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爱不做》第38章


“闭嘴!”
他低吼了一声,后背像是要裂开般疼痛起来,一股股钻进心里,绞着肉噬着血。
范楚天掩着肚子,踉踉跄跄艰难跑来。
那群人却突然散开,顷刻间消失在偌大的地下停车场。
苏城远忍着剧痛将钟夜稀扶起,她使了十分的力气,猛然推开他,嘴里还重复着,“你走,我不要你管……”
范楚天拉了一把快要摔倒的苏城远,他的嘴角已经开裂,衣服上满是尘土,看样子伤得不清。而那个女人不但不领情,还重力将他推开。
“钟夜稀,你到底发什么疯,他在保护你,替你挨打!”
没来由的一阵怒意,范楚天的吼声在停车场里回荡。
钟夜稀抱着腿,把头埋进臂弯,肩膀耸动中,发出没忍住的哽咽。
苏城远却咳了两声,嘴里立刻涌上一阵甜腥,低沉的声音带上了沙哑。
“快点带她去医院,她的腿受伤了,正在流血。”
他的眼前一黑,紧接着失去了所有的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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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苏城远醒来的时候,整个上身都无法动弹,手上输着点滴,针眼边晕开一圈青紫。
整个病房里只有浅野直子一个人,一见他醒来,立刻来到他的床沿,脸上已满是紧张。
“你觉得怎么样,身上是不是很疼?”
苏城远摇了摇头,第一句话就是,“夜稀呢,她有没有事?”
浅野直子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你都被打得内脏器官出血了,还只是想着念着她!你知不知道自己昏迷了一天一夜啊,你知不知道这十几二十几个小时里,一直都是我一个人陪着你,为你担惊受怕啊?”
苏城远坐不起来,只能躺着仰视。这样的姿势让他气恼,尤其是在她说了这些话之后,那些火苗腾地转为燎原之势。
“我希望这次的事情不是你和你爸爸所为,怎样对付我都没关系,但你们要是敢动她一根汗毛,我绝不会善罢甘休。”
浅野直子一怔,紧接着嗤之一笑,“你都成了病秧子,躺在病床上爬都爬不起来,还说这些话逞什么能?这件事情根本不是我做的,你更别误会到我爸爸头上,他那么忙,才不屑于理会这些破事!”
“但愿事情的真相如你所说。”苏城远不再紧逼,退一步强调道:“谁也别想伤害到她。”
“你真的那么爱她?”浅野直子提高了声音,“可是她不爱你,不然也不会眼睁睁看着你躺在这儿,却连来看都不看一眼!”
“即便如此,我也不会爱上你。”他眼神一凛,已然不耐烦,“你出去吧,我想一个人呆一会儿。”
浅野直子赌气地拿过自己的包,快速地走出去,一双皮鞋跺得直响。
她开着门,却并不急着出去,侧脸瞥了他一眼,嘴边斜斜勾起一笑。
“Percy,你说一个被伤到体无完肤的女人,是会选择回头,还是会选择报复?”
苏城远不吱声。
“我们认识五年了,你该懂我的。”她的眉梢挑起近邪肆,“用你们中国人的话来说,我该是——锱铢必较。”
门被砰得关上。
苏城远微微侧身,一种撕裂般的疼痛从后背迅速蔓延,整个上身都浸渍在这片难耐之中。
他拽过一边的电话,摸索着按下几个数字。
“庄锡泽,你派几个人跟着夜稀,务必确保她的安全。”
******
浅野直子刚刚走到电梯前,就看到了出院的钟夜稀,她的身边自然有人相扶,而这个人自然该是范楚天。
她掩了掩鬓角的头发,笑容满面,“夜稀你好了?怎么不多在医院呆几天。”
钟夜稀的腿上尚且缠着纱布,此刻将脚向后缩了缩,也挤出两点笑来。
“皮外伤,就不想留这儿占位子了。”她故意多问了一句,“浅野小姐怎么也来医院了,是哪儿不舒服了?”
浅野直子也当做不知情,摇摇头,“是Percy住院了,怎么,你不知道?他刚刚说想吃我做的芝士牛腩乌冬面,我说太油腻,现在赶回去给他煲汤喝,倒正好遇见你们了。”
钟夜稀窝火不已,差点就要摔门走人,定了定看着浅野直子,又按下了那股脾气。
“这样啊,浅野小姐和他在一起五年,难道都不知道他从来不爱喝汤吗?不过人都是会变的,就好比有些人,表面上和颜悦色,转过身去就恨不得捅你一刀。”
“夜稀你一说,我都觉得害怕了。”浅野直子笑意渐深,一直盯着她手上的戒指看,“戒指真漂亮,8。66克拉无暇南非钻石,比利时顶级工艺大师的手笔,完美的榄尖形切割,价值不菲,独一无二。夜稀的手很漂亮,不过骨架比我大,手也应该粗一些,戴着是不是有些紧?”
