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培养霸总那些年》第87章


“你爷爷是不是也知道了?”
江戈低沉地嗯了一声。
在接到学校电话不久后,江爷爷跟谢浩鹏就联系上了,两方家长遇上这种事虽然尴尬又难以启齿,但彼此都为了下一代着想,也只能硬着头皮坐下来商讨。
他们当然都不想谢星阑跟江戈继续纠缠下去,最好的处理方法就是把他们两个隔开,断了联系,时间久了自然就会淡了。
江戈不想跟谢星阑说这两天跟他爷爷周旋的细节,也不可能告诉谢星阑,他因为沉默顽抗而被江老爷子用拐杖打得背后全是淤青。
可这些都不算什么,都是他已经习惯经受的东西。
他其实已经有能力脱离江家的辖制,他也没有把江家的势力放在眼里。他完全可以扔下一切就离开这里,给谢星阑足够好的生活。可是谢星阑跟他不一样,谢星阑有温暖的家人,有要好的朋友,他再自私,也不可能让谢星阑抛下这些跟他走的。
“再给我一点时间,”江戈紧紧地抱住他,仿佛怕一不留神谢星阑就会从他怀里溜走一样,轻声说:“再等等我,好不好?”
迟早有一天,他会强大到能无视所有人的反对,光明正大地跟谢星阑站在一起。
“好。我等你。”
有些话即使不说出口,他们之间也有彼此心知肚明的默契,这种默契根植于对对方毫无保留的爱意和信任,即使外界巨浪滔天,也难以撼动半分。
高考前的最后两个月,所有高三学生都沉浸在了紧凑高强度的冲刺学习氛围中,谢星阑跟往常一样,跟李小彬和顾朗他们打打闹闹,日子过得没心没肺又潇洒自在。
袁毓文原本担心他被迫跟江戈分手,肯定要失落低沉一段时间,没想到谢星阑还挺放得下的,跟平时没什么两样。她有点疑虑,但更多的是安心,其他的,她也不会再过问。
理科火箭班在另外一幢楼,江戈也不住校了,所以谢星阑在校内几乎没遇到过他。
偶然有时候在食堂看到他,他还是独来独往,清冷孤高。
学校里人太多,他们两又都是显眼的人,为了避免再起流言,传到家长耳朵里节外生枝,他们两人在学校里几乎没有碰过面,仿佛成了陌生人一般。
谢星阑跟江戈的事似真似假,传遍了三中,cp楼一骑绝尘,碾压了无数八卦贴。虽然其中发生了什么众人不得而知,但这平时都走一块的两个人突然就决裂了,面对面走过也当作不认识,可算是勾起了众人的好奇心。
当然,也有不少人暗喜。
毕竟像谢星阑和江戈那样长相的,整个学校里也挖不出第三个,校园男神不搞基了,这对女生来说还不是值得庆幸的事吗??
尤其是马上他们就要毕业了,许多平时矜持不敢主动的女生,都纷纷鼓起了勇气,想最后疯狂一次,不给青春留下遗憾。
谢星阑这几天收到的情书疯涨,都快超过他过去三年收到的总和了。
某日午休,天气热起来,谢星阑中午总犯困,刚趴下想眯一会儿,门口同学就喊道:“老谢!业务来了!”
谢星阑惺忪着眼抬头一看,一个短发女生站在门口,个子娇小,白净的脸蛋上带着羞赧的红晕,双眼明亮地看着他。
谢星阑在心里叹了口气,撸了把头发,站起来走到门口。
“谢星阑学长,”女生穿着高二的校服,只到谢星阑的胸口,看起来乖巧又可爱,“这个给你。”
她把一封信塞到谢星阑手里,还有一杯珍珠奶茶。
谢星阑懒洋洋的,习惯性地说了句谢,刚接过那封信和奶茶,就蓦地感觉背后一凉,似乎有凛冽寒意直冲面门。
他转头一看,就看到某人站在不远处,目光平平静静地落在情书上,然后缓缓地,一点点上移到谢星阑脸上。
谢星阑:“……”
女生估计是害羞了,见谢星阑收下了礼物,就红着脸快速说了句学长再见,转身小跑走了。
留下谢星阑跟江戈无声对望。
谢星阑心想这下完蛋,偏偏被这个大醋缸撞见了。
江戈却很快收回了目光,手里拿着一叠纸,往老师办公室去了。
谢星阑撇撇嘴,你再装?
