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蛊邪术》第92章


林庆喜叫蚊子帮忙从那只“松鼠”身上拔了一大咗毛下来,摆在一处干燥的石头上,又从怀中掏出一张黄纸符盖住毛发,我们大家正要观看他下一步做何动作,是否要施什么妖法出来,林庆喜却顿住说:“实在抱歉,因为有些过程忌讳过多,想请大家暂时避让一下,只把树友和我留在这里就行了,等施术完毕我再叫大家帮忙。”
长毛愤愤地说:“你要搞什么花花肠子,还见不得人啊!”
麦洁拉着他边走边说:“这降头术本就是神秘的东西,不该看的咱们还是别看吧,一切以老康的康复为重嘛!”
我想想也的确如此,和翟明、蚊子、燕子等人相继离开,躲得远远的,好给林庆喜腾个地方施术。
大家躲到远处围成一圈顺便吃些干粮充当早餐,边讨论着一晚上来遇到的各种怪事。蚊子突然拉着我向外急急忙忙地走出去,边对大家叫嚷着:“我们俩去拉屎,你们可别偷看啊!”
众人啐他一口转头不予理会,我也嘟囔着说:“你去施肥非要拉上我干嘛?我可不喜欢闻你制造出来的味道,弄不好三天不敢吃饭了啊!”蚊子不答,一直冲我挤眉弄眼,其实我心下明白,这厮哪里是要去蹲大号啊,分明就是想偷看林庆喜在搞什么鬼名堂,反正我也想顺带瞄上一眼,也就不揭穿他,大家心知肚明就好,啥叫默契,这就叫默契,这么多年兄弟,他这点道道我还是知道的。
我两人回头看看麦洁等人还在吹牛吃早餐,没人跟上,心下窃喜。走近营地躲在一簇树丛后的大石头上,趴下观看林庆喜表演。
初看时发现林庆喜竟然把捆绑着老康下半身的绳子松开了,蚊子担心这一来老康要再发起疯来可就无法收拾了,就要现身组织林庆喜,我拉住他的衣角让他继续老老实实地趴在那儿,低声说:“你猴急个什么劲,等等看他要搞什么名堂,就是老康能自由活动了咱这么多大男人还怕制服不了他?”
眼看林庆喜松开绳子,双腿跪在老康的大腿上防止他挣扎动弹,然后缓缓解开老康的腰带,褪下了老康的裤子。
蚊子乍舌低声说:“我的个奶妈呀!真没看出来这林庆喜原来喜欢这个调调,竟然是个玻璃啊?!可这也太不是时候了,光天化日、青天白日的,他就要来个霸王硬上弓啊!”
我强忍住没有笑出来,压低声音说:“真可怜了咱们老康,我估摸着这个时候他不知道痛苦也不知道享受,太遗憾了,接下来怎么也得给他们俩再创造创造机会。”
说话间林庆喜伸手到了老康的下身,蚊子又低声笑着说:“还要整个前戏,你看我叫你来有好戏看吧,就知道这小子打扮得那么异怪却一天到晚闷声不响准不是好人!”林庆喜却没象蚊子说的那样来个什么“前戏”,只是伸手从老康下身扯了一丛耻毛下来,老康大概经过刚才那一阵折腾已经精疲力竭了,这么一扯都只是哼哼了两声。林庆喜接着给老康穿上裤子,又拿绳子把他捆绑结实,完了还对着老康说:“兄弟,你就忍忍吧,一切都是为了你好啊。”
我和蚊子看得诡异,都不胜骇然,不知道林庆喜扯人家耻毛到底要做些什么。看起来他叫人躲避恐怕也是因为有此一招。
眼见林庆喜把那一丛耻毛用另一道黄纸符包住,也和刚才从“松鼠”身上扯下的毛发、黄纸符一道摆到了石板上。
转身突然从腰间拔出伞兵刀,直奔老康的喉咙划了过去。
鬼蛊邪术 正文 第一百二十六章 魔尸(二十六)
看到林庆喜所做的一切实在太过诡异,我躲在暗处惊得险些没叫出声来,连忙用手捂住了嘴巴,再看蚊子也是捂着嘴惊恐地直视前方。
林庆喜手中的伞兵刀刚要向老康喉咙划去,却突然顿了一下,仿佛是想到了什么东西,又从口袋里掏出个打火机对着伞兵刀烤了两烤,这才一手按住老康的脑袋,一手持刀划向老康的下腭。
我这时才恍然大悟,原来林庆喜是要割去老康下腭上那个刚长出来的带着倒刺的红色肉瘤,只是那肉瘤长在下腭上,距离颈部太近,我和蚊子都误以为他是要给老康脖子上来那么一刀顺带整个容呢!
