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哪里找,像你那么好》第39章


可是田静高兴得太早了,半个月后有女人哭哭啼啼找上门,自称是那那男同学的女朋友,都在一起五年了,已经为他打过两次胎,可是他却打着骑驴找马的主意又在网上征婚想找更好的。
这样三心二意的男人,田静自然也是不会再要了。
在同城男会员中一直寻找不到合适的人选后,田静不死心地放宽条件,接受一些一线城市的男会员发来的交往要求。一番比较甄选后,初步锁定了深圳一位姓李的男士做考察目标。他们现在网上聊,感觉不错后再开始电话热线联络。
那位李先生自称是香港人,三十二岁,未婚,在深圳开连锁高级家私店,因为工作忙碌没时间找女朋友,所以通过便捷的网络方式物色对象。他经常打电话给田静,嘘寒问暖无微不至,十分的柔情蜜意。还让他家人也给她打电话,一把苍老又亲切的声音自称是李先生的爸爸,用一口浓厚的粤语腔说早就盼望着儿子能快点“拉埋天窗”(粤语方言中结婚的意思),现在得知他已经交了她这个女朋友他很满意。另外一个同样满口浓厚粤语腔的女人自称是他妈妈,声音热情万分,让她有时间来香港玩,一定盛情款待。
一家子这么中意田静,她俨然可以很快嫁为香港媳妇。可是我却觉得有点悬,有没有这么好的事?面都还没见过,人是咋样的也不清楚,就口口声声地满意满意,这靠谱吗?
田静也持谨慎态度:“我当然不会当真就跑去香港,多接触一段时间再说。”
一个星期后,李先生再给田静打来电话时,声称自己新开的一家分店今天在深圳某区隆重开业,亲朋好友都送了花篮,希望田静也以“未婚妻”的身份送上几个。这样看着既体面,也能让自己的家人更喜欢她。
田静有些发怔:“可是我人又不在深圳,怎么给你送花篮?”
“没关系呀!我给你我这边花店的电话号码,你打电话预定后再把钱汇过来,他们就会送货了。”
“这样啊,那好吧。”
田静先敷衍着答应了,一挂电话直接打给我,把李先生要求送花篮的经过一说,我斩钉截铁地下定论:“骗子,绝对是骗子。不是骗子我就不姓燕。”
田静百分之百认同我的判断,尤其是再试着打电话给那家花店,问哪一个花篮就要一两千块时,更加确定这是骗局一个。她没有傻兮兮地汇款去那个所谓的花店账号订花篮,如果李先生一再打电话来催。说是他们香港人很讲究这个的啦,如果她身为未婚妻完成不表示不送几个花篮,他父母会对她有看法的啦。而他是很爱她的啦,不愿意让父母对她有丝毫不良印象的啦云云。
田静顺势接话逗他玩:“老实说,现在月底我手头上没钱给你送花篮。既然你这么爱我,不想让你父母对我印象不好,干脆你自己掏钱买两个花篮以我的名义送去新店,他们不会知道的。是吧?”
李先生在电话那边顿时就哑了。田静还有话要敲打他呢:“对了,听说你们香港那边的化妆品和电子产品都很便宜。亲爱的,你那么爱我,能不能帮我买上几套倩碧化妆品和一台最新的苹果ipad机寄来送我呢?”
李先生支吾其词地应对了几句后,借故匆匆挂掉了电话,从此再没有联系过田静。
足足好几个月的时间,如同大浪淘沙般,我和田静在婚恋网淘啊淘,淘啊淘,不但没有成功地淘到一个好男人,还先后和两个骗子过过招。看着网站上一对又一对成功配对的男女会员秀甜蜜的恩爱婚纱照,除了,埋怨自己运气不好外,还能说什么呢?
不知不觉中,又要过年了。一年光阴倏忽而过,我又将虚长一岁,迈进二十七岁的门槛。
“多希望某天醒来睁开眼,发现自己坐在小学教室的课桌椅上。老师掷来的粉笔头正好打在额头上”…………某日再往上无意中看到这段话时,二十七岁得我突然就有一种想哭的冲动。时光岁月神马的最讨厌了,躲在看不见的角落若无其事地改变一切,一不留神姐就被长大了。时间这把催人老的刀,它就不能钝一点吗?
