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是糖,甜到忧伤》第56章


◆辞崽疽簧弈蔚囊∽磐贰?br /> “不信?我跟你打赌,程煜和钱翊要是不在五年内离婚,我把我那套梅兰芳小型张送给你。”周樵樵见小舸不以为然,嚷嚷着要和她打赌。
1962年,为纪念梅兰芳先生逝世一周年,邮电部限量发行的《梅兰芳舞台艺术小型张》全套一枚,就算是邮市最不景气的时候,这枚珍邮的收藏价值和价格仍是雄踞小型张之最。周樵樵和很多藏家一样,手里好玩意儿太多,有时候会拿去跟别人换,但这枚小型张,他一直很珍爱。
“我干嘛跟你赌这个,又不关我的事。和着看别人离婚,你心里就高兴啊。”叶小舸白他一眼,知道他喝了点酒,废话尤其多。周樵樵冷哼道:“难道你希望你哥一直挂在那里给人当小三儿啊。”叶小舸这才笑了:“你这才算说到点子上。”
夜风吹着,周樵樵酒劲儿上来,有点晕乎乎,轻轻把手放在叶小舸腿上。叶小舸掰开一次,他又放上去,不仅把手放她腿上,他还用手摩挲她的腿。
“干嘛,你又晕了是不是,人家正开车呢,你闹什么闹?”叶小舸再次推开周樵樵的手。周樵樵捉住她的手,笑笑,随即放开。
“你这回真不跟我一起回去?”周樵樵想起这件事,始终有点不放心。沈阡陌的脾气他知道,就怕她找叶小舸麻烦。叶小舸道:“咱不是商量好了,你先回去,我等到进修结束才能回去,这次机会是我好不容易争取来的,不能半途而废。”
“小舸,这样的机会以后有的是,你先跟我一起回去,我让院里给你安排去日本进修的机会,好不好?”周樵樵看小舸的表情。小舸缓缓摇头:“暂时不要了,这次院里让我来北京进修,已经有人在背后说话,你要是再安排我去日本,别人更要眼红,还是慢慢来吧。”
“那你答应我,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要及时跟我沟通。”周樵樵嘱咐,眉头微微皱着。“怎么了?”叶小舸听出他语气有些不对劲,转过脸看他。“没什么。”周樵樵掩饰。“你放心吧,北京是我们家大本营,我爷爷叔叔伯伯哥哥都在北京,谁能对我怎么样。”叶小舸是个乐观主义者。
周樵樵回惠州以后,叶小舸留在军总进修,每个月飞两次去看他,尽管两地分居,两人的感情一直很好。
程煜经常约小舸一起去骑马、做美容。有一回在马术俱乐部的骑马场里,她们无意中遇到沈阡陌。程煜跟她熟,热情的拉着沈阡陌和她们一起到休息区小坐。程煜悄悄告诉小舸,沈阡陌是她老公钱翊的表妹。
因为知道沈阡陌和周樵樵有那么点过去,小舸见了她心里总有点疙瘩。沈阡陌对此倒是无所谓,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和程煜谈笑自如,对小舸也不冷淡。
然而小舸就是觉得奇怪,沈阡陌云淡风轻的外表下像是隐藏着许多心事。她大概已经离开部队,从来没见过她穿军装,着装做派很有些哥特风格。她的脸色很白,但不是那种健康的白,她的五官轮廓分明,气质中带着点颓废而阴郁的美。
总的说来,小舸觉得她和自己是完全不同类型的女人,心里暗暗地想,周樵樵当初是看上她哪一点了呢?可是小舸又不得不承认,沈阡陌的气质是很能吸引男人的,她有一种混杂着东方式纤细和英伦学院派的独特个性,让她看起来清冷而帅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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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在背后捣鬼
从马术俱乐部出来,程煜请客,三人一起去附近的西餐厅吃饭。牛排上来以后,沈阡陌几乎不吃什么,从包里拿出一包骆驼烟,纤细的手指夹着烟卷儿,抽烟的姿势很优雅。
小舸一向怕闻烟味,周樵樵也不当着她的面抽,但是很奇怪,她看到沈阡陌抽烟,竟然觉得这画面看起来有一种别样风情。
沈阡陌注意到小舸的目光,放下烟:“是不是觉得熏的慌?”小舸摇摇头,抿着嘴微微一笑:“我觉得你抽烟的样子很有味道。”沈阡陌的表情轻松了不少,把烟放到烟灰缸里掐灭了。
