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该死的前男友》第62章


乔一鸣先是呆了片刻,然后眼珠子转了转,捧着向以宁的脸左右开弓亲了两记才道:“我能使什么手段,不就是苦肉计、美男计、奉子成婚计都用上了才让老婆大人你勉强点头同意嫁给我。”
“虽然说的有点夸张,但回答基本一致。”向以宁终于笑了起来,轻拍他的脸,忽然看到左颊上的指甲印,又勃然大怒,“这个指甲是谁留下的,姓乔的,你要是敢不跟我说实话,我要你好看。”
乔一鸣白她一眼,拉下她作势又要掐他的手,“除了你,还会有谁?”
“我?”向以宁呆了呆,忽然想到她刚才确实掐了他,又愧疚起来,轻轻抚摸那道指甲印,又是心疼又是埋怨,“对不起啦,都怪姓段的二世祖,惹我生那么大的气,把你给连累了。”
成天被叫二世祖,段无邪早已习以为常了,但非常不满她把罪名怪在自己头上,忙跳出来,道:“喂,一鸣,你就这样纵容她爬在你头上,太没面子了。”
乔一鸣瞪他,“这不都怪你,以宁喝酒没发过脾气了。你究竟给她说了什么,让她发那么大的火?”
段无邪摸摸鼻子,悻悻然地道:“我不就是问她当初为什么要嫁给你嘛,是不是你对她用强,然后她就发脾气了。莫名其妙。”
乔一鸣忙按住怀中又要发怒的老婆,有些哭笑不得,挑眉道:“怎么,你想采用我曾经用过的法子对付爱爱?”
段无邪白他一眼,他说的不是废话吗?
乔一鸣笑了笑,“可以呀,你要怎么做,说一声,我全力支持你。”
无邪双眼一亮,喜滋滋地道:“你也觉得这个法子可行?呵呵,其实我一直都想这么做了,只是怕爱爱回更加恨我……”
乔一鸣盯着他,“真的想好了?不后悔?”
段无邪滞了滞,“后悔什么,你不也做过么?”望着至今还被他死死捉住双手的向以宁,撇撇唇:“只是你把那么大的精力,费那么大的神用在这女人身上,还真是浪费。”
向以宁皮笑肉不笑,“怎么爱爱不爱你了,就想对她用强?”
段无邪瞪回去,“不行么?”
向以宁哼了声,拽的不得了,“不是不行,只是估计会适得其反。”
“为什么?”
向以宁挑眉,非常不客气地道:“首先,爱爱已经不爱你了,你再把她禁锢在身边已经没用了。再来,你确定你这个花花公子扮得了禽兽?最后,你扪心自问,就算做了回禽兽却仍是得不到爱爱的心,有意思吗?”
段无邪撇唇,“如果做禽兽就能得到爱爱,那我情愿做禽兽。”他瞟了乔一鸣一眼,“就像一鸣一样,你不也经常称他为禽兽么?不也一样接受了他?”
被无辜牵扯的乔一鸣哭笑不得,瞪他一眼,示意他说话小心一点。
向以宁揪着乔一鸣的领子,警告:“你可千万别去当破坏爱爱幸福的刽子手。她已经不爱这个花心大萝卜了。就算强行把她栓在身边,她也不可能再爱他的。”
段无邪不高兴了,“你什么意思啊你,这是我和爱爱之间的事。你少插手。”
向以宁冷笑反击:“一鸣,你听到了吧,这是他和爱爱之间的事,你最好少插手。”
乔一鸣淡笑不语,她踩他一脚,“听到了没有?”
“听到了。”乔一鸣笑了笑,对气急败坏的段无邪耸耸肩,“不好意思,你和爱爱之间的事,我看还是少插手为妙。”
段无邪气极,要不是此刻有求于他,他肯定要好生讥笑他这个妻奴。堂堂龙门玄龙首领,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只要他跺一跺脚,整个亚洲地下组织都要抖上三抖,如此威风八面的人物居然成了怕老婆的妻管严,为一个离过婚还带有孩子脾气又特坏既不漂亮又不性感又无身家的女人把自己弄成妻奴,至于么?
