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爱不做》第35章


ぴ诹顺乇凇?br /> 直到她的呼吸心跳全数乱了,胸口剧烈起伏,他这才满意地勾嘴一笑。她轻吐口气,这样的纠缠总算告一段落。可下一刻,身体的某处就被突然的填满,膨胀的炽热在紧致的肌理中肆虐,她的神智彻底被拉了回来。
她坐在身上,他提着她的臀向上抽动,速度不快,却一下一下深入发狠,用了十分的力气。唇瓣紧贴,舌尖点触着上腭,不给她一丝喘息的机会。
她别扭地弓起背,指甲在他背上划出一条条红色的印痕,“别——别——痛。”
他也痛,可巨大的痛苦亦是伴随着巨大的欢愉。他没有减轻力量,前胸贴近她,展开她的身子。
“宝贝,终于醒了?”
钟夜稀莫名地想笑,可刚一张口,笑声全化成细密的呻吟,伴随着身下的酸慰,断断续续地送入彼此的耳中。
“轻一点,求——求你。”
苏城远喘着粗气,依旧不愿放轻,“叫我的名字,快点。”
恼人的坏脾气,她咬着下唇,细碎的呻吟里唤着他,“城远,城——远,轻一点!”她蹙紧了眉头,眼角落下一串冰冷,告饶般,“我是——苏门钟氏,求——求——”
脸色潮红,眉宇紧蹙,肿起的嘴唇被贝齿咬得发白,红香软玉,他怎么舍得放松。双手滑上腰肢,最后在她的前胸留恋。
钟夜稀找到机会,用尽力气,翻身将他推去了另一边的池壁。他的后脑勺撞上坚硬的池壁,一声闷响,他皱起了眉,她却俯身亲吻化解。
两个人的姿势对调,她以一种羞恼的角度睨着身下的他,那双手惩罚般紧握着柔软。她抱着他的脖子,循着他的速度,重重上下起落,用力吞没着他的炽热。
他似是没想到,睁大眼睛望着她湿透的短发熨帖在脸上,一张尖俏的下巴扬起相对,她竟在挑衅漠视。
男性的自尊也随即膨胀,他勾着她的腰,用自己的力量控制着她的起坐,每一次都抵到最深处,刺得她紧咬牙关低吟尖叫。
他似乎笑着望向她,不稳的声音隐约响在耳边。她却听不真切,耳鸣开始加重,身体似乎被捅开一道口子,大喇喇刺上她的五脏六腑。
他的手覆上她的那处隐秘,刚刚触碰到她的敏感,浑身震颤之后,她的手就推了过来,力气大得惊人。
他被推贴在墙面,神经集中至一处,感受着她愈加猛烈的速度,撞击中,她的身体将水面激起一阵波澜,碎裂的水声中,他喘气闷哼。
钟夜稀咬着下唇,眼角的泪流得更快,呻吟化成低泣,身体如同一道快要崩裂的弯弓,连脚趾都蜷起痉挛。她抵着他的前胸,似是被抛掷向云端,又在一瞬之后落入深渊。
天堂与地狱,也不过是一转念。
苏城远紧紧抱着她,内里的紧致收缩紧缠,推抵着让他痴狂。她的手指在后背深深嵌入,整个人哆哆嗦嗦像是一片秋叶。他闷哼出声,按着她的臀,将她狠命贯穿,一股热液随即灌进。
钟夜稀整个人都瘫了下去,那一份酸慰还在小腹游离,他偏偏不知疲倦,抬头吻去她额角的汗水、眼边的泪液。
这一刻,所有的语言都开始褪色,雾气迷蒙中,两张相识的脸,暖气氤氲中,两颗相知的心。
如此这般,便是幸福。
第二十七章倒V结束】
好与坏,善与恶,真的那样重要吗。
******
一室清凉,屋外的柔风穿过窗牖,将一串风铃吹得叮当响。
黑夜中,还有虫鸣,窸窸窣窣叫得人心里发痒。
钟夜稀睁着清亮的眼睛望着儿子,再穿过儿子的发际,偷看他爸爸。精致的侧脸,印着一点月明,让人沉醉。
苏城远一翻身,也用清亮的眸子看向她,“还不睡?”
钟夜稀立刻闭眼,“我睡了。”
苏城远那边不吱声,依旧是虫鸣风铃。
她在狐疑中慢慢睁眼,又撞上他的视线,竟然带上了一阵恼怒。
“又怎么了?”
苏城远盯着儿子看了半天,小家伙睡觉不老实,扭来扭去抢被子也就算了,此刻竟然用手不断摸着她的前胸,间或咂咂嘴,用头蹭两下。
这怎么可以,儿子也不可以!
