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啊孩子》第444章


正业,被人看不起,到了现在还是光棍一条。古人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还是要抓紧时间找个老婆,以便在你闭目入土之前能看到孙子。”
老父亲一听儿子的话十分高兴,那嘴唇边上挂着的两片花白胡子立马顺溜了许多。只听儿子又说:“我可以十分清楚地向您老人家报告:现在是万事具备,只欠东风——缺钱。”
这时,老父亲两眼噙着泪,眼看这泪水就要流在他那老脸上了,他才一边用颤抖的语调,略带满意的口吻说:“这才像我的儿子!俗话说:‘浪子回头金不换’,现在懂事也不迟!”一边将右手伸进上衣口袋里,费了好大的力气掏出了一个用手巾包着的钱包。只见老父亲非常认真的一层一层的打开钱包,然后从中拿出20元,双手捧到儿子跟前,说:“拿去吧,祝你好运!”
俗话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其实,这老父亲的儿子是以谈恋爱的理由向他的老父亲要钱花。后来,一连数年都是这样。
几年下来,老父亲想想不对:只见掏钱出,不见儿媳归。就问儿子:“你的恋爱谈得怎么样了?”儿子说:“快了,已经有百分之五十的把握了!”老父亲又着实高兴了一阵子。以后一年又没了动静,这老父亲的身体已经越发不如从前了。
一天,老父亲躺在病床上,适逢儿子前来问安。这老父亲又催问儿子找老婆的事,儿子说:“难哪!还是那百分之五十的把握:我喜欢她,而她不中意我。”可怜这个老父亲便从此一病不起。
他临终那几天颇费周折:人们看到他老是不肯断气,那些叔公大伯们就在他的病床前猜开了谜团,有的说:“他是担心死后没有棺材下葬,所以不肯断气。”
这时,他儿子倒算孝顺,立即向乡亲借了一副棺材放在本屋上堂。但是,老父亲还是不肯离开人世,又有人猜测说:“他可能是担心断子绝孙,才留恋阳间。”
这怎么办呢?人们左思右想,要使他觉得儿媳妇有望的感觉,只能做点文章了。儿子最后花了100元钱(相当于当时国家职工三个月的工资)从镇上的国营饭店请来了一个女服务员,权当自己的老婆,来到这位老父亲的病床前,儿子既棱模两可又煞有介事地说了一句:“爸爸:我俩看你来了!”
然后,这位女的按事先的约定用手摸了老父亲的双眼。说来也怪,只在这时,这位老父亲才平静地断了气、合上了双眼。就这样,他可能算是没有留下什么遗憾去了阴间。当然,知子莫若父,在他离开人世的时候,已经听懂了这几年他儿子说的话了。
这就是广东某地流传的“有50%把握”的掌故。这个故事的原意是说“八字还没有一撇”的意思。但是,你看那两眼噙着泪水的老父亲用颤抖的手掏出包钱的手帕,并打开手帕从不多的钱里给他那老大不小的儿子二十元,便表明了天下父母心中的期盼。
我的看法是:事实上,一个人只要敢想、敢试、敢闯,做事情就有了50%的成功把握,虽然不敢说一定能赢,但反之则一定会输。
四、要敢于分析自己的错误和经验,并善于从他人的经验和错误中吸取教训,警戒自己。
通常,人们都不愿提及自己的缺点,一些聪明人知道自己的不足也只是稍稍注意克服。但是,要做强者就要如数家珍般的经常盘点自己的缺点,并经常不怕羞丑地分析自己的错误和挫折。为什么呢?古人说:知耻近乎勇。其一,只有直面关注自己缺点和错误的人,才有勇气、有决心和信心纠正过失。其二,知道自己的不足才能找准自己的位置,避免陷入志大才疏,高不成、低不就的窘境。其三,只有这样,才能使自己经常处在高屋建瓴的状态中把握全局,压抑缺点的负面发挥,才能使自己立于不败之地。近代侨商巨子胡××兄弟创立了自己的商业王国,但他们的后代混到连埋葬这兄弟俩遗骨的墓园都卖掉了。这是什么原因呢?依我看,这些后人的教训不外乎是:不善于学习并运用祖先的创业经验,不善于在观察社会的变化中树立与时俱进的理念,不善于及时地分析自身日常工作中的经验和教训,并阶段性地加以扬弃。
