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武汉的妓女的绝密日记》第8章


“老八,你赢了,但是今天我很开心”
她永远都不会理解,我的快乐。
(129):六月十二日 星期天 晴
星期天,不再是黑色,而是灰色……
中午起床后,胸部很疼,一种涨痛的感觉,以为是好事快来了,并没太在意。
晚上身上出过很多汗,感觉有些粘,走进浴室准备冲个凉,脱完衣服无意中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惊呆了。
右边乳房肿得很厉害,不对称的可以说有些畸型。受到短暂惊吓后,有点点发蒙,用手摸了摸,右边乳房里有个明显的硬块,一碰就很疼。
出来到床上坐了半天,两腿已经有些无力。在告诉自己要镇定后,理智的跑到楼下诊所,找到平时感冒发烧会帮我看病的医生,声音几乎有些颤抖地告诉她情况。
医生要我到屏风后面,简单诊断了一下,得出结论:马上到医院进行更系统检查,并鼓励我不要害怕。
上楼后,我开始有些胡思乱想:“如果是癌症,就不治疗,免得浪费钱,留给父母,在病发前去一趟云南,看看向往的香格里拉,万一疼得受不了,先吃止疼药,不行了就搞些鸦片麻醉自己,葬在那片真正的蓝天下,会让灵魂净化……”
越想越怕,到了自己不再能够承受的地步,突然想到了风,算了,告诉他只会让他担心,就是死了给风只能是痛苦和回忆,什么都不让他知道最好,君,对了,那个为我档雨的人。
打通了君的电话:“君,我很不舒服”(声音几乎小得自己都无法听见)。
“病了吗?哪里不舒服?”
“能陪我去看病吗?我很害怕!”说着,我快要哭了出来。
“到楼下老地方站着等我,马上来”
刚到楼下没几分钟,君来了,他坐在出租车后面座位,我一头钻进了车厢。
君告诉司机开车到一六一医院,一路安慰我会没有事的,还告诉我一六一医院是军医院,今天会比其他医院人少些,不用排很长队。军医有军人作风,比起那些所谓大医院,起码不会把小病当成大病治疗……
一路上我都没讲话,只是沉默。
下车后,走在去门诊的路上,我告诉了君病情。
他很鼓励的告诉我,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不要自己吓自己。
挂号,买病历都是君帮我做的,而我要做的是做在椅子上等,他很快回来,告诉我已经问到内科的位置,要我跟着。
才想起昨天把身上的钱花得差不多了,慌乱中根本没有想到去取,很不好意思的对君说:“身上忘记带看病的钱,你帮我垫一下,回去我取给你”。
没想到他火了,那张总是挂着笑容的脸激动得有些红了:“能不能不谈钱?除了把你当朋友,起码我还是个男人吧!”
我不敢再做声,一路跟着他。
到了内科诊室,一个头发花百的老医生在坐诊,是个男医生,我开始有些发慌,君看出来我慌乱的眼神,很熟练的对医生说:“郭医生,麻烦借一下笔”。
接着他递给我笔:“把病历填好,有没有过敏史要记得填!”他那一种成熟让我平静了很多。
开始他向医生很客气描述我的病情,很真实,也不避讳什么,好象病人就是他。医生听完后,带我到隔壁病房做了检查。然后在诊条上写着,并告诉君,要我到楼上做个细胞化验,拿结果给他看。
走在楼梯上,我问君:“你认识郭医生吗?”
“不认识,但他胸牌上写着很清楚了,当然他肯定更不认识我,但他心里知道我很尊重他”
没想到会乱醉的君,有时候会骂脏话的君,会讲笑话幽默的君,还会有这样成熟的一面。
缴费盖章……一切又是君帮我完成的,而坐在等候的椅子上我又开始害怕。
他走了过来,告诉我做的化验有多么重要,然后说:“疼是会有的,但能不能让我看到照顾我那时坚强成熟的你?”
他每一个字份量都很重,我有些勇气的点了点头。
进了化验室,脱下上衣,医生开始在我右乳房外侧涂麻醉药,然后用一根很长的针刺了进去,并找寻硬块的位置,很疼很疼,后背开始发汗,但我没有流一滴眼泪。
给我感觉是很漫长的时间,医生完成了工作,抽出了针头。当用棉球按着伤口止血的那一刻,突然觉得,身体在受伤流血时,生命原来也如此脆弱。
出了门,君陪我坐在椅子上等结果,什么也没说,只是透过门缝看着医生忙碌。
二十几分钟后,拿着化验结果单到了楼下。
郭医生看完化验结果告诉我:“是乳腺囊肿,主要是由于内分泌紊乱引起。”
我有些不懂,不知道结果是否严重,多问了一句:“严重吗?”