小舸的手机响了,站起来走到边上去接电话。沈阡陌看着她的侧影,心中暗想,周樵樵会不会把他们以前的关系告诉叶小舸呢?叶小舸看起来又糯又嗲,脾气很好的样子,一看就是被周围的人捧着宠着长大的,就像程煜,没什么心眼,可偏偏讨男人喜欢。
冷眼旁观,电话大概是周樵樵打给她的,她的表情十分温柔,十足小女人情态。沈阡陌幽幽轻叹,这种表情她是永远也做不出来的,有时候她也想像个小女人的似地撒撒娇,可往往适得其反。
对叶小舸这样的女人,应该是能哄就哄吧,他能把自己的过去主动招供?周樵樵可没那么傻,而且他的心,冷漠坚硬,根本捂不热。说到结婚,叶小舸无疑又是最合适的,她永远不会过问她不在他身边的时候,他会干什么,和什么人在一起,就算给她知道了什么,他也能轻易的搪塞过去。
这类女人,想法不多,也没什么生活目标,本本分分守着男人过日子就是她的全部念想。沈阡陌和叶小舸接触了一个多小时,就把她里外都看透了。然而,输给叶小舸,她虽不甘心却也知道自己无能为力。叶小舸的骨血已经融到了周樵樵的骨血里,她看见她,就像看见他,
尽管男女有别,尽管他俩性格也不相同,可沈阡陌就是能看出他们的相通之处。怎么形容呢,就像一个树上结出来的果子,外表或许有差别,内容却大同小异。
就像周樵樵常年不离身的那个小小的和田玉如意手把件,沈阡陌不止一次看到他握在手里把玩,知道那是真正的古董,他们家祖辈上传下来的,他爱惜的不得了。那块玉如意得了人的灵气,质地温润,即便有人开出天价,他也不会卖。
而叶小舸脖子上挂的那个玉如意挂件,她一眼就能看出来和周樵樵那个是一对,无论是色泽、品相、雕工几乎都是一模一样,只是叶小舸的这个如意小了一点。
也许正像程铮说的,叶小舸和周樵樵是密不可分的一体,他们的世界连在一起,谁也走不进。
沈阡陌看着叶小舸和程煜边吃边聊,十分起劲的样子,意兴阑珊。从心底里,她讨厌见到这个女人,她的幸福对别人来说多么残忍,就连她笑起来的样子,沈阡陌都觉得厌恶。
叶小舸哪里知道沈阡陌转着什么心思,只觉得她好像忽然间就不怎么说话了。可小舸也能感觉到,这个女人不喜欢她。也是,沈阡陌要能喜欢她,那更奇怪。
情敌还能亲如姐妹的,只存在于某些男人不切实际的幻想里。叶小舸自问不是那么宽厚的人,因此想着,以后再也不要见到这个沈阡陌最好。
叶小舸开车走的时候,沈阡陌在车里看着她的车从停车场驶出去,默默记下了她的车型和车牌号。她从烟盒里抽了一支烟点上,吞云吐雾中看着天渐渐黑了。
刚回到家,叶小舸就接到周樵樵电话,他在电话里告诉她,了庆节军区要授衔,他升了一级,被授予大校军衔。
“真不错,你太棒了。我在医院干到退休,不知道能不能有这个军衔。”叶小舸虽然已经从叶小美那里得到消息,但还是衷心的向周樵樵表示祝贺。男人有时候需要被崇拜的感觉,尤其是被自己爱的女人崇拜,能让他们心理上得到很大满足。
“你要是在广州就好了,可以参加授衔仪式。”周樵樵不无遗憾的说。“你们的授衔仪式安排在哪天?我看看赶不赶得及请假飞广州。”叶小舸把台历拿过来看日子。
“二十八九号吧,提前两三天,这次要授衔两个少将,一批校级,谢克榛亲自到广州来,所以具体时间还没定。”周樵樵道。“谢叔叔亲自去啊,你们这次授衔场面搞的挺大嘛,军方第二大BOSS驾临。”叶小舸笑呵呵的说。
军委二把手谢克榛的父亲和小舸爷爷叶一民当年是一个部队里出生入死的战友,谢叶两家一向是世交,因此小舸一听到谢克榛要亲自去广州出席周樵樵他们的授衔仪式,心里特别高兴。
“就是因为他要来,所以军区为了接驾才要大张旗鼓搞仪式。我听谢羽杨说,他爸这回要把南方几大军区都视察个遍。”周樵樵和谢克榛的儿子谢羽杨关系不错,两人上小学时还坐过同桌。
“小羽会跟谢叔叔一起去?这一趟视察少则一个月,他刚新婚,舍得离开家才怪。”叶小舸咯咯一笑。她和谢羽杨也是从小玩到大的朋友。
那时候还都是小孩子,她和周樵樵偶尔闹别扭,谢羽杨没少给他们当通讯员递纸条。大人们有时开玩笑,叶小舸将来要嫁人,不是嫁给周樵樵,就是嫁给谢羽杨。
“你见过他老婆没有?”周樵樵问。“见过啊,政治局黎明城的孙女儿黎小梨嘛,今年才二十岁,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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