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软很甜》第22章


他的小甜甜,理应得到世上最美好的一切。
见赵东笙走到车前掏出钥匙,然后不动了,略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阮恬陪他站了几分钟,见他仍是那样,不由伸手轻轻推了一下:“你怎么了?”
“我在想……”
“想什么?”
赵东笙揉揉他脑袋:“小甜甜。”
“啊?”阮恬一头雾水,“小甜甜怎么了?”
“以后还是叫花生吧。”
站车前想半天就想了这事?阮恬翻个白眼:“你高兴就好。”
快到家的时候,阮恬突然紧张起来:“那个,我们的事……”
赵东笙手扶方向盘,目不斜视:“我们什么事?”
阮恬脸有点热,搓了搓膝盖:“就是,我们,那个……”
赵东笙忍笑:“哪个?”
这人明显是故意的!阮恬有点恼,偏头瞪他:“谈恋爱!我是想问我们谈恋爱的事要不要让你弟知道!”
赵东笙噗嗤一声笑出来。
阮恬伸手掐他腿。
“开车呢,别闹。”
回到别墅,将车开进车库,赵东笙熄了火,却没有下车的意思。
阮恬解开安全带,静坐了会儿,越过中央扶手坐赵东笙腿上,抱住他脖子小声说:“要不要来?”
赵东笙:“……”
他不过是在酝酿情绪,想着要怎么跟阮恬说赵逢受伤的事只是一个意外。
但看阮恬这样子,明显是误会了什么。
赵东笙不动声色揽住阮恬的腰。这些天净顾着心疼,加上阮恬腿上的伤没好利索,都没舍得办事儿,这会儿人都主动骑身上了,哪还有不办的道理。
陪了一礼拜的床,也该好好犒劳一下自己了。
有什么话,等完事了再说。
赵东笙放低座椅,靠躺下去,对阮恬说:“来。”
阮恬低下头,将他裤链拉开,手伸进去,摸了摸揉几下,往外掏。
赵东笙彻底硬起来,有些焦躁地催促:“别磨蹭了,快点。”
阮恬脱掉裤子,两腿分开跪坐在他身上,小声问:“车里有套吗?”
“没有。”赵东笙一手勾着阮恬脖子往下拉,亲他耳朵,“自己想办法。”
阮恬耳后连着脖子那一片迅速热起来,红着脸回了赵东笙一个甜腻腻的吻,屁股往后挪,俯身往他胯下凑。赵东笙一手虚虚握住阮恬脖子,迫使他抬头,弯腰在他额上亲了一口,一颗心又酸又软:“你怎么这么乖。”
阮恬轻轻蹭他掌心:“我其实很坏的,只在你面前乖。”
“为什么?”
“因为喜欢你啊。”
赵东笙将他拥入怀里。
小骗子,明明一点都不坏。
赵东笙让阮恬下车,从后座拿了条毯子铺引擎盖上,抱着阮恬坐上去。
阮恬上衣被赵东笙揉得发皱,下身光溜溜的,反观赵东笙,衣衫齐整,连头发都没乱,强烈的视觉对比令他羞窘难堪,偏赵东笙还站那儿往他身下看,阮恬连忙将他拉近,红着脸紧紧抱住他的腰:“你别看。”
赵东笙一手探入他腿间,将那半勃起的性器握在掌中,轻轻揉两下:“这么好看,为什么不让看。”
“嗯……别,别这样……”阮恬低低呻吟起来,嘴里说着拒绝的话,双手却将赵东笙抱得更紧。
“明明就喜欢我这样。”赵东笙附在他耳边笑,“你看,都这么硬了。”
阮恬仰头去堵他嘴,赵东笙反客为主,勾着他舌头来回翻搅,一吻毕,阮恬整个人都软了。赵东笙的手还在动,阮恬皱着眉喘气,眼尾飞红,腰软得坐不住,赵东笙扶他躺倒,张嘴含住他喉结,突然加快手上套弄的速度。
阮恬的呼吸变得又急又乱,夹在赵东笙腰上的腿一个劲儿发颤,高潮来临的时候,他仰头发出绵长的呻吟,眼角滚落热泪。
赵东笙温柔吻去他眼角泪痕:“舒服吗?”
阮恬捂住脸,含糊嗯了一声。
“那接下去该我了。”
赵东笙忍了许久,心下不免急躁,前戏做得潦草,刚进入时阮恬疼得一抖,整张脸都白了。赵东笙温柔吻他,说抱歉,阮恬却摇摇头将赵东笙抱紧,喘着气蹭他耳朵:“别停下,全进来,我想要你。”
哪个男人听了这种话还能把持住。
反正赵东笙是瞬间兽化了。
“嗯……呃啊、啊……!赵……啊,赵东笙……!”
