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谈社》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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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叶,你怎么睡着了?”
蒙眬中,我听见有人在叫我的名字。睁开眼,我看见了父亲。
“啊,我是特意来看您的。今天是您的生日。这是给您的礼物。”说着我就把一个包装很精美的礼物递给了父亲。
“谢谢!以后没什么特别重要的事就不要来医院看我了。送礼物这种事在家送就可以了。”父亲还是一贯的冷漠。
我的心一沉,有些沮丧,也许我本来就不应该幻想父亲会欣然接受礼物,幻想我们还可以快乐地一起庆祝一番。
“既然您忙,我就不多打扰了。我走了,再见。”我实在无法忍受父亲的态度。
自从上午发现了那些信、剪报和那个信封,我的心就很不安。夏之焕是接到信之后才走的,信应该是被她带走了才对啊!可是,为什么信会在邈家的地下室里出现呢?难道,夏之焕的死真的和邈有关?
我决定自己去寻找答案!
第二天一早,我向着邈写给小虫子的信的地址——青苔路237号出发了,也许这是我唯一的线索了。
早晨八点,我来到青苔路。其实,青苔路几乎是本市的贫民窟。几栋破旧的矮楼,难道小虫子就住在这里?
我找到237号。
237号是一栋破楼里的一户普通住宅。我敲了好久的门,也无人应答。
“哎呀,不要再敲了!这么一大早的。”237号隔壁走出来一个老婆婆。
“婆婆,这家没有人在吗?”我问。
“这家根本就没有人住!我在这儿住了这么多年了,还从来没看见过这家的人呢。”
说完,老婆婆不耐烦地进屋去了。
我呆在那里,难道和邈通了八年信的女孩子根本就不存在?又或者,邈是在和一个鬼魂通信吗?事情真是邪门儿。
8。最亲密的人】
一连几天过去了,表哥他们的调查也没有什么进展。他们把邈叫去问过几次话,但是也没有什么收获。案子似乎一下子又陷入了僵局。
今天下课后,我感到很累,一个人坐公车回家。公车上刚好在放电台点歌节目。
“小宇,你的女朋友为你点一首许茹芸的《寄信人》,希望你每一天都快乐开心。”主持人的声音总是那么甜美。
“习惯每天早上\看见你写给我的信在信箱\一边吃早餐一边看\三年来从未间断\习惯每天晚上\在书房一个人静静的回想\一字一句地写给你\生活点滴片段\收信人是我\靠着你的感受活\很像纸放进火\给爱多燃烧一些时候\寄信人也是我\想象你可能关心我\仿佛船飘向海\就算不停摇摆\都觉得是爱……”
许茹芸的歌声真是细腻委婉,让我得到很好的放松。高潮部分更是缠绵悱恻:“收信人是我,靠着你的感受活,寄信人也是我,想象你可能关心我……”忽然间,我一下子从慵懒状态中清醒过来,我反复念叨着:“收信人是我,寄信人也是我;收信人是我,寄信人也是我……”对啊!会不会有人也像歌中唱到的那样,一直在自己给自己写信呢?如果真的是这样,收信人和寄信人就是同一个人。
我为自己这个突然兴起的念头不寒而栗,因为它意味着小虫子就是邈自己!不!我不愿意相信这个念头!但愿这只是毫无根据的荒唐推测。邈为什么要自己给自己写信呢?而且还写了差不多八年的时间。
但如果不是邈自己给自己写信的话,那么为什么小虫子的地址是一个从来就没有人住的地方呢?小虫子是确有其人,还是人间蒸发了,又或者只是一种虚幻?
