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成都嫁入日本豪门》第14章


一时间,真的叫做想入非非。还是抓起电话,对那个罪魁祸首大叫喊,“喂,后藤我怀孕了!”那个叫后藤的罪魁只回答了一个叹音“~~~哈~~~~”日本人特有的回答方式。我再喊一声:“喂,我怀孕了!”终于把后藤这位祸首怔住了,~~哈~~~之后没有声音再发出来……于是在无声中沉默,大概五分钟过后,我们又同时说了一句——“该怎么办呢?”也搞不懂应该由谁来回答这问题,于是又在没有声音中沉默……这样拿着电话筒沉默,浪费的是人民币,我一向不大方。“咔嚓”,我挂断这浪费人民币的动作。怎么办呢?——有没有一个好办法呢?我问过自己十遍,三十遍……
稀里糊涂的做了一个决定,拿了几件换洗的衣裳就坐火车去武汉。千头万绪,摸百次肚子,又什么也摸不到,但又决定了自己已经是妈妈。新生命的开始,是怎么回事?我回答不上来的问题。莫名其妙地做了母亲。也许当初自己的母亲也是这样。平平常常地过完每一天,突然的哪一天又宣布说“我怀孕了”……生命?新生命的开始真是不可思议。这样想不通,火车也一样地连夜运行。想不通也到了终点,应该下车了。
啊,我“忘记”告诉后藤今天“我来了”,或者一个电话类的什么给他,看嘛,有这么多的人来了又去,就是没有谁在等我。喜欢搞突然出现的我。这次不可以招摇着去留学生楼,“我来了”。因为上次我跳火车“自杀未遂”事件,武汉大学已经翻了天……
电话铃声响了二十次,就是没有人听电话,连娇基顿也不在?!天啦,我不可以这样游荡!再试一试打电话到齐藤大纪的房间,日本留学生里面,这两个人关系特别好。齐藤是永远的笑头和尚,别人急死了,但他还是要先把笑笑完了。电话的那端齐藤说:“你们在搞什么迷藏哟?后藤坐今天早上的飞机去了成都,你现在又在武汉?……别着急嘛,慢慢来,想想办法。有孩子,首先恭喜,恭喜。”……经过一阵电话讨论,齐藤来接我。他耍小聪明。故意把四楼、五楼,楼梯的电灯弄坏,让门卫去修电灯。他先告戒门卫“今天不能摸黑啊!”。就在门卫去修理电灯时,我又一次成功地和齐藤溜进了302号房间。我只好赞美齐藤“你真聪明!”。娇基顿回国了,齐藤常来这间屋子,昨夜还和后藤睡在一起,讨论孩子的事。早上送后藤去机场……
齐腾是位很贤惠的男士,他就坐下来和我聊天。看清楚他是二十二分的安慰性地对我说着无关紧要的话。我心烦意乱,他大概说了些什么也无心去弄懂。结果被他识破看穿。于是,他改变了方式,去拿来他母亲刚从日本寄来的零点食物给我。讲一些零食的故事,当我是小孩子吗?也许我的神态写着你别当我是小孩子!这,又被他看得一情二楚。“好象这方面的说话你也没兴趣,我该怎么办?”我突然要说“谢谢你齐藤”的冲动,但是又什么都没说。只是心里念道。真难为你了齐藤!真谢谢你了齐藤!让齐藤这么用心,又这么苦,这不是我作事的原则。于是,丢掉“孩子气”,换了满身的“大人气”。“齐藤你在日本时学什么专业?”又象调查户口样的大人气。
“文学,父亲是大学老师,希望我能做老师……”
“呵,明白了。”真的象在念台词样。齐藤考上公费来武汉留学的,象海地一样考上了公费,我,又在心里念着海地。齐藤说上星期去台北,只为了吃臭豆腐料理,最喜欢的中国料理就是臭豆腐……
后藤从成都打来电话,说明天返回武汉,因为今天飞机已经没有了航班,又和齐藤快嘴日语,战了几分钟才放好电话筒。齐藤说不放心我一个人还有肚子里那个新生命。娇基顿回国房间上了锁。奇%^书*(网!&*收集整理他睡在客厅的沙发里。我躺在后藤的床上……想着孩子,想着许多走过的岁月,想着初为人母竟是如此地“激动人心”。全天下的女生们,你一定有同感。这篇新生命的开始一定带给了你初为人母的感触。也许你也正流着泪为第一次的怀孕了。又堕胎了……,为那颗你“冻死”的灵魂,流着泪,忏悔……我的孩子……
第二天接近黄昏的时分,后藤跌跌撞撞地回到302房间。齐藤就像完成一项任务样“好了,我该走了。”然后就“扬长而去”。
第二卷20、杀死我们的孩子
20
