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疆惊龙》第64章


砚霜道:“可惜我不是东西,也不是奴婢,仅凭…一句话就可以被人人推来推去,为别人表现大方、超然的身份……”
“砚霜,你越说越离谱了!”李梦帆转了话题问道:“白姑娘是什么时候来的?”
白绫道:“刚来一会儿。”
“什么时候离开江帆家?”
“江帆应太上皇之请进京,他就告诉我,我根本没什么病,要我把心情放开朗点儿,所以我自个儿就到京里来了。”
李梦帆道:“白姑娘可知令尊的近况?”
“不……不大清楚。”白绫答话吞吐,不大自然。
李梦帆道:“听说令尊已不在任邱县的大牢中了?”
“噢?家父出来啦?那不是没罪了吗?”
李梦帆这:“由抄家而变成无罪,在官场个是要人费周章的,所以这乎有点蹊跷……”
玉珠一怔道:“白继武开释了?”
“我也不大清楚,只是盖、海二位说的,他们听说白大爷被押在任邱县大牢,便打点照料,夜探大牢,发现白大爷已不在大牢中,连探数次都没看到。因此,他们二人进京,想和白家的两位总管研究这件怪事,但不久,两位总管及盖、海两人都遭了蒙面人的毒手去世了!”
白绫道:“不知道有没有家父的消息?”她只关心老父的生死,对管家们的死却无动于衷。
玉珠道:“世上哪有这种事?谅一个小小的任邱县令也没这么大胆子。”
砚霜截口道:“那可不一定,任邱县敢无的放矢,敢说白家有什么玉雕,影射太上皇,他们的胆子已经够大了,有什么不敢做的?”
“要查,要查!我马上派人去查!”玉珠道:“霜姐!由上回的事儿来说,你住在外面很不安全,要不,就住我那儿,你原来住的房间也方便,再不然,就和梦帆在一起,也好互相有个照应。”
砚霜笑笑道:“您抬爱!似乎我住在什么地方,两位都不放心,只要是住在两位任何一位身边就放心了,是不是?”
玉珠道:“这样也有个照应。”
砚霜道:“对于二位的关切,我不能总是无动于衷,这样吧!两位印证一下剑术,谁略高一筹,我就住在谁那儿?”
“砚霜,这是你的意思?你要我们火并?”
李梦帆愣住了,也只是几个月前的事吧!在一个晚上,西直门外的长河一带,他和玉珠两人腾空换了六招一十二式没分胜负,这可急坏了霜姑娘,拔出匕首要自绝相阻(详见美人如玉剑如虹)。现在怎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砚霜道:“只是上次阻了你们,扫了二位的兴,所以……”
玉珠道: “是啊!此地事了,我的确有意和梦帆印证一番,但要想出一个办法,只求胜负,不见生死,但不是现在。”
砚霜道:“我的意思正是要你们一见胜负,这种比斗前人已有先例。”
白绫道:“霜姐,你不能出这种主意,俗语说:相骂无好言,相打无好拳。万一有个失闪,一位是王爷,一位是武林中顶尖人物……”
“正因为他们什么都礼让,才让他们在比剑上争一争,到底谁强谁弱?”
李梦帆望向玉珠。
玉珠也望了李梦帆一眼。
显然,玉珠是跃跃欲试。
玉珠这种心态是为了什么?是不是为了一旦胜了,他就可以赢得砚霜的芳心呢?或者是为了虚名?
能击败天下第一剑,不是显示他比第一剑还要高明吗?
“梦帆,你的意思——”
“玉珠,不可以,至少现在不成。”
砚霜道:“二位放心,我绝不会让二位受伤流血,只要站在我的左右,比手划脚,且要说出招式,见招拆招,见式破式,有一方破不了对方的招式就算落败。”
李梦帆心想,砚霜为什么要来这一招呢?
他一时也想不通,便道:“玉珠,我仍以为不可。”
玉珠道:“梦帆,如此印证,绝不会受伤,因中央夹了个霜姐,而且不论谁胜谁败,咱们的友谊丝毫不受影响。”
李梦帆这:“砚霜,你三思过这事的后果?”