林庆喜对准肉瘤一挑一勾,登时把肉瘤血淋淋地勾了出来,远远看去,那肉瘤的尾部似乎有根骨头,正是这根骨头深深刺入老康下腭的。林庆喜刀身一抖,把肉瘤也扔到了石板上,和那些毛发、纸符摆在一起。
老康被这么一剜,痛入骨髓,大声呼喊出来。林庆喜一边用止血胶和纱布忙着给他裹伤口,一边低声安慰老康:“树友,忍着点,马上就好了!”豆大的汗珠从两人额上滚落,老康想必是吃痛所至,林庆喜却是紧张得难以控制自己了。
他把康树友的伤口裹好,这才长舒了一口气,估计也累得颠三倒四的,叉腰稍作修整,往石板上的那些物什上倒了些固体燃料,用打火机点燃。
那些毛发和纸符触火即燃,那个滴着血的肉瘤也逐渐火化,腾起一片浓黑的烟雾,我和蚊子远远地就嗅到了一股恶臭。片刻功夫,所有物什都化作灰烬,林庆喜一手捂住口鼻,一手从石板上抓了点灰烬,然后和水给老康灌了下去。
这玩意烧出的烟雾就够味了,别说再和水吞到肚子里去是啥滋味了,康树友灰烬一入口立刻侧头吐了出来,昨天晚上的酒菜残渣一骨脑倾泻而出,脸上也是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看那样子不把肚子掏个空是不会罢休了。
林庆喜长身喊道:“都好了,大家都回来吧!”
远处长毛粗声回应了一下,我和蚊子悄悄起立,退到远处,狂笑一阵后各自叼了根香烟点上,低声讨论着林庆喜的所为,估摸着大伙走的差不多的时候才慢吞吞地踱回营地,这招叫做“进门三步急、出门一步松”,是做完大号后必不可少的动作之一。
长毛见我二人回来,欣喜地说:“我还以为你们俩掉到大便堆里去了呢,快过来看看,这小林子是有两下子,老康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
我和蚊子来个对视,强忍住没再笑出声来,走近一看,老康已经被松绑了,一身疲惫地坐在防潮垫上喘着粗气,看到我和蚊子过来,有气无力地挥了挥手,算是打个招呼。脸上已经恢复了血色,眼睛也不再是哪种红彤彤的恶心模样,看情形至少神志已经清醒了,但前面那一通折腾估计体力耗费不少,是要休息一阵子略做调整才行。
蚊子先是逮着老康取笑了一阵子,忽然又绷起脸来厉声说:“老康同志,虽然我们一直把你摆在自己的阵营里,认为你始终是一颗红心向着劳苦大众,可没想到你的心眼大大的坏,竟然拿着伞兵刀朝自己人痛下毒手,要不是我骁勇善战,恐怕就着了你的道道了,现在曝尸荒野的就是我周世文同志啊!这个后果可不堪设想,你扪心自问,你这么做广大的人民群众能放过你吗?”
长毛也眯缝着眼睛说:“蚊子说的没错,老康啊老康,我们平时待你不薄,你咋就能做出这么不厚道、这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来呢!”
老康大呼冤枉,喝了口燕子递给他的水痛心疾首地说:“我康树友活了这么多年,从来就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就算要害人我也不能害你们啊!”
麦洁说:“你到底是怎么了,前面真是把我们吓坏了!”
老康说:“本来我正在熟睡当中,还在做着美梦呢,就感觉有个毛茸茸的东西在头上爬来爬去的,睁眼一看,好像是只老鼠,还没等反应过来,那破老鼠就逮着我的下巴溘子来了一口,当时就差点没把我疼得背过气去,那老鼠咬完我就顺着边上一个洞溜走了,连报仇的机会都没给我。我就想爬起来找点东西止止血,谁知道一起来就感觉头晕目眩的,接着就失去控制了,其实我做的一切心里都有数,一开始拿刀子割帐篷,接着又拿刀子追翟明,完了还想拿刀子捅蚊子、燕子和麦洁,但就是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心里再有数也控制不了啊!”
蚊子听到这里,忍不住说:“别看你年纪大,我也不得不批评批评你了,这说明你的意志力还不够坚强,亏我平时还把你看成劳苦大众学习的榜样,连这点小意志力都没有,你怎么教育我们这些后辈啊!”
翟明笑着说:“刚才虽然场面够惊险的,不过的确也不能完全怪老康,毕竟那些蛊术、降头术之类的东西非常人所能了解的,幸好咱们这支队伍里有小林子这样的降头师,否则老康还不知道怎么样呢。”
蚊子瞥了一眼林庆喜,低声说:“要不是他,我们还来不了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呢!”
我们休息了?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