“Drew过来和我睡,”他将儿子抱过来贴着自己,这样一来,心里好受多了,“果然要好好教孩子,这家伙摸你的——年纪轻轻就成了个小色鬼。”
钟夜稀忍不住嗤笑一声,这个人竟然和自己儿子吃醋。
“小孩子都这样,不信你问问别人家去。给他掐奶好久了,直到现在还闹着要喝奶呢,摸一摸就算是好的了。”
苏城远仍旧气不平,捏了捏儿子的脸做补偿。再望向钟夜稀时,却厚着脸皮腆笑,“夜稀,我也想喝奶,咱们再生一个,到时候——”
钟夜稀堵住他的嘴不许他再说,气得直摆头,“你再这样口没遮拦,我就不理你了。我睡了。”
她蒙上被子,哼哼两声,见他果真不说话了,这才放开被子闭眼睡去。朦胧中,他的手伸过来,轻轻揉着她的耳垂,轻柔中带着他温热的体温,是熟悉的力度。
再一次醒来,是被浴室中的水声惊醒的。Drew烦躁地翻了翻身,她用手拍着,这才安抚下来。
她披上一件和服,赤脚走进去看,苏城远正在里面洗澡。她关上浴室门,抵着门看向他,脚下蔓过一片水,冰冷刺骨。
“这么晚还洗冷水澡,不怕感冒?”
能将一句即为普通的问候,说得如此揶揄,也只有这个女人才能胜任。
黑暗中,看不清她的表情,想必是笑得嘲讽。苏城远上前一把揽过她的腰,三下两下就脱了她的衣服。
“嘶——冷死了!”
“放心,我马上就让你暖起来。”
浴室里两个人纠缠扭动,黑暗中,都紧闭着嘴角,将一声声欲望艰难地咽进口中。只在迷离的巅峰,逸出一两声呜咽,被风一吹,即刻消散。
许久之后,钟夜稀终是没忍得住气恼,低声抱怨了一句,“无赖,说好就一次的。”
再说不出一个字,他的唇已然堵上,将所有声音推向咽喉深处。
再回到床上,两人具是筋疲力尽,Drew依旧睡得很熟,全然不知刚刚发生的一切。
钟夜稀半阖着眼帘,体力严重透支,苏城远却拉着她的手,不肯让她睡。
她叹一口气,这一晚还要纠缠到何时?
“夜稀,送给你的,收下,不许还给我。”
短句精干,不容置喙。
钟夜稀接过那个小盒子,绒绒的面子,摸着很舒服,这是——戒指盒?
打开盒子,果真放着一只戒指,月光下,闪着夺目的光,就着那份感觉,美得惊心动魄。
“这算是什么?求婚?”苏城远点了点头,钟夜稀克制着嘴角上扬的弧度,小声说着,“真没创意,我才不同意。”
说着就把戒指塞进了枕头下。
苏城远抚着她的脸,语气轻柔地流淌,“要一个三十岁的男人对你说那些二十岁的情话,做那些二十岁的浪漫,我怕是再也无能为力了——但这并不代表我不爱你。”
钟夜稀闭上眼睛,嘴角笑得快要僵硬,“我不听,我要睡了,真的要睡了。”
苏城远便不说话,手抚过她的脸颊,拂去那些湿润的碎发,最后轻轻摸着她的耳垂。
钟夜稀觉得更加舒服,微风阵阵,还有他指尖温暖的煦意。一直坠入梦的最深处,他的身影走来,声音轻浅,一字一顿,说得分明。
“夜稀,我爱你。”
我也爱你。她在梦中轻吟,不知是说了还是没说。
******
第二天醒来,已是中午,Drew和苏城远都已经不在身边,钟夜稀挣扎着坐起来,满身酸痛。
手上传来一种异样的感觉,微紧地箍着一圈。抬手一看,那枚戒指竟然戴在了左手无名指上。
榻榻米边还放着一张纸条,清隽的笔迹一看就是苏城远的,“苏门钟氏:不许摘下戒指。谨记。”
这个男人,下定决心要将她锁住了。以后老了,死了,那墓碑上果真要以苏门做钟氏起始?
她含笑,将准备好的衣服换上。刚刚开了门,就听见Drew叽里咕噜地吵吵着,紧接着,赵一燕就像是饿虎扑食一般将她圈进了怀里。
“钟夜稀,你怎么到现在才起床!”她大声抱怨着,生怕别人听不见,“你是和他折腾了几次,才会变成这副无精打采的鬼样子啊!我赏脸过来和你住,苏城远竟然敢冷着脸凶我,要滚不滚,还千叮咛万嘱咐找人看着我,不许我进去打搅你!上下五百年都没人敢这么对姑奶奶我,偏偏中间出了这么个混蛋,他……”
钟夜稀听得一愣一愣的,脸上火辣辣地烧起来。而Drew也急冲冲跟着跑过来,搂住她的两条腿不肯放。
“妈妈,现在就让爸爸回来,Drew要把auntie扔天上去!她吃了Drew的巧克力,还喝了Drew的牛奶,还不停对Drew凶,还……”
一大一小,两个叫驴,钟夜稀一个头两个大,冲着一边看热闹的田磊求援地笑了笑。他却无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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