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书流年》第49章


丁叮老爸牵着我迈上了红毯,一步步地走向应轻书,我和他之间的点点滴滴突然像电影一般一幕幕放映。
他第一次向我伸出手,我走出电梯时他嘴角那若有似无的笑意,还有他在雨中抱着我回家的情景。
我嘴角的笑意深刻起来,这是我们的婚礼,从此以后,我和他会患难与共,风雨同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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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后,应宅。
“妈妈,妈妈。那个阿姨进去了半个小时了。”应艾年小朋友,每隔五分钟就来向我汇报一次。
应轻书给儿子起这么个名字时,着实让我的老脸羞了又羞,心里美了又美。这男人,结婚时间越长,爱得越高调。我发现他当年的冰山样完全就是马甲。
应艾年小朋友出生时,让应大叔,老爸老妈都憋了一身汗,因为在他们眼中,这孩子在我肚子里呆的时间比一般人长了不是十天八天。生下他来的第一年,应艾年几乎每天全身就要被他们扒光了翻来翻去看上好几遍,害怕他有什么先天缺陷。
还好,自应艾年会叫人之后,他们就放心了。因为他虽然有一点不正常,但这不正常只是表现在他实在是太聪明了,以至于都让我怀疑他是不是我生出来的。
艾年嘴里的女人是李若辰,据可靠消息说,她也已经结婚了,这次回国是准备办移民手续。早两年,我对她不是没有厌恶,因为她曾害得我差点与应轻书失之交臂。不过渐渐地,我也冷静了,明白过来,她也不过是个可怜人而已。爱而不得,自然走了些偏激的路子,只希望她现在也过得好点,因为我知道,应轻书还是在意她的。
想到这,我突然心里有点酸。
同一时刻,李若辰打开书房门走了出来,应轻书跟在后面。她对我笑着点头,我也含笑回礼。送李若辰走后,应艾年小朋友嚷道:“爸爸,爸爸,妈咪说心里不舒服,要收拾东西去看干舅。”
我头大,我什么时候说要去看他干舅,只怕是他唯恐天下不乱吧。
“哪个干舅?”应轻书果然脸色一变回头瞪着我。
“还能是谁,不是念远舅舅,就是漠北舅舅。只不过一个近点,一个远点。”应艾年说着,一耸肩,还很无奈地笑了笑,“妈咪,你先和爸爸话别,我去收拾。”说完,扭着小小胖胖的身体朝我曾经住过的小粉屋去了,他对粉色相当地迷恋。
我有些无语地看着应艾年小小的背影,心里哀怨,这小子总是知道怎么去拨他老爸的逆鳞。
“艾年说的是真的?你要去看谁?”应轻书的眸子幽光一闪,凤眼一眯,危险的气息瞬间蔓延开来。
我看他这样,有些怕但又有点不满。就许你见旧情人,还不许我去看看朋友了,我心里埋怨。于是,脖子一硬,扬起头看着他道:“哼,我就去看漠北。”
“丁桑年,你想好了再说!”应轻书的眸子更加幽深。
我大声嚷道:“我就去看漠北,哼,当年要不是漠北,我还不认识你呢?”说完,我自己先咽了口口水,因为应轻书这会儿的气压变得很低。
“妈妈,走了。”应艾年背着他的小粉包袱不知道什么时候扭了回来,我瞥了眼还在降温的应轻书赶紧趁机抱起他往外跑。走得太快和迎面过来拿着报纸的应大叔撞了个满怀,然后就听见应大叔和应艾年各自惨叫了一声。
我放下应艾年,正打算问问他和应叔叔有没有事,视线不经意间扫到地上的报纸,目光一下被锁定了。因为那上面整整一满篇的头条居然是关于一个老熟人的,对这老熟人的名字我记忆犹新,因为他叫——林浩然。
报道标题不长,够抢眼:父子共抢一女,当街大打出手。那图片很黑白,内容很彩色,因为看得很明显,林浩然鼻子挂着血。
意识一晃,我突然回想起婚后的某天,我无意间提起林浩然这回事。我记得我问他,怎么没出手收拾收拾这个冒犯过他大少爷的混蛋。那时候应轻书只是挑了挑眉,嘴角一弯吐出一句话:“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霎时,我觉得有阵阴风飘过,浑身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我伸手拍了拍应艾年的小脑瓜:“乖儿子,妈咪想了想,最近世道不好,不宜出行。”
“哦?不找漠北了?”应轻书的声音很合适宜地从身后传来。
我深吸了一口气,转过身,笑靥如花:“老公,你在哪我在哪,人生没有你,我一天都过不下的。”
说完,我悲催地一昂头向他奔了过去,一下扎进他怀里,心里哀怨地念道:我的人生……
作者有话要说:哦!!!!!!呼啦啦,呼啦啦啦,正文完结。乃们,看我的文案哦,收藏不能清除哦,瓦还要更新番外~~~番外,哼哼
应轻书 番外(一)
“若辰,你先走吧。我再坐会儿。”我尽量让声音平稳些。
“三哥,我……”
我抬起头,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若辰,只要你开心就好,真的。”
若辰愣了愣,没说话,看着我。
“快去吧,念远不是还等着你么?”我继续说道。
“三哥,你以后还是会像现在这样对我好么?”