钟夜稀已经冷下了脸,“你怎么知道的?”
“哦,有幸戴过一两次。”浅野直子全然一副闲话的样子,“夜稀你要珍惜哦,这可不是每个人都配戴的——Percy对你真好。”
她一转眼睛,看着面露不屑的范楚天,话里依旧是酸讽,“护花使者,你果然和以前大不相同了。”
范楚天别过脸,看着钟夜稀,语调慵懒,“夜稀,我们走吧,医生说嘈杂的环境对你的恢复不利。”
电梯门隔断两边的脸,随着红字的下降,电梯缓缓驶离。
钟夜稀一阵气恼,将手上的戒指摘了下来,随手就是一扔。
戒指打在电梯门上,弹回一道弧线,嘀嗒嗒滚落下来。
范楚天上前捡起来,放在手上细细观察了一番。
“背后发脾气,她在的时候你就蔫了。”范楚天走过去揉乱她的头发,俨然恨铁不成钢的语气,“我本不想当小人,但看你实在太蠢,好心提醒你一句:别被她的话骗到,不然你就真的输了。”
“真不知道你当年看上她哪一点!”钟夜稀白了一眼,“我没空管她哪句是真哪句是假,把戒指给我,我扔海里去!”
范楚天抓过她张牙舞爪的手,将那只戒指放在她的手心。
“别像个没脑子的孩子一样,你自己好好看看,这个戒指里面有一小段梵文,翻译成中文是夜稀,就是你的那个破名字,不信你的话你可以回去上网查一查。”
钟夜稀愣在原地,戒指里是有些字,但她从来没见过,原本还以为是某种怪异的装饰。只是——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多?你们之间到底还有什么事没告诉我?”
电梯开到了B1层的地下停车场,范楚天没吱声,兀自向外走。
钟夜稀一把握住了他的手,“楚天,我们该是朋友吧,如果有什么事就请你告诉我。”
范楚天却推开了她的手,浅笑道:“他不愿意说,我也不会在背后多嘴。不过你记住,不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会站在你的一边。”
钟夜稀动了动嘴,却没说出话来。直到范楚天拽着她的胳膊,带她走到车前,这才又开了口。
“楚天,为什么我越来越看不懂你了?”她蹙着眉头,紧紧盯着他的眼睛,“如果你对我有好感甚至是喜欢我,为什么要有意无意的做我和苏城远之间的和事老,如果你不喜欢我,那又为什么要对我说那些话?”
范楚天随即就是一笑,“自恋!我这种人闲散惯了,说些甜言蜜语本就是很简单的一件事,要是哪天不说了,那才值得奇怪。”
钟夜稀意识到自己的话确实有些过,无话可说中,径直上了车。
范楚天瞥着她的侧脸,心里却空空荡荡。
有些东西,明明触手可及,却永远无法圈在怀中,好好珍惜。唯一能安慰自己的就是,谁也逃不开失去,就像谁也逃不开死亡。
钟夜稀阖上房门时,范楚天连忙用手抵住了,看着她的脸,欲言又止。
“有话就说吧。”
他冷着脸,极少的严肃下来,“遇到什么麻烦就来找我,想用我来得到苏城远,我也乐意帮忙。对你没兴趣,单纯是想在离开前做一件成人之美的好事。”
又是那句没兴趣,钟夜稀却对另一句话不解,“离开——你要去哪?”
范楚天耸耸肩,将门缓缓关上,灰绿色的眸子消失在门后。
刚刚坐下没多久,Drew就吵吵着要去医院看爸爸,钟夜稀托了赵一燕夫妇带他去,临走的时候,小家伙还蹭上来说要去迪士尼。
“那你乖乖听阿姨的话,不要淘气好不好?”
Drew眨着大眼睛,红润的小嘴巴在钟夜稀脸上狠狠啃了一口,一副很是乖巧的样子。
赵一燕看不过去,抱着Drew就向外走,“这家伙别提多难了伺候了,你在的时候是一套,你一走又是一套,和他爸简直一个德行,十足的两面派!”
钟夜稀趁一对活宝间没爆发战争时,将他们紧赶慢赶推出了门。可好容易剩下一个人想安静地想会儿事情,门铃又响了起来。
“又丢三落四,还有什么没带哪?”钟夜稀猛地拉开门,却在看到来人时,惊得连忙改口,“顾学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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