“先开药你吃吧!吃药能好也是可能的,万一控制不住就不要拖,尽量做手术,控制不要吃辛辣和刺激的食物。发现疼痛加重马上来,拖的话会引起病变”。医生很仔细解释我听。
拿着处方,君带我去拿药,被我拒绝了,他已经为我花费了不少,我不愿意再让他掏钱。
我告诉他药我自己改天会拿,也会按时吃的,让他放心。
君惦记着让我一定要跟公司请假,我按他的话跟林姐打了电话,林姐还是那么爽快答应了。
君要请我吃晚饭,我拒绝了,只想回家好好休息。他很能理解,说等病好了一定陪我好好大吃一顿。
回到家里,拿出储蓄卡,带着处方,到楼下诊所找医生,她告诉我,处方上写的药店有卖。
晚饭,我没有心情吃东西,按照药瓶子上的最大剂量吃下六颗,然后疲倦的一头倒在床上。
这个夜晚,睡的很宁静,似乎看到了那片蓝蓝的天……
(130):六月十三日 星期一 晴
桌子上,百合已经开始有些凋零,但还有几朵最小的花苞努力要展示出自我,生命循环仿佛在一束百合花里说明一切。
用剪刀除去那些已经老死的花瓣,让剩下的花苞能从花茎上吸取更多营养。虽然有些无情,但也最现实不过。
记得医生嘱咐按时吃药,一早起来就把药吃了,感觉以后早餐吃药就差不多可以饱了。
洗漱时,下腹有些隐隐涨疼,差不多该来了,同时每月能休息的长假也将来临了。
今天上早班,因为昨天请了假,比起和我排一班那些同事,还是舒服些,他们早上六点才回家,中午不到一点又得回公司,所以有些住较远的同事干脆逢礼拜天晚班就不回家,在公司混上几个小时。
中午十二点多,到公司楼下拐角处抄了碗花饭,要老板帮忙打包,拎着到了公司。
刚上楼碰到三号,她很关心的问我病情,得知后很有经验的告诉我:“坚持吃药,等好事一完,硬块的涨痛会好很多。”
走进门的第一眼看到姗姗,躺在床上,还没醒。放下手中的饭盒,我轻轻经过姗身旁,到柜子拿衣服换。
换衣服时,就听到老八在房间嚷:“姗姗,么睡耍砩弦习嗔耍炱鹄础!?br》低头看了眼熟睡的姗,跟本没听到似的,躺着一动不动。
出来端着饭坐在椅子上吃,老八又开始对着姗姗嚷:“有客人点名要你去,还不起来准备?”
这句话好象闹钟一样,很管用,姗迷糊着坐了起来:“谁啊?一大清早?”看得出她没睡几个小时。
“姗姗,老八哄你的,起来整理一下,吃点东西,老这样睡着也不是事啊?”我劝她。
姗还是很听我话,慢悠着走了出门。
不一会,林姐进来了,告诉我们下班后她请客,去吃酸菜鱼。
下午客人不多,晚上7点不到,外面声音开始渐渐嘈杂起来。
大厅那个冷冰冰来通知我们,一起来了三个客人,要姗姗她们准备。估计今天大家都要加班了。不管是谁去,我们都会等着,因为说好了晚上一起去吃饭。
三个客人很有些挑剔,人都换得差不多了还没满意,三号回来后不停骂着:“TMD选美啊!跑到这里装款,变态!”
还是姗没做声,没事似的,低着头不停按着手机,听老八说,最近姗和一个客人好上了,电话中都是“老婆老公”称呼,但老八说姗是拿人家混点,无聊时有个人发发短信讲讲话。
剩下我和老八没去,遇到这种挑剔的客人,林姐只好亲自带我们出面。
她要老八先等着,把我带了出去。出门前还告诉三号,帮着通知上晚班的人来了要赶快化妆。
到了658,门虚掩着,林姐敲了两下,没人答应,推门进去空无一人。
接着我们来到648,敲了几声,里面传出几个声音“进来”
和林姐一起进了房,看到床上坐着三个二十多岁的男人,两个瘦瘦的,一个有些胖,带着副黑框眼镜。
“经理啊,你们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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