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色迷狱 作者:何白》第32章


齐洲说完话便闭上了眼睛,过了半晌,见樊夜昂依旧没什麽动静,这才慢慢睁开眼,俯视樊夜昂头发茂密的後脑,冷笑:“怎麽,让樊少爷起个身这麽困难?”
樊夜昂原想在原地赖皮一阵,待齐洲消消火,再赔一两句好话,说不定就能免了这份皮肉之苦,只可惜他只记得齐洲这些年来对他的纵容,全然忘记了违背了齐洲的命令是个什麽下场。
“啪”
樊夜昂的脸一热一痛,头被打的侧转过去,脸上便是恐惧与羞辱的神情。
“你真是长进了。”耳边,齐洲如此说道。
这句话齐洲已当著他的面重复了第二遍,樊夜昂突然心头一冷一寒,这种失望、痛心、叹息混杂一起的语气如同毒素一般沿著血液充满了四肢百合,登时便回忆起当年这段话重复发生时的语境。
樊夜昂仰起头急急叫了声“大哥”,便再也说不出话来。
他该说些什麽?他能说些什麽?敢作敢当是他的决意,主动请罚是他自己说的──即便并不是这样,难道齐洲说的话便可以违背了吗?
樊夜昂撑著茶几慢慢的站起身来,膝盖直起的刹那宛如有万针齐攒,一阵剧痛闪电般袭来,不由踉跄了一下,小腿细细的打著颤。樊夜昂飞快看了齐洲一眼,妄图从齐洲的脸上看出些许反悔之意──可是没有──这才慢慢的向屋内走去。
樊夜昂打开柜子,从柜底的抽屉里慢慢摸出一根用布包著的长条状物体,托在手心慢慢打开,便见一根足有大麽指粗细的黝黑藤杖嚣张的出现在眼前,以麻覆盖的手柄处毛毛渣渣的,不知被齐洲多少次的握在手里才变成这个样子。
真是好久不见了……樊夜昂看著这根本应该在记忆中消失不见却熟稔万分的藤杖,不由苦笑。
用湿布细细的擦拭了一遍,深吸一口气,樊夜昂提著藤杖慢慢走到齐洲面前,跪下身来,双手平托藤杖,高高举起,低头肃容:“小昂让大哥生气了,小昂知道错了,请大哥家法惩治。”
余光中,樊夜昂觉得齐洲在细细看著自己,浑身的肌肉不由的又是一阵紧缩,将藤杖托的更高,以此遮掩脸上的窘意。
齐洲凝视片刻,樊夜昂只觉手心一轻,齐洲已将藤杖接过,他站起身来,让出沙发的空余。樊夜昂垂下手,暗暗一振酸楚的手腕,紧接著膝行几步,腹部几乎抵在了沙发上面。
樊夜昂的脸上突然泛起一阵红,心中羞窘万分。自己的这个样子,宛若被父亲教训的小孩,哪怕齐洲的身份亦父亦兄,却同样也是自己所爱之人……他又不禁想到了早期与齐洲拍过的SM片,哪时候,齐洲也曾用过鞭子──
耳边突然响过一声藤杖破空的声音,吓了樊夜昂一跳,是齐洲挥舞著藤杖,在寻回往昔的手感。
樊夜昂的皮瞬间再度绷紧,刚刚因情欲热起来的身体也瞬间冷却下去──可不能忘了,这是在训诫自己──樊夜昂暗暗提醒自己,要是被齐洲发现自己竟然偷偷勃起了,非打死他不可!
这麽想著,樊夜昂一咬牙,解开了裤腰带,借著脱裤子的机会狠狠抓了一把私处,用痛楚将唯剩的热情消退,紧接著,又慢慢的褪掉内裤,连同牛仔裤一道褪到了膝盖。
下体私处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气里,饶是樊夜昂心狠皮厚,也禁不住一张脸上又红又热,他乖乖的俯趴在沙发上,找寻一个相对舒适的姿势来挨刑。
翘起的屁股肉突然一紧,冰凉冰凉的藤杖正被齐洲平放在上面,樊夜昂心知齐洲找准位置便要开始施刑,心跳加速,心脏扑腾的浑身血液就要爆开一般,不禁害怕的紧紧咬住牙。
看到樊夜昂顺从的摆好姿势,齐洲不由心软了一分,不过也就是一秒,他冷哼一声:“看来你是不知道哪里做错。”见樊夜昂的头因为疑惑而微微抬起,再不手软,提起藤杖对准屁股抽打了上去。
“啊!”
屁股一凉紧接又是一热,火辣辣的痛意顺著屁股瞬间蔓延到四肢百骸,樊夜昂果真是多年未曾受刑,突如其来一下根本没有防住,随著藤杖大声惨叫出声,方一出口,心头便是一沈──坏了!
