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双鱼座男生的奇遇》第113章


,表面上却不动声色地聆听着他们继续讨论的话题。
话题很可能是帕瓦罗蒂发起的,那就是——音乐的本质是什么?
或许他唱了这么多年的歌,有点返璞归真了,开始研究一加一等于二的问题了。一个学究模样的人推了推眼镜说道:“音乐是什么?!归根结底是种物理现象,它是由乐器发出震动而引起空气的震动,空气充当了震动的媒介,人的耳膜能够感知空气的震动就听见了音乐。音乐是有规则的,令人舒适的震动。震动有频率和振幅,它们的不同就引起音色的不同。。。。。。”
废话!我听到这种废话不由得看向帕瓦罗蒂先生,只见老帕也不置可否、心不在焉地望向了我……
呵呵!有点心有灵犀的意思吧?!
那个学究还在继续夸夸其谈着,估计他顶多是一个三流的评论家而已,纸上谈兵是他的强项,要是没有人打断他的话,他能不换样地讲一晚上!
他说道:“音乐和语言一样,都是表达人类情感的一种方式,组成语言的是成千上万的文字,组成音乐的却仅有七个音符。音乐不是文学,它是语言,抑或是‘语言’停止的地方,它是另一种语言。文学始于语言,但它定要成为一本册子给别人看……”
靠!又扯到语言上去了?!一会儿能不能联想到人猿啊?!你他娘的!我不耐烦地看了他一眼,主要原因还有——对我表示不屑的人里面就有他一个!
老帕也不耐烦了,不安地看着表。我打断那个人的话语说道:“不好意思,我打断一下您的思路……”
那个人噎了一下,藐视地抬头看我一眼说:“你懂音乐的实质吗?”
我微微地一笑说:“虽然我也不是很懂,但是我知道今晚帕老师请大家来不是听阁下讲述音乐史的!帕老师的时间是很宝贵的!我猜测或许是他的演唱已经达到了相当高的水平了,有了一种高处不胜寒的感觉——我们汉语的意境,说了你也不懂!忽然对音乐产生了怀疑!对吧?帕老师?”
帕瓦罗蒂见我说到了点子上,脸上现出了笑意和隐含的想要知道答案的渴求!
那个评论家把头歪向一边他们的同伴,但是其余的几个人都热切地看着我,想让我继续说下去,没有搭理他。自讨没趣之后,学究也望向我来,带着点想要看笑话的意思。
我环顾了一下四周,在座的几乎都是音乐界的大腕了吧?!我清了清嗓子,说:“我们中国有句俗话叫做鲁班门前卖大斧——就是说在高人面前卖弄自己的本领!不好意思,今天我就班门弄斧了!”
他们对中国汉语的了解很有限,听着我翻译成英语的似懂非懂的话语,云里雾里的,但是表情有了刮目相看的意思了!
嘻嘻!我这是拿着老祖宗好几千年的文化跟你们PK呢!小样的!怕了吧?!
第一二八章 大展拳脚
我整理了一下思路说:“大家都知道,帕老师的高音很方便,他可以连续唱许多的高音而一点儿都不费力气,声音非常华丽、漂亮、透亮,具有干净的穿透力,音色带有金属声,气息流动好。正如每一种音乐,每个人都有他伟大的一面,而这些创作的伟大形式各不相同,各有他的好。忧郁是老柴的美,坚强是老贝的美,宁静是巴赫的美,浪漫是肖邦的美,严谨是勃拉姆斯的美,等等。但是——归根到底音乐的本质是什么呢?”
我打住话头,看向在座的人,他们显然被我的旁征博引和不偏离话题的讲述引起了高度的兴趣,全都半张着嘴,入神地听着。
惭愧惭愧!这些知识还都是在北京刘胡安老师的课堂上知道的呢~!
我接着说道:“在座的都听过莫扎特的音乐吧?!他的音乐从不是一味的浪漫、一味的古朴、一味的忧郁、一味的奋进,从不是一种情感的夸张化,一种旋律的复杂化。该简单的,就是那么简洁,该快的就快,该慢的就慢。从这个意义上说,只有他实现了音乐的本质,达到了音乐的最高境界,让音乐有了它真正的归宿。
那就是——还是用一句中国的话来说吧——音乐本天成,妙手偶得之!音乐有它自己最自然最流畅的本质!我们只不过是偶然得到了它而已!音乐原本也是如此,它不是用来表演的,不是用来成为摇钱树的,不是用来故意造出繁复的指法、声音来炫耀技巧的……”
我转过头对着帕瓦罗蒂诚恳地说道:“帕老师,您是我听到过的最好听的声音了,但是您不必把自己架得那么高!丢掉那些表面华丽的浮萍吧!最自然最原本,其实就是最好的音乐了!”
