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灵》第96章


日子漫长而有快速,漫长是等待,快速是因为刘晨东还没有醒来,大家都怕希望会破灭。
就这样,一直到了七七四十九天,刘晨东依然没有回来,李文秀失声痛哭:“刘晨东,你答应过,一定会回来的,你这个混蛋,你原来是在骗我,你还欠我一个吻,你说回来后就还我,原来你是不想还给我,如果你要是真的怕还给我这个吻,哪么我不要了还不行吗?只要你回来就行……”
有情人对此无不感伤流泪,安野长也是哭了一鼻子又一鼻子,安娜几次都哭昏过去了。
郭丹和郭二神也来到了道场,当听见刘晨东过阴没有回来,郭丹也哭的天昏地暗,最后被郭二神给拽走了。
李文秀体力不支,最后昏迷了过去,安野长给她送进了医院,七天以后她醒来,安娜一直守护在她的身边。
醒来后,她坚决的出院,安娜和她返回了道场,可是并没有发现刘晨东,就连柱子也消失不见了。
安野长趁着李文秀和安娜在医院的期间,他和柱子把刘晨东给掩埋了,掩埋的地点却是柱子的奶奶坟墓的附近,从此柱子就天天守护在奶奶和刘晨东的身边。
当李文秀知道了刘晨东已经入土为安后,坐在地上一声不吭,就连安娜也晕了过去,她认为是自己害了刘晨东,恨不得还不如自己死了好,那样也好成全了表姐和刘晨东。
第二天安娜醒来,发现李文秀一夜之间白发。
“表姐,你的头发怎么都白了?”安娜失声道。
安野长叹息道:“你表姐一夜愁白了头!”
“呵呵!”李文秀凄苦的笑了一声:“以前我以为一夜愁白头都是假的,没有想到事情发生在我的身上了,我现在已经想好了,我要留在这里潜心修行,我相信有一天我一定会见到刘晨东的,他欠我的一定会还给我!”
“……”
李文秀的性情大家都知道,只要她决定的事情,没有任何人能阻拦,包括她的父母,从小到大都一样,甚至她多少天不会家,家里也不会有人过问的,幸好有安野长一直帮助圆谎。
安娜心中感觉亏欠表姐的,要不是为了自己,表姐也不会变成这样,于是决定留下来陪在表姐身边,李文秀也没有拒绝。
就这样,两年过去了,安娜和李文秀也经常去刘晨东坟前烧纸,可是却找不到了柱子,不知道柱子的去向,而且每次节日去上坟,只有柱子奶奶坟前有烧纸的痕迹,而刘晨东的坟前却没有烧纸的痕迹。
李文秀怀疑刘晨东还没有死,几次想把刘晨东的坟墓挖开,都被安娜阻拦了,这毕竟对死人的不敬,从那以后,李文秀更加坚信刘晨东没有死。
这年七月十五,小镇早就规划进了市区,原先的学校已经是高楼大厦,而也就这一天,大家纷纷传闻大厦闹鬼的事情。
当李文秀知道后,情不自禁想起了数年前和刘晨东一起来学校找鞭子,那时候听张老五讲鬼故事,好奇心怂恿下,她和安娜决定前去看看究竟。
当他们快要到大厦的时候,看见柱子领着一个十六七岁少年走出了大厦向远处走去,而且奇怪的是,那个少年的腰中插着一个鞭子,正是当年刘晨东用过的赶神鞭。
道路拥挤,李文秀和安娜下了车向柱子追赶而去……
小镇上有一个服装城,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甚是拥挤,郭丹抱着怀中抱着刚刚两岁的女儿走出服装城,看见柱子和一个少年从身边走过,那个少年腰中插着一把鞭子,正是当年刘晨东让他辟邪用的鞭子,可是这个少年不是刘晨东,她刚要追赶过去,一个男子在她身后道:“丹丹你在看什么呢?”