“当然。”
李梦帆道:“玉珠,我勉为其难……”
白绫虽无幸灾乐祸之心,但男女间的事就是这样,有傅砚霜在,她永远得不到李梦帆,万一李梦帆略逊一筹,傅砚霜住到王府去,那就有改观的可能了。
他们来到大厅中,砚霜在中间一站,李梦帆在左,玉珠在右,各抱着剑而不出鞘。
玉珠的确算是身在庙堂,心在江湖的豪侠,讲义气,重情感,尤其和李梦帆这一段,并非泛泛之交。
然而,傅砚霜不是个平凡的姑娘,为了这个姑娘,玉珠放不开,丢不下,所以砚霜的建议,他立刻就赞成。
玉珠绝不否认和李梦帆的交情,但对砚霜也绝不轻言放弃。
砚霜道:“我说过,不沦谁胜谁负,不论到了何种境地,都不许动刀动枪、翻脸动粗,你们都能遵守吗?”
两人同声道:“当然。”
砚霜道:“好,开始,玉珠先攻!”
玉珠剑势如虹,“天风垢”,指的是站在中央砚霜的肩井。
李梦帆神色肃穆,“凤点头”算是礼数。
玉珠改为“天地泰”。
李梦帆变为“分鬃”。
玉珠作势拔起、又改为“泽雷随”:
原来玉珠的剑招完全是以八卦的上卦与下卦为名,合乎五行之义,变化万端。
李梦帆剑势斜劈,叫着“断流”(也就是投鞭断流)
白绫和傅砚霜身为旁观者,知道两人各尽所能,丝毫不敢大意。
玉珠变招,绕霜姐游走,攻出“山火贲”。
毫无疑问,这是刚猛路子。
李梦帆随着游走,变为“锄地”(即铁牛锄地)。
两人都是拣自己的剑术中最精华的施出来,尤其是傅砚霜站在中央,可感受到双方所受到的压力。
玉珠再变招为“雷火丰”。
李梦帆已施出了“夜战”。
玉珠攻出“浑沌开”。
于是李梦帆是“举火烧天”。
玉珠是“天为乾”。
李梦帆施出“背剑”。
玉珠突然变为“地为保馐巧舷仑缘募耍幼旁偌猩弦徽小棒尬健薄?br />
李梦帆突然剑势一收,“呛”地——声,长剑已经入鞘。
这一手出乎任何人的意料。
即使玉珠也以为并未分出胜负,但李梦帆道:“玉珠,我甘拜下风……”
玉珠面色骤变,厉声道:“你把我玉珠当作什么人?”
李梦帆道:“玉珠,你技高半筹,我心服口服!”
“你……你给我请!”
“玉珠你——”
“你不配和我说话——”
“玉珠,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的情况根本看不出败象,又如何会败?又怎能认输?”
“玉珠,你上一招‘乾为天’,接着是‘亍偌猩弦徽小尬剑檬俏夷钦械目诵牵粽嫔闭婵常铱赡苁苌恕!!!!!!?br />
“你是一派胡言!如果你施出一式‘卧看女牛,,即可破解,如你施出‘野渡横舟’,我反而受制,可能受伤,而由你施出的最后一招看来,你本要施出那一招又临时变卦,可见你是故意输招,你……你瞧不起朋友……”
玉珠“呛”地—声,长剑入鞘,招呼也没打,就掠了出去。
李梦帆怔了—下,见砚霜面罩寒霜,立即追出,大声道:
“玉珠……玉珠……你是误会了,玉珠——”
玉珠早巳不见人影了。
李梦帆返回客厅,白绫正在劝砚霜,姑娘绷着脸,生着气。
李梦帆道:“砚霜,这是误会……”
砚霜冷冷地道:“我以为不是。”
“砚霜,你也不了解我?”
“我本来以为早已了解你……”
“唉!做人好难——”
“这是比武,不是做人,赢就是赢,输就是输,为什么要动心机?是不是你希望我住到王府中去?”
“事情不是这佯——”
砚霜道: “我早就看出来了,自我找你不着,暂时在王府做客,你来了之后,内心多少有点疙瘩。”
“砚霜,你想得太多了!”
“你可以不想,我不能不想。”
“灭门之仇未报,恕我不便太认真谈儿女私情。”
“听你的口气,好像是我傅砚霜逼了你赖了你。”
白绫忙劝道:“好啦!好啦!李大哥,你就少说一句,霜姐的意思很明显,她希望你胜,以便使王爷死了这条心,可是李大哥也尽了力——”
砚霜道:“白姑娘,你不懂。”
“霜姐,事情的确如此,要不,李大哥怎能不顾一世英名?又怎舍得霜姐住在别人的府里去呢?”
砚霜白了李梦帆一眼,道:“我刚才说的你还没听清楚,自我暂住王府,他对我的忠贞已起了疑心——”
李梦帆是否如此呢?他自己都不大清楚。
不过还是那句话:男女间的事有如眼睛,不能揉进一粒沙子。
砚霜有感于玉珠的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