帕瓦罗蒂坐在那里呆住了,就像是有人在他的头顶浇下来一瓶酱油似的,目瞪口呆!过了好半天,他才从思绪里走了出来,只见他兴奋地瞪着眼睛,从椅子上霍地站了起来,放声大笑着紧紧地抱住我,口中不停地说:“我知道了!我知道啦!真是谢谢你!你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啊!”
我扶着帕瓦罗蒂慢慢地坐回座位上去,不好意思地说:“其实道理大家都明白,只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罢了!也许音乐的本质不止如此吧,但我至少认为音乐是追求自然的,自然本身就没有答案,也许音乐的本质也一样没有答案罢。在这个世上,还有很多真理要去探索,要去发现……”
我结束了我的讲话,对着大家一颔首,坐回到座位上去。众人对我致以了热烈的经久不息的掌声。
帕瓦罗蒂还兴奋地回味着刚才我所说的话,喃喃自语着:“自然……音乐……”
那几个对我表示轻蔑的评论家也改变了态度,热烈地讨论起来。这时候我已经没有兴趣再坐下去了,站起身,到餐桌上拿起一杯红酒说:“在这里我祝愿帕老师的演唱会举办成功,并且祝愿他老人家的身体健康!干杯!”
众人纷纷响应,站起身喝酒。
喝完酒之后,我对着帕瓦罗蒂说:“我就不打扰您太久了,先告辞了!”
帕瓦罗蒂忽然抓住我的手,诚恳地看着我说:“我有一个不情之请,不知道你能不能答应我这个老头子呢?!”
看着他的表情,我不禁动了恻隐之心,说道:“您有什么事尽管吩咐我吧!我会尽量去做的!”
帕瓦罗蒂斩钉截铁地说:“去参加我的演唱会,做我的嘉宾!”
虽然他明明知道我这次来是旅游的,但是也提了出来。其实我早就料到了他的用意,但是……
唉!这可如何是好?转头看了看一直坐在旁边不吱一声的阿莲,阿莲看了看帕瓦罗蒂,对着我轻轻地点点头。
我看着帕瓦罗蒂期盼的眼睛说道:“谢谢您对我的看重,您的音乐会——我会参加的!”
帕瓦罗蒂如释重负地靠在了椅子后背上。
两天之后,我参加了帕瓦罗蒂的最后一场演唱会,台上我俩合唱了一首《神圣之夜》,这时候的我对于那种奇怪的海豚音已经有了很好的掌控了。跟帕瓦罗蒂的声音相辅相成、交相辉映,象两条巨龙般在大堂的房顶回荡着……
演唱会后不久,著名的男高音歌唱家帕瓦罗蒂就撒手人寰了,听说他走的时候是带着满意的微笑离去的……
后话先不提,在演唱会之后,我和皮尔伯格通了电话,告知他我将和阿莲到巴黎去购物一番,等一个月之后,我必定会来找他的。
皮尔伯格带着失望说:“那你快去快回哦!”
我笑着说:“中国有句俗话叫做——君子一言……”
皮尔伯格笑着接口说:“驷马难追!”
我说:“对!就是这样的!我既然已经答应了你的事情,我一定会去做的!静待佳音吧!皮老师!”
皮尔伯格放心地说:“那就祝愿你旅途愉快喽~!”
到巴黎购物或许是每个女人的愿望了,阿莲当然也不例外。满脸喜悦地挎着我的胳膊说:“我的大老板,购物的话——你给我多少钱啊?!”
我从口袋里拿出那张全世界通用的金卡说:“三个字——随便刷!”
阿莲象个小孩子似的跳了起来,欢呼道:“欧耶!”
离开曼哈顿的尼克博克酒店时,前台的玛丽说:“你不会象是以前的客人一样一去不回吧?!”
话语当中带着失落和期盼,我笑着对她说:“这里的环境这么好,还有你这样的大美女,我怎么能不再光临呢?哎呦!”
阿莲在我的臂弯里面的嫩肉上使劲儿地掐了一把!
赶紧地吧,我又换回原来的绅士模样说:“再见!”
是的,再见!我还会再回来的!纽约!我看到了这里有我想要做的事情了,尽管现在还很模糊,可是我已经隐约地感到那种大施拳脚之前的兴奋了!
长话短说,我和阿莲到了巴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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