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软很甜》第17章


收拾好碗筷回到卧室,见阮恬盘腿坐床前地毯上和小甜甜玩,他身上穿着赵东笙的白衬衫,光着两条腿,没穿内裤,赵东笙目光往下瞄了一眼,感觉又来了。
将人从地上扯起来,摸摸那细瘦的腰和腿:“多吃点也好,你太瘦了。”
小甜甜抱着他小腿不放,阮恬轻轻将它甩开,抓着赵东笙的手按自己屁股上:“你摸摸,长肉了。”
赵东笙握住那两瓣挺翘紧实的臀肉,不轻不重地抓揉几下:“嗯,手感好多了。”
小甜甜又扑上去,这次被赵东笙踹开:“滚。”
小甜甜虽然有过一个二百五的名,但其实它很聪明,见新旧主人明显都没有要和它玩的意思——他们似乎更想两个人玩,于是汪了一声,很有骨气地滚了。
小甜甜一走,阮恬脸就热了:“你,你还想不想……”
赵东笙挑眉:“你今晚很浪啊。”
阮恬当然知道自己浪,也不知道中了什么邪,就是特别想跟赵东笙在一起,一秒都不想分开。可他们是炮友,除了打炮,他也找不到其他可以光明正大抱着他粘着他的借口了。
阮恬垂下眼:“不想就算了。”
“谁跟你说不想了。”赵东笙托着他屁股将人抱起来,走到落地窗前,将人压窗玻璃上,掰开屁股自下而上慢慢顶进去,喘着气亲了亲阮恬泛红的眼角,“因为你特别骚,所以我也特别想要,反正明天不上班,今晚就别睡了。”
这姿势太费力了,而且进得特别深。阮恬抱着赵东笙脖子,重重哼了一声。
赵东笙缓慢顶插一阵,不疾不徐地开口:“现在可以说了,你跟那人是什么关系?”
阮恬不吭声。
赵东笙抽身退出,将阮恬放下,捞起左腿,慢慢往他胸前压,阮恬微皱着眉,仍不吭声。
“疼吧,疼就好好回答刚才的问题,不许说谎。”
阮恬吐出两字:“不疼。”
赵东笙握着他小腿继续朝前按,哼一声:“看你撑到什么时候。”
阮恬烦了,扯开他手,轻轻松松来了个朝天蹬:“那人是我堂哥,我跟他关系不好,回答完毕,到我问你,你到底还做不做,不做我睡觉去了!”
赵东笙:“……”
阮恬扭了扭腰,笔直抬高的左腿压赵东笙胸前:“做的时候就好好做,等完事了我慢慢跟你说。”
赵东笙喉结上下滚动,摸摸他小腿,伸手比划一下:“你这样……不扯蛋吗?”
“神经病!”阮恬一脚蹬他脸上,放下腿,扯着衬衣下摆盖住重点部位,红着脸瞪他一眼,“懒得理你,自己到边上扯蛋玩儿吧!”
转身刚走两步就被赵东笙伸臂捞回怀里,边摸边朝床的方向走:“问清楚了,等下玩起来才没有顾忌嘛。”
阮恬被赵东笙压倒在床,撑着手臂坐起来,一脸警惕地看他:“你想干什么?”
赵东笙笑:“我想到一个新姿势,你想不想试试?”
阮恬:“不想。”
赵东笙:“可能会有点辛苦,来,先热热身。”
四十分钟后,赵东笙从阮恬身上离开,懒洋洋坐床头抽烟,一脸餍足的表情:“嗯,爽。”
阮恬捂着腰,咬牙切齿朝他丢了个枕头。
赵东笙将枕头按怀里,咬着烟笑:“太爽了。”
阮恬将脸埋被子里。
赵东笙轻轻拍他屁股:“走,洗澡去。”
阮恬不动,赵东笙又吸两口,灭了烟,弯腰去抱他:“好,换我伺候你。”
将人抱进浴室,仔仔细细洗干净了,又抱出来,放被窝里:“睡吧。”
阮恬困倦得不行,又舍不得闭眼,眼巴巴看赵东笙:“你不睡?”
赵东笙撸了把湿漉漉的头发:“我等头发干了,你先睡。”
阮恬抿嘴,有点不高兴。
“好好好,睡睡睡。”赵东笙啧一声,“真麻烦。”
关了灯上床,将人揽怀里,拍拍背:“要不要给你讲故事?”
阮恬配合道:“那就讲白云枕头吧。”
赵东笙戳他脑门,笑骂:“美的你,睡!”