诚然,在分析自己不足或者纠正过失时,也有一个方法问题。不要在看到或出现问题后老是埋怨自己,或者后悔不已。只要从认识过失之日做起并且做好,进步空间仍然非常可观。我从一些资料上看到,蒋介石与毛泽东在各自的少年、青年和学生时期,不乏非议,但他们在人生事业的大起大落过程中历经磨练,终成正果。就说被人们骂得很多的蒋介石吧,他的一生是多维的、复杂的,但是他还是有功于中华民族,尤其是晚年没有分裂祖国,值得后人尊敬。但是,在1947年至1950年的国共内战中,人民解放军势如破竹从北到南推进,最后演绎成“百万雄师过大江”的悲壮局面,把他打得一败涂地退守台湾的时候,他是多么悲愤和懊恼啊!而他到了台湾后仍是壮心不已、韬光养晦,努力把台湾的事办好,努力维系国家统一。我看过蒋公晚年的照片,我感到他在体味人生真谛、褪尽枭雄本色后,与毛泽东曾经偏激地赞之为:“就是脚上有牛屎,也比知识分子干净”的朴实宽厚的中国老农民没有什么两样。
你在一些不成熟言论长期潜移默化的影响下,总是觉得你的父亲不够优秀。我现在就坦诚的把描绘家庭成员肖像的素材摊在你面前,看看你的脑海中会闪现出怎样的父亲肖像。
关于你的父亲的可看之点。
A、我的主要经历:1961年在我四岁的时候,母亲(你奶奶)作为正式工人,主动响应国家号召离开县农械厂带着一家回乡种田,我至今还清楚记得当年回家时我坐在马车上兴高采烈而姐姐一路大哭的情景。大约七岁时,我每天跟着本屋叔公上山砍树,当然,那时是重在参与,背回来的都是小树。一、两年后,我带着妹妹砍光了名叫高简上山中所有我和妹妹能扛得动的小树。
在劳动中,有一个情景对我的人生观产生了很深的影响:大约是1965年夏天,我和十多个同龄小孩一起到离家三、四里路的磨石寨与柴载坑之间的山岗上砍树。大致下午四时,我肩扛着一条近四米的小树与同伴走在山岗上,突然间狂风大作并下起了暴雨。这时,我被狂风向前猛推了将近10米远,被推到一个有十层楼高的崩岗前,只差一步——眼看要掉下去了,正在双腿哆嗦之际,又被狂风向后猛推了七、八步远,这时我放下肩上的树木,紧紧抱住一棵高山松,待风雨过后才回家。数十年来,我几次与死神擦肩而过(如1976年和1980年两次触电事故均因电击后倒地而脱离了电源得以生还,1985年夏,我因胃部大出血,妹妹用自行车送医院途中,我已经两眼漆黑,躺在地上10分钟后才重见天日)。此外,在人生历程中也多次陷入是非之地和各种困境,但好像冥冥之中总有力量助我,故总是能迈过去,不由得你不信服。
1967年,我十岁了,父亲(你爷爷)在“文化大革命”运动中受到批判,随后进了县“五…七”干校劳动,停止了工作、停发了工资,家中每月的油盐钱没有了来源。我利用假日和放学时间跟着母亲上山砍杂木,每天早晨挑到八里路外的镇上去卖。天没亮时已经到了镇上,而且很高兴的卖到了两角钱,然后回家吃了早饭去上学。第二年进步了一点:一个早上能卖到三角钱了。后来,我读高中时依样画葫芦,也是用自己在假日里砍的柴挑到学校抵交了全部学、杂费。
我十七岁高中毕业后回到家乡的当天下午,便赤着双脚投入了一年间农村最艰苦的夏收夏种的劳动中。每天早上六点起床劳动到晚上八点,在田里吃两顿饭。在60多天的夏收夏种劳动中,虽然每天累得有时想坐在田埂上休息一会儿:“那怕休息五分钟也好啊!”但仍然没有偷懒过一天。我的吃苦精神深得全村父老乡亲的称赞。不到十九岁便当了管辖近1000来人的村干部,三年中,到了五个生产队驻队(与所在队农民同吃、同住、同劳动),后来,我的吃苦耐劳精神和“单人日插秧两亩田”的成绩轰动整个乡镇。被镇里撰写成广播稿,广为宣传。
我十八岁那年,当了一年小学教师,我以启发式教学启发学生的学习主动性。当我离开学校的时候,我的学生自发集中起来,要求接任的老师“要像夏天老师那样教”才能教好他们。有趣的是,这位接任老师也曾经是我的老师,他听了我的学生的要求,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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