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成都嫁入日本豪门》第25章


道,“酒是后藤爸爸的爱好,收藏酒也就成了他的兴趣。”这条酒的通道三米多长,把各国来的酒分类排着,made in France,made in Italy、made in Germany、made in日本、made in什么什么,应有尽有。嘿、嘿,还有made in China,中国的茅台、五粮液、排得整整齐齐。通过了这条酒的通道,是一间四五十张榻榻米大的“尽情吵闹都没有人提意见”的特别控音地下空间,里面有和电影院里一样宽大的银幕,叫什么室内私人电影院。有长沙发,短沙发,大圆形大方形不懂名字的什么沙发。向左去十步左右是特大型的台球桌,好象没有人去和它打交道。右边就是可以把耳朵震聋的大型音乐设备,听说是后藤哥哥、后藤姐姐的爱好。然后便是乐器,乐器,夸张的乐器,什么古代现代、长方形、椭圆形的钢琴五台,小提琴、大提琴、吉他二三十把,古筝三台,还有我们中国的二胡。嘿,莫名其妙的乐器——指我不懂得名字的,从世界各地来的各式各样稀奇古怪的乐器。能挂的都挂在墙壁上,不能挂的就堆在地上,或者摆在地上。有一架小梯直通后花园,如果有紧急情况,就马上从这里逃跑。逃跑这两字让我来劲了,真好玩,逃跑一次是什么感觉?从地下室逃生?所以我天天盼望突然有什么危险出现,大家象电影演员一样,表演一场地下室逃跑——这愿望到今天还没实现。你看哦,谁都还没有从地下室表演过一次逃跑,而我这个外嫁来的媳妇(无视后藤家规)把“军事机密”泄露得一清二楚,罪也,罪也。天啦,这本书要是翻译成日文我就惨咯哟!
再来说乐器是如何利用的——每星期不定,其中哪一天晚餐后,后藤妈妈一小时或两小时弹奏钢琴或古筝,当然她在长廊最末端她的专用房间里弹奏,一般不去地下室。其实一般情况谁都不去地下室。
而古筝——这起源于中国的古筝,我是来日本后才弄懂的。后藤妈妈有时还教我两下呢(但我无才无能,到现在都还不能弹奏好一首乐曲)。后藤妈妈用长长的手指(古筝专用指甲)奏出来一曲又一曲,委婉,清晰,有些像恩雅的曲调感,给人宁静、祥和的感觉……后藤妈妈的纤纤细手还每天练字,美极了,什么“御中元,御岁暮”——后藤会社的书信问题一般后藤妈妈执笔。尽管电脑已经普及到日本每家每户,但她把她的字当成一门独特艺术练习着。
后藤家成员基本可以弹奏吉他、钢琴(对不起,还不习惯把我也加进去说是后藤家的一员,所以除我以外)。后藤妹妹可以弹奏些小提琴,每星期一次到两次钢琴,但她不高兴来小姐脾气时,会一星期不去碰任何乐器。她对网球好象别有兴趣,无论天气变化每星期三晚上肯定在网球场出现。星期六,后藤妹妹带领后藤哥哥的三个女儿,还有佐藤姐夫的两个儿子,一起练书法和绘画二小时。一个月一两次后藤家全员围棋赛,有时还来象棋。一月一次全员高尔夫球,大隅阿姨也参加,或者和其它会社进行高尔夫球赛。
插花艺术是嫁给佐藤的后藤姐姐的闲情。一般星期六来后藤家时,先去那个几乎没有人在的客厅,弹奏一番钢琴后,把家里的插花重新换新一遍。和式风格的插花,和踏踏米房间很相配,欧式房间就插比较大束的……插花艺术给人以雅趣,另一类的艺术美感。她也喜欢料理,来后藤家时和大隅阿姨讨论的几乎都是料理。
第二卷33、跟不上后藤家的节奏
33
五个月过去了,我觉得头晕脑胀,跟不上后藤家的节奏。大气层无形的压力不给人喘息的空间。去书房坐三小时,出来一样无济于事。什么历史远史现代史?山、水抽象乱画?从来就无心去研究……从哪里来?要往哪里去?无法去领悟后藤家的这样和那样。更无法去理解外面的世界如何旋转。
“……没……算了……算了……不干了……不干了……”
一口气冲到海边,对着大海拼命叫。拼命喊……浪涌来又退回去,没有任何规定。来的时候把沙从新整理一次然后退去……有几艘零星的帆忽闪忽闪地向海那头去。
