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花主》第65章


“是!小婿遵命。” 
南宫玉珊听母亲这么说欣喜若狂,眼看心悬多时的婚姻大事,即将尘埃落定,怎不叫她心花怒放?行进之间,偶遇四人一组的巡逻队穿梭不息,明暗岗哨更是多得不胜枚举,戒备严密,气氛紧张。 
花生暗察许久,认为布哨之人实在高明,明暗虚实相互呼应,防守得水泄不通,外敌想要强攻,必将付出惨重代价,忽听前方吵杂争辩声大作。 
萧慧君柳眉一皱道:“你们在这里稍候,为娘去去就来。”一说完,便匆匆忙忙的行去。 
南宫玉珊轻哼道:“一定是二叔和爷爷又在吵架了。” 
花生故做不知情道:“他们在吵什么?” 
“这……” 
“你要是不方便说,我就不问了。” 
“生哥你别生气,不是我信你不过,而是怕你知道真相之后,会看不起我。” 
“胡说!夫妻本是同林鸟,谁敢轻视你,如同轻视我一样,我绝不容许这种人存在。” 
南宫玉珊感动的哭倒在花生怀里,不顾旁人的异样眼光,激动得狂吻着花生的脸颊。 
花生料不到她会反应如此激烈,正不知所措,忽见大厅奔来一名侍女,连忙将她扶正。 
“老爷有请姑爷入厅一叙。” 
侍女道完一声请,便转身在前带路。 
花生一进大厅,心中不禁暗笑道:“真是冤家路窄。” 
果见南宫智人一脸狐疑的向他凝视而来。 
“孙婿花生拜见爷爷安好。” 
南宫璧见他乖巧的大礼叩拜,不禁老怀大慰,哈哈一笑道:“生儿无须多礼,快快请起。” 
花生称谢站起,正犹豫该不该拜见南宫智人之际。 
“你就是恃强玷污南宫妹妹成孕,姓花单名生的小淫贼吗?” 
花生见说话的俊美青年语调生硬,而且坐在南宫智人身侧,心中恍悟的忖道:“活该你这东洋鬼倒霉,不但捞过了界,还敢触我霉头,简直是自找死路。” 
又见南宫璧面带愕色,却不便制止的尴尬表情,不禁怒极笑道:“你说什么?你也有妹妹要与我成婚,还有宝藏送我发财?” 
原已气极欲泣的南宫玉珊听了,不禁破泣而笑,毫不避讳的在花生的脸给了一个香吻。 
“你……你少……做梦……我妹……贵为一国……公主……岂是你……这色狼所……能匹配的……” 
俊美青年气得跳脚,气极败坏的语无伦次。 
南宫智人拦住俊美青年劝阻一阵,才不悦的道:“你怎能对贵宾这么无礼,还不快向贵宾致歉。” 
“你是……” 
“你该称我一声二叔才对。” 
“咦!江湖传言南宫家男丁不旺,主人除了爷爷之外,无其他兄弟,你既称是我二叔,但不知名讳如何称呼?” 
“这……” 
花生心中冷笑,打定主意,只要他敢报出真名,便进一步让他难堪到底。 
南宫璧见状,深怕隐密泄露连忙道:“他确是你岳父的二叔没错。” 
花生暗叫了声可惜,明知是胡说八道,却不便明白点破,只好心有不甘的行礼,叫声“二叔好”应付了事。 
南宫智人悻悻的受礼,道:“你还不向贵宾赔礼!” 
南宫玉珊才待不依,花生已摇头道:“免谈。” 
南宫智人怔道:“你说什么?你敢目无尊长,不听长辈训示。” 
“是二叔的这位贵宾先出口伤人,喧宾夺主的辱及小婿,理该由他道歉赔礼才对。如果由小婿先认错的话,小婿个人丢脸事小,以后南宫家的尊严又将置于何地?” 
南宫智人听得脸色大变,这才想起事情的严重性,又见南宫璧脸色铁青,一语不发的表情,显然已经气到极点了,不禁慌了手脚,不知如何是好。 
俊美青年已知情势不利,便将心一横道:“要小王向你这匹夫道歉,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否则免谈。” 
花生也不屑的冷笑道:“你这化外之民,自是不懂礼仪之邦的优良传统,我才不稀罕你那半吊子的歉礼呢!” 
