弄出来的痕迹。
尤其是腰上。找到最合拍的礀势后,他便掐着着细细软软的腰肢,一劲儿顶弄,完全忘了她娇气怕疼。
“对不起可可,第一次……我控制不了自己,以后会越来越好的。”崔如木想,第一次就这么和谐,以后他再熟悉熟悉她的身体,再领会领会她的情绪,他们肯定会越来越好。想到这一层,他有点激动,凑上去又想亲吻她。
莫为抱着头不让他接近,尖叫着:“不关你的事不关你的事!”
崔如木再迟钝,现在也知道莫为心里大大小小的疙瘩挤在一起,此时是要爆炸了。
她有什么疙瘩这么难解?
他不是她,哪里能知道。
他想了会儿,听她哭声小些了,才放柔了声音去哄她:“可可,等你觉得好些了,我们好好谈一谈好吗?”
“谈……谈什么?”莫为抽噎着,应他。她真的不是故意跟他找碴,她也失控了。
“都谈一谈。”要过一辈子,不是把她逗笑?p》
耸虑榫徒崃恕?p》
莫为被他这么一说,也没心思自顾自地发泄,先前怎么也控制不了的泪意,此时就这么偃旗息鼓。
他却下床去了,以为他走远了,没想到发顶上得了个热乎乎的吻。
她屏住心神,听见浴室门开了,水声哗啦啦地响起。
有点气闷。她身上也不好受,可她动弹不得。
没想到不到一分钟水声停了。
莫为吃了一惊,猛地翻过身,崔如木端着水盆站在床边,脸上也有些惊愕。
“你……”
崔如木只下半身围了块浴巾,上半身□着,肌肉还是鼓鼓的,但是鼓得很斯文,唯独几道抓痕有点刺目。
原来她下手也不轻。
崔如木笑起来,把水盆放到床边,里面淡黄的毛巾漂浮着,水波微漾:“好看吗?”
莫为浑然忘了先前自己在干嘛,伸手去摸他那温柔的笑脸:“你越来越不像你了。”
崔如木有时候不懂不是因为他真的没情商没爱商,他只是没去学习掌握。
他原本不过是对着各种仪器各种数据的一个阴郁青年,可后来,进入军队,他学会了政客的长袖善舞;进入商场,他学会了商人的精明诡诈。
那些事情他学得很快,快得向来对他苛刻的崔政都曾点头称赞。
唯独情爱一事,他总也修不够学分。
大约,也与这个总是胡闹总是临阵脱逃的老师脱不开干系。
崔如木见莫为要收手,伸手去握住。
她又在脸红了。
以前他当她外强中干,装出一副流氓样,其实害羞得紧,现在却有点不同的感受了。
再害羞,也不至于主动摸摸脸就能脸红。
莫为小心地用力抽手:“我……我……”
“怎么了?”崔如木佯装毫无察觉,仍旧微笑着。
“你捏疼我了。”莫为又要缩回去。
崔如木顺着她后退的动作坐上床去,把毛巾捞起来,轻轻擦她一团糟的脸。
“可可,你刚刚说我越来越不像我,”她又想把脑袋藏起来,崔如木托住她后脑勺不让她动弹,“你觉得我是怎么样的?”
莫为傻愣住,只感觉到湿热的毛巾一点点擦拭过黏糊糊的脸。
崔如木满意地看着她漂亮的脸蛋重新干干净净起来,就算眼睛红肿也不能影响她的美丽分毫:“可可?”
莫为垂下眼睑:“你是做大事的,可是你现在越来越不务正业。”
崔如木顺着她的思维说下去:“所以我应该和一堆冰冷的机器生活,偶尔在报纸上电视上出现一次,死后在新闻联播上露个脸,也许十年后关于我的一篇传记被选入小学课本作为国民教育的范本?”
他真聪明,能说会道,至少比她想了这么多年想的都全面精到,不过有一点漏了:“帮我解决一个我的大麻烦,陪我吃一顿饭,然后就消失不见。”
她的大麻烦,对他来说不过是一场胡闹。
果然是这样。崔如木知道这是他丢下她不管不顾的后遗症,理当由他来负责:“可是可可,我不想那样怎么办?是你让我不想那样过一辈子的。”
“你……你想怎么办?”莫为被他用热毛巾擦拭得通体舒畅,脑子却堵住了。
“我想怎么办你还不清楚吗?”崔如木手上不停歇,擦完头脸便是脖颈,“和你吃早餐,送你上班,我再自己去上班,下午五点半准时接你下班,一起做晚饭,一起做家务,散散步,读读书,做场爱,睡个好觉。”
莫为愣了半晌,直到他洗了把毛巾,又把被子往下掀,要蘀她擦身体:“不、不对!不是这样……”
“就是这样!”
崔如木手一重,隔着毛巾摁住她左边胸口,她立时沉不住气,整张脸都烧起来,胸口不知是想亲近他还是逃避他,剧烈地起伏着。
“可可,你自己看看你听见我说以后你心跳得多快,你也喜欢。你对我怕什么羞?以前你可不是这样的。”
“我那时候不懂……”
“嘘——别说这种话敷衍我,可可,我们都到这一步了,你还打算对我藏多久?再藏七年?十四年?或者你打算藏一辈子?你郁郁寡欢,我做个名副其实的负心汉?——可可,别哭,现在不要哭,话都说出来了,我们一次说完,说完再哭。”
莫为生生把眼泪逼回去:“我讨厌别人为我放弃任何东西。”
“我放弃了什么?有什么本来就是我的?没有,可可,没有这回事。”
“不要用这种方式怜悯我,我负担不起。”
“可可,我是在怜悯你还是爱你,你至今不知道?需要我再像方才那样再表达一次吗?”
莫为直摇头,想躲起来,还是想躲起来,可是崔如木为了不让她躲起来,甚至一把扯了被子扔到床下,把她抱进怀里圈着:“可可,你今年二十五,不是十五,遇到事情不要总是这样。”
“我总是被扔下。”刚刚还在极乐里,转瞬间就被丢进冰窟。莫为躲进他怀里,肌肤相亲,彼此都是一阵战栗。
“你忘了是你扔下我的。”
“不是,不是。”
“可可,你总把你自己当成弱势的一方,其实你才是左右我们关系的那个人。”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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