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朦胧》第45章


“什么嘛,说句话也不行吗?”
雨嗔怪的眼又一阵心疼:“累吗?”
单于见雨心疼的表情,顿时满口忠话:“不累。”
“真的?”
单于点点头:“真的!”
雨撇撇嘴对我说:“寒,你拿件衣服,让单于帮他换件衣服,这样睡不舒服。”我点点头。从衣柜里拿出一件睡衣,无比感激的对单于说:“谢谢了!”单于极为绅士的笑道:“行,你们先出去。一会就好。”我们还没有走出门,我又听见单于对床上的夏楠说:“你好啊,睡得真香。如今轮到我给你换衣服,等到哪天我也让你尝尝侍候人的活……”
客厅里。雨问我:“惠子结婚要我们去。”
“我这边怕是没时间,我现在忙得一塌糊涂。要上班,还要写稿子,而我的稿子只写了五分之一,五月底就要稿。我真的急了,我在考虑,不行的话,我先休几天,不能再上班了,不然再怎么赶也赶不完。”
“我这边暂时没什么事。”
“装修的事怎么样?”
“还好。我去不成,你要不去,那到场的只有大姐了。”
“没办法,惠子能理解的。”
“这倒是。”
“你是定婚还是结婚?”末了我问了句。
“结婚。不结就不让我回家了。”雨苦笑。“他们不知道我现在哪有时间结婚呀?结婚要钱,房子分期付款要钱。可我现在不工作哪来的钱呀。”
“早晚有此一套程序,早完早省事。”我笑。
“是,不过,倒不解你为什么偏偏选中他?”雨说完,机械的朝夏楠的房间看了看。“你与莫言真的没戏了?”
“他从来没有爱过我,何来有戏可唱?”我极力掩饰自己的悲伤。等单于出来,“完了。”
款款走的单于道:“嗯,睡得正香呢!”我便对雨说:“你们先坐会儿,有水自己倒。我给他洗洗脸,睡觉舒服点。”我去了洗手间,拿了毛巾湿了毛巾,擦了他的脸和手。换好的衣服被单于放在一边,看着有些零乱更有酒气,我一齐拿起时,却从中间掉出那款领带。我对着领带发了呆,更坚定了后天与卓雅的聊天。
做好了这一切,和雨他们俩聊了一会,我送走了他们,怕夏楠会出什么事,晚上,我睡在了他们家客厅。他的家井井有条,这不是他的杰作,我可以想像他母亲每次来的情景。这个母亲,爱儿子达到了溺爱的地步。我洗了脸,找了双被子,拉了窗帘,躺在宽大的沙发上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六点了。我推门看看夏楠,他还在沉沉的睡。被子有了轻微的折皱,大概是翻身留下的痕迹。我找到他的手机,把手机关掉放在床台边,在便签的上留了言,便离开了夏楠的家。
清晨的风吹在我的脸上,柔柔的,温和而动感。夏已经渐渐来到,我嗅到了她燥的气息。还有温柔的适度的温度。
正文 第八卷 风潇晨雾(6)
当我听到忧郁的乐章,勾起回忆的伤,
当我看到白色的月光,想起你的面庞
当我喝下思念胚的酒,触摸你的温柔
心一下就碎了,泪一下就流了
是谁我牵挂,是谁让我心伤?
呵呵,是你,我的爱人。
你渐远的脚步是否还留有倦恋,是否对我依然想念?
如果那时握紧你的手,或许就不会有今天的分手。
如果那时说出“我爱你”或许就不是今天的结局。
想念、遗憾、更有期盼
我热泪盈眶,站在你离开的口路。
我们已经分离,站在不同的路迹,
而我却从来不曾告诉你“亲爱的,我爱你!”
我想我应该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我坐了公交回到我的住处。换了干净的衣服,去了公司。看到卓雅,她问我的第一句话是:“看到夏楠了吗?”
“哦,电话打不通吗?”我故作不知的疑问。
“关机。他从来不关机的。”说完突然意识到自己大概失态了。遮掩的轻轻笑笑。我置若罔闻的搭搭肩。“明天别忘了我们的约会。”
“会记得的。我也正想找你聊天呢!”
