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婚萌妻,老公我要离婚!》第388章


“几点了?”她也伸手抱住他,闭着眼睛随口问。
傅子珩一动不动抱着她,声线低沉:“快十二点了。”
“哦。”萧晚闻着他身上的烟草味,想着他肯定又抽了不少的烟,“怎么样?你父亲同意做手术了吗?”
他没有立刻就答,而且呼吸沉稳平续,萧晚听着他如鼓一般的心跳声,以为他睡着了,就没有在问。
“没有。”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听到傅子珩开口,“他还是没有同意?我就想不明白了,他为什么这么固执。”
能听的出来,他除了略带不解之外,还有深深的无奈。
一室安静之中,萧晚缓缓开口:“或许是因为怕吧。”
“怕?”
“嗯。”她轻应了一声,“在我们看来,做手术是最好的选择,可是在你爸看来,却是最后的选择,他怕他进了手术室之后就会一直长眠不起,所以宁愿选择平稳而没有风险的拖着,也不愿意进手术室。”
“他……可能只是因为怕而已,怕从此以后再也见不到你们,怕那百分之五十的风险在手术台上发生,所以他不敢赌。”
傅子珩收紧手臂,萧晚静静说道:“傅子珩,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父亲真的进了手术室,万一,我是说万一,万一发生了意外,万一手术失败,怎么办?”
怎么办?
傅子珩从来没有想过会怎么办,因为在他眼里,手术失败是不可能的,他请了最精良的医生团队,别说是在A市,甚至在全国都是最好,他相信那些专业人员。
他更加相信傅经国会挺过这一关。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这份自信。
如今萧晚*裸的问起他这些,在最亲密的人面前,他的强大自信垮塌,心里渐渐的迷茫彷徨和不安起来。
是的,如果在手术中真的万一发生了什么不可预估的事,傅经国……他的父亲出了事,那么那个时候他该怎么办?
他想他会怪罪自己,如果不是他的一意孤行,他的父亲说不定还会活的好好的,如果不是他逼他,他的父亲也就不出事。
傅子珩抱紧了萧晚,一张脸埋进她脖子里,良久之后他才开口:“我会遵从我父亲自己的选择,他同意做手术,我会安排时间,他如果不想去做那个手术,那么……我也不会强迫他。”
萧晚愣了愣,没想到他会忽然松开改变初衷。
她张了嘴正要说话,傅子珩闭上了眼睛道:“睡吧,我累了。”
“嗯。”萧晚将嘴里的话咽了下去,在他怀里找了个舒适的位置,抱着他沉沉入眠。
……
*
一直态度强硬的傅子珩忽然改了口,傅经国有些发愣,陈婉仪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什么?”
傅子珩点点头:“您没有听错,我爸要是不想做手术,全凭他自己的想法,我再也不会干涉。”
傅经国放下手里的报纸:“子珩,你是说真的?”
“是。”
“为什么?”陈婉仪有些急燥,她这两天里都在劝傅经国去做手术,可傅经国脾气跟牛一样倔,下定决心的事谁也改变不了,她劝说不成,想着还有傅子珩,傅经国就算不听自己的,也会听他那个儿子的,可现在倒好,傅子珩竟然放弃了。
这让她如何是好。
傅经国看着他:“你是对我失望了,所以放弃了吗?”
傅子珩笑道:“不是,我是想明白了,不是放弃,是尊重。这是你的决定,我会尊重这一点,而且就像您所说的那样,这个手术是非常有风险的一件事,说到底我也是不敢去冒着这个风险。”
傅经国也笑了起来:“我也是如此想的,手术台上死掉太不划算了,还不如现在用药养着,能活一天是一天。”
两个人不拿生命当一回事的态度,让站在一边的陈婉仪气的把脚跳。
最后护士拿了药进来,平时都是陈婉仪服侍他吃药,一气之下连药也不想喂了,傅经国苦笑一声,自己默默吃了药。
*
这天傍晚谁也没有料到萧父竟然会找到了医院,萧晚带了晚餐里来医院,他们随便吃了一点,楚然回去歇着了,傅子珩正在角落里打电话,病房里的电视开着,萧父推开门进来,看到孩子们坐在沙发上玩闹,确定没走错病房。
房间里的人都各忙各的,萧父清了清嗓子:“咳。”
房间里的所有人都侧目看了过去。
“爸。”萧晚放下手里的活走了过去,“您怎么找来了?”
