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武汉的妓女的绝密日记》第17章


凌晨,和他们道别后,君送我回家。摸了摸自己的脸,烫的厉害,毕竟喝的是酒,哪怕度数再低。
问君自己的样子是不是很难看,他说我脸红的象苹果。
也许是闻到君的那身汗味,也许是酒精的作用,靠着他肩膀,欣赏着收音机电台熟悉的歌曲,我迷迷糊糊到了家。
下车后,清醒很多,君不放心,送我上楼,楼梯比昨天更黑漆漆,黑暗中我伸手在包里摸寻着手机。
还没找到,楼梯突然亮了许多,回头一看,君手里拿着个电筒,很亮。
“昨天回家路过一个地摊,看到有小手电卖,就拿了一个,以后你栓在钥匙上,挺方便。”他很平淡的说着。
那一刻,不知道心里涌出的是感动还是爱,只觉得鼻子酸酸,脑海内都是君和我在一起的各种表情,冲动得很想抱住君,在他肩膀上撒娇的哭一回。但我没有,没有勇气。
把我送到门口,看到我打开房门,君把钥匙拿了过去,帮我把电筒栓在上面,也彻底栓住了我的感情。
他很平常嘱咐我早点休息,让我把门反锁好,我坚持着把电筒举得很高,好照亮最远的楼梯。他下着楼,不停劝我快关上门。[Jar电子书下载乐园—QiSuu。Com]
望着远去的身影,眼泪再也无法控制,顺着眼角不停流淌,电台播放那首歌曲反复在我耳旁萦绕“是你让我心醉,让我开心流泪
不想入睡不想喝水,只想你陪
纵然爱到心碎,我也不会后退
真心去追,痴心去给……”
(139):六月二十四日 星期五 晴
太阳经常躲到云彩后面,用最热的身躯隔着被子温暖大地,给人一种压抑的热。
好多天没下雨了,很渴望一场大雨,如果下起来,我绝对不打伞,好痛快淋一场。
怀着这样的奢望,走进公司,昨天的酒精让我睡的有些过头。同事们都到了,各自忙碌着。
老八比我更晚到,昨天沮丧的表情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灿烂的笑容,猜她肯定今天心情不错。
还没开口,她就磨到我身旁,好象早上起来捡到一包似的,说话中透露着兴奋。
原来她昨天下班后,一个给过电话号码的客人,邀她到“新光”喝晚茶。
老八说她去了,陪着人家吃消夜,聊聊天,感觉还不错,临了那男人提出开房,老八说她听到时笑得差点憋过气。
听她讲那男人竟然用上“谈感情”的字眼,老八说恨不得上去铲他两巴掌,当然肯定不能这样做,最后找了个理由,成功开溜。
老八告诉我,这种事情不止遇过一回,每次都能抹嘴走人,对付这种死脸男人的三字秘诀是——吃,喝,闪。
“现在这社会,真TMD搞不清楚谁骗谁!”对于昨天的成功,老八做出最得意的解释。
我到没她本事,想想自己平时很少留电话给客人,自然也少了很多麻烦。
下第一个钟时,刚好姗也下钟回房,她不停发着短信,并告诉我下午碰到位客人挺谈得来,现在已经算是她老公了。
直到吃晚饭时,还不停按着,不想她劝什么,姗也够孤独了。
楼下小炒的阿姨刚把盘子收走,就接到林姐通知,说是熟客指名点我,人在618房间。抓了张纸巾擦干净嘴,匆匆赶了过去。
不太清楚是谁,也许见面就能够认出。
到了618门口,我敲了敲门。
“进——”一个不太硬朗的声音。
推开房门,床上躺着一位陌生的中年男人,带副金丝眼镜,学者似拿着床头柜上的价格表仔细看着。
“您好,五十八号很高兴为您服务”我轻声说着。
“哦!你是五十八号?叫晶对吧?帮我到总台拿包红软黄,有火吧?”他打量着我说到。好象很熟似的。
“好,马上给您去拿,还需要别的吗?”我问。
“就这,够了。”他笑着说,笑的很勉强。
拿着烟,顺便把水也端了进去。打水时还在纳闷,好象真没见过这个男人。
进了房间,把烟递给那个男人,他懒懒接过香烟,抽出一根递过来。
“不好意思,先生我不会”,礼貌拒绝了他。
当从包里掏出消毒纸巾时,我偷偷观察了半躺在床上的这个男人,摘下眼镜的他正微眯着双眼吞云吐舞,手拿烟的姿势很幽雅,有些文化人味道。第一眼和他对视时,已经感觉到一丝成熟的狡猾。皮肤很白,但眼角的皱纹已经出卖了他实际年龄。