她在人前给我足够的台阶。有同事走来,对卓雅道:“老板找你!”卓雅听罢便匆匆离开了。我又回到了自己的办公桌前。整个公司都忙碌的进行着日常事物。打开手机,看到刚收到的短信,我只回了一个字:“嗯。”
短信是夏楠的。他告诉他已经看到留言了。而且已经得到了特批,另外他有三天可以选休的假期。让我今天好好工作,能把手头的工作就做完。至于回家的事,能早定就早定。并让我下班去他那儿吃饭。我放下电话,去了仓库,看了设计样本。回到自己的坐位在电脑上做了两张草图。中午下班的时候,接到菁的电话,让我感到奇怪。
“在哪儿?”
“公司门口的自助餐店里。”我把勺子里的米放在口里。对对面的同事笑笑。
“哦。我今天休息。”
“你怎么了?”我放下勺子。
“我现在在医院。”
“你怎么了?”
“不是我,是我爸爸。”
“你爸爸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嗯,别急,我爸爸很好。”
“丫头,你吓死我了!”
“呵呵,他昨天刚从老家来看我。我带他来做体检。”
“没什么毛病吧?”我又拿起了勺子。准备继续我的午餐。
“还好。就是血脂有点高,其它倒没什么毛病。”
“那就好。”我把勺子在米里面动了又动。
“准备什么时候回去。还送叔叔回去吗?”
“不打算。我近期可能要涨工资。不想让他回家了。如果可以我想代款买房。要养他应该没什么问题。”
“呵呵,有志气。支持。那现在检查完了吗?晚上我和夏楠请你和你爸你吃饭。”
“你现在忙得不得了,什么都没做,还是忙你的事吧,不然你就惨了。”
“呵呵,忙也不是一时的。都这样,以后怕也闲不下来。”
“也是。”
我在电话一边笑笑。没有说什么。突然她似乎记起了什么对我大惊小怪的说:“刚见到画展上一位高雅画家了。她住院了。”
“那天哪个画家不高雅?难道都住院了不成?”我反语。
“别打忿,她姓韩。”
“谁?”我的心被紧紧的揪了一下。
“她腿好像骨折。像是摔的。”
“好好的,怎么会摔着?”我故作轻松,却不想我已坐立不安。她牵动了我的情绪。
“我打听了一下,好像是她女儿耍孩子脾气,再有什么就不知道了。护士不太清楚,而且问的太多总不太好,我们又不是太熟,只是不可思议,昨天还好好的,今天就出了事故。真是事事多变哦。”
我内心无数次的在问:“怎么会那么不小心,你的乖乖女是个假象吗?你的幸福是个面罩吗?一旦掀开就会原形毕露吗?”
“你在听吗?……喂……喂……在听吗?”电话那边她一直在说话。半晌我回道:“……在听。”
“哦,好了,我要带我爸爸回家了,也没什么事,你吃饭吧,有时间再聊。”
我木木的嗯了声。呆呆的挂了电话。我食之无味。无言下咽。我付过帐,离开了餐厅。想去医院看她,却忘了问莆她在哪家医院。想打却又怕打。我忽然记起那张纸条。越临走前把它放在了我的手提袋里。我呆呆的翻出那发皱的纸片和那清晰的字迹。痛定思痛,我还是沉痛无比的拔通了那陌生的电话。并把手机缓缓的放在耳边。
嘟声一声声的响起。我的手指紧握在手中。一声,二两……四声过后,我听到了她的声音。对我来说那是陌生的声音,而我却听得那么亲切。我眼中涌满了泪。而我一个字也没有说。我只听她喂的两声后,便听她紧张的询问:“是你吗?是你吗?……”我多么不舍,又是多么决绝。我挂了电话,哭了出来。
我没有请假,依然工作,却心不在焉。
我双面性格,双面人生。我无力,任风带走我的优伤。
“姐,我本不想说。但我不能不说。去看看她吧?”越儿对我说。
我不知觉的打电话给越儿,更不自觉的告诉他,她受伤了,我心留着伤口。如果我曾是块冰,那这层冰膜今天却被病床上的她溶化了。“妈妈怎么办?”
“妈妈永远都是妈妈!”越儿回答我。
“她是妈妈。可我却那么恨她。”
“那你是不是更恨我?恨……我妈……妈妈?”
“不,越儿,她是我永远的妈妈。我只恨她,恨她的无情把悲伤留给我一个人。而我今天听到她躺在医院,我却是那样心痛与慌张。既有恨、有痛、有快感、更有心酸。”
“她生了你……”
“她也抛弃了我……那恨从十岁时就有。”
“那爸爸呢?”
“更恨。他更自私!”
“我早应该猜到什么。但我总是那么幼稚。她看你的眼神是慈母对孩子才会有的。她爱你,只是那爱不善表达。下个月我先把妈妈接到我这儿,等我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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