很晚了,我才来到邈的家,邈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看着眼前这个熟睡的男孩,这个英俊得令人怦然心动的男孩,这个我爱了整整两年的男孩,我忽然觉得,我好像并不了解他。原来,过去在邈的身上曾发生过那么多事,曾经有过那么多美丽而出色的女孩喜欢过他。可是,和他有关的女孩却又都遭遇不幸。难道是上天妒忌这个男孩得到了太多女孩的关爱,才把他身边的女孩一个接一个地带走。
我打算好好预习一下明天要学的课程。课程的题目是人格分裂症。这是一种介于精神病理学和心理学之间的病症。有一类变态凶手就因为患有人格分裂症行凶杀人,而通常出来杀人的并不是凶手本人,而是他或她所分裂出的另一个人格。
我又在想夏之焕的案子。夏之焕的死和一封信有关,我在邈家的地下室找到了邈所说的夏之焕遇害之前的那封信的信封,但是邈写给小虫子的信封地址上所显示的地方,却十几年里根本没有人住。
看着笔记,我得到了某种启发,如果邈是自己给自己写信的话,小虫子的口吻呈现出女性的特征,那么邈为什么要模拟一个女性给自己写信呢?除非他患有人格分裂症,并且他所分离出来的那个人格是女性,而不是男性的自己。
可是,四年前报案的人是邈,四年后认尸的人也是邈,如果他真的杀了人,又为什么自己报案,自己认尸呢?我想起一个国外著名的犯罪心理学专家曾经分析过凶手本人会报案甚至会协助警方破案的原因,其中一个很重要的就是:如果凶手患有严重的遗忘性精神病,那么他或她就有可能忘记在发病时的所作所为。
我想到小虫子,想到夏之焕的死,想到小虫子可能是杀人凶手,想到邈可能自己给自己写信,想到邈可能是杀人凶手……一连串的想法令我窒息。抚摸着邈的脸庞,我的眼前忽然浮现出邈那天在夏之焕遇害前住过的房间里,从背后看着我的冰冷的眼神,我的手在颤抖。
迷迷糊糊间,我看到一个有着瀑布般美丽长发的女孩子被飞驰而过的汽车瞬间撞到空中,满身鲜血地跌落在马路中间,血一直流,一直流……然后我看到一个人站在人群中好像在微笑,可是我怎么都看不清那个一直在微笑的人的脸……
我一身冷汗,从噩梦中惊醒。我听到有人在叫我的名字:“欣,你怎么了?你醒醒,怎么全身是汗?还睡在沙发上?”
一睁眼,我看到邈在摇我的肩膀,关切地问:“是不是做噩梦了?”从窗外透射进来的那微弱的月光映照在邈的脸上,他好像就是我在梦中看到的一直在微笑的人,好像……
我下意识地一把推开邈:“我,我没事,可能是最近太累了才会做噩梦吧。”
我问邈:“对了,你去陈医生那里复诊了吗?”
邈微笑着说:“去了,他说我现在的情况稳定,你不要担心我。”
9。另一个自己】
早上,我接到了邈的心理医生陈医生的电话。
“叶欣,我是陈医生。今天能过来诊所吗?我有事和你谈。”
“好的!陈医生。”
来到陈医生的诊所,我们谈起了邈的病情。
“其实,作为心理医生,对于病人的病情我是一定要保密的。但是,要医治好患有心理疾病的病人,也一定要得到家属的配合,病才能有所好转。”
“您的意思是邈的病情严重了?”
“他最近到我这里复诊,他和我说起他总是不太记得自己做过的事情。有人和他提起他的事,他总觉得自己好像根本没有做过。”
“陈医生,我是学犯罪心理学的。虽然我们的研究领域和临床心理医生不一样,但是对于心理学的一些基本理论和病症我还是了解的。”
“那么,作为林邈的女朋友,又是一个懂心理学的大学生,你认为林邈现在的症状最可能是患有哪种心理疾病呢?”
人格分裂!这是我最想给陈医生的答案。可是我没有勇气说出口来。
“我还是想不出来。”我说。
“如果我的判断没有错误的话,我想林邈已经有了人格分裂的倾向。所以,他发病的时候所做的事情,他是记不起来的。”
“那么,他的这种倾向到底有多久了呢?”
“可能是刚刚才开始,也可能是一直在潜伏。现在还没有办法确定具体的病因和患病的时间。可能是暂时性的或者间歇性的。”
“那么,您今天找我的目的是?”
“因为,林邈只有你这么一个最亲密的人,你也知道,他的父母两年前已经不在了。所以,我希望你可以多留意他的行为,配合我尽快发现病因,更好地医治他。”
“我会的,陈医生。”
离开陈医生的诊所,我心里感到很痛苦,现在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再仔细认真地阅读一遍小虫子写给邈的信,来推断邈是否在自己给自己写信,他是否有分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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