非常欣赏这花花公子气急败坏的模样,向以宁非常高兴,刚才本想连一鸣也一块收拾的,但他表现非常好,这次就算了。
乔一鸣很庆幸老婆很快就消了气,又安抚了下她,向段无邪睇了个眼色,把向以宁哄到楼上休息后,这才下楼去。
向以宁准备午睡的,又想到刚才发火时,有人打过电话,掏出口袋里的手机,是爱爱打来的。一连好几通未接电话,看样子应该有十万火急的事。
拨了过去,向以宁一边听一边安抚,另外再偷偷地讥笑——段无邪那只白痴,明明就是草包一个,偏要学一鸣当禽兽。也不瞧瞧自己什么德行,这年头,可不是所有人都当得了禽兽的。
第八十五章
虽说有向以宁站在自己这边替自己说话,并向她拍胸脯保证,段无邪当不了禽兽,也不可能当禽兽。但玉爱爱仍是不大放心。觉得如果无邪真要来狠的,她和金炎堂是没有办法招架的。唯今之计,就只有安抚了。
“安抚个怩,当初明明就是他对不住你在先,凭什么还要反过来安抚他?爱爱,你放心好啦,只要有我在,一鸣不会站在他那边瞎胡闹的。”向以宁说得斩钉截铁,让爱爱不必担心,直直段无邪打消当禽兽,她有的是办法。
乔一鸣下了楼来,对段无邪没好气地道:“白痴,要做坏事也不知道偷偷的做,非要弄得人尽皆知。”没见过这么笨的人。
段无邪白他一眼:“谁知道你那老婆那么彪悍,你也太妻奴了吧,任她爬到你头上?”
“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管。”瞪他一眼,乔一鸣问,“说吧,需要我做些什么?”
这时候佣人开始收拾刚才被向以宁打碎的残局,这里不是谈话的好地方,二人便出了门,来到他们平时喝茶的地方。
“我想得到爱爱。”
乔一鸣没什么反应:“真的决定了?”
“对!”
“不惜一切代价?”
“对!”
“不后悔?”
“。。。不后悔。”
摸着下巴,乔一鸣定定打量他:“那你要我怎么做?”
段无邪被问住了,愣愣地望着他,“这事儿,还需我来决定么?你自己不能拿主意么?”
乔一鸣无语问苍天,嗤笑一声,“你要搞清楚,是你追老婆,不是我。”
段无邪烦躁地爬爬头发,“那你说,我该怎么办?接下来我要怎么做?”
乔一鸣叹气,“看样子先前给你出的主意你全都忘得一干二净了。”
段无邪爬爬头,有些不好意思,“我当然知道,只是不知道该先从哪里下手。”
乔一鸣很想仰天长啸,没见过这么笨的人,“白痴啊你,我要是你,直接带人过去,把爱爱绑了就走。然后把她关到一个无人知道的地方,派人严加看守。”
段无邪瞪大眼,“。。。还有没有其他法子?”
“我先前也说过,杀了金炎堂,一劳永逸。”乔一鸣弹弹手指,笑得无比邪恶,“你争不过一个大活人,死人应该可以吧。”
段无邪望着他,问:“还有呢?”
乔一鸣翻翻白眼:“让姓金的消失一阵子,或是逼着他和爱爱离婚。然后趁她伤心绝望时趁虚而入。”
“那,具体我要怎么做?”
乔一鸣瞪他,仿佛在瞪鬼似的,过了会,才叹口气,“依我看,我劝你还是放手吧。因为你还不大适合做坏人。”做坏人也需要有天赋的。
段无邪剜了他一眼,“闭嘴,为了得到爱爱,我一定要当坏人。”他恶狠狠地捶了桌子,恨恨地道:“金炎堂,你等着,我不会把爱爱让给你的。”
乔一鸣仿佛听到什么笑话似的,“算啦,还是放手吧。一来你不适合做坏人,而来你仍是不适合做坏人。三来,我是过来人,用强硬的手段也不可能得到幸福的。”
段无邪不信,“那你和以宁,不也很幸福?”
“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乔一鸣叹气,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以宁的性子很野,也很倔,吃软不吃硬。越是逼她越是逃得远。为了弥补自己所犯的错,我可是用了整整四年时间。”他望着无邪,说出内心里的话,“放手吧,你不是做坏人的料,拿以宁老唉挂在嘴边的话就是,做禽兽也要看有没有做禽兽的天赋。你没有那个天赋,还是乖乖做你自己吧。”
段无邪狠狠地瞪他,这个可恶的家伙,究竟是不是好哥们啊,居然还拖他的后腿。但,该死的,他居然被说动了。
金炎堂凭直觉认为,爱爱有心事。自从去见了段无邪后,就一直心事重重的,却非要表现得若无其事。可惜演技不大好,漏洞百出,处处被他逮到不对劲的地方。但问她,她却不肯说。
在心里思忖,这姓段的究竟给爱爱说了什么?居然惹得她成天心事重重的。
知道爱爱在床上都表现得心不在焉时,他终于忍不住了,一通电话打到段无邪手机上,准备查个水落石出。
经过乔一鸣的劝说与分析,段无邪的心乱了,不知该继续下去,还是就此放手。一连想了两天,仍是矛盾重重,想狠下心肠,却又顾虑重重。想放手,却又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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