这次两个人相见,不是因为相思分离,而是为了一个生命存在的问题。两个人都没有要拥抱一下的冲动。而是让“该怎么办呢?”排在首席位置。
从日本就来了电话,是后藤的姐姐,然后他握住电话筒说着我听不懂的语言,半小时过去,还没有要说再见的意思。我就在旁边听着,听到的只是“嗨,索得肆勒'奇‘书‘网‘整。理"提。供',阿里玛斯……”唏哩哗啦,啊,依乌的……就这样电话了大概一小时,终于在什么话里告了段落。
“还想再继续念书,还没有决定工作,不能养孩子……不能……”后藤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中。双手捂住脸的后藤,从手指的缝隙间又透过眼镜的玻璃片投给我一个男孩子的痛苦。我很想用手去摸摸他的头安慰那眼神。但手在就要到达后藤脑袋的地方停住。孩子气的心理涌过来说“谁又来安慰我呢?”非常小气地拿回来自己的手。后藤一向不会用“心机”去计较某一件事的。也许是他生长在海国的原因(日本四面环海,长野县除外),拥有大海样宽阔的胸怀。如果你见了后藤也一定会这么去肯定的。后藤放开捂着脸的手,靠近我:“你辛苦啊。”说着用手摸根本什么也摸不到的我的肚子。“如果你愿意,我们马上结婚,可以生孩子,因为是我们的孩子……”被这些动作及语言,还有这些天来的“委屈”我的鼻子酸了又酸,大颗的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随便流……
但我真的不可以就结婚了……你知道的,至少现在……
后藤又和他姐姐电话来,再电话去,反过来又对着我,好象他太忙……
后藤的姐姐是后藤四个姊妹中最年长的“管理”弟弟、妹妹。是上帝交给她的任务,而听话的弟弟、妹妹们又是上帝的旨意——服从!听说日本的长女就是“西太后”(性格厉害之意,这是后话,和日本的西太后战一场,大概在今天就无意播了种)后藤说他母亲有着传统的脑袋,不能接受这突然的新生命。所以他只能和他精明的姐姐商讨。
“我们有很多困难,孩子。”对着肚子里的那个小生命,我们讲着理由,饶恕我们还不能让你来到这个世界。具体说来是我你的母亲,我的孩子。那个罪该万死的母亲就要“杀死你”……
后藤的姐姐为我们安排了一个日本的日历上写着大安的红字,那天去杀死那个新生命——堕胎。[·电子书下载乐园—Www。Qisuu。Com]
后藤摸着我的肚子说了一百次对不起。明天就要去杀死我们的孩子……
在日本有好多地方,让堕胎的那个胎儿安息而专门设立的寺庙,把那个胎儿的名字(是胎儿父母的名字)写在一张专用的纸上贴在那家寺庙里。有僧人为他们的灵魂念经做超度仪式。日本一般不做流产手术,发生意外,已经是不幸了。再去“杀死”胎儿是一种罪过。关于儿童的宪法明文规定着,五个月以上的胎儿绝对不可以做人工流产。那样做了,连医生也是杀人犯……一般有了孩子就去结婚,有太多的日本人是这样结婚的,当然没有孩子也可以结婚。而人工流产也是有的,有孩子不结婚也是有的。日本是完全自由的国家嘛。
后藤说我去日本后的第一件事,就应该是去那家寺庙,追悼今天的这个新生命。我们制造的悲剧……南无阿咪佗佛。其实我们什么教徒都不是。只是为了安慰自己罪恶的灵魂,希望神原谅,请求那个小灵魂原谅。那些又岂止原谅,就能够拿到原谅算做了事的?
那天我们按照后藤姐姐的“大安”日子去了武汉的人民医院(后藤的姐姐在那天为那个胎儿的灵魂在寺庙做了超度仪式)。
其实在中国堕胎是那么平常又那么多的小事一桩。我躺在人工流产的专用床上,张开双脚。凭医生护士随便“治疗”。虽然自己也是学医的,经常“看病人”,今天自己也躺下,规规矩矩地请别人看。这时候发现以病人的心理对医务人员确实要说“对待病人请和蔼些……”
当这群医生护士知道他们正销毁这一个日本人的孩子时。问题又成串地成串请我回答。我这时被那些“刀刀叉叉”的手术弄得就要死去。(那样的痛苦,那样的手术不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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