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娃娃妻文沐箫箫》第19章


被她眼神一瞪,阴森森的空气由脚底向上升起,他忽然觉得,有种不祥的预感。
果然。“琰,这些……”食指指向那盘青菜,“你全部吃了!”
他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无奈,她楚大小姐,牛脾气一上来,谁也阻止不了。
“娃娃,”他扬起僵硬的笑,走向她。“如果不好吃,我们就扔了,到外面吃好不
好?”
“不好!”
说罢,娃娃抓起木偶,把自己摔进床里。大叫道:“好热啊好热!真讨厌,这么热的天,还让不让人活了?!”
殷熠琰偷笑,嘿,是她自己主动转移话题的。
他随手拿起一本书,走到床边。
“娃娃,你先睡一觉,睡醒了就不热了。”
她闷在床里,不吭声。
喟叹一口气,小家伙,这样会更热啊!
他轻轻翻过她的身,低头一看,不免觉得好笑。上一秒还在说着天气如何如何的热,结
果下一秒,就已经陷入沉睡了。
拿起身边的书,有一下、没一下的扇起风。
这些天也够他忙的了,夏天到了,她就开始莫名其妙的心烦,后来问了伯母,他才知道,娃娃打小就有一个毛病——
夏天一到,她就烦躁。
啧,小东西,真是受不了热。注视着她的目光,盈满宠溺。
只是最近……
唉,无妨,他再忍忍吧。
、039 、扇耳光?
唉,无妨,他再忍忍吧。
今天天气正好,看的莫名地舒服,一如他的心情。
激动啊激动,娃娃的‘夏天综合症’总算是过去了。
尔后几天,两人开始为了订婚仪式忙得手忙脚乱。
这天,殷熠琰早上接到一个电话,何秘书说有一份企划案必须由他来亲自过目。可以说,这份企划案,关系到整个集团。
而楚父、楚母两人为了不打扰他们的二人世界,早在几天前,就坐着飞机先去拉斯维加斯了,据说是提前了解一下拉斯维加斯。
他们倒是一点也不担心筹办婚礼的事儿,反正他们那个女婿说了,一切就交给他们。
咳,其实楚父、楚母忘了说,他们早就答应这两个人的婚事了,单是看殷熠琰凝视娃娃的眼神,经验颇为丰富的长辈只要一眼,便可看出他对她的感情,深入骨髓。
唉,人生如此,夫复何求?
*
娃娃自己一人窝在家里,翘着二郎腿,吃着上等食品——殷熠琰买的;吹着空调——原先家里没有空调,在得知娃娃患有‘夏天综合症’后,从T市搭运过来的。
感叹一句:生活真是美好啊!
她吃得乐不思蜀、玩得乐不思蜀、喝得乐不思蜀……
而正在这时,门铃骤然响起。
会是谁?在这个时候,琰去了公司,估计两天才能回来,爸妈也去了拉斯维加斯,估计……一时半会回不来。
那……现在按门铃的会是谁?娃娃咕哝几声,穿上拖鞋准备去开门。
“来啦!”
门一打开,娃娃甚至还来不及看清门外站的人是谁,一个耳光倏然落下。
很清脆的一个响声。
“你……”干嘛打她?
她实在很气愤,真是一个老套的剧情,扇耳光?
而且,她还不明白,眼前这个看起来很熟悉的女人,为什么要扇她?!
她眯起眼,细细打量她。
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也狠狠地、狠狠地回扇了那个女人一个耳光。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人若犯我,哼!她就要开始反攻!
真气人,这辈子,长到这么大,还没有人打过她呢,就连自己的长辈也没有。
她真想好好教训一下那个女人!好歹她也是祖国的一朵花,虽然不是什么名贵品种,但怎么能任人对她为所欲为?!
昂起头,努力想起那个女人是谁。
未等她先出声,那女人竟先发制人:“怎么看,还是一个乳臭未干的丫头,这样你还敢跟我抢男人?”
嗤了声,她接着说:“哼,真是不知羞耻!”
她不知羞耻?喂喂喂,现在到底是谁不知羞耻?
在自己家呆着好好的,突然闯进来一个女人,不分青红皂白地扇了她一巴掌,这就很知道羞耻吗?
娃娃很鄙视这种人。
可是……她为什么会觉得,这个女人的声音听起来好耳熟?看起来也好眼熟?
“啊!你是那个瘸子!”她大叫,总算想起她是谁了。
什么瘸子!北川夏子气得脸红一阵、白一阵,欲要挤进来,站在门口说话,不是在贬低她吗?
“喂,你不准进来!”
