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人物的伟大历程》第115章


季善扬的身上用足他们有的是的蛮力,而万一再辜负了小妞妞给予他们那越是让他们在虚幻中想往得到,越是无法企及的眼看就要到手的物质,和与物质相伴随的精神与物质双重收获的幸临与慰藉,就只有越是往死里蹂躏季善扬。他们越想小妞妞的美貌与风流就越是想不通,越想不通就越是只有拿背时的季善扬出气。凭啥呀,就凭你,一个身无缚鸡之力的老东西,我那细皮嫩肉的可怜妹妹也配让你白玩了的?呸!今儿个不活活整死你就算便宜你了……
这无不是一种没尝到葡萄酸味的男人,对于已经对葡萄的酸味虽说不是因为已经厌倦,或是因为过于贪恋于她能够再给他以特殊的口感,抑或是因为对于葡萄的酸味贪得无厌得已经在无形中丧失了他原来的口感,虽说不是完全淡化了对葡萄应有的兴趣,至少也是已经愈发地感觉她并没有什么不同,而是感觉与其她的葡萄都差不多,而兄弟俩对季善扬的无名怨恨,似乎就是:为什么他偏偏可以不停地吃着酸葡萄,而他们却干眼馋得只有不停地涌流口水的份。
无论如何,他们决不曾经想到会将他置之死地而后快,只是因为他们的力气太大、太蛮,根本无从想象季善扬虽然搞女人的力气威猛得令人难以想象,而在他俩面前却是如此地弱不禁风,他俩不知道他在与小小赛芳菲的许多鱼水之欢之中都是因为用了“猛男”“伟哥”、“傲勃”“雄起”之类的保健品发生作用所致,并因此也使他的身体在不同程度上受到了慢性自杀般的损耗。今天的他,一开始还是觉得精神抖擞,而却忘了每天都必须按时吃的预防心悸、胸闷之类的药物,而导致他出人意料地心肌哽死。事实上,他由于房事过多,早就患上了一时半会还不足以使毙命的心脏病……
那存折上明明写着那么多的钱,他硬说成是银行的工作人员填写错了,开着那么漂亮的车子,浑身上下那么一副风光十足的老板派头,留着那么多的钱干什么用,还当着两个穷兄弟的面装出一副没有钱的可怜相,死活就是不拿钱,而且还威胁他俩说,如果再不乖乖地把放他了,就要将他俩绳之以法。本来他俩就没有任何的法律意识,就算他俩有些许的法律意识,在对小小赛芳菲欲望之火的强烈燃烧下,法律的作用无疑没有还未来得及初拭锋芒的锤子对他俩的作用更大,在欲望之火的燃烧下的本能意识,更容易在那个特殊的场合下对他俩产生更强烈的心底共鸣。
他俩先是把他用他自备的手铐子铐上,再用密封胶把他那对他俩喋喋不休的乌鸦嘴封好,以免他声色俱厉地吼叫出声而引来围观的人看热闹,这才开始了他俩轮番的车轮战……
他俩只是不分青红皂白地,往他那既可以传播希望,也可以埋下祸根的,那充分体现他在曾几何时,过关斩将,尽洒风流的阳刚居所,深一脚潜一脚的连踢带踹,但也无法缓解愈来愈升腾起来的心头之恨。让他俩万万没想到的是,他俩只不过是用了还不足一半的力气,他竟然就那么快地乌呼哀哉了,或者说,他俩被魔鬼之力驱使、牵引着的灵魂,还没有使出坠入地狱的一半力气,他的亡灵就迅速地踏上了奔向天国的征途,也许他并不能进入天国,因为那样的去处似乎也不合乎他的核心价值体系,只是他比他俩更早地奔向地狱之门罢了,而且比他俩更早地进入他的灵魂居所,并找到了合适于他的位置,也许都不尽然,因为似乎更确切的是,他的灵魂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也没找到安居的场所,用那位曾经精辟地注解了基督精神的伟大诗人的话说,他的灵魂似乎只能属于飘荡,而且永远地飘荡在风中……
最后,哥俩一看弄出人命来了,也就只好一不作二不休,干脆连夜把他的尸体运到山野就地深埋。直到这个时候他俩恐怕再也无法实现他们梦寐以求的愿望即:该由谁先来与小小赛芳菲那个,或是一起那个,或是一个一个地轮番与她那个了。
