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字楼噩梦》第19章


她在床边坐下,动作麻利地在背后扣上了粉红色乳罩的搭扣,又站起身,准备穿上内裤。说是内裤,其实只是一块紧身、狭小的遮羞布而已。
林卉把淡黄色的内裤套到腿上,从膝部往上拉,使它像一面女性的三角旗往上升去,直到完全遮盖住那个隐秘之处。
直到此时,她也未注意到有什么不安全的地方,门都上了保险锁,窗帘也拉得严严的,纵然是满屋春光,也绝不可能有一丝外泄。
不知睡了多久,林卉觉得身上有点儿凉意,用手一摸,身上盖着的毛巾被掉到一边去了,她刚想重新盖上,却感觉下面身子有点不对劲,内裤好像没穿好,她下意识地把内裤往上提了提,又盖好了毛巾被。
突然,附近什么地方传来一声沉闷的异响,把林卉吓了一跳,她伸手打开床头灯,坐起身屏气细听。
夜深人静,万籁俱寂,只有几只不知名的小虫子在屋外的草丛里低声吟唱着。
林卉不知怎么的想起白天的事来,心情有点儿烦闷,再不能入睡。她索性穿好衣服,来到屋外,欣赏朦胧月光下的夜色。
漆黑的夜空,繁星满天,房屋、树木、草从、小溪都洒上了一层淡淡的月光。
前面就是一条小路,弯弯曲曲地伸向不远处的一片小树林。林卉顺着小路朝前走去,原来是一片荔枝林,里面黑黝黝的挺吓人。
林卉收住脚步,转身想往回走。刚转过身,面前却站着一个黑乎乎的人影,两只眼睛闪着绿光!
林卉吓得失声尖叫,跌跌撞撞地逃进了荔枝林。
林卉躲到一棵树后喘着气,两眼盯着那条小路,只见朦胧的月光下,那鬼魂似的人影追了过来,又像是跑,又像是飘,连一点儿声音都没有!林卉吓得心都快跳了出来,她没命地在树林里狂奔,可怎么也跑不出这片树林。
她实在跑不动了,只好在一棵树后停了下来。她倚在树干上,偷偷露出半张脸,用一只眼睛向后望去。
就在这同一瞬间,离她不远的一棵树后同样露出了半张阴黑的脸,那只可怕的闪着绿光的眼睛正与她对视着。
林卉恐惧到了极点,她想继续朝前跑,可两条腿软绵绵的,一点儿劲都没有了。她使出最后的力气,刚跑了几步,不小心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差点儿摔倒。
她不敢往后看,拼命往前跑,终于出了小树林。谁知前面是一条小河,无路可走,右边不远处有一棵大树,她想都没想就朝大树奔去。
她躲在树干后面,紧张地注视着小树林,许久也没见有人从小树林出来。她想回住处,不管怎么说那里还算是安全的,相隔不远的小木屋几乎都住着人,四周照明也好,屋里还有内部电话,有情况可直拨山庄保安部。
可是她不敢原路返回、再穿过那可怕的荔枝林,于是只好沿着河边朝山坡下走去。走了一阵,好不容易看到了灯光,她像见到了救星一样舒了一口气。就在这时,她突然感觉被什么人从后面拦腰抱住,她绝望地大叫一声,终于醒来。
原来是一场噩梦!然而还没等她从梦的恐怖中缓过气来,眼前的景象又惊得她一口气上不来:一个黑影突然从床上蹿起……
林卉下意识地喊了一声:“谁!”同时伸手去开床头灯。
那黑影出手更快,一拳打在林卉的脸上,打得林卉头晕眼花,倒在床上。等她再起身时,那黑影已经不见了。
林卉急忙打开电灯,只见房门洞开着,黑影已经逃得无影无踪。她裹上睡衣,来到门口,四周一片寂静,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她关上房门,把门锁上。
奇怪,门锁好好的,怎么能进来人呢?突然,一丝凉风轻轻飘来,她猛然发现窗帘竟然露着一条缝!她走过去,用手撩开窗帘,果然有一扇窗子被打开了。一检查,原来窗子的插销坏了。
林卉的心“嗵嗵”狂跳着,不停地责怪自己太粗心,睡觉前没好好检查一下。
这时,又一个可怕的念头冒了出来:这么说,自己洗完澡在卧室光着身子换内衣……有可能被人偷看了?
林卉顿时有种被人强暴了感觉,怎么会遇上这样的事呢?