“没有什么,刚才好像看见一个熟人!”郭丹敷衍了一句,当她再扭头向人群望去的时候,柱子和少年的踪影以无处可寻了。
郭丹这才随丈夫抱着孩子离去。
李文秀和安娜一路追赶,偶尔能看见刘晨东,可是又要追赶上来的时候就不见了,一直追赶到城外,只见远处有两个人影,她们一定要追上去问一个明白。
可是总是和前面的人影保持一段距离,就这样一直追赶到一座山上,此山名万仙山,进入了山中找不到了柱子的踪影。
两个人不死心,继续往山上爬,当他们快要爬到山峰之时,只见柱子坐在少年的旁边,而少年则背对着她们盘坐在青石上,正在念诵着经文:
如是我闻,一时,佛在舍卫国祗树给孤独园,与大比丘众千二百五十人俱。尔时,世尊食时,著衣持钵,入舍卫大城乞食。于其城中,次第乞已,还至本处。饭食讫,收衣钵,洗足已,敷座而坐。
时,长老须菩提在大众中即从座起,偏袒右肩,右膝着地,合掌恭敬而白佛言:“希有!世尊!如来善护念诸菩萨,善付嘱诸菩萨。世尊!善男子、善女人,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应云何住,云何降伏其心?”佛言:“善哉,善哉。须菩提!如汝所说,如来善护念诸菩萨,善付嘱诸菩萨。汝今谛听!当为汝说:善男子、善女人,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应如是住,如是降伏其心。”“唯然,世尊!愿乐欲闻。”
佛告须菩提:“诸菩萨摩诃萨应如是降伏其心!所有一切众生之类:若卵生、若胎生、若湿生、若化生;若有色、若无色;若有想、若无想、若非有想非无想,我皆令入无余涅盘而灭度之。如是灭度无量无数无边众生,实无众生得灭度者。何以故?须菩提!若菩萨有我相、人相、众生相、寿者相,即非菩萨。”
“复次,须菩提!菩萨于法,应无所住,行于布施,所谓不住色布施,不住声香味触法布施。须菩提!菩萨应如是布施,不住于相。何以故?若菩萨不住相布施,其福德不可思量。须菩提!于意云何?东方虚空可思量不?”“不也,世尊!”“须菩提!南西北方四维上下虚空可思不?”“不也,世尊!”“须菩提!菩萨无住相布施,福德亦复如是不可思量。须菩提!菩萨但应如所教住。”
“须菩提!于意云何?可以身相见如来不?”“不也,世尊!不可以身相得见如来。何以故?如来所说身相,即非身相。”佛告须菩提:“凡所有相,皆是虚妄。若见诸相非相,则见如来。”
须菩提白佛言:“世尊!颇有众生,得闻如是言说章句,生实信不?”佛告须菩提:“莫作是说。如来灭后,后五百岁,有持戒修福者,于此章句能生信心,以此为实,当知是人不于一佛二佛三四五佛而种善根,已于无量千万佛所种诸善根,闻是章句,乃至一念生净信者,须菩提!如来悉知悉见,是诸众生得如是无量福德。何以故?是诸众生无复我相、人相、众生相、寿者相;无法相,亦无非法相。何以故?是诸众生若心取相,则为著我人众生寿者。若取法相,即著我人众生寿者。何以故?若取非法相,即著我人众生寿者,是故不应取法,不应取非法。以是义故,如来常说:‘汝等比丘,知我说法,如筏喻者;法尚应舍,何况非法。’”
“须菩提!于意云何?如来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耶?如来有所说法耶?”须菩提言:“如我解佛所说义,无有定法名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亦无有定法,如来可说。何以故?如来所说法,皆不可取、不可说、非法、非非法。所以者何?一切圣贤,皆以无为法而有差别。”
“须菩提!于意云何?若人满三千大千世界七宝以用布施,是人所得福德,宁为多不?”须菩提言:“甚多,世尊!何以故?是福德即非福德性,是故如来说福德多。”“若复有人,于此经中受持,乃至四句偈等,为他人说,其福胜彼。何以故?须菩提!一切诸佛,及诸佛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法,皆从此经出。须菩提!所谓佛法者,即非佛法。”
“须菩提!于意云何?须陀洹能作是念:‘我得须陀洹果’不?”须菩提言:“不也,世尊!何以故?须陀洹名为入流,而无所入,不入色声香味触法,是名须陀洹。”“须菩提!于意云何?斯陀含能作是念:‘我得斯陀含果’不?”须菩提言:不也,世尊!何以故?斯陀含名一往来,而实无往来,是名斯陀含。”“须菩提!于意云何?阿那含能作是念:‘我得阿那含果’不?”须菩提言:“不也,世尊!何以故?阿那含名为不来,而实无来,是名阿那含。”“须菩提!于意云何?阿罗汉能作是念,‘我得阿罗汉道’不?”须菩提言:“不也,世尊!何以故?实无有法名阿罗汉。世尊!若阿罗汉作是念:‘我得阿罗汉道’,即著我人众生寿者。世尊!佛说我得无净三昧,人中最为第一,是第一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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