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花园》第29章


他没有坚持多久,就射了出来。精液也被用到后面去。
又浓又滑,帮着费天澜进了几根手指。除去异物感,竟没太多痛楚。
“唔——”费天澜抽动手指,他惊得低吟出来。
费天澜把抱过去。明明沙发又大又软,大少爷却不去消受,把他放到桌上。发烫的目光和他对视一眼,接着便掐住他的腰,顶端抵上穴口。
好硬。夏麒失神地想。
下一秒,那个很硬的东西便缓缓往里推。
没入七八分的时候,夏麒短促地惊叫了一声,忍不住颤声喊“费天澜,费天澜”。费天澜应声继续推进,然后小幅度挺动。把他的呼喊插得混浊而破碎,最后只有不断的惊喘。
“费——唔——啊、啊、啊!”
后来进出变得很顺,费天澜如愿把那条漂亮的腿架至肩膀,托着小家伙的臀猛插。桌上的东西,水杯、抽纸、零碎的纸笔,全都跟着晃动起来。
小家伙雾眼朦胧,口中吐出来的气息有一股青涩的湿热,散发诱人的魅惑。费天澜用手指撬开那张嘴,模仿下身交合的动作搅弄,让他叫也叫不出,哭也哭不畅快。
可怜极了。
他惊诧万分,身下这个人如此有魔力,每一寸都令他发狂渴求。
湿热的后穴甬道,可爱的性器,平坦的、包裹着他的小腹,好像会收缩的肚脐,完全硬起来的乳尖,布满他吻痕的锁骨,艰难滚动的喉结,张合的嘴,湿润娇嫩的唇,直挺的鼻梁和冒汗的鼻尖,还有眼神涣散却努力想看清他的眼眸……
每一样都充满诱惑。
他睡过那么多女人,居然谁也不如夏麒让他动情难耐,心生把人拆开吞进腹中的狠戾。好像失去了理智,又好像比任何时候都清醒。
早知道操他这么爽,就该早操了。
最后晚饭算是白做了,谁也没有力气去吃饭。他们躺在沙发里。夏麒缩得真的像一只猫,费天澜用一条手臂圈住他的头和肩。两人相依成一个充满温存的姿势。
平时干净整洁的客厅被弄得一塌糊涂。桌子、地上、沙发,到处都是淫乱的痕迹。
不知过了多久,夏麒张嘴想说话。一发声,发现嗓子真哑了。他一阵眩晕,惊悚地想——我刚才叫出来了吗?
“怎么了?”费天澜发现他的异常,低头看看他,用拇指捏了一下他的下巴,半调戏半得意地问,“感觉好不好?”
夏麒:“……”
费天澜自问自答:“肯定很好。”
夏麒听了,脸一热。推开他,费力地坐起来。目光四下扫一圈眼前场景,心里感觉奇怪极了。他想过这件事,但没想到这么快。也没想到这么猛。
送夏维军去机场的路上,他还被眼神教育了一番。他以为,自己这次就要落寞而走。
从机场回来的路上,他一直在想剩下的日子会是怎样。想了无数种可能,就是没想到两个小时后会和费天澜真枪实刀地做爱,解锁了……
呃,炮友身份?
“在想什么?”费天澜用腿碰了碰他,仿佛很顺口地说,“你放心,我不会要你负责的。等你要走的时候,我不会哭天抢地要你留下来的。”
夏麒垂下目光,怔忡地看着他。好像还没反应过来似的,表情茫然又无辜。
费天澜和他对视,眼神有些玩味。酣畅淋漓的情事过后,他的脑子里显然没有什么沉重的话题在使用思考技能,态度没有半点正形。
“你说……”他拖长了尾音,目光上下扫视夏麒赤裸的身体,最后望向他胯间,并用腿蹭了蹭,“奇怪了,你和我哪儿都一样,我怎么玩得这么开心?正常人应该是恶心的吧?所以——我是不是真的弯了?”
“……”
夏麒双唇一扁,感觉用尽全身力气和克制,才没把某句脏话骂出口。
费天澜看着他的表情,“噗嗤”笑出来,然后变成一发不可收拾的“哈哈哈哈”。等笑够了,才伸个懒腰起来,打开沙发下的柜子从里面扯出来一条毯子,披在夏麒身上,问他:“上去洗澡吗?”
