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酾酒有衍》第85章


自家夫郎一直在自己身上摸,没感觉就不正常了吧,夏越眸色暗了暗,凑到式燕耳边,压低了声音道:“夫人可摸够了?摸不够的话,我们只好回房去,把衣服脱了,让你直接慢慢摸,嗯?”
式燕被吓得马上把手缩了回去,低着头不敢看夏越,面上和耳垂都泛起了一层淡淡的红色。丈夫在他耳边说话,那声线和吐息直接刺激他敏感的耳朵,心里一荡,呼吸都差点乱了。
夏越低声笑了起来,亲了亲式燕额头,也不再逗弄他,站直身走到他身后,继续推着他往厨房去。
等两个人终于到了厨房门口,事先得了吩咐的厨子已经候在门前了,看少爷和少夫人来,上来行了礼,便把他们领了进去。
今日要用的食材已经都摆在了案上,式燕认认真真地对着单子一一清点,又细细查看食材的品质。夏越就跟在后头推着轮椅,不说话,面上倒是带着笑,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家夫郎。
厨房里暂时还不算忙碌,大家都很有兴致地偷看第一次进厨房的少爷,他们家少爷有多么疼爱夫郎,早已不是什么新鲜消息了,但是个别卿倌还是看着少爷那流露着宠溺的眼神不小心脸红了。
夏越丝毫没发觉自己跟夫郎在厨房里秀了一次恩爱,他都没抬头看过周围,只一心看着式燕。等式燕确定一切妥当之后,他又推着人往回走。
半路上,夏越突然想起一件事,便随口问了出来:“式燕,你这样,初二怎么上山拜神?”
想起初二拜神,式燕又开始苦恼了。
他从好几天前就开始犹豫要不要去了。式燕自己是想去的,很想去,本来他的身子是可以去的,刚知道怀了时他便问过沈大夫,大夫说了五个月是可以去拜神的,只要有人陪着就行。可是这突然把脚崴了,他连在家里走动都需要人帮忙,还走动不远,看看今日要去厨房,还得要丈夫搬动这么个笨重的轮椅车。庙里的门槛可多了,每个殿的门槛又都很高,怎么跨过去绝对是个难题。在那之前的问题是,他要怎么上山。
式燕觉得自己就是上马车都很不方便了。
他苦恼了好几天,仍然拿不定主意,到底是去还是不去。这会儿丈夫一提,他突然就想对丈夫任性一下,说自己一定要去,丈夫很聪明,说不定能想到法子呢?
到回了房,夏越抱他到榻上坐着,给他垫高了左腿之后,他才一把抓住丈夫的袖子,问丈夫该怎么办。
夏越很干脆,直接就告诉他:“要么就别去,要么就用轿子连轮椅车一起抬你上去。”
“轿子太招摇了……”式燕不大愿意,卿倌们初二上山拜神,为表虔诚,不管是乘轿还是坐马车,到了山脚下都是要下来,徒步上山的。他要是坐个轿子上去,就算不在意别人说什么,式燕自己也觉得不妥。
“那没办法呀,你看你现在这样,背不得抱不得的,你要去就只能把你抬上去了,”夏越摸了摸夫郎的脸,又放柔了声音说,“而且,你上了去,也没法跪蒲团的,只能坐在轮椅车上拜神。这样一来,得比今年还早过去,省得人多了,你不好移动,这么大个木头椅子也妨碍别人。”
丈夫想得十分周到,式燕也想不出更好的方法了,其实不去可能会比较好,也不用麻烦丈夫陪着一起去,可是去年他向神明献韵求过子,年内果然就怀上了。虽然公爹和丈夫都说不在意这孩子是不是郎官,但式燕还是紧张这个第一胎的。在生下宝宝之前,式燕想去还个愿,然后再为腹中的孩子,还有丈夫和夫家,好好地再祈个愿。
夏越看他答应乘轿,便也不拦着他了。骆越的卿倌们对初二拜神有多执着,实在不是他能理解的,若是式燕没有崴到脚,只是怀胎五个月,上山拜个神是没什么大碍的。麻烦的也只是这脚伤而已,既然式燕可以不用走动,那他要去便让他去好了。
“睡一会儿吧,”夏越用毯子把夫郎裹起来,搂在怀里,“到饭时我叫你起来,今日你醒太早了。”
因为心里挂念着年夜饭的食材,式燕的确没睡踏实,早早便醒了,这会儿听丈夫一说,便开始觉得困倦。他闭上眼睛,在丈夫肩窝处蹭了个舒适的位置,乖乖地睡了。
看到夫郎越来越自然的亲近举动,夏越心里满足得很,轻轻地在式燕额上吻了一下,他拿过桌上的话本,翻看着打发时间。
到午时侍从来敲门询问是否要布菜为止,夏越都没有挪动一下身子,让夫郎舒舒服服地补了一觉。