“我来看看。”
“您自己怎么找来的?”
“早上给你打电话我旁敲侧击的问了,所以记了下来,刚才吃过晚饭之后没什么事,就坐了车找来了。”
萧晚点点头,将父亲引了进来,坐在chuang上的傅经国情绪有些激动,多年老友来看他,还是他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原谅的萧瑟山来看他,这让他坐不住想起来。
“你身体不好,就坐着吧。”看穿他的心思,萧父来到他面前,制止了他的动作。
傅经国点点头,连忙指指旁边的位置:“你也坐。”
萧瑟山闻言坐了。
傅子珩收了电话走过来,傅经国定下神后对屋子里的人开口:“你们先出去吧,让我和小晚的父亲说说话。”
傅子珩带了所有人出去了。
病房的门被带上,房间里瞬间安静了下来,只余chuang边仪器的声响。
沉默片刻后的萧瑟山开口出声:“听小晚说,你这次病发很严重?”
“孩子们那都是关心则乱,没有很严重在他们眼里也很严重。”傅经国笑笑,“没有很大的问题,只是比上一次的病发要麻烦一点。”顿了顿,转移了这个话题,又开口:“我没想到你会来看我。”
距上一次的谈话有好几个月,那次之后他们再无交集。
结局篇:决定动手术
隐婚萌妻,老公我要离婚!;结局篇:决定动手术
病房之中安静的呼吸可闻,傅经国看了看从在chuang边的萧瑟山,顿了顿之后,问:“你今天除了来医院看我,找我是不是还有什么事?”
萧瑟山笑了笑:“不得不说,你还是了解我的。舒悫鹉琻”
“那是自然,你我那么多年的好友关系,恐怕除了你老婆,我就是最了解你的那个人了。”
“既然你都这么问了,那我也就不绕圈子了。”萧瑟山抿了抿嘴角,之后说道:“我这次来,是听到小晚说起了你的病情,还听她说,你不愿意治疗?”
“原来是这件事。”
“就是这件事。”
“他们是瞎担心,我身好着呢,也没有说不要治疗,现在我一天吃的药,比你们的饭还要多,用药物治疗着呢。”
萧瑟山皱眉:“你不愿意动手术?”
傅经国没想到他连这件事都知道了,叹了口气:“是的。”
“为什么?”
“还能有什么原因,只是觉得这么大年纪了,让人在这把老骨头上动一刀,疼倒是小事,只怕一口提不上来,阎王把我留在了地府,那不是亏大了。”傅经国这几天常会觉得口渴,他一边说一边伸手去拿杯子,有些够不着,萧瑟山起身帮他递了过去,他喝了一大口后,又说道:“现在吃着药,还能暂且活着,假如明天要去动手术,一不小心死在了手术台上,那不是亏大了?”
说完自己也觉得好笑,径直笑了笑:“我没想到,有一天我也会这么怕死。”
“是人都会怕死。”萧瑟山接话,“年轻的时候丈着天不怕地不怕,所以不怕死,现在年纪大了,儿孙绕膝,心里有了牵挂之事,心生不舍,自然也就会怕死了。”
他说的如此透彻,傅经国扬眉:“看来你也是个怕死之人。”
“正是。”萧瑟山笑了起来,“你忘记我已经‘死’过一回了吗?现在又重新‘活’过来,当然也就格外珍惜。”
话音一落,傅经国拿着茶杯的手僵住。
气氛徒然变了。
萧瑟山也并明白自己无意识之间提起往事,让他心里不好受了,他现在身体不好,怕他往心里去,正准备开口跟他解释解释,傅经国出声说话了。
“瑟山啊,这么多年来,我做过的错事只有当年那一件。”
“都是过去的事了,别提……”
“不,今天不说,恐怕我以后都没有机会说了。”傅经国截断他的话,嘴角抿成一条,沉吟片刻后,他说道:“我现在能安然无恙的退休晚年,还能看到两个孙子活泼可爱,这一切都是因为你,要不是你当年阻止我继续做错事情下去,这样的光景我如何能得见?”
那个时候萧瑟山是驻地记者,傅经国和李臆的父亲同在一个jun队里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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