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武汉的妓女的绝密日记》第23章


随着音乐前奏响起,仿佛又回到看电影时那种感动,带着自己的情绪,唱了起来:“红尘中的情缘,只因那生命匆匆不语的胶着……”
没想到君唱歌时声音不象体型那瘦弱,而是沉重的略微沙哑。第一次合作,我们配合得很好,静听完后发着呆,像还在回味。
刚一结束,君就点燃一支香烟,动作很缓慢,伴随着眉头的紧锁,沉思起来。
我把话筒递给了静,她到发呆中清醒过来,点了几首最爱的:《三十六计》,《七十二变》,开始半陶醉的嗨唱着。
最后一首歌,君点了一首张国荣《今生今世》,他说献给自己的偶像“哥哥”,开始演唱前,还对我讲叙了一个故事,“世界上有一种鸟是没有脚的,它只能够一直飞,一辈子只能落地一次,那一次就是它死亡的时候”。有些明白他的想法,又不太清楚具体东西。
君模仿的很象,我闭上眼睛,能听出那是发自他内心的声音。
深夜,把静送回家后,君和我并排走着,不再是活泼的他,只有一路沉默。
到老地方,硬没让君送我上楼,不想让他太累,更不想看到他孤单离去的背影。
楼梯上,一片漆黑,我不愿用电筒照路,在黑暗中摸索着前进,总感觉面前有堵无形的墙,仿佛每一步都会撞上。
扶着拦杆,一步比一步更能感受到莫名恐惧,我继续登着,并没有畏惧,把捏着钥匙的右手凑到眼前,也只能模糊感觉它的轮廓,因为黑暗。
使劲捏了一下钥匙,手心传来阵阵麻麻的痛,直接穿到心里,黑暗中,也许正因为这种感觉,让我更清楚自己的存在,还在不断前行。
(148):七月四日 星期一 晴
睡醒后,枕头上留下被泪水浸湿的一块印记。记不起昨夜做过什么恶梦,只有咸咸味道。
早班的头一天,还没完全从昨天的懒懒散漫中习惯过来,赖在床上,清醒发着呆。
许久,记起今天要带静到公司面试,她肯定还在梦中,拨通电话催她起床。
果然她还在睡觉,听筒中反复演唱的歌曲让我有些厌烦。响过无数次后,再也忍不住,把电话扔到一旁。
每次都是如此,让周围人替她操心,可自己从来不急。
午后,也没等到静回电话。
路上,还是那个太阳,每日不厌烦的出现在头顶,空气仿佛已经被它煮沸,透过衣服的遮挡烧刺着身体每个毛细孔。伴随我前行的,是身旁短短影子,它象个孩子,依赖般牵着衣角,一蹦一跳。
到公司不久,静才打电话过来。
“皓,我没听到电话铃,睡得太死了。”声音听上去很无辜。
“好歹你也得惦记一点吧?说好的事情。”我有些烦躁。
“明天吧?”静开始和我讨价还价起来。
“明天早点吧!在没开门营业前,你一定要记得啊!”
“好,明天肯定会起得来,”她保证的说。
“说好明天,明天过了就没有明天了。”我再次提醒着静。
老八来时显很开心,可能是因为姗今天开始休息。
她自言自语的嚷着:“真是舒服,眼不见心不烦!”,好象姗是一粒沙,出现在眼前都会让她难受。
告诉老八明天静要来的消息,她很兴奋,“跟你是好姐妹?那我又多了一个伴!”
