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年我的捉妖经历》第315章


尤其我还四脚八叉的仰头躺着,这八个食鬼一同凑到我面前争前恐后的拿着一副看怪物的眼神打量着我。
我突然觉得自己太憋屈了,毕竟自己是正常人一个,却被八个怪物把我当成怪物看。
而且还有一个食鬼突然撅起了嘴向我脸前凑了过来。
我心里连连叫遭,心说巴图那边怎么还没动静,要是再晚一些,自己被食鬼给吻了,那今后我这爷们不知得落下多大的心里阴影。
第十三章 第二波增援
我想过跑,甚至还拿出了实际行动,只是遗憾的是,自己刚有这动作,其他七个食鬼就同时伸手死死摁住了我。
我气得使劲扭着身子直蹬腿,但还是徒劳。
望着离我越来越近的鬼嘴,我琢磨只等它快“吻”我的一刹那,我就用头使劲撞他。
可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这帮食鬼突然哆嗦了一下,就跟触电似的。
我觉得它们摁我的力道大减,心里一喜急忙借着这个势头连滚带爬钻洞回到饭堂里。
我瞧得清楚,那锅现在已经有了反应,整个锅盖上既喷着蒸汽又环绕着层层白雾。
都说冷热不相容,但依我看锅盖上的情景却绝对与这话相反,冷与热,完美的融合在一起。
我知道这白雾一定是蛇魅发出来的,而且它一定正在锅里受着煎熬,正在做死前的挣扎。
突然间一股雾花在我眼前闪现,接着锅盖上的白雾尽去,而饭堂外那八个食鬼也都回过神,闷头向远处走开。
这场防御战我们险之又险的胜了。
我本来的想法是乘胜追击,但巴图却毫不犹豫的否定了我,说还不是时候,等第二波增援到了再说。
我明白他说第二波增援的意思,前几天老巴派了三个人出去送信,第一波增援带来了药品,而第二波和第三波增援却迟迟未到。
虽说我很好奇这二波增援会是什么,但我也没特意问,只是耐心的等起来。
被这八个食鬼一闹,这工地竟被废弃了,那些逃跑的工人没再回来,我们哥三倒成了留守人员。
所幸这饭堂里还有些粮食,够我们维持几天的。
这样等到第二天一早,我还偷懒躲在帐篷里睡觉的时候,打远传来了阵阵铃声。
我被铃声一刺激,以为又来了什么帮手,连外裤都顾不上穿,连忙爬到帐篷外。
但出乎我意料的是,这铃声不来自于人,而是从一辆驴车上发出的。
送信的工人加一个老农,还有两个穿着中山装的陌生男子,他们四人边赶着驴车边对我们三打招呼。
虽说我退养了十多年,早就不接触警察、特工这类的人,但看着这两个中山装男子,我敢肯定他们的身份很特殊,而且再往深了想,这驴车上装的一定是宝贝。
巴图迎向这两个男子,我招呼箫老三也不客气,直接去驴车上验货。
饶是我做好了大吃一惊的准备,但当我掀开盖在驴车上的被子,打开木头箱子时,还是被里面的装备震住了。
这箱子里放着两支麻醉枪,尤其看款式我都不认识。
我随便捡起一把枪爱不释手的摸着,甚至又特意找了子弹给枪上趟试试手感。
箫老三咧个嘴拿出一脸不爽的架势,他也在这箱子里翻了翻,可压根就没他能用的东西。
其实这大木箱子里还放着一支迷你小箱子,也就收音机般大小,我不知道这么小的箱子里能装什么,也不感兴趣,毕竟有了这支麻醉枪我就满足了。
巴图跟中山装男子聊了几句后,这俩人就带着老农往回赶,而那个工友一听说前几天发生的事后,吓得急忙收拾东西往枯岩镇逃。
本来好不容易来了四个人,却又在半个小时内各自离去。
我现在整个人都亢奋了,都被这枪闹得,毕竟自打湘西尸王事件后,我就没再碰过枪,这次重新捡起了自己的特长,让我剿灭蛇魅的信心异常十足。
巴图也看到了我高兴的脸色,他嘿嘿笑着走过来拍我问,“兄弟我够意思不,给你弄到一支枪。”
我点着头想也不想的回答,“够意思。”
巴图又接着说,“那我要托你办个事,你能办吧?”
