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胁》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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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梦从床上挣扎地爬起来向大门冲去,打算夺门而逃,年轻男人坐在靠墙的一把椅子里,他乜斜了姚梦一眼,从香烟盒里抽出一支香烟一边眯着眼睛观望着姚梦一边吸着香烟,姚梦逃到门边又被那个中年男人像提小鸡一样提回来扔到床上,中年男人站在门边像一堵墙一样堵在门口。
姚梦被摔在床上,木板床又脏又硬,她只觉得天眩地转,一股股恶臭直冲到她的鼻子里,她只想呕吐,姚梦从床上支起半个身子冲着年轻男人怒喊道:“你放我出去,你们凭什么抓我?你们是谁?”
男人瞄了她一眼,又细细地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说:“你长得真的很美,真是可惜了。”男人的声音变小了,不知道是说给姚梦听的,还是在自言自语。
夜幕中的邪恶(4)
姚梦根本没听清年轻男人在说什么,她依然大声地喊着:“放开我!放我走!为什么抓我?你们为什么抓我?”一边又冲向门边,试图冲出门去,但又被那堵发了臭的墙给堵了回来摔在床上。
年轻男人把一口烟雾从嘴里慢慢地吐出来,他用手指弹了一下烟灰不紧不慢地说:“我们也不想抓你,但使人钱财替人消灾,这句说了大半个世纪的话你总是听说过吧?不是你我之间的怨恨,我们只不过是在替别人工作。”此时的这个男人同先前比完全换了一副嘴脸,脸庞上显现出狡诈,眼睛里射着一股阴森森的光。
“你们这是在工作吗?你们这是犯罪,你们这么做是犯法的,知道吗?”
中年男人又瓮声瓮气地说话了:“兄弟,别跟她废话了,干吧,是你先上,还是我先上。”中年男人已经等不及了。
年轻男人把烟蒂扔在地上又用脚使劲地蹍了蹍,他从椅子上站起来眼睛盯着姚梦,下额向前一抬说:“不要和我说什么犯罪一类的话,不过我还是要对你说一声,我喜欢做事明明白白,咱们把话说清楚,你也别怪罪我们弟兄两人,人家出大价钱让我们把你给办了,这样的一桩大买卖我们不能不接,要怨你就怨你自己,你把什么人给得罪惨了,而对我们来讲,是又得钱财,又得美人,我们何乐而不为呢?”年轻男人向前探过身子把脸凑到姚梦的面前又说:“美人,你真的很美。”说着男人的眼睛里放出来一道淫猥的凶光。
姚梦睁着一双惊恐的眼睛恐惧地向床里面缩去,她本能地用双手护在胸前,由于极度地绝望,她的整个脸都扭得变了形,瑟瑟发抖的身体蜷成一团。
年轻男人用手扒开姚梦的手说:“你不要这样,没用的,还是放松一些好,把我伺候好了,说不定我会放你一马。”
“兄弟,你别和她废话了,快点干吧,离规定的时间可不多了,我可憋不住了,你要不来我就来了。”中年男人按捺不住了,摇晃着走上前来。
年轻男人双眼不动地盯着姚梦,然后两把扯开了姚梦的上衣,姚梦大叫一声双手去抓自己的衣服,男人一下抓住了姚梦的手对中年男人说:“慢着,别给她弄出伤痕来。”说着两人用一条丝带把姚梦的手捆在床头上,姚梦一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根本无法抵挡两个男人的捆绑。
年轻男人把姚梦捆好,拍了拍手,一把扯掉了姚梦的衣服,而后淫笑地扑了过去,死死地将姚梦压在自己的身下,中年男人也疯狂地扑过来,两个无耻之徒、人类的败类惨无人道地向一个无辜的女人伸出了罪恶之手。
姚梦只觉得整个天都塌下来了,地也陷进去了,她的眼前除了恐怖的黑暗就是黑暗,黑暗像团团的恶浪围住了她,她想挣扎,但她的四肢不能动,她想呼奇书Qisuu网喊,但她的嗓子发不出声音,她的眼睛失去了视力,她窒息了,她的意识此时也完全地停顿了,她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被利剑劈成了几半,劈成了无数的碎片,被蹂躏成了碎末,向着深深的窟窿里跌下去,跌下去,越跌越深,越跌越远,直到跌进另一个世界里。

