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成都嫁入日本豪门》第7章


达·芬奇过高的鼻梁非常“碍事”,他不停地转动嘴唇,那过高的鼻梁实在“碍事”。他又用舌头努力地要敲开我的门牙。被胡子扎痛,被唇和舌头压得不能喘息,我想我马上要死了。
被啤酒带过来的醉意,被达·芬奇带过来的嘴与唇的微妙,每个人都被酒醉得好象马上要死了。
夜深了,夜更深,胃不停地涌过来阵阵怪味……我醉过,醉在依稀的嘴右边,醉在朦胧的微妙中。
太阳的一丝光芒从窗帘的缝隙间直射过来——到我的脸上。啊,天啦,我应该收起行李,收起昨夜醉过的嘴角,收起这座星球的残梦,还有那些气息流向的角落。武昌火车站,人们说着各种话,火车起动了,由慢速轰—隆—轰—隆,轰隆——轰隆——……一声快过一声,十分钟过去,长江也过去。武汉城渐渐地在遥远中依稀……消失……
第一卷9、乱烦透顶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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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成都,我坐回教室原来的座位。天啦,教授在说些什么?我拼命地要听懂戴着“老花”眼镜,头上一片银白光芒的梁教授的讲课。她一星期只来一次,讲的都是她现在正在治疗中的病人的病状。天啦,到下课我都没有听懂一句关于今天的内容。失魂似的不安,努力地要把这一页内容记住,下星期有考试。哦,不要……请不要……
冬天的路上,校园的每一处;都是装满寒意的空气。
猛然地,回过头去,依稀的路上。高高的,隐隐约约的,放在嘴右边的,那个微笑,那些逼人的气息。朝着我站着的方向涌过来。有热热的暖流用一秒钟迅速地流遍我——整个身心。那嘴右边的微笑逼过来,擦肩即逝,没有一丝的记忆。
哦,达·芬奇?达·芬奇在遥远得看不到边的武汉。我在千里外面的成都,武汉的羊肉串,被辣椒改变成怪模样的脸。武汉的生日晚会,那些迷乱的气息。我的画展,有很多人来看画,有位叫达·芬奇的男生,把微笑放在嘴右边……
寂寞说过来就过来,在这一刻,寂寞过来硬要和我做朋友。硬要纠缠我每根神经。于是莫名的盼望占据了A型血的每条血管。就这样寂寞、焦虑、心神不定之类的形容词成了血液里的一个主流,又不晓得它要流向何方?要流到哪个季节?
……So feel……I so I……So feel……I so I……So feel……I so I……
感觉依然虚幻?!空间?!上帝总是喜欢捉弄人,捉弄这些虔诚的十九岁的少男和少女,玫瑰花一样的年龄,应该享受在阳光下奔跑的激情,应该拥有满天星星的下面手牵手被夜幕拉长的影子。
如果达·芬奇出现一切都将重新开始,我不会再拒绝任何,就算命令也接受。
一阵刺痛穿过我的心脏,血压直线下降……几乎不能呼吸的心痛……延伸到身体的每一处。
……A……是……我已经在冰冷的路上走过好久……好久……
过了60分钟,还是更多的分钟,不懂得时间了……
达·芬奇的气息随着风再吹过来,那股暖流再涌过来。脸一定是红色,就象夏天接近黄昏的晚霞。很好,是夜里,谁都不管。这个乱烦透顶的我。
回来成都已经三天,还是不能从武汉留学生楼真正地走回来。我努力地回来。把心,一起带回来。
第一卷10、达·芬奇突然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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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有着许多白云的午后。外事办公的哪位先生叫我去一下,去两下,去三下都可以,整整OK,可是他说,“现在马上去一下。”好嘛,马上就去一下。绕过四季青做成的围墙,还在转角的那一处。高高的,浅黄色的头发,背上还背着那么大的行李包——达·芬奇?我揉着眼睛,是达·芬奇?突然的出现,我无法相信。我再揉眼睛,再睁大眼睛真的是达·芬奇!天啦!……我不懂得应该怎样描写当时的心情。