纸都被你捏皱了,还装。
他把奶茶送给许茹喝了,两手指夹着那封情书,抱着胸靠在门口等某人。
江戈果然没从更近的另外一边楼梯下,而是又绕回了他们班级门口,谢星阑主动且自觉地上交情书。
江戈把情书揉成一团塞进兜里,看谢星阑那副招桃花的面相,心里的醋劲就快把天灵盖都熏翻了。但是又不可能让谢星阑闷在教室里不出去,只好无奈地轻声说:“乖点。”
“知道啦,我又没看。”
有这种人嘛,还要没收所有情书的,这得多担心他跟别人跑了啊?
谢星阑一脸无语,想了想,又忍不住笑了。
第72章 留在我身边 09
教室黑板的高考倒计时从两位数变成了一位数; 天气逐渐炎热,暑气侵袭; 窗外蝉鸣聒噪; 教室里的学生们埋头写着试卷,时间就在这种安静又焦躁的氛围中一点点流逝。
考前三天; 学校放假,让高三学生回家复习迎考。
谢星阑难得安静地在家看了三天书。上辈子的高考已经过去太久太久了,而且他当时也没把高考放在心上,这会儿早就忘了当时考过什么了。
幸好这一年,江戈给他灌输式地补习了不少重点; 谢星阑就算是块烂泥也被糊上了墙; 他做过模拟卷,觉得努努力,考个本科还是可以的。
考试当天; 临市乌云密布,下起了倾盆大雨; 谢星阑走进教学楼的时候; 裤脚都湿了一块。
阴天持续了两天,到最后一场考试结束后,天气才逐渐放晴。
夕阳光穿透云层; 天际一片落日熔金; 谢星阑和李小彬他们混在人群之中,身边都是考完后兴奋得抱在一块尖叫的学生,还有人朝天空扔着纸张; 所有人仿佛都陷入了狂欢之中。
谢星阑站在花坛上,遥遥地张望着,看了好几分钟也没看到江戈的身影。
“老顾,你跟江戈是一个考场的吧,你看到他人了吗?”
“没,他先走的,不知道去哪了。”
“那算了,”谢星阑从花坛上跳下来,“走,咱们去哪庆祝一下。”
“班主任说定了ktv,七点开始,我们先去吃晚饭吧。”
那天直到最后,谢星阑也没有见到江戈。
过了三天,谢星阑才从袁毓文那里打听到,江戈爷爷在高考第二天突发脑溢血,还没送到医院,人就已经不行了。现在江家在筹办葬礼和追悼会,还有财产分配等问题,估计忙得晕头转向的。
可能是谢星阑这两月表现良好,他爸逐渐放松了对他的看管,看到他新买了个手机也没有多说什么。
他大概率以为谢星阑跟江戈真的已经断了,毕竟在他们看来,两男生就是在玩玩,压根谈不上认真,断绝联系两个月,足以让那点激情冷却了。
不过为了避免后患,谢浩鹏还是坚持要让谢星阑出国留学,去澳洲。
这点倒是跟上辈子没什么两样,谢星阑没有拒绝。
上辈子他在澳洲有自己的车队,有自己的事业和理想,可以说他热爱的生活就在那片土地上,即使没有谢浩鹏,他也打算要去澳洲的。
只不过走之前还是得跟江戈联系上,什么都不说就走,谢星阑觉得江戈肯定要发疯。
某日夜里,谢星阑跟狐朋狗友们开黑打游戏,正在酣战中,蓦地听到露天阳台那传来怪声,谢星阑摘下耳机,自言自语:“晚上风这么大?”
正好他人物被打死了,他就站起来想去把落地窗关了。刚走到窗口,就看到一个人影在眼前晃了一下,下一秒,整个人就被紧紧地拥住了。
耳边有沉重急促的呼吸声,这熟悉的怀抱和温度,谢星阑被吓了一跳后惊魂未定说:“江戈?”
“嗯。是我。”
谢星阑哭笑不得:“你,你从哪儿爬上来的。”
他住二楼,虽然不高,可要爬上来也挺难的。
“从树上跳到阳台里。”
谢星阑这才发现他头发上还有片树叶,一想到这平时正儿八经还被叫做高岭之花的人居然半夜爬树跳阳台,笑得不行,还没笑完,就被江戈堵住了嘴。
一口气还没喘上来,没亲一会儿就憋红了脸。
“停停,停停停,”谢星阑用了劲才从力道蛮横的人手里挣脱,“你这几天都在干嘛?江家……现在怎么样?”
很久没有好好地拥抱亲昵了,江戈两手还搂着谢星阑的腰不肯松,边在谢星阑脸上流连着亲吻,边低声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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