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琴香车》第95章


梦南柯紧张地思考之余,似觉得怀中抱着一个香软的身体。出自本能,他不知不觉地开始抚摸青蝉。当摸到青蝉胸部时,不由一惊,急看时,才发觉不知何时偎到他怀中的青蝉。梦南柯顿时大窘,怕青蝉认为他乃轻薄之徒,想推开她站起,但见青蝉那泪眼盈盈楚楚可怜的样子,又实在鼓不起勇气。而青蝉挽在他腰上之手,此刻已挽得更紧。
*奇*原来,青蝉被梦南柯轻轻抚摸之时,竟感到身上泛起一股从未有过的快意,不知觉的竟引来一阵颤栗。想到求死不能,一会儿将要被那少将军施暴,一个勇敢的念头在青蝉脑中升起,不由将梦南柯抱得更紧,抽泣道:“梦公子,我知道我爹爹早同意将我许给你,但我命薄,此生已不能与你相随!一会儿,我就会……会……不,我不能将我的……处女宝……给那强徒!我要……要给你……”
*书*梦南柯闻言,惊得目瞪口呆。好一会儿,方缓过神来。在这生死之际,这事他连想也不敢想。
*网*他想拒绝,但看泪流满面的青蝉,如带雨梨花,楚楚可怜至极。想到她一会将遇到的暴行,梦南柯更是不忍推开她。
梦南柯忍不住,竟起了亲吻青蝉的念头。
青蝉自那念头一起,便觉浑身血液沸腾,心中充满了一种渴望,忍不住抱紧梦南柯仰起脸,掀起了小嘴。
梦南柯一阵心跳耳热,正要低下头去。不知怎的,猛地想起在平都鬼府中,勾魂使者当他的面奸淫香姑的惨相,惊然一惊,竟猛地推开青蝉站了起来。
青蝉自己打定献身了自己最心爱的人之后,便自杀身亡,决不受那少将军侮辱的主意,便觉周身热血沸腾,为这一念头激动得芳心狂跳。
被梦南柯这一推,青蝉那狂热的心,顿如跌落冰窟,茫然地望着梦南柯,失声道:“你……你不爱我?”
梦南柯失神地摇了摇头。
见梦南柯摇头,青蝉芳心稍安,忙道:“那公子是……不愿意?”
梦南柯又摇了摇头。
“那你……是为什么?”青蝉见梦南柯又摇头,不由悲切地扑到梦南柯怀里,泣道:“那么公子是怕……怕失礼?但是,你是我最爱的人,我的处女宝只能给你,我不愿……不愿让那歹徒夺去我的……”
梦南柯将青蝉揽入怀中,轻轻地抚摸着她的秀发,摇头道:“是……是不能!”
“为什么?”
青蝉抬起头,紧盯着他。
梦南柯想了想,痛苦地闭上眼睛,道:“这事……关系着一个姑娘的声誉,你能替她……保守秘密么?”
青蝉苦笑着点了点头,道:“我已是快死的人了,难道还有什么秘密不能保守?”
梦南柯见她惨淡的脸,实在不忍心让她带着终生遗憾死去,狠了狠心,道:“我为什么不能的原因,是为了香姑……”
当下,梦南柯将香姑从她娘的增减九宫八卦阵中救出他及凌如风夫妻,被疙蚤笼赶出家门后,又从肉蒲团手中救他,以及知道他陷身鬼府之事,竟舍命救他,以至被白无常要挟,以自己的贞操向白无常换出他的命之事,一一向青蝉讲了一遍。
青蝉一听香姑为救自己的父母,竟被赶出家门之事,不由肃然起敬。及听到梦南柯不顾一切地到鬼宫来救她时,更是感激不已,不知觉间,将梦南柯偎得更紧。后来听到香姑为救梦南柯,竟被白无常当着梦南柯的面奸淫时,更是激动得浑身颤抖,恨不得立刻冲出牢去,将那白无常从地宫中揪出来揍死。但突然间,发现自己竟还偎在梦南柯的怀中,而梦南柯竟忘情地抚摸着自己的头发和后背时,竟羞得浑身发热。欲要挣脱他的怀抱却又舍不得。一时间,那种男女之间第一次肌肤相触时所引来的无比快意,竟象闪电似的传遍青蝉全身,引来一阵又阵的颤栗。
而梦南柯却全然不觉,仍沉浸在痛苦的回忆中,一边抚摸着青蝉,一边沉思道:“我也知道,你我两家的父母,早有结秦晋之意。我虽没见过你,但从爹爹口中和旁人口中,得知你是一个极好的姑娘,是我梦寐以求的姑娘。但是,当我离开鬼宫之时,我己许下宏愿,只要我的功力一恢复,我便一定要去救香姑,并娶她为妻,因为……我只能娶她了!所以,圣手神医替我放出体内尸龟之毒,我便急急向平都去欲救香姑。没想到,在半道上遇这魔琴……”
青蝉却并未注意到梦南柯在说什么,只是静静地偎在他怀里,享受有一生从未享受过的幸福。
她知道,她与梦南柯之间,无论生与死,只有这么一会儿相偎的时间了,她要抓紧这难得的光阴,尽情享受一会儿。
而梦南柯仍在诉说着心里的活:“那该死的锦衣卫统领,想将我送给酷爱男风的土司当娈童,这对我武林人士来说,乃刻薄的污辱!我与你一样,已抱定一死的决心,但是,在死之前,我不能做出对不起香姑的事……”
刚说至此,牢门外传来一声轻微的响动,接着听见一声猛喝:“什么人,竟敢来打劫牢中御犯?”