樊夜昂心知齐洲训诫时的首要规矩:不准躲,不准挡,不准叫,不准求饶。一旦违反了,等著的定是加倍的惩罚。
果然,齐洲冷冷斥了一句“不准叫出来”便又是一下,比之第一下更猛更狠,樊夜昂只觉得屁股似乎被这一下抽的直接裂成两半,也只敢死死咬著牙,憋红了一张脸,生生把惨叫声堵在口中。
剧痛还未缓解,齐洲便又是一杖抡下,啪啪啪啪掷地有声,麦色的臀部先是一白,紧接著便是一红,随著接连的几杖下来,原先泛红的藤印更是红出血色,密密麻麻的血点分布其中,棱子也渐渐隆起,一条一条排著,分外的吓人。
最尖锐的疼痛过去,樊夜昂便觉得整个臀部火烫一片,每一杖都如同泼上了一层热油,非要把皮烤熟不可。起初,他还能够死咬牙关忍住惨叫,愈到後来,每一下便是一个哆嗦,牙关根本无法阖住,惨叫哽在喉咙里,被压抑著“咯咯”作响,口水也肆无忌惮的流出来,溅的沙发到处都是。
樊夜昂模模糊糊含了几声“大哥”“停下”“受不了”,换来的是齐洲更加用力的毒打,便闭口不言,只拿手背抵著口,将断断续续的惨叫声堵在口里,後来实在是抵不动了,便用力去咬小臂的肉,直咬的小臂遍是牙印,部分甚至被咬出血来。
他的脸色已然惨白,脸上挂满冷汗,满头满身也尽是湿漉漉的,整个人仿佛从刀山地狱里爬过一回,饶是这样,齐洲仍是未停,甚至连力气都如开始一样,一下一下抽打著血淋淋的屁股。
樊夜昂的屁股早不知被藤杖轮番抽打了几回,早已皮开肉绽,血迹污湿了整个臀部,那每一杖下发出的声音,也不再是一开始那麽清脆响亮,而是低闷低闷的。
抽打了几十下,齐洲停下手,冷冷看著樊夜昂歪著身子大口喘息,用沾著血的藤杖拍拍樊夜昂的大腿:“跪直了。”
樊夜昂连喘几口气,眼前好半天才重新恢复光亮,只是头还眩晕的厉害,手指虚张几下,便下意识的伸著遍是齿痕血液汗渍的手臂向前挥舞,几乎是以蹭的方式才慢慢爬正了身子,湿淋淋的头无力的贴在沙发上,脸侧著,手臂也不再捂著嘴,两手的指缝牢牢的插入沙发的空隙,无神的看向前方。
齐洲又提著藤杖拍拍樊夜昂,确定樊夜昂没有昏过去,才问:“你知道哪里错了吗?”
作家的话:
真的要说声抱歉!8。1是因为我蠢记错更新时间导致晚更了,昨天是因为大四的学姐要走了,我陪了她们一个通宵,木有开电脑,让大家等了,真是抱歉!
最近的事又烦又乱,天又热,燥的不得了,写文也静不下心来,明天或者後天我会把8。3放上,剩下还有三章,请等我料理完一切再发吧,万望谅解!
ps:谢谢agnesmaca送的圆珠笔!谢谢agnesmaca送的礼物!谢谢lynns送的好文供奉及礼金!谢谢齐兰若送的爱的钻石及礼金!
、CHAPTER 8。3
这次樊夜昂没有答话。可是他的心里明白,齐洲是清清楚楚的,哪怕自己做小伏低的百般认错,也不曾真正直面这个问题──他哪里错了。
樊夜昂慢慢眨了下眼睛,让凝在眼皮的汗水滑落下来,他是心知肚明的,可是哪怕被齐洲打成这样,也依旧不想吐露出口:他愧对那个人……那个贱人。
他没有说话,手指更是紧扣著沙发的表面,看样子是做好顽抗到底的打算。
齐洲等了一会儿,再度举起藤杖:“不说?那便要继续打了。”
藤杖扬起,无情的抡下,击打著臀部砰砰作响,犹如刀割,刀刀见骨。樊夜昂的脸紧紧绷著,大颗大颗的滴著冷汗,他的声音早已在反复蹉跎中喊哑,唯有手指──紧紧的抠紧沙发,连沙发的表皮也不知何时被抠破,正随著手指的不断成拳而渐渐扯裂。
双臀的皮肉早已被打破,每一杖抬起时都仿佛有血液飞溅,齐洲脸上半是苍凉半是恼意:“我真不知道樊夜昂你这麽倔!说出来!你说出来!”
眼见臀部再也无地可打,齐洲无法只好向下抽向大腿,便见樊夜昂又是一个弹跳,每一下便一哆嗦,恍然又回到了刚开始的场景。
连齐洲在经历如此激烈的运动之後体力也大不如前,满头满身净是汗水,手心湿润的也险些握不住藤杖,越是这样,越是清晰的感受到樊夜昂被他打出的惨样,怒火便越是更炽,不由怒道:“樊夜昂你究竟在忍些什麽!”
便是借助著一杖与下一杖的空隙,樊夜昂突然凭空生出一股气力,硬生生的撑起了上半截身子,大声吼道:“我就是看不惯那个贱人!”
扬起的藤杖突然在空中停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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