走到床边,他睁开眼,注视着我。
“很奇怪我认识你吧?”他好象逗在我。
其实他不问,我也不会主动问他,接触过很多客人是这样,喜欢装神秘而故弄玄虚。
“是啊!一直都在回忆什么时候见过您,想了半天可好象真的没见过您”我顺着说。
“和一个普通朋友打麻将时,他不停说你好,听说你是他婆?”这句话让我感到木纳。
“不会吧!我还没谈朋友”我辩解着。
“哦,那就是他自己吹牛,我看你也不象那种会拍(马屁)的女人”,他有点自言自语。
帮他脱去上衣时,我愣住了——黄金哨子,那么显眼。
我没停下手上的工作,只是眼睛还盯着他脖子上那串项链,记忆中那个油嘴的山鸡。
他倒是看出我的眼神,有意问我项链够不够份量。
“很好看,坠子很特别啊!”我刻意掩饰着。
“是吗?是个朋友的,哎,不帮他心里也过不得!”他有些可惜的说。
“我这个朋友,曾经很风光,但自从中国队连赢三场,他场场下对面,还接了不少中国单,一场比一场掉得大,最后房子也人被抵押,借了不少高利贷。跑返前身上摸不出一分钱,找我帮他,硬要把项链抵给我,没办法,总不能看着他还见死不救吧?”他慈悲的说着。
不清楚眼前男人说这番话的用意,但我能肯定山鸡现在过的很惨,也许正在旅途中,还有不停颤抖的逃避。
看了看我的神情,他笑着说:“你们应该认识吧?”
“哦!刚看到这个坠子有些特别,以前有个客人带过,我怕弄错了,因为商场里都有卖啊!你不说真不敢相信。”我解释着。
“他叫许常涛,对吧?”我接过他的话问。
“你比我还清楚啊!打牌认识的,大家都叫他涛涛,你不说我还真不知道啊!”他有意尖酸的说。
“那你还说是朋友?连名字都不知道!”我笑着说。
“牌友,牌友!”,他假笑着解释,“这可是涛涛求着抵给我的,刚开始真不想要,不能吃又不能喝的东西,有么事蛮大个用?说了不晓得多少好话我才收下的。”
我笑了笑,拿起杯子含了一口热水。
当含着热水为他亲吻前胸时,嘴唇几次差点接触到那条项链,但每回都绕了过去。还能回忆起山鸡拿着哨子傻吹的表情,比起眼前那张皮笑肉不笑的脸,还是可爱许多。
他闭着眼睛享受,一双手顺着我后背上下抚摸。当舌头舔到肚皮时,明显感觉到他开始微微挺起腰,裸露的显示着全身最凸起的部位,不停触碰到我的胸部。
吮吸着他的私处,能感觉到他身体轻微的颤抖,还有不断膨胀表现在眼前那勃起的冲动。他用一只手不停掠起我耳旁那缕头发,从耳根到发梢,有序的抚摸。喉咙管内不断发出丝丝呻吟。
他陶醉,似乎半昏迷着,我能清楚看到那两个鼻孔,伴随着鼻孔两侧的细微收缩,听得到喉咙的声音正是从鼻孔里面渗透出来。每当他受不了而短暂痉挛时,都用拇指轻掐着我左耳朵,仿佛是身体感觉刺激而发出前奏。
过了许久,他把放在床头的安全套递给我,为他带上后,我脱下身上的衣服。
他还继续懒懒躺着,身体一动不动。我明白很难让他从床上坐起来,也知道他会一直躺着,只到我的身体能让他全部付出。
坐在他胯部上,用手掌握着放进自己的身体,他依然不动。
用力在他身上前后晃动着,随着我身体节奏颤动的,是他隆起肚子里面波涛般的脂肪,为了省力,我用双手向后撑着床面。而不停抽送的,应该是我。
因为用力,我一直紧闭着双唇。
伴随着每次前后的运动,汗水开始不停从皮肤的细孔渗出,聚集着流淌下来。
许久再看他还是闭着眼,眉头有些皱起,头稍微向旁边侧了一点,嘴巴半张开,有些急促但节奏的呼吸着。
我开始呻吟,因为感觉到很累,是带着喘气的呻吟,声音不是很大。
听到我的声音,他开始动了起来,腰开始很小幅度往上顶,瘫在床上的手也开始抬起,一触摸到我的乳房,便不停来回搓揉着。嘴里开始喘起粗气,似乎即将到达崩溃的边缘。
我用尽力气摆动着半腾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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