她想起刚到这里时,自己原先想住在主楼,虽然条件稍差一点,但心里踏实。后来公司作了统一安排,把自己安排在这个看上去像个小别墅似的小木屋,里面设施倒挺齐全的,住在里面也感觉十分安闲、舒适。
可窗子的插销怎么会出问题的呢?怎么偏偏把自己安排在这间屋子呢?
35 赌博之夜
天刚亮,林卉就起身来到小屋外。山里的空气真清爽,简直就是一个天然的氧吧。但林卉却没有好心情去享受这清新的空气,她来到窗户旁,仔细察看着那个坏了的插销。
显然,插销是被人故意弄坏的,这就表明有人早就要算计她,弄坏插销的目的当然是想进入房间,……也许一开始是想偷窥,后来竟色胆包天,半夜溜进来干坏事。
8点多钟,林卉不动声色地来到餐厅吃早茶。不一会儿钱大明进来了,看到林卉后简单打了个招呼,却找了个远离林卉的空座。
林卉注意到钱大明眼皮有些浮肿,眼眶也略显发黑,不用说,肯定是昨夜没有睡好。
林卉吃罢早茶还没离去,又进来几个人,都是销售部的,后面跟着保安部的陈刚。
这些人一个个都是睡眼惺忪的,看样子玩麻将一直玩到了后半夜,因为这些人差不多都是“赌徒”,林卉早就有所耳闻。
尤其是陈刚,嗜赌如命,听说他曾经在麻将桌上一连鏖战两天三夜,刷新了本市赌界的记录。
这个记录是在去年春节放假期间创造的,因为有了这个记录,陈刚名声大作,据说有不少赌界朋友想要打破这个记录,纷纷向陈刚叫板。这下陈刚有点胆怯了,他本是个普通赌徒,又没有什么大的本钱,万一遇到高手,反而坏了自己的名声,所以他一一谢绝了赌友们的盛情邀请。
前两个月,听说已经有人打破了他的记录,不过陈刚对此已不感兴趣,他想明白了:出这样的名未必是件好事,说不定什么时候还会惹来麻烦,还是收敛些好,所以他后来就不怎么玩儿了。
陈刚不想玩儿了,可是偏偏有人总找他玩儿,这人就是他的二老板卢成彪。
阿彪是个赌场老手,有人说阿彪这个人只有两个爱好:赌博、泡女人。有一次在麻将桌上财婆当面跟阿彪开玩笑说:你这样的香港男人真是潇洒,不在桌上,就在床上。
阿彪也不示弱,马上反击:那是我自己的床,又没上你的床!
财婆与阿彪斗嘴每每要吃亏,因为阿彪不出三句就会冒出一些黄得透顶的词儿,让财婆无以招架,更无法领受。
好在他们俩早就在床上滚过几回了,谁也不会在乎。
阿彪跟财婆这等女流之辈玩麻将,觉得实在没什么意思,没次都得他“出血”,否则就甭想离开。后来他听说本市赌界的新科状元就在自己的眼皮底下,顿时喜出望外,立即约来陈刚,从星期六晚上8点一直玩到次日上午9点,然后又一起出去吃早茶;吃了早茶又继续玩到晚上10点,才出去吃消夜。
但是,陈刚心里明白,陪老板玩儿麻将可不是件好差事,自己总输输不起,总赢老板会不高兴,不输不赢又让老板觉得没刺激。
真难啊!
有一次阿彪看出了点儿门道,就对陈刚说:输钱怕什么,我阿彪不是那种贪财的人,先拿两万去,能还你就还,还不了就算了。
去年年底,阿彪还私下里给了陈刚一个大红包,数目相当于他全年的工资。陈刚与阿彪的私人关系就是在麻将桌上建立起来的,有了这层关系,陈刚在别人的心目中就成了阿彪的亲信和马仔。
早餐后,林卉在小屋附近散步,遇到了销售部的一位男同事。
“昨晚打麻将了?”林卉随意问了一句。
“随便玩玩,反正也没什么事好做。”对方也漫不经心地回答。
“你跟谁玩?”
对方说了几个人的名字。
“陈队长没跟你们玩吗?”
“他呀,玩了一会儿说是肚子不舒服,去了厕所,再没来玩儿。”
林卉愣了愣,迟疑地问:
“你们没去找他吗?”
“找了,有人说他回去休息了。”
“他不是跟你们住同一层楼吗?”
“哪里呀,他在3号小屋住,怎么?你不知道啊?”
林卉住的是5号,跟陈刚住的3号只隔一个小屋,相距不到30米。4号小屋本来是给财婆留的,她临时回城里去了,昨晚上是空着的。
林卉顿时对陈刚起了疑心,这个人平时仗着跟阿彪的关系,又是保安部头目、保安队长,在公司里有点权势。
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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