海边乱叫乱喊一阵,感觉好多了。随意地在海边走走。后藤来了(有时一起来海边散步)“WOW”有些意外。“大家在到处找你”,后藤迫切的说。“……A……,对不起,随便散步嘛”我回答。“快回家,大家担心”。后藤拉着我的右手,急急地往回走。其实路程不过500米而已。
呵,果然在铁大门处,后藤爸爸大隅阿姨站着。他们嘴里说着什么,“听不懂”。
后藤妈妈抓住我,换了以往的眼神,担心地“沙西思,卡客苦”地嚷。“听不懂”。
自行车停在铁门口,“多谷泥壹打陆哟”,后藤妹妹气嘘嘘地叫,“听不懂”。
“……听不懂……”所有人在担心,……看懂了……。热热的眼睛看懂了。只是哽咽着“谷门那沙”(“对不起”)。
这场失踪复活案,简单地结束在铁大门的……徐徐降落中。
日本很多乌鸦和鸽子,还有不懂得名字的鸟,在公园里、在树枝上、或者住宅阳台上、庭园里出现。它们来去自由。不管人类对它们任何评价和看法。中国有人喜欢把各种鸟类关在笼子里,供欣赏取乐,主人给它们喝水吃东西叫养鸟。鸟们接受着主人的恩惠安心在笼里生活??没有和鸟们细细谈过问过,谁都不晓得鸟是不是安心在笼里生活。
从“鸡型”地图“翻山越岭,穿河流过日本海。”来到后藤家做媳妇,后藤家的铁大门降落时,守在铁门内干些什么,做些那么。铁大门打开时不一定是自己“放风”的时间。习惯在早上八点前就到病房等教授一起查房,每天看着哀声叹息不止被病魔折磨的病人,在治疗和呵护中康复出院的时候。关在医院里也不错的嘛。“白衣天使嘛”感觉还算得上叫“良好”。
坐了一趟飞机,被带到“新大陆”似的。五花八门又摸不着头和脑袋的“铁大门世界”。
……唿…………呜呼……哀哉,哀哉。
感觉身体不正常时,已经怀孕近一个月了,为人母的喜悦,言不可语。偶尔对着桔子树许愿:“有个乖孩子出世,请你一定关照。”告诉满天星:中国也晚上,父母也看满天星的?想我的,还有Baby!好莱坞慢一天,那么明天tiger看满天星罗!想姐姐罗!
对中国写信还是电话东扯西说,就是不讲“铁门内的鸟”其实和老虎弟弟一样,我们都很听话。父母让我们从小就背唐诗、学这样,又记那样,大一点的时候又让我们学医。我们就去,学理论,还去实践“救人命,善人善已”,父母教导着我们,但还没来得及回报父母及家乡,命运安排我们比父母安排更权威:“背起行囊去大自然”,于是大自然教导我们去尘埃中长大。然后父母只能远远地挥着手“你们慢些走哈,小心天冷了多加件衣裳哈,打电话回来哈……!!”
……A……今天只是一个满天星的夜。
后藤妈妈微笑着教导我:“正坐下脆的方式”,鞠躬时的神态,用筷子时特别退出嘴巴的瞬间太不好看了,外出的注意事项……
渐渐地后藤妈妈的教导多了,有时会因为一个小动作纠正十分钟,呵……没……“麻烦”而躲避……这方式叫“失礼”要注意。
第二天的到来时自己也就不再重复昨天的“错”……语言和习惯的问题,和后藤家的成员有时有些不快,但都很快成过去式。
后藤妈妈教导我养肚子的方法,带去医院检查,去保健所学习做妈妈的必备条件。怀孕的喜悦充塞不了“铁大门内的鸟”的那一遍空白,于是孕妇以“心情舒畅”为由,每星期去两次国际交流中心学习日语,偶尔逛街,看看电视,去海边看看浪花……
一星期两次的日语课是我除了后藤家“关系人”以外的“外面世界”。
老师们都是利用工作的空余时间来为在日本的外国人,义务教授日语的。
一个老师教一个学生的两小时制。
这次是我做“留学生”,这回是我当“外国人”。
内野直子老师是位非常热心的慈善大使,她用现在休产假的时间,来国际交流中心为“外国人”上日文课。(高中校的英文老师,生孩子三个月多了,上课时带来小儿子,内野隆太郎君)。
慢慢地有了些“朋友”有时上课完了聚在一起谈话、聊天吃顿饭,总算有些意义了嘛。
日文在很困难的情况,连写带舞和大隅阿姨一起做饭,后藤妈妈和营养士大隅阿姨的教导下,日本料理,以及料理的营养搭配、养颜和预防疾病,在这间20平米的厨房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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