“你……你这淫贼夺爱在先,又羞辱小王于后,新仇加上旧恨,不杀你誓不为人,你出来!看小王一刀送你上西天。” 
南宫智人显然对俊美青年的刀法深具信心,便语带调侃的道:“看在珊丫头的面子上,二叔不妨告诉你,他们东洋刀法大异于中原的技击,可谓静如止水、动如闪电,一旦发动攻势,威力所及。挡者披靡,你如想活命,就赶紧道歉,愚叔还可为你说情,否则就只有死路一条。” 
说完,便转身步出。 
南宫玉珊已急得哭了出来,不知所惜的泣道:“怎么办?都怪我不好,不如……” 
花生微笑道:“你没错,而且我还要谢谢你替我隐瞒官方身分,否则情况远比现在险恶多了。” 
南宫玉珊忧急如焚道:“这时候你提这些做什么?” 
“因为我这趟出京,便是专程来对付这些倭寇。” 
南宫玉珊怔道:“原来……” 
“不错!所以就算他不找我,我也不会放过他的。” 
广场上的俊美青年已不耐久等的喝道:“花生!你如果怕死,现在跪下来叩头赔罪,小王还可以考虑留你一条生路。” 
花生脸色一寒,轻拍南宫玉珊香肩,便缓缓抽出长剑步向广场。 
萧慧君忧心忡忡道:“公公难道不设法阻止?无沦任何一方伤亡,我们都难以心安的。” 
南宫璧凝重道:“你先定神以免乱了方寸,我自会衡量情况,必要时也会适时介入阻止,绝不会让他们有所损伤,你只管放心吧!” 
广场上,俊美青年双手紧捏武士长刀高举放右胸前,两眼似冷电般凝视着花生,不动如山。 
在场之人全是武林高手,一眼便看出隐藏的凶险,任何风吹草动都将引发内敛的杀机。 
诡谲莫测的气氛,更加深南宫玉珊戒惧,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颤声道:“爷爷!您看生哥的胜算如何?这场比试会不会危及生哥的生命?” 
南宫璧神情沉重的道:“想不到这个年轻人的造诣竟然如此之高,东洋武学果真博大精深,不容吾等小窥。难怪百年来,沿海一带的倭寇任凭朝廷派遣众多高手围剿,仍然无法消灭他们,原来如此。” 
南宫玉珊听得更是担心,慌忙道:“那生哥岂不是……” 
南宫璧脸色一变,沉声喝道:“别再说了!” 
刀光闪闪不停地旋转,传出飙飙刀啸,人影急闪如幻。 
花生的身躯便在排山倒海的刀光中淹没。 
“不!” 
南宫玉珊惨叫一声,顿时晕倒在萧慧君的怀中。 
南宫璧目光如灼的注视不语。 
突然一声金铁交击,“碎葡……”奔腾的烟尘中,一道黑影重重地摔倒地上。 
南宫璧突然大叫:“不可!” 
只见南宫智人怒冲冲的冲出,剑气如虹的攻向身形未定的花生,事出突然毫无预警。 
花生立即察觉危机来临,却来不及闪避,不禁脸色大变。 
刹那间响起一声沉叱,恍若焦雷闷响。 
一道耀耀白虹,乍然八方分张,眩目电光迸射开来。 
风雷声殷殷,飞砂走石,劲气四射,声势惊人。 
“啊……”迷蒙的尘埃中,传出刺耳惨叫。 
※※※※ 
天快亮了,早起的人已经起来干活。 
“你们可以进来了。” 
房门外正等得心急如焚的南宫玉珊第一个冲了进去。 
“爷爷!他怎么样了?” 
南宫璧拭去额头上的汗水,笑了笑道:“这小子不错!临危不乩,竟能在绝境中碎剑自救,获取九死一生的机会,只不过接连两场硬仗下来,终于耗尽精元晕死过去。” 
望着血迹斑斑晕迷不醒的花生,南宫玉珊心疼不已的泣道:“爷爷骗人,他如果是虚脱晕迷,怎会流那么多的血?分明是身受重伤所致。” 
“傻丫头!血虽流了不少,却都是一些皮肉之伤而已,不碍事的。” 
“真的?” 
“真是个傻丫头,爷爷什么时候骗过你。” 
南宫玉珊终于破泣为笑,再也顾不得矜持,无比爱怜的照拂着晕迷的人儿。 
萧慧君却忧愁的道:“可是他不但重创了倭国王子,就连二叔他……” 
南宫璧脸色一沉道:“别提那畜牲。” 
“是。” 
“生儿已经手下留情了,难道你还看不出来?否则生儿也不会落得如此地步。” 
“可是爹所中的毒……” 
南宫璧轻叹道:“你不是也搜过了吗?那畜牲和倭国王子都没有解药,显然解药在那位未曾露面的公主身上。” 
“那该怎么办呢?双方已经兵刀相向,势同水火,已经不可能再回头重新合作,想要讨取解药,只有强夺一途,可是我们对这位公主却一无所知,岂不是坐以待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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