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候_古攸兰》第36章


忱轩宥低头吻了吻这个相信自己过头的人,“你就不怕我回去再不出来?”
忱守煜笑,“忱轩宥,你要是真不出来,除非躲到天上。”
“这话说得不吉利。”
“那就对了,当然,出不出来,那是你的选择,我给你机会了。”
忱轩宥蹙眉,他感觉不爽。
“我好了你又变毒蛇是吧?”
“嘁,我跟你没好话可讲。”
“哪行,我们都什么关系了?”说着低头就把人吻得喘不过气,连饭桌上的剩饭剩菜也不收拾了,直接把人推去浴室,边洗边问,“难道你希望我手脚不能动?要是这样的话,我就没办法顾及你的感受了?”
忱守煜吸了一口气,低头看着男人慢慢的吻下去,想骂混蛋,还没骂出来,又被咬了,疼得有点温暖。
忱轩宥把人抱去卧室,他说,“该压一压你的锐气了。”
忱守煜想下地自己走,他说,“你才刚恢复,别乱来。”
忱轩宥盯着对方把住卧室的门,忍不住揶揄,“难道你想在浴室?”
忱守煜咬牙切齿,想挥一拳就怕出手太重。
忱轩宥眼看着就要决定在浴室里一番了,忱守煜放开了浴室的门,他反而抓紧男人的手,随后由着他把自己抱到床上。
果然还是不能比,忱轩宥身材比较健壮,人鱼线条性感又刺激人的神经,
忱守煜扫了一眼,他想移到一边去,以免被压得死惨。
忱轩宥把人按住,他说,“这一天,我等了多久你知道吗?”
忱守煜扛住男人的攻势,他说,“我怎么知道?”
两人边斗嘴边交缠,贴得越来越紧的身体,最终走了这一步。
☆、第 26 章
第二天,忱轩宥送上班的人出门,等离开的人不见身影,他拿起准备好的行旅箱,拉着行旅,他也坐电梯往下走。
出了小区,拦了辆的士去车站。
忱守煜原本要订飞机票,忱轩宥说,“我坐不惯。”
忱守煜只好预定高铁票,其实花费的时间也不长,最多四个小时的路程。
回到省内,忱轩禾亲自来接机,他挺俊的身影在人群中赫然独立。
忱轩禾说,“我以为小叔煜陪你回来?”
忱轩宥由着弟弟抢过拉杆箱,他跟随去往宿舍,休息了一晚,随后回原单位办理手续。
忱守煜说,“你要考虑清楚,出不出来,那也是你的决定,我不希望你冲动的作出选择,然后等到几年后怪我。”
忱轩宥抱着人想了一夜,在车上坐着想了好几个小时,他一边想一边回应着电话那头的人。
忱守煜说,“回去就待一段日子吧,家中那么多事,处理清楚了再出来,我这边也要去出差。”
忱轩宥嗯了一声,断了电话,他望着窗外飞驰而过的山川河流,那就像过往的岁月,飞快的流逝着,容不得人伸手抓住。
忱守煜在办公室里,出了一会儿神,直到秘书叩门,她说,“孔总过来找你。”
忱守煜抬头,看到出现的人,不由笑说,“这可是稀客呀。”
孔靳也不客气,进来就直接走向沙发坐下,他说,“别跟我来那套,没想到你选择陪石头撞南墙。”
忱守煜起身走过去给客人倒茶,他假装不明白问,“孔经理话里有话?”
孔靳说,“你知道giz想收了恒曦。”
忱守煜把煮好的茶水斟满杯推过去,他看向好心好意来提醒的如今作为QL的总经理。
没错,原来公司giZ,他想收购了鼎盛旗下的恒曦,之前整理出来的烂账让史仲荨勃然大怒,他说如此烧钱的公司留着总有一天成为一个无底洞。
石头据理力争了好长一段时间,差不多要跟亲生父亲在董事会上断绝父子关系,好在还有拄着拐杖的董事长不动声色的插嘴说,“除非我死,否则谁也别想把恒曦卖掉。”就他这句话,石头得以松一口气,他没办法在家里待着,独自在外四处找房子,想到手头正紧,住了个偏远的地方,最后还是忱守煜建议,“要是愿意,搬去我那里住一段日子。”
石头感激涕零,他说,“轩宥大哥回来时你提前告诉我一声,他吃醋很可怕。”
忱守煜笑了笑,他没话说。
孔靳不知忱轩宥的存在,石头瞒得紧,一个多月过来,他让人家找不到机会骚扰自己的师傅,可谓费尽心思,就怕这个孔总使出非寻常手段达到目的。
孔靳说,“你其实可以答应QL总裁,忱守煜,他开给你的条件那么优渥,为什么你宁愿放弃那么好的公司而选择危在旦夕的恒曦呢?”