“还不知公司会不会录用呢!看你高兴成这样!”我有些担心的说。
“人长的漂亮吗?”老八问。
“恩,很漂亮,我们也是在一起上班认识的,她和你一样喜欢逛街买东西”我点着头说。
“那还有什么问题撒?又是你介绍的。”
老八说完,马上跑到三号面前炫耀起来。
“明天又多了个逛街的伴,是五十八的朋友,叫静”
“么意思撒!有了新相好的?”三号故意逗她。
“看你吃醋的相!哼”老八也够酸,顶了她一句。
“要是以后大家在一起了,你们要多照顾她,我可一直把她当亲姊妹。”我笑着对她们说。
“么谈这些,我从来把你当自己亲妹妹,还能亏待她?”三号夸张的说。
“对了,知道昨天为什么放假吗?”老八突然想起,满脸疑惑的问三号。
“装修撒!”三号扯起嗓门大大冽冽讲着。
“好好的,装个么鬼修撒!一天冒开门,少赚几多哦!”不知道老八是在为自己,还是在为公司惋惜。
倒是上班后林姐对大家的培训,揭开了谜底。
她来时穿件米黄色的无袖旗袍,显得特别漂亮。
“林姐,旗袍好漂亮啊!条子这正”,三号有些拍马屁,赞叹着说。
林姐笑了,和气的对大家开始讲起来:“公司装修了四间贵宾房,我带你们一起去看看”。
跟随着林姐,一行人鱼贯来到靠大厅最右走道的688房间。
林姐姐打开房门,我们三三两两走进房间。
和原来比起,房间装修也没什么变化,只是在床的对面加了张电视柜,添置了一台电视。柜子旁多了张单人沙发。
倒是床中间顶面的天花板上,并排钉了两根一米多长的不锈钢管。一条红色金丝绒带分两头栓到每根管子上,带子顶端系着两个小铜铃,远远看上去更像是秋千。
“大家都看到了吧?以后上贵宾房的钟,比其它房间每个钟多五十块。”林姐耐心的讲解着。
从688回来,大家围坐在休息室开始七嘴八舌的议论。
“这是个么玩意啊?帮人家踩背的?”三号笑着说。
“踩背?就你那个脚法,一下没拉好,还把底下躺着的人踩骨折了哦!”老八开着玩笑说。
“我知道是个啥子玩意”,四十六号一句话引起大家十分的关注。
“你们叫这红绳子”,她说到。
“说些鬼话,我也晓得那上面挂的是红色绳子来,全世界只要不是色盲,白痴都晓得这是条红绳子,”一号岔嘴说。
“讨人嫌,你听别个讲完撒!”三号说着横了她一眼,“四十六,你接着讲,么理她”
“在原来公司上班,和客人做过,要用各种姿势在红绳子上做,很累人”。四十六的话让大家终于明白。
“哦!我知道了,听客人问过,当时还不清楚,客人还跟我解释了半天,今天见到了,其实我还是晓得的撒!”老八恍然大悟。
“黑我!我这把年纪也要上去?搞死人啊!”一号感叹的说。
“你上去蛮好,几像杂技演员哦!”三号讥笑她说。
“你怕你不上去演的?”一号一句话让三号顿时哑口无言。
下午,有个挑剔的客人换了两次人,排到了我。
回来的同事告诉我,客人在608房间。
拿起小包,我走出休息室。
路过大厅时,正巧碰到林姐,她小声的问我:
“五十八,你介绍的人呢?今天怎么没来?”
“她今天有点不舒服,明天会早点过来。”我有点尴尬的对林姐解释着。
“那说好明天了,我会在办公室等你们”
“谢谢林经理”,听到林姐的话,终于松了口气。
敲了下608房门,里传来一声普通话“门没锁”,
推门走进房间,一位三十出头的男人躺在床上,正仔细打量着我。
没有马上与他讲话,走到离他一米距离,我端正的站住了,微笑看着他。
眼前这个男人不知道还会不会换人。
他笑了,到挺和气的说:“过来啊!干嘛离我那么远?”
“我哪知道你还会不会换别人啊?”我笑着坦白说。
“换人倒不是为了别的,主要是让‘妈咪’知道我很挑剔,你们也会更重视我!”他也挺诚实。
“你挺坏啊!”我故意逗着说。
“哪要你长得这么漂亮呀?”听得出他经常光顾,很有经验。
“我可是公司最丑的一个啊!”我自嘲的说。
“哦?但我认为你是最漂亮的!”他油腔滑调的说。
跟他打了个招呼,我出门准备着。
当我端着水再次进房时,他已经脱去上衣,背朝天平卧床上,双手搭在枕头上。
把水搁到床头柜,抓起他脱下的衣服走到门边,把玻璃遮住。我开始脱衣服。
“你不用慌着做,先帮我按一下”,显然他明白所有的程序。
走到他身旁,不太熟练的按着那不算很宽的肩膀。
“你坐到我腰上来,这样好用力嘛!”他的建议我到很清楚。
“是怕把你腰坐闪了,我很重哟!”我解释着。
当分开双腿骑到他腰上时,那双放在枕头上的手,已经转移到我腿上,来回抚摸着。
“你很瘦啊!”他歪着脑袋说,“小姐哪里人?”
“人”边捏着肩膀,边回答着他。(对于外地人,这样回答最贴切)。
“先生哪里人?”我问。
“福建的,去过福建没有?”
“没有,很远吧?但听说福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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