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该死的前男友》第45章


玉爱爱先是茫然,然后怒火咻地冲到头底,几乎跳了起来,声音差点儿把车顶也给掀了,“金炎堂,你别含血喷人。”
人在愤怒到极点后没,就会有怒发冲冠、横眉倒竖的形容词。金炎堂观察玉爱爱,虽说怒发冲冠有点儿夸张,但横眉倒竖倒非常贴合,瞧那对细长的眉毛,已经竖成了两个倒八字。
玉爱爱真的真的气炸了,就算他说她攀龙附凤、爱慕虚荣她也认了,但他千不该万不该说她偷东西,太太太可恨了。可她的愤怒在他眼里仿佛不值一提的轻描淡写。气不打一处来,顾不得他正在开车,上前揪着他的衣领,恶狠狠的吼道:“死男人,臭男人,王八蛋男人,我偷了你什么东西了,嗯?”
正在开车的金炎堂不料她火气来了会是这么的厉害,吓了一跳,赶紧踩住刹车。
刹车踩得急,惯性作用下,玉爱爱一个倒栽葱往前面撞去,眼看就要撞到挡风玻璃,金炎堂眼明手快抱住她。
吓得七浑八素的玉爱爱平复恐惧的心跳后,又继续揪住金炎堂的衣领,吼道:“姓金的,给我说清楚,不然我与你没完。”她生平最痛恨的就是被人冤枉。
眼前的女人,入踩着了尾巴的母老虎般杀气腾腾,金炎堂还真觉得有些意思,原来看似温柔的她发起怒来也颇为吓人,但她生气的模样实在是太可爱了,双颊红彤彤的,胸前的两座山峰起伏不定,他并未被她的怒气吓到,反而还生出捉弄之心。
他慢条斯理的掰开她捉住衣领的手,“你确实是偷了我的东西。”在她又杏眼圆瞪时,指着心窝处说,“你偷了我这个。”
玉爱爱正在气头上,并未明白他暗示性的话,至以为他胸前可能有项链什么的,双手扒开他的衬衣,什么也没有纤纤玉指狠狠捏住一丁点儿皮,然后拧呀拧的,咬牙道:“居然敢骗我。”
金炎堂痛得闷哼一声,忙捉住她的手,往自己的心窝处摸去,“看仔细了,是这里。”
“……”杀气腾腾的母老虎仿佛被掐住了穴位,从愤怒立转为愕、惊讶,然后是不可置信。最后俏脸腾地一声红了起来,“你胡说八道。”一双大眼左顾右盼的,就是不看他。
忽然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坐在他腿上,形成极为暧昧的姿势,脸红的更加厉害,手忙脚乱的推开他,却被金炎堂紧紧箍制着不动,女人天生力气就处于劣势,无论她怎么挣扎就是挣脱不开,“天啊,你肯定是喝醉了。”紧张、惊惶充斥着整个身心,她鸵鸟地认为他会突兀的对她说这样的话肯定是喝醉了。
金炎堂把脸凑近她,朝她的脸蛋呼气,“我没喝酒噢,你闻闻。”
确实没酒味,可是可是——
金炎堂哭笑不得,这女人鸵鸟的功夫已经到炉火纯青了。
强行拉开她的手,锐利的目光对上她闪烁惊惶的眼,“让我检查一下你是否真的喝醉了。”然后不等她有反应,俊脸已压下,在玉爱爱眼眸圆瞪、呆若木鸡的反应下,覆上她柔软的双唇。
“轰!”脑海里忽然炸出无数个星星、火石,四处飞溅,又热又烫。
金炎堂先是轻轻的吻,见她像个木头人似的圆瞪着杏眼,又好气又好笑,随即深度拥吻,舌尖探入她唇间,等玉爱爱终于反应过来时,他已经完全占据了主动,她被他箍制得老紧,又被他吻得晕头转向,丝毫生不出反抗的力气,等金炎堂终于吻够后,她除了狠狠喘气外,啥都不能做,脑袋成了一片浆糊,怎么也搅不清。最后她实在不知该以何面目面对他,索性以手遮面,小小声、又带谴责的说。“你居然不经我同意就吻我。”
“可是你不也是不经我同意就对我霸王硬上弓?”
玉爱爱差点一口气提不上来,哪有这样小气的男人,也太斤斤计较了,就算她对他……但是占便宜的也是他呀骂她居然还与她计较起这个来,果真是奸商。
可惜她在紧张失措时,也找不到一个完好无缺的反驳理由,过了半天,终于挤出一句话,“那我们就抵清了,互不相欠了。”
“那可不行。”
“什么?”玉爱爱抬头,柳眉倒竖。
金炎堂忍住笑,道:“就算我们之间的账算清了,但你把我爸撞伤是事实。”
玉爱爱垮下脸,垂头丧气道:“我可以出令尊的医药费的。”
“你认为我还稀罕那点儿钱么?”