忱守煜喝了一口茶,他说,“你想听实话?”
孔靳盯着温然尔雅的男人,忱守煜说,“因为你在那里。”
孔靳瞳孔缩起,他说,“实话?”
忱守煜点点头,“我知道你怎么想,但是我心里有人了。”
孔靳惊讶的放下茶杯,他问,“你说什么?”
忱守煜不想给人家留任何希望,他说,“我的坦诚对你来说是最好的解脱。”
孔靳是个执着的人,听林秘书说,他恋了一个人好多年,但对方结婚了,而他好不容易才走出来。
忱守煜开始不想理会这个人的感情,毕竟与自己无关,对方单恋那是他的权利,自己无权干涉不是吗?
然而,如果是他认真,而自己隐晦的陪他周旋,那就是自己的错了。
孔靳点起一支烟,他说,“守煜,我知道你想支开我。”
“你知道吗,这两个月我不敢来找你,就想给你时间想清楚,我不是个随便的人,我们年纪都不小了。”
忱守煜不知如何回话,他发现别人说中了心里的想法,那是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
想到忱轩宥,莫名心一痛,低头,便什么都不愿说了。
孔靳把人约出来,他想改策略,之前的方法行不通,他说,“你知道吗,以前我跟那个人在一起,他怪我逼得太紧,最后被他父母发现,他妈妈吃药住院。”
忱守煜惊愕的看着突然间跟自己说起往事的人,孔靳转头看着茫茫的湖水,他说,“你能想象我那时的狼狈吗,感觉就像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为此我心里落下了阴影,差点走不出来。”
忱守煜听着,他问,“后来呢?”
孔靳弹了弹手上的烟灰,他说,“后来,我把心思全部投入工作中,听说他结婚了,我没有去参加婚礼,同学几个说他也是为我好,有那么一段时间我分不出哪种行为是好哪种行为属坏。”
忱守煜低头看着湖中欢快游弋的几尾鱼,他说,“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孔靳说,“放下了,后来不知如何选择。”
忱守煜不知再问什么,他希望接下来的话与自己无关,但孔靳说,“第一次看见你,就觉得或许你是我最好的救赎。”
孔靳依稀记得见到身边这个人的样子,那天来GIZ跟高层的人谈谈,他原想拒绝GIZ的聘请,因为骨子讨厌外企的高高在上,可那天来到公司,无意中撞见了那个走过身边的男人,他跟助理一边走一边讲,那神态行止真的很优雅,孔靳就觉得这个被束缚在职业装下的男人很吸引人,他的那种吸引人,不是外貌,而是气质。
其实那天并不记得对方的外貌,就记得是个穿着西装革履的男人,胸口还挂着工作牌,牌上显示他身居的职位和名字。
孔靳记住了这三个字,忱守煜。
他进去跟GIZ的人力资源主管交谈,谈了很久,无意中问起忱守煜这个人,他说,“不是有一位能力卓着的管理者在吗?”
人力主管说,“他负责华北,忱总监这个人很怪,派他负责华南这一块,他不愿意,很有个性的一个人。”
孔靳当时听着就笑了,他说,“是吗。”其实人看起来很乖巧不是吗???
孔靳最后留了下来,他接管华南,刚进公司,在会议室上跟高层管理人见过面后,他就到华南公司了,为此很少见到那个驻守在华北总部的男人。
直到接了几个项目,慢慢作出成绩,才敢提出往华北适应一段时间,想了解两边的情况,然后综合讨论以便更好的进行市场开拓。
记得刚调到华北,公司内部人员偷偷暗传忱总是不是要被调走了?
那一段时间,公司上下处得很微妙。
孔靳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他尽力的和那个自己极力在靠近的人擦身而过,底下员工的闲言碎语不足为惧,怕就怕高层因两个人产生摩擦而拿一个其中开刀。
孔靳说,“你知道吗,当时我就觉得我们两个人有心灵感应,你似乎也看出了我的意思,真的配合着以避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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