“……洗。”不过一个字,也能听出嗓音沙哑。
他捏着毯子站起来。刚起身,腿跟就传来难以描述的酸痛,人生前所未有。脚下一歪,差点摔倒。被费天澜揽住扶稳。
费天澜调笑道:“行了,仙女。谅你第一次遭不住,我伺候你。”说罢便打横把他抱起来,往他们的二楼走去。
费天澜嘴里还轻哼着不知名的曲调,回荡在整个安静的房子里。这一刻,好像全世界的人都没有了,只剩下他们。夏麒觉得脑袋迷登且糊涂,眼下的一切都透出一股不真实的诡异和怪诞。
他忽然害怕。
怕明天一觉醒来,全都是虚妄的美梦。
第24章 
废弃公园中原本精致的花草小径被斜侵的杂草所阻,需要一边走一边扒开那些枝蔓。但天越来越黑了,前面的路开始看不清。
他知道,穿过这些小径,就会到达有跷跷板和秋千的花园。然而他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知道——这明明是他第一次进到这座废弃的公园。
“超级适合探险的!”不久以前,费天澜哄他起床,在他耳边嘟嘟囔囔地说。
他都不记得自己有没有答应,已经身在公园里。
公园不大,但是五脏俱全。
有小孩子的小游乐场,老人们也适合在旁边的简易健身设备上锻炼锻炼筋骨。有喷泉,喷泉中央伫立着一座雕塑,就和白沙湾那个吉祥物一样。有人造小河,小桥流水和柳树,好像在等待夕阳。还有花园。
当然,这一切现在都废弃了。
游乐场的设备都生了锈,喷泉干了,泉底还有一些以往游人丢的硬币。小河和花园都植物丛生,野生的蒿草和曾经人工打理的花不分彼此……美丽的风景没了人的爱护,变成幽深的恐怖。
时间好像直接跳过了夕阳西下,一脚踩进了黑暗里。他看不到前面的路了。
视野中黑漆漆的一片,远处好像有一片树林,但更像阴森森的恶鬼。一点声音也没有。他无端开始冒冷汗,心里想着要找谁,可是记不起来到底是谁。
纵使他早已习惯压抑,也抵不住此刻的压抑,因为它伴着钻心的、不知名的急切。
他要找一个人。
却忘了那个人的姓名。
梦境和现实只隔了薄薄的一层光。夏麒猛然睁开眼睛,看到窗外落进来的淡淡的月光。梦境和梦中的感觉在脑中迅速消散。他只凝望了窗户一会儿,梦就记不清了。
只剩下心口的压抑。
那是因为他胸前压着一条手臂。这条手臂想环过他的身体抱他,但睡眠中人不使力,所以它只是搭在他身上。手的主人正贴着他的身体,脑袋靠在他肩上,是个很眷恋的姿势。
“费天澜。”
他现在知道了,他在梦里忘了名字的人,就是费天澜。那个废弃的公园,就是上次去白沙湾的时候,想进而没进成的公园。
悲伤感浸过心房。连费天澜就在他身边,也无法缓解这种悲观的难过。
自从上次做过以后,费天澜比从前更喜欢黏他,有时候直接在他这边睡下。
“你看,为了你我都能忍受睡觉的时候有光了。”第一次留在这边醒来的早晨,他捏着他的下巴说,然后凑过去蹭了蹭,无限感慨,“好像起床气也好了。”
“……”
毕竟有了别的方式泄火。
不能否认,他们在那之后是放肆开了的。性丨爱是一个潘多拉魔盒,打开就收不住。炮友身份没有被浪费一点一滴,有空就做,有力气就做。
反正这么大的房子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什么地方都是他们的战场。
做丨爱总是快乐的,难过只会在独自面对寂静的时候冒头。比如这样从噩梦中醒来的凌晨,万物无声,世界无垠,而一颗心无处可托。
几乎睁着眼睛等到了天亮,只在平时起来的时间之前拥抱了一会儿睡眠,于是果不其然地睡迟了。再醒来的时候,费天澜已经起了。身边空无一人。卫生间有水声。
他不太想动,维持醒来的姿势静静地发呆。
过了几分钟,费天澜穿戴整齐地推门进来。看到他醒了,压着床沿俯身凑到他面前,亲他的眼睛,喃声说:“我去机场了。”
“嗯。”夏麒低低地回。
“我要出差很多天哦,没什么话对我说?”费天澜近距离注视他,眼神未免有些煽情。有点像情侣分别,令人沉陷。
过去一个季度的工作总结中,费天澜作为创兴建筑的工程总监,工作获得集团高度表彰。
做工程的企业,经营中很大的一个难点是回款。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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