外边的天黑下来了,四周寂静漆黑一团,偶尔从远处传来几声汽车的喇叭声,风拍打着窗棂,从根本关闭不上的窗缝儿中挤进来在昏暗的房间中旋转着,寂静的夜像一张大大的黑帘子正遮住什么一触即发的东西。
房间里的灯光很暗,准确地讲应该不是灯光只是两根蜡烛在那里晃动着,风吹着蜡烛的烛头,火苗一闪一闪的,把拉长了的人影映在黑色的墙壁上,像变了形的鬼影子,让人不寒而栗。
姚梦慢慢地苏醒过来,她艰难地睁开眼睛,眼前的陌生和身下的木床使她感到恍惚,疑惑,房间的另一侧晃动着鬼一般的影子令人毛骨悚然,一片的昏暗使她感觉自己掉到了一个魔窟里仿佛做了一个噩梦,又好像从鬼门关里走了一趟,她欠了欠身子觉得浑身疼痛,脑袋如同要炸开一样,一只手被一条床单捆在床的栏杆上,她用另一只手去拽了拽纹丝不动,这个时候姚梦渐渐地依稀记忆起曾经发生的事情,意识到自己不是做了一个噩梦而是经历了一个残酷的事实。
姚梦的心猛地坠入到冰窟里,她的心冰凉了,破碎了,她低头看到自己赤身裸体,一股被侮辱的恨油然而生充满了她的胸膛,她感到一阵阵的彻骨之寒和切骨之恨。
夜幕中的邪恶(5)
姚梦咬着牙使劲地扭动着被捆着的那只手,一个长长的鬼影子走到她的面前说:“你别动,动也是白动,还是不动的好。”
姚梦把头扭向一边只感到一阵恶心,在黑暗中把眼睛闭上了。鬼影子看着姚梦的样子在鼻子里哼了一声说:“你也别恨我们,我们这就要交差了,一会儿就把你送回去。”接着鬼影子又淫笑了两声,斜眼端详着姚梦的赤身裸体说:“还真想再享受享受,可是老板不干,给我们规定了时间,过了时间就不让我们动你了。”
姚梦死死地咬着牙,咬着下嘴唇,以至于牙齿深深地镶在了嘴唇里,一道鲜血顺着姚梦的嘴角流了下来,流到她的下巴上,而眼泪全部都流到了心里,流到了肚子里,姚梦已经不想再去思考他们到底是些什么人了?是什么人指使他们干的?指使他们的人又是谁?为什么和自己有着如此的深仇大恨必要置她于死地?这一切似乎此时对她来讲都不那么重要了,她的心里此刻除了满腔的仇恨就是厌恶,甚至连那对人生的留恋都没有了,她曾经是那样的幸福甜蜜,也曾痛苦彷徨,她深深地爱过,在爱中又深深地被伤害过,她在爱中痛过,在伤害中挣扎过,事实上就在几个小时之前她依然还在踌躇着,在爱中,不爱中踌躇,彷徨,惶惑。此时此刻,她感觉自己的一生都结束了,在仇恨中,在厌恶中结束了,而这仇恨是那样的模糊,而厌恶却是真实的,刻骨铭心的。
一阵清脆的脚步声,接着又是一阵零乱的脚步声,一个很小的声音:“她怎么样?还好吗?”
“还好,没事。”
“你们是按照我的时间规定干的吗?”
“是的,绝对是。”
“后来没有再偷吃?”
“不敢,我们哪敢呢。”
“我告诉你们,你们要是不照着我说的干,我是不会付给你们钱的。”
“知道,知道,我们绝对是严格按照您的时间要求和规定干的。”
“那就好,现在是几点钟?”
“八点四十三分。”
“嗯,你很精确,好,我喜欢,你们现在离开,但不要走太远,在房子外边看着,我不叫你们,你们不要回来,后边应该做的事情你们都记清楚了吗?”
“记清楚了,会万无一失。”
“好,很好,一切办好后,明天就等着在你们的账户里拿钱吧。”
“谢谢!”
对话声飘进姚梦的耳朵里,她辨别出一个是那个年轻男人,另一个细细的声音好像是一个女人,又是一阵噼噼啪啪的脚步声,房间里沉寂了下来。
好一阵的寂静、沉闷,连飘浮的空气似乎都要凝固住了,昏暗摇摆的烛光闪烁着,如同游动的萤火虫,“你现在好吗?”一个女人的声音,声音不大但在这寂静的晚上显得异常地清晰,震耳。
姚梦觉得有一个人一动不动地站在离她不远的地方,那是一个女人,穿着一件黑色的披风,戴着黑手套,脸上像武侠电影那样蒙着一块黑色的纱巾只露着一双眼睛,在漆黑的夜晚,在昏暗的房间里,黑色的披风在风的吹拂下像一个扇面一样地打开,像一个游侠,又像一个妖女,她昂着头,挺着脊背,棕黄的头发,黑眼睛,她的脸像一个复仇的天使,一双眼睛在烛光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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