我一漏嘴,答应了,“都兄弟,没问题。”
可随后我反应过来,甚至心里还暗暗自责,心说自己胆子也太肥了,巴图的事也敢答应,尤其还不知道这事是啥。
我拿出警惕的目光盯着巴图眼睛说,“你还没说什么事呢。”
巴图嘿嘿笑了,也不继续说事,反倒张罗着我们吃饭。
按说现在这点该吃早饭才对,但我们可都按午饭来准备的,弄得都是米饭、菜这类的主食,尤其巴图还特意蒸了一锅馒头出来,把新出笼的馒头都用布包上好背在肩上。
我一瞧这架势,心说得了,我们得了增援即刻就要去荒坟地剿蛇。
但我猜的还不太准,饭后我们出发了,却没直奔着荒坟地,而是走到离荒坟地最近的马路边上停了下来。
我四处打量一阵好奇的问道,“老巴,咱们在这干什么?”
巴图打量我几眼反问,“建军,你答应过我一件事对吧。”
我点点头,随后巴图往腰后面一摸,拿出一个小瓶子抛给我,“把这瓶药水抹到身上吧。”
我拎着这瓶子细看,发现这瓶里装的药水是黑色的,光瞅一眼都让我头疼。
我也没傻到问都不问就抹药水,怀疑的在老巴眼前晃了晃这瓶子。
巴图不说话,箫老三挺好奇,抢过瓶子拧开,还特意对着瓶口闻了闻。
可他刚闻两下,双眼就有了往上翻的架势,要不是我俩拦的快,他保准腿一软连人带瓶砸在地上。
我特意扶着他捶捶他胸口,饶是如此,这三爷们老半天才顺过气来,还长长吐了一口气说,“熏死我了。”
我凭他这表情猜到了这瓶子里装的是什么,而且也明白了巴图的动机。
我问巴图,“老巴,你不会想让我扮死尸倒在路边引食鬼来吧?这瓶子装的可是白鹭粉调制的药剂?”
巴图连赞我两声,又特意强调,“建军,咱都是爷们,答应别人的事可要说话算话。”
我打心里愁坏了,甚至都想把背着的麻醉枪卸下来还给巴图,只要他不让我扮尸就行。
但我又一合计,现在可不是爽约的问题,就算我把枪还给他,但这个尸我还是要扮的,毕竟我们三人里总要有一个人出来牺牲一下,而我在前一阵还扮过尸体,这事无论怎么掰扯,自己都是首选。
我一叹气说了声晦气,又硬着头皮揽下这活。
白鹭粉我用过一次,在78年捉尸犬那事件中,别看时隔十多年了,自己这嗅觉早没年轻时那么敏感,但这白鹭粉闻着还是这么的臭。
我本想捏着鼻子把这一整瓶白鹭粉都抹在自己身上,但刚抹了小半瓶,自己的鼻子就开始火辣辣的疼起来,而且巴图和箫老三还都远远爬到树上蹲着去了。
巴图一直跟我强调,“建军,忍着点,把这一瓶白鹭粉都抹完,不然味道不浓,别吸引不来食鬼。”
我隔远瞪了巴图一眼,心说你小子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当我抹雪花膏呢?(雪花膏,八九十年代很流行的护肤品)
这次我没听巴图的话,找个机会把瓶子拧好偷偷放进兜里,算是尽力后的敷衍了事。
我本来寻思自己都做了这么大的牺牲,这下该不用受累了,可巴图和箫老三却一同对我摆手,让我随便找个树墩子靠着扮尸体。
现在正好是大中午,阳光足,我心说自己这就躺着晒太阳什么时候是个头,不过话说回来,我要不躺着还真说不过去,毕竟自己是“尸体”,总不能大白天的站马路中央诈尸玩。
最后我极其无奈兼憋屈的躺了下去,而且为了扮尸体扮的像,我还尽量控制着呼吸。
巴图和箫老三倒是挺轻松,他俩一人抱着一个树敞开聊,还时不时的偷笑几声。
都说人比人气死人,我看着他俩的那样子,心说自己以后决不能随便答应事。
这样一直到了晚上,我发现自己毅力竟然这么强,装尸体装了大半天。
其实我也好过不到哪去,晚上他俩吃馒头时硬是没分给我一个,而且躺了这么久我身子还特别的乏。
最后我实在忍不住坐了起来,可还没活动两下身子,巴图和箫老三就同时跟我悄悄喊道,“建军,有人来了。”
我自认自己感知能力不如他俩,而且向周围看看也没发现有人,但看他俩着急的挥手,我只好又躺了身,还拿出招牌动作半睁着眼睛微微咧着嘴,只是心里却说,如果这哥俩敢放我鸽子,我绝对即刻罢工。
一阵自行车铃声传来,接着一团黑影出现在远处马路上。
我心说糟糕,这黑影明显不是食鬼,而是个夜晚赶路的,我在路边扮尸体,真不知道他看到会有何感想。
乐观点想,我希望这人眼花没注意,直接骑个车子过去得了,可实际却截然相反。
这人是个爷们,他不仅发现了我,还拿出一副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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