阮恬伸手摸赵东笙的头发,湿湿凉凉的,有点硬,还有点卷,摸了会儿,他坐起来:“我帮你吹干吧。”
赵东笙重新将他拖回怀里:“别折腾了,睡觉。”
阮恬顺势贴他胸膛上,见赵东笙没什么反应,挨得更近些,一条腿插入他腿间,一手搭他腰上。赵东笙皱眉,不太习惯他这八爪鱼姿势,拍拍阮恬手臂:“你平时睡觉都这样?”
“嗯。”
赵东笙想了会儿,觉得不对:“你平时不是一个人睡?”
“我抱枕头。”
赵东笙默了片刻,不太满意:“我在你眼里就是个枕头?”
“枕头才不会说话呢,你吵死了,还让不让人睡。”
“……”
可把赵东笙憋屈坏了,不过是个炮友,看把这小白脸牛逼的,都敢这么跟他说话了。
明天不给他放假了,继续上班!
赵东笙订好报复计划,安心睡了。
可惜赵东笙的计划没能成功实施,一觉醒来,他发现自己怀里多了个火球。
吓一跳,伸手摸阮恬额头。
烫得吓人。
第18章 
39。4℃。
赵东笙放下体温计,将阮恬扶坐起来,轻拍他脸:“别睡了,起来穿衣服。”
阮恬脸都烧红了,眼睛浮肿,整个人软绵绵的:“干嘛……”
“去医院,你发烧了。”
“我知道。”
赵东笙拿来衣服,见阮恬又倒回去,单膝跪床垫上,拿了上衣给他套上:“知道还不起来!”
阮恬两手抱胸前,不配合:“不去医院,吃点药就行了……”
“不去也要穿衣服。”赵东笙捏着他小臂往袖子里伸,穿好上衣又穿裤子,见他腰部和腿上遍布青紫痕迹,不知道的还以为昨晚受到了怎样的虐待,赵东笙拧着眉,肠子青了大半截,再开口时声音温柔了许多,“躺着,我给你拿药。”
阮恬裹着被子轻轻点头,等赵东笙拿了药和水进来,他往床沿挪了挪,小声说:“你给我穿的这条裤子,是不是穿好几年了?”
赵东笙先喂他喝了小半杯水,再喂退烧药,末了拿手背蹭蹭他嘴角:“高中那会儿买的,是好几年了,怎么,嫌旧啊?”
赵东笙没拿昨天给阮恬买的新衣服,而是给了他以前穿过的旧衣裤,都是柔软的纯棉料子,穿着舒服。裤子是松紧带,还好,裤脚折一下就行,就是长袖卫衣领口有点大,赵东笙拉高被子将阮恬牢牢裹住,难得正儿八经地道回歉:“不好意思,昨晚是我鲁莽了。”
不说还好,他这么一说阮恬感觉腿又开始疼了,垂下眼,藏在被子里的手悄悄按了按腿根:“不嫌弃,我还挺喜欢穿你的旧衣服。”
赵东笙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他是在回答前面的问题,默了会儿,心想这小白脸嘴可真甜,这话听着怪舒服的。
嘴甜,身软。
又软又甜。
赵东笙心神荡漾,面部表情也跟着柔和下来:“我这道着歉呢,能不能严肃点。”
阮恬严肃不起来,身体太热了。
并不全是生病的原因。
赵东笙似乎很喜欢这条裤子,这么多年了还留着。
小甜甜还是花生的时候,阮恬在公园里见过赵东笙三次,他都是穿的这条裤子。
他想得狠的时候都会翻出来看,不会认错的,就是这条。
赵东笙见阮恬低头咬着唇,一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简直无语:“不过开个玩笑,又没说你什么,你至于吗。”
阮恬哀怨瞪他一眼:“我严肃不起来,难受。”
赵东笙哭笑不得,这反射弧,绝了!
“好了,知道你难受,睡吧,睡一觉起来就不难受了。”
阮恬知道他误解了,也懒得再说,从被子里伸出手来,拉着赵东笙的手往胯下按。
赵东笙额角一抽:“不玩了,你还发着烧呢。”
阮恬说:“你帮我。”
赵东笙:“……”
“谁让你拿这条裤子给我。”阮恬小小声说,“我难受。”
难受就硬?就他妈要老子帮你?
逻辑被屎吃了吗!
赵东笙深深吸了口气,抽回手,微笑:“别得寸进尺。”
阮恬还就得寸进尺了:“不想动手,动口也行。”
没必要跟一个生病的人斤斤计较。
赵东笙犹豫几秒,到底还是动了手。
阮恬都没能撑过五分钟就射了,爽得眼泪都流出来,抱着赵东笙用力亲他脖子,平复了会儿便沉沉睡去。
赵东笙只觉他这性欲和眼泪都来得莫名其妙,也没想太多,只当生了病的人多少都会变得奇怪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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