“凭什么不让我进来?我偏要进来!”北川夏子死命地抓住门边,硬是要进来。
“这是我……的家,我没有允许……你……进来,”娃娃咬牙,“所以……你不可以进来!”
任凭娃娃再怎么努力,以她不到一米六的小个子,怎么能抵抗过可以和模特媲美的北川夏子?
最后的结果就是,娃娃被她推翻在地,那女人大步流星地走进来。
“你出去……”娃娃忍着屁股上的疼痛,踉踉跄跄的站起身。
北川夏子不屑的哼了哼,嫌恶地看她一眼:“瞧你们家那样吧,小的不能再小了,怎么给熠琰幸福?”
被戳中了痛处,她无言以对。
没错!
以前她不敢对琰说爱他,就是怕被他知道了她的家境后,抛弃她。像他那样跨国集团的总裁,讲究的应当是门当户对吧?
虽然她没有爱过人,但最起码的,她知道,尽量在自己爱的男人面前,展现自己最完美的一面。
、040 、他不会爱你的
虽然她没有爱过人,但最起码的,她知道,尽量在自己爱的男人面前,展现自己最完美的一面。
见她不说话,北川夏子以为击败了情敌,忍不住洋洋得意起来。
“像你这种没有家世、没有长相、没用海拔的女人,真不知道熠琰怎么会看上你——”嘲讽地笑笑,接着说:“或许他只是把你当游戏,玩玩就好。”
娃娃倏地抬起头,反驳道:“你胡说!琰才不是玩玩,他说了要娶我的!”
“什、什么——”已经这么快了吗?
看来她来的可真是时候啊!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半晌,她笑得更加讽刺:“真是个单纯的小丫头!你知道他现在为什么不在吗?”
她可是观察了几天呢,虽然不知道熠琰为什么要带情敌来这做什么,但经过几天之后,她明白今天家里就只剩下这个情敌一个人。
“为什么?”娃娃被唬得一愣一愣。
毫不避讳地坐下,北川夏子笑的奸邪、阴险:“那是因为他现在正在和他的旧相好浓情蜜意,你以为他会傻到不趁现在做点什么「运动」吗?”
娃娃听的小脸瞬间惨白,她怎么能不知道所谓的「运动」究竟是什么,讷讷道:“不可能……这不可能……”
“真是笨女人!”北川夏子笑得更加猖狂。“看你这样,还不相信呢。”
她拿出早先准备好的照片,扔向她。
照片上,赫然印着两个人的身影,男人高大,即使在照片上,仍能感觉到那种傲视群雄般的气势;女人高挑,看得出应该是一个征服过很多男人的女人。
两人相拥在一起,背后的樱花树此刻成了他们的衬托。
娃娃的眼神从照片抽回,唇瓣止不住地颤抖:“琰不可能去搂别的女人……”
“你不知道的事情还有很多,哼,愚钝的女人!”
“出去——你给我出去!这是我的家,出去——”
娃娃还是不相信琰会做出那种事,小手一直推着她。
“你放手,死女人!”北川夏子猛地转过身子,直觉想要扳回她的手。
却不曾想竟然让她来了个三百六十度的大转身,紧接着,就听到「咚」的一声,娃娃狠狠地撞上了茶几的一角。
痛……
她呻今着,眼前一片花花白白,两只小手胡乱地挥舞着,分不清东南西北。
隐约间,她感觉到一阵温暖的液体滑过她的额际、脸颊、唇瓣,然后「滴答」一下,滴在洁白的地毯上……
噢,老天!下手真狠!娃娃痛苦地诅咒着。
随后跌跌撞撞站起身。
浓稠的液体还在不停地往下滴,她伸手摸了摸,低吟一声,真痛!
克服眩晕的感觉,娃娃摇摇晃晃站起身,口齿不清的喊道:“你……你想怎样!”
“我想怎样?”她反问。“我想让你把熠琰让给我!你做到得到吗?”
可恶!“想都别想!”娃娃一口驳回她。
“你凭什么不让给我!?我爱熠琰,爱了他十年,终究一点回报都没有。可是你呢?你们相识猜不到几个月,他就已经完全被你俘虏了!我不甘心、不甘心啊!”北川夏子吼叫,愈发激动起来。
娃娃不语,她不想把自己的男人让出去,但同样的,又觉得北川夏子很可怜,默默爱恋一个男人,爱恋了长达十年之久。但……若是把自己的男人让出去,这教她……情何以堪!
“我知道你很痛苦,可是……我很抱歉,我不能把琰让给你。”
撇开情敌的身份不谈,说实话,她还是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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