其结果是两兄弟都被专政机关毫不犹豫地处死,他老父亲也就是在他们兄弟两个被处死的当天闻讯后也与他们一道在黄泉路上相遇,小小赛芳菲结果好像还是保住了性命,但却无法再在尘世间卖弄招蜂引蝶的风骚了。长期的监狱生活无疑将消磨掉她没有来得及及时释放的青春年华,虽然因为职业性因素,她也曾经从那里几进几出但性质却有着天壤之别,从前只是局限于在拘留所里住上个十天半月,这次那种在里边的期盼与体验生活般的洒脱已经不复存在,就算她不改本色继续卖弄风骚,也只有将剩余无多的美韵风骚卖弄给狱中的警察同志,而且负责女监的大多都是女人,并不见得会像她原来经常出入拘留所,管理者不分男女,她还可以因为美貌而博得一些男同志的关照,监狱里负责监管她这样女人的同志不对她这样的“女流氓”拳脚相加,吹胡子瞪眼(虽然监狱里的女干警绝大多数没有多少胡子但也不能说根本就不长胡子),只对她横眉冷对,那已经是她这种女人的莫大造化了。如果有朝一日谁还能在外面的世界遇上她而侥幸认出她来,想必她那曾经几度惹火撩人的风骚美丽,必将在人们对她惋惜怅然的目光中,迅速化作对昨日黄花的悲悯和同情;当然,也许更不乏鄙薄与唾弃的成分。
季善扬首先是死于突发性心脏病(他当年与赛芳菲行房事的时候还是赛芳菲最先发现他患有这种病症),但两个山野农民却因为自己的行为过当而搭上性命不算,还要连带着老父亲一同相遇在黄泉路上,他虽然死于心脏病但却因为在死后被所谓的劫匪将其尸体异地深埋、藏匿而灵魂无法得到安生,但事实上他应该说是在死后也还是占了很大的便宜,三条人命陪他上路,他就算到了阴曹地府也还仍然不失作为领导者的威严。曾几何时因为不满足于他那种记账式的违反嫖戏规则行为的“小情人”,依然为想改变他那似乎已经是通行无阻的自我制定的“潜规则”,而为他付出了把牢底坐穿也还是于心不甘的代价。
季善扬在男女关系上由蜕变到病入膏肓虽然有他的演进过程,但究其原因,主要还是由本质所决定的,他在开始的时候似乎还是可以的,只是到了游东方的事业有了相当的起色之后,他便不仅把大把的精力都转向了贪图享乐和为了追逐更多的美色,而开始了他在情天孽海漫无边际的苦旅,说白了,不管是谁在为事业而奋斗,他只管为金钱和美色奋斗,不管是别人再为理想而追求,他工作的一切重心,只管为满足他对金钱美色的欲望而费尽心机,至于拉圈子搞宗派主义小团体,也都无不是以满足他这一欲壑难填般的嗜好为轴心。因为他不但清楚在整个团队中他的年龄最大,而且似乎也感觉到了自己去日无多。
据说,他经过多次检查发现,他患有一种远比心脏病更可怕的疾病叫做:“性心理障碍性泄欲不止综合症”,而且这种病只有在一般比较凶猛的动物中才属于普遍现象,而在作为高级动物的人群中其概率只有千万分之一,至于高级灵长类也有属于它们无法抑止的性欲高潮期,而像他患上这种综合症其治愈率也实属罕见,再说了,一般动物无论是比较温柔的还是比较凶猛的,无不是为了延续后代或是为了确保种群优化、繁衍,他患上性心理障碍性泄欲不止综合症,虽然是非他所愿,但与前者却不可同日而语,因为,只能是求得性欲的快感连着快感而永远无法满足,但却也生怕万一安全防范措施一旦失灵,有新生命诞生岂不弄出无法收拾残局的乱子来。故此,他的行为无疑等于患上癌症病人的生命晚期。对于这样的病,目前医学界也是众说纷纭,因为根本就不带有普遍性,故不能划为任何医学专家必须客观证实和主动面对的病例,就更别说进入性学专家的研究科目或具有针对性的选题范畴了。
就算是善于传播小道消息的个别小杂志,既便遇到如此难得的猛料,也还是不敢给予点滴杂志道。由此说来,季善扬的所作所为不能怪他本人的德性有什么问题,要怪只能怪他患上了如此的不治之症。就像在浣春江畔据说有一个与他相像却有所不同的警界人士,因为据说得了一种叫做“将军不下马”即:泄欲不止综合症,虽然一直以来与妻子的关系很好,但只因为他的妻子实在忍受不了他的欲望,就主动到外面以高价钱为诱饵与妓女接洽,虽然他的妻子事先与妓女说明,是因为她老公的性欲强烈得惊人而她无法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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