“那……那你说该怎么办?”
“很简单,就麻烦你在我爸养伤期间替我爸做饭吧。”
这个倒好办,可是,“晚上可以的,可是中午我工作很忙……”在饭店上班是绝对吃不了准时餐饭的。
“没事,你就晚上来吧,顺便把第二天的菜一并做好。”
既然人家想的比她还周到,她还能有什么意见?
第六十一章
玉爱爱望着眼前四十层楼高的公寓,有些纳闷,金炎堂那么有钱,怎么不给父亲买一栋别墅呢,居然住这种狭隘的套房。
虽然金老先生的住处很宽敞,布置的也很气派,但玉爱爱仍是不大相信,堂堂企业老总居然不住别墅只住公寓,太掉价了。
金炎堂仿佛知道她的心思,解释说,“我爸不大喜欢太过宽敞的屋子,觉得那样没有人气。”
进入三十六楼,金父正坐在沙发上,一见到玉爱爱,忙叫道:“爱爱你来拉,我肚子好饿啊……”说着准备起身,却又哎哟一声,捂着腰坐在那,玉爱爱忙上前扶住他,“唉,老先生,您腰没好,千万别动呀。”
“没法子嘛,看到你就激动了。”老头子一边捂着腰一边呲牙咧嘴的说。
玉爱爱无奈,只得先安抚了他,然后吓了厨房准备弄吃的。幸好冰箱里的材料一应俱全,她随手做了三道简单的饭菜,素炒空心菜,一份豆腐汤,一份青椒炒肉丝,简单到再普通不过的菜,这对父子居然很捧场的吃的精光,心里也觉得很开心。
金父一边吃的咂嘴一边说:“爱爱啊,你真是个好女孩,谁娶了你就有福了。”
玉爱爱低头笑了笑,没有吱声。
金父不死心,又对金炎堂说:“儿子,不知你有没有这个福气?”
玉爱爱差点被喉咙里的饭呛到,不敢看金炎堂的神情,艰难的对金父说:“您千万别这么说,可折煞我了,总……金先生……”
“叫我的名字。”金炎堂突兀的出声。
“呃?”说话被打断,玉爱爱有短暂的茫然。
“我说,我不是你的上司,你也不是我的员工,直接叫名字就行了。”
玉爱爱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就算如今提倡人人平等,可她哪敢啊,对权贵们天生的敬畏之心决定了只能与之保持距离的心理,哪还敢越矩,他给点颜色自己也不可能开染坊的。自知之明,她玉爱爱还是有的。
“那怎么行呢,我……”
“为什么不行?那么亲密的事都做了,再生疏的叫也不大好吧。”金炎堂冲她眨眨眼。
玉爱爱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谁谁谁与他亲密了?别胡说八道好不好?
“什么亲密的事,你们?”金父好奇的眸子在他们身上来回扫视。
玉爱爱把头摇如拨浪鼓,急声道:“没有没有,我们什么也没有的。”生怕金炎堂那张大嘴
又会说出令她没脸见人的话来,忙起身道,“老先生,您吃饱了吧,来,喝口水漱漱口。”她不由分说就把桌上的清水递给老头儿,趁他喝水的功夫恶狠狠地瞪向金炎堂,用眼睛警告他。
金炎堂耸耸肩,淡淡一笑,却没说话,似乎是迫于她的淫威。
伺候了金老头用餐完毕,玉爱爱开始收拾碗筷,让她奇怪的是,这金炎堂不再有以往高高在上的大少爷脾气,居然还帮她收拾桌面,她红着脸道谢,看都不看他一眼又飞快冲入厨房。
金炎堂在身后叫道:“碗你不必洗的。放在那,明天让钟点工洗。”
既然有钟点工,那她也不必再抢人家的饭碗,很快步出厨房,她也怕金炎堂会趁她洗碗时在他父亲面前乱嚼舌根。
“老先生,您还有其他吩咐没?”
“没事了没事了,爱爱,非常抱歉,可能要麻烦你几天了。”金父一脸愧疚。
玉爱爱忙摇头,“您可千万别这么说,都是我不好,把您撞成这样,照顾您是应该的。”人家没让她出医药费,没让她全天候地侍候他,只要她每天晚上替他做饭而已,也算是莫大荣幸了。“没事没事,是我骨头生的不够结实,不能全怪你的。”多么好的老人啊,可他越是不怪罪她,玉爱爱心里就更加愧疚。
可她却不知道的是,在她转过身时,老头儿却捂嘴窃笑,最后在金炎堂的白眼下不得不忍了下来……太痛苦了,天底下也只有他这个做父亲的最悲惨了。为了儿子的终生幸福,居然欺骗那么好的女孩子,希望死后不会下地狱,毕竟、他只是善意的谎言嘛。
玉爱爱呆到晚上九点后,就频频望时间,都九点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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