64、除夕年夜
下午的时候;夏越的祖爹爹过来看式燕。
云家的祖父在邻县置了个别院,买了块地养了几匹马,平日里都带着祖爹爹住到那边去,说是养马顺便养老;一年里也就只有过年时会回到大宅子里来。自从云祖父的侍郎过世了,侍郎生下的卿倌——也就是云老爷的弟弟——许到了南方去之后,云祖父就越发黏着夏越的祖爹爹;像是怕两个人的时候不多似的,一时一刻都不愿浪费。
祖爹爹是来看他的曾孙子的,之前听说式燕怀上时;他就想回来看看,无奈云祖父那边离了他就不肯好好吃饭,当时马场里头有几匹怀上了;到了秋天又有要生小马驹了,云祖父势必不能离开马场,祖爹爹便也只能留着。好不容易过年回来,终于能见到身怀六甲的孙夫郎了,祖爹爹可开心了。
握着式燕的手,细细地问了遍怀上之后的情况,又心疼地看了看式燕崴着的脚,祖爹爹在夏越房里一坐就是小半个时辰,到后来,甚至连夏越是怎么照顾式燕的、对式燕好不好这些问题都问了。
听式燕红着脸说了一些,祖爹爹乐呵呵地笑个不停:“他们云家的郎官,都是这幅德行,黏得很。就是他祖父,取了侍郎的人,也还是黏。你那公公也是,恨不得把夫郎当成宝捧手心里,当初知道你公爹身子受损了,心疼得不行,原本说好了要取侍郎的,也马上就作罢了。越儿那孩子啊,跟他父亲一样,真是把夫郎放在心窝子里宠着的。”
式燕听着脸又红了些,脸上的笑意压抑不住。他乖乖地点头道:“能许到云家来,真的是式燕最大的福气了。”
祖爹爹看着孙夫郎的笑脸,半晌才说:“哎呀,果然,你笑起来真是好看。你进我们云家门时我就想了,这孩子长得干干净净的,眉眼都好看,若是笑起来,绝对是漂亮的。今儿终于见着了,真的是个好看的孩子。”
云家上下早已经习惯了看到式燕的笑,式燕也许久不曾意识到自己的变化了,现在听第一次见着他笑的祖爹爹这样夸他,他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脸,又是不好意思,又是欣喜,心里头还有些感慨。
“这样看来,你真的跟我们越儿是天生一对,”祖爹爹笑吟吟地说,“你一许了进来,我们那睡了三年的越儿就醒过来了,然后,面上僵硬了好多年的孩子,也会笑了。听说,你还能帮着越儿打理喜久醉,帮着他品酒?这真是注定了的,你就是神明为我们云家准备的好夫郎啊,我真是开心,那时候用花轿迎回来,是你。”
“祖爹爹……”除了丈夫,式燕很少听到这样直接的夸赞,他有些慌,不知该说些什么回应。
不过,祖爹爹也不需要式燕的回应,他看着这个孙夫郎是越看越喜欢,心里高兴得很,于是想了什么便直接说了出来。
就在式燕有些受宠若惊不知所措之时,他家相公时机绝妙地前来救场了。
夏越看祖爹爹过来,想着要问些卿倌的私密话题,也怕祖爹爹在这里调侃自己,会让式燕羞窘起来,便起身说去换桃符,让祖爹爹帮他陪着夫郎。
结果等他换了桃符回来,发现祖爹爹还在跟式燕聊着,而且看那势头都没有停下来的倾向。
本来他是体贴地站在门外等着,不进去打扰的,可是实在太久了,他有种夫郎被祖爹爹霸占了的感觉,跺了跺站得有些麻的脚,他决定还是进去打断了,把夫郎抢回来。
于是夏越推门就进去了,边往屋里走边半真半假地抱怨:“祖爹爹,把我的夫郎还给我吧,您都霸占了快一个时辰了。”
祖爹爹一听就乐了,冲式燕眨了眨眼,笑道:“式燕,你看看,这就是云家郎官,这才聊了多久,他还不高兴祖爹爹把你抢走了呢。”
式燕只能红着脸笑。
夏越被调侃一点压力都没有,他走到桌旁给自己倒了杯茶,喝之前先对祖爹爹说:“可不是我小气,刚才碰着祖父,他还问我要人呢。”
祖爹爹撇了撇嘴,还是对着式燕说:“我说的吧,式燕你当心,你这个相公到老了,说不准会更黏糊。”
想象了一下,式燕顿时被逗得笑了出来。
夏越默默无语地看着他们。
“好了,我也不碍着你们夫夫俩独处了,”祖父说着起身,整理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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