我们互相向自己的前面走去,没有语言。还差一步的地方,我停下,那个夜的晚会……啤酒带过来的醉意,嘴和唇碰击的微妙,那过高鼻梁,那舌尖的努力,很努力的要敲开……要敲开……牙后面……深深的地方……哦,天啦,我没有喝酒,甚至连水都没喝。可是,可是……醉意却很深、很深……很深,很深……
我竟忘记,我们都忘记,现在是耀眼的阳光下面。我记忆起来了,我们都拿过来记忆,于是。我们赶着最快的步伐离去。
想了半天,哈哈,太夸张,只想了一会。
岷山饭店的服务台前,达·芬奇应该写些什么,所以他把什么写了,递给服务员二十多张外汇券。要了一星期的房间(那时外国人规定用外汇券),一位穿工作制服的先生带我们去电梯口,等了一分钟,那位先生就看了我一分钟。电梯的里面,那位先生笑一下,用普通话问我:“你是中国人吗?”“……A……我……”我应该回答,我是成都人,而且不需要普通话。但是在我的后面达·芬奇接下去说:“这和你没关系!”。天啦,空气一分钟难堪地凝固了……
九零三房间很干净,也很时尚。达·芬奇不要先整理他自己,比如把行李放好。去洗手间洗干净手……却是先向我拥过来,带着那些迷乱的气息,那些眩目的飘渺,然后醉意又带去了我,也许还带去了他。我感觉着达·芬奇呼吸的每一次。在我耳边,、“我想你。”“我也想你!”本来要说我更想你,但发音后是我也想你。这样的对白,在这样的时候说,比不说好些。他用手摸索性地从我的头发,轻轻地,慢慢地探索下去,在每根手指滑过的地方……他的嘴离开了我的唇,开始在脖子、在耳后面。在背脊的骨头上反复地温柔、在温柔……再温柔……那些胡须就要伸出来的时候,那些芽……那些芽滑过的地方,那些地方隐隐的痛感,那些痛感我也要了。
从他的喉咙传过来的咆哮似的声息——喘着粗气的意思。不停地在我胸前寻找,从敲开牙后面,一直用舌前端一遍又一遍,一遍又一遍地要吸到些什么……
我也试着用手去探索,他的头发,项部。他胸前的肌肉,中心的地方,有着茂密的丝织样的软绵绵的一片……
我们没有再说什么,也没有商量要做什么。但是我们都做了同样的动作。钻进了被子的里面去,席梦思的温柔里。
过了好久!过了多久?这对我们并不重要。
达·芬奇有很多短“头发”,长在身体的每一处——他真的是毛人。胸前茂密的部分,比头上头发的颜色淡了一些,软绵绵地象丝织的温柔。我们互相看着,随便瞎说,几分钟后或者是几十分钟后。我们有些倦意,所以停止说话,停止一切行动,房间就安静得有些不自然。又写了一堆的废话。
如果他不说话,我也不说话。房间里除了我和他没有人在,当然就安静。所以写了一堆还不算是废话的话。在武汉和达·芬奇在一起总是有第三位,第四位,第五位,甚至是一大帮的人在一起,现在我们算单独。刚才的热情、奔放过后。我们都醒过来。我记起来今天我还是十九岁,还是一个学生,还有要做的事情。他也记起来,他说他现在二十三岁,他漂泊在外面想漂泊的地方,如果想停留,他会马上停下来捕捉和享受。在我画展以前,他和法国人同居,不是因为她偶尔去了什么地方,就转过来正好对我。他说他们之间的feeling已经过去。不是来讨好我,没有必要从武汉坐飞机来成都讨好我。
“是喜欢你,明白吗?喜欢!”说着嘴右边的Smile再转过来压在我的嘴唇上,又荡起了那些体内发烧的涟漪。他继续说现在感觉很好,就是好!终于有一位黑头发,黑眼睛有才气的亚洲人“你”——用手指指着我的鼻尖。“你做我的女朋友。”
“不是做女朋友,已经是女朋友,不对吗?甚至我们还可以是夫妻,仅仅是刚才那几十分钟前的激情与奔放。不是吗?”他再拥过来,并没有回答,只是温柔地拥过来,或者他听不懂这些中文语言的意思。总之达·芬奇没有再说什么,然后他点燃了一支烟,一圈一圈地吐着淡白色的烟圈,非常成形。非常美妙的烟圈在离开嘴以后的几厘米的地方渐渐化成烟雾……飘散——去了该去的地方。
我欣赏着达·芬奇,我研究着达·芬奇。如果老实说的话,没有谁像达·芬奇一样吸引过我。突然一丝记忆掠过。后藤,达·芬奇的好朋友。来我房间画画的那位纯洁无暇的后藤,谁看了他想到的一定是纯洁无暇,温文尔雅这些词汇。一位美好的男生,和达·芬奇完全不同。甚至纯得不懂睡觉。有好多个日本的留学生都这样,所以我想说。欧洲人确实西方。……A……也不一定,呵。如姐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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