这喝声刚落,便闻牢门外,传来那跣脚汉曹天海一声惨叫,接着,又传来刀剑砸牢门大锁的声音及远处不少人吆喝着跑来的声音。
梦南柯与青蝉同时一惊,青蝉出自本能,倏地从梦南柯怀里跃起。这一跃,青蝉竟惊奇地发现自己被封的两处穴道,居然全部都解开了。
原来,青蝉因被梦南柯那一阵抚摸,引起体内血液沸腾,不知觉间竟将被封的穴道撞开了。
而梦南柯却仍全身乏力,站不起来。
青蝉试一运气,竟周身通畅无阻。听牢门外的声音,却是刀剑交鸣,打头甚急。那砸门的声音,响了几下后便不响了,想是劫牢之人杀了曹天海后,周围的锦衣卫闻声赶来。来不及救他们,已与锦衣卫战在一起。
二人听门外喝声时,竟是十几个大内高手,正在围攻一个女人。
青蝉功力一复,急去替梦南柯解穴。这回指力虽到,却又因那点穴手法怪异,青蝉推了一阵,不但未解开梦南柯被封的穴道,倒痛得他忍不住呻吟起来。
青蝉连推一阵,解不开梦南柯穴道,也是急得额上冒汗。梦南柯急道:“姑娘不必为我解穴了,你快设法突出牢去,告诉你父母,魔琴主人是大内统领刘……刘……”梦南柯只知伪兰天野的姓,却不知其名,急一阵道:“反正不能让他们与…人互相残杀,让……”
话未说完,忽听外面的声音大乱,似又有高手赶来劫牢,只听几声惨叫之后,牢门外又响起了砸门的声音。
青蝉急扶梦南柯起来,只听哗的一声,门已被人一脚端开,一个女子急叫道:“公子与小姐快走,我掩护你们!”
刚说至此,两个锦衣卫已奔至这女子身后,两把长剑,倏的劈向这女子后脑。
这女子闻风辩器,将手中鬼头刀怪异地向后划个弧形,荡开劈来二剑,喝声:“公子快走!”又返身抵挡追来的大内高手去了。
梦南柯闻这声音甚熟,似是香姑,却因她蒙着面,看不清。她手中那鬼头刀,却是那跣脚汉曹大海的。
青蝉见梦南柯全身无力,顾不得嫌,急将他背在背上,冲出牢门。在门口被那曹天海尸体拌了一下,差点摔倒。想起剥衣之辱,青蝉一脚将他脑袋踢烂。见那蒙面女时,正手挥鬼头刀,也用一种十分怪异的刀法挡住十来个大内高手的进攻,一边回过头来对青蝉叫道:“小姐快背公子逃走,公子的马在谷外林边!”
青蝉秀目一张,见一个老和尚与一个葛衣老者,正在另一边挡住攻来的大内高手,情况甚急,也顾不得多说,急从地上拾起一把剑,背有梦南柯急走。不料前面,突地又闪出几个锦衣卫上。青蝉背着人,一手持剑相接,只两招,便被对方逼得连连后退。
正危急时,突觉眼前人影一晃,那葛衣老者手挥一把小药锄赶来,只几招便将几个卫士击退。
只听那边老和尚叫道:“神医快带他们逃走,不要管我!”
那葛衣老者几招将前面锦衣卫逼退后,急向青蝉挥手。青蝉背着梦南柯急跟在后面,弯弯绕绕地跑了一阵,也不知遇到多少高手阻拦,皆被那葛衣老者冲开,来到一个小树林旁,青蝉见林边果有一匹白马,急跃过去,将梦南柯扶上马背。
那匹马正是梦南柯的雪里追风,一见梦南柯,不由欢嘶起来。
葛衣老者抨锄挖断拴在树上的马缰,袖袍一挥,将青蝉带上马背,急向青蝉道:“你们快向南走,老夫去接应一下水镜上人与那无名女子就来!”
说完轻轻向马臀一拍,那马带着梦南柯与青蝉如飞而去。那老者则返身向激斗的方向奔去。
那葛衣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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