赵东笙对阮恬的身体了如指掌,一番顶弄下来,阮恬满面绯红,爽得呻吟声都变了调。
“嗯?”赵东笙埋首亲吻他红润的嘴唇,腰下动作不停,一下一下往阮恬身体里撞,撞得车身都跟着摇晃,阮恬情动非常,整个人几要化成一滩春水,肉体结合又分离,带出淫靡水声,赵东笙很满意,加快速度往深处顶插,使得水声愈发明晰,“是不是更喜欢我了?”
阮恬胡乱摇着头,声音发颤:“别……不要了……”
赵东笙两手托住他汗涔涔的屁股,抵到深处不动了:“要,还是不要?”阮恬抬腿踢他,被赵东笙抓住按到一边,紧接着将另一腿也弯折起来,摆了个M,“要不要?”
每次都爱在床上欺负他,阮恬气得哭出来:“要!”
赵东笙就着M字将他干了个爽。
这还是两人头一回同步高潮。
赵东笙俯身抱住阮恬,满足得直叹息,都舍不得从他身体里出来。
阮恬突然推他一下:“赵东笙!”
赵东笙抓住他手,在手背印下一吻:“没事,等下回房间,我帮你清理干净。”
“不是……”阮恬缩起身体,绷着声音小声说,“你弟在后面……”
赵东笙猛地扯过毛毯裹住阮恬,懊恼地皱了下眉,见阮恬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看他,又笑了,低头在他额上亲了一口:“别怕,有我在,没事的。”
第23章 
赵逢气血上涌,觉得眼可能要瞎。
他哥也该瞎。
搞男人就算了,也不是多不光彩的事,毕竟他也想搞许成,但赵东笙搞的是阮恬啊!
他哥可以搞这世界上的任何一个男人,就是不能搞阮恬!当然也不能搞许成。
赵逢怒气冲冲走上前,指着缩在赵东笙怀里的阮恬:“你个不要脸的狐狸精!以前害我现在又来勾引我哥!你简直……”
“赵逢。”
这还是他哥头一回连名带姓叫他,赵逢愣住,一时卡壳:“……啊?”
赵东笙指指车库门口,等赵逢扭头,一个手刀下去,利落将人扛肩上,对阮恬说:“在这等我,别动。”
阮恬:“……”
赵东笙回到车库时阮恬已经穿好衣服,正站在车前叠毯子,赵东笙走上前,在他屁股上摸了一把,阮恬抱着毯子转身看他:“你弟没事吧?”
“能有什么事,睡一觉就好了。”赵东笙单手接过毯子,另一手牵着阮恬,离开车库,进了门将毯子塞洗衣机里,拉着阮恬坐沙发上,“我跟你说个事。”
阮恬动手倒了两杯水,一杯给赵东笙:“什么事?”
赵东笙拿支烟咬嘴里:“赵逢跟我说了当年的事。”
阮恬手一颤,杯子里的水溢出来,他慌忙灌了几口,咳两声,说:“你,你别误会,我没有偷你的领带,是赵逢收拾书包的时候不小心掉地上,我捡到的……”阮恬放下杯子,搓了搓膝盖,没敢看赵东笙的眼睛,“第二天我就把领带还回去了,可赵逢他误会了,偏说是我偷的……”
原来赵逢说的偷东西是这么一回事。赵东笙默默抽烟,想不起为什么赵逢书包里会有他的领带,倒是抓住了阮恬话中的关键点:“你怎么知道那是我的领带?”
“我看见你打那些欺负赵逢的人了,你那时候……”阮恬低着头,差点将牛仔裤搓成破洞版,“你那时穿一身黑西装,扯领带的样子很帅,打人的样子,更帅。”
赵东笙想起来了,那时候他刚找到一份娱乐会所看场的工作,那地方要求特别多,每天西装革履,头发不能乱,反正就是要帅,还要帅得很正经。上了半个月班都没碰见找事的,他手痒得不行,觉都睡不好,所以那天路上撞见欺负赵逢的那些渣滓,他揍得特别狠,特别解气。
赵东笙抽完一支烟,灭了烟蒂,扭头看阮恬,眼神有些古怪:“你不会是从那时候开始就偷偷喜欢我了吧?”
阮恬脸颊发烫,摇头:“没有的事。”见赵东笙笑着看他,一脸不相信,他又接一句,“你那时候虽然帅,但没有钱。”
赵东笙一秒变脸:“所以你他妈现在是喜欢我的钱?!”
阮恬低着头,撇撇嘴:“你不也是喜欢我的身体吗。”
“我,我……”赵东笙我了半天,憋出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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