除夕夜那晚,我压根就没心思看看什么劳什子的春节联欢晚会,戴着耳机听了大半夜的《不想长大》
我不想我不想我不想长大,长大后世界就没童话。。。。。。
听着音乐沉沉睡去,晚上做了一个梦,梦中的自己还是穿着校服胖嘟嘟的小女孩,将一个小男孩骑着打,背着书包的小周一鸣站在一旁拍着手掌喝彩:“打得好,打得妙,打得小狗哇哇叫。”
梦醒后我居然哭了,他娘的,我都不知道眼泪为什么会掉下来,莫不是姐老了,听说年纪大了会比较容易多愁善感。可是我还没有好到我的另一半呢?他还没来,我怎敢老?
第四卷 幸福美满的一百分
1。
从情人节的换草会归来后,我的情绪一直不高,干什么都有点心不在焉。
有天早晨下楼去吃面,同桌坐着一个小男孩带了一瓶可乐,我居然神经到把可乐当成醋,直接拿过来就往自己面碗里倒。那小男孩估计还没见过我这样的“强盗”,哇的一声大哭起来:“我的可乐。”
我这才醒过神来,当时的尴尬就别提了,满铺子吃早点的人看我的眼光都像在看一脑子进水的人。
我好端端的一个人,最近为什么变得这么神经兮兮起来了?我郁闷!大大地郁闷!
耗在寒假短在,二月底幼儿园就开学了。开学好哇,开学后我就有事可做,不用每天空虚得满脑子七想八想,想得心绪跟长满荒草似的杂乱无章。
一开学着实忙了一阵子,累得半死,一到休息日我就躺在床上恨不得长睡不复醒,这个周日睡到近中午时才被饿醒了,爬起来打算填饱肚子再继续睡,却见老爸一脸凝重地坐在客厅里和石姨不知说些什么,我只听到半截话:“……还算运气,所有人都平安无事地回来了,只有一个人受了轻伤。”
我一边从冰箱里拿出一盒酸奶喝,一边好奇地问:“什么平安无事回来了?谁受伤了?”
“周一鸣他们一个什么单车俱乐部搞活动,前天下午十来个人骑单车去了宜清山。四点多到了山脚下吧车寄存后开始爬山,结果夜里爬山迷了路,最后打110的电话求救,搜救队搜了一天两页,今天早晨总算把他们一行人全部救出来了。”
一口酸奶含在嘴里,好半晌我才咕咚一声咽下去,我不敢信:“周一鸣也去了?”
“他当然去了,手机从前晚就开始打不通了,他爸妈差点没祭祀,好在今早总算有消息了,说中午就能回家了,老周两口子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喝完酸奶,脸一洗头一梳我就出了门,直奔周一鸣家去了。当然,我是去看望饱受惊吓的周爸爸和周妈妈的。
周妈妈一看见我就滔滔不绝地数落起了她儿子:“你说他都这么大的人了,不好好去找个对象,天天把一辆自行车叫做老婆,骑着这里跑那里跑地玩。一个不好,还差点玩出事来了。我和他爸这两天急得都没合过眼,是在太不让人省心了。若不是他大了,打不得了,老娘气的真相有狠狠抽他屁股。”
老太太年纪大了太动气对身体不好,我自然要劝了。一张嘴抹了油似的劝得她不再生气后,周一鸣一脸倦容骑着他“老婆”回来了。身上的外套好几处刮破的地方,脸上手上也有一道道殷红的刮伤,显然是在深山老林里钻来钻去的结果。
看见我也在,他明显很意外,看了我一眼,又看一眼。我赶紧声明:“听说你丢了,你爸妈很着急,我就特意来看看叔叔阿姨。”
言外之意,我是来看他爸妈的,跟他没关系。
周妈妈一看儿子这副伤兵模样是就心疼万分,哪里还记得刚才说的想打他屁股的话,赶紧翻抽屉找红药水来要替他搽伤口。
周一鸣躲闪着不肯配合:“不用了妈,一点小伤涂得花花彩彩的,太难看了。”
“你一个男人怕什么难看不难看,伤口一定要消毒,快点坐好,妈给你搽。”
他施调虎离山之计,周爸爸细细盘问儿子这两天迷路在宜清山的情况。他不愿详说,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了,但可能还是不想让父母后怕,他只轻描淡写地寥寥数语带过。
“其实活动一开始都进行得很厚,就是夜里爬山时一时不慎走错了方向,就迷路了。兜了好几个小时的圈子都没转出来,好不容易转到一个地方发现手机有微弱的信号,就赶紧打了110求救。运气还算不坏,折腾两夜一天后,全部平安脱险。就是给人民警察添麻烦了,让爹妈担惊受怕了。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说话间,周妈妈已经麻利地煮好了一大碗鸡蛋肉丝面端过来,香气四溢。我还没吃午饭,一闻到这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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