笑容僵在嘴角,我有些失神,又想到车祸那年。
“若辰,你走掉,是不是表示你放手了?”
“三哥,我不……”我的心跳了一下,她还是不愿意放开对么?
叮铃铃——
“喂,你到了?”她说着看了我一眼,眼神有点尴尬然后转开头望向窗外,“哦,好的,我这就过来。”
她刚挂上电话,我就赶紧说:“快去吧。”
显然萧念远对她而言要比我重要一些,所以她听了这话只是很愧疚地看了我一眼,说了一声对不起就走了。
真的放手了?我看着她离开的背影自嘲地勾起嘴角,拿起桌上还温热的咖啡喝了一口,也不知道这味道是不是应了我这会儿的心情,很苦涩。
手有些隐隐作痛,前几天不小心碰了一下,结果就痛成这样。
“真是个废物。”我喃喃出声,思绪飘得很远……
“先不要告诉轻书,他可能会承受不了。”
“好的,应总。”
……
那个时候,爸不知道我就躲在门后,所以他和医生的话,我全都听见了。妈去世了,再也不会醒过来。她是为了救我,因为我。
从那天开始,我每天晚上睡觉都会梦见妈躺在血泊里的样子,然后就是惊醒,看着天花板发呆。我想哭的,真的很想哭。但是我记得妈闭上眼之前说过,轻书,不要哭,妈妈最喜欢轻书笑的样子。我闭上眼狠狠地咬着唇,咬得满嘴都是腥味,才能暂时忘了那种感觉。
妈出殡的前一天,爸坐在我的病床前,看了我很久却什么都没说。他短短几天像老了很多,我心里又开始搅动,这一切都怪我。
“爸……以后我会代替妈好好照顾你的。”我看着爸,眼神很坚定。
这几天一直绷着脸的爸突然站起身,搂住我的脖子。他的身体有些颤抖,我感觉到有湿润的液体很快在我颈脖处汇成一片。
第二天一大早,我溜出了医院,妈最爱的是明湖边的荷花,我想去给她采。外边在下着小雨,我跑到湖边时身上已经湿了一圈。站在岸边,我正想着该怎么去采那花,刚探出身子。突然觉得眼前一花,我被一个影子扑倒在了地上。
“嘶——”我倒抽了一口凉气。着地的时候,右手撞到了地面,一时间痛得脑子发懵。
回过神来后,我看见趴在我身上的是个七八岁的丫头,扎着两个羊角辫。手上的痛让我的怒火蹭蹭地冒了上来。我刚要发火,那丫头却一下子从我身上爬了下来,叉着腰,嚷道:“你有没有出息,居然要跳河。我妈妈说了,寻死觅活的男人最没用了。”
我被她吼得一愣,随即又觉得有些好笑,这丫头年级不大,说话的样子却像个小大人。“谁说我要跳河,我是要去摘花。”我边说边拍着身上的泥站了起来。看着她羞红脸的模样,这几天来,居然第一次觉得心里松了些。
她看了眼湖里的花又看了眼我,吐了吐舌头:“对……对不起……”
“桑桑……谁叫你乱跑的。”她话没说话,从远处跑来一个和我年级相仿的小屁孩。那小子走到小丫头面前,先是看着她身上的泥水,皱了皱眉。然后小心翼翼地拿起她的手细细地检查了一番,期间还顺带给了我一个白眼,接着就拉着那个丫头边走边说,“你下次再乱跑,看以后还带不带你出来旅游。”
小丫头边吐着舌头,边拉着那小子的衣袖撒娇,我依稀听见她叫:“漠北……”
后面的听不见了,因为他们走得远了,只是那两人旁若无人眼里只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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