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光荣之梦》第31章


搞小动作,一会掐一会拧,还一本正经地说着话,整得郑江东又好气又好笑。到了市郊的一幢小楼,他们俩一下车姑父就告别,说他要和邹敏姑姑出去几天,还开玩笑说侄女的厨艺赛过大师傅,可惜没有口福了。
一进屋邹敏就命令郑江东去洗个澡,她来做饭。郑江东强烈要求马上进行慰问驻外留学生工作,邹敏就是不依,郑江东只好气鼓鼓去洗他的澡。在浴室也不安稳,大呼小叫,一会说冻死了,一会叫烫熟了,硬要邹敏进去调。邹敏说温度可以自己设的,烫不着人,就是不理他。
洗完到了餐厅,他愣住了。屋里大灯关了,餐桌中间有一束紫色和白色混扎的丁香花,花的周围摆着几碟精制的冷盘,一只小桶里歪着瓶红酒,两只蜡烛微微摆动着火苗。郑江东被这气氛感动了,胸中暖暖漫开一种极舒服的滋味,可嘴里却打着哈哈。
“哇塞!资本主义就是有情调哎!整个晚饭也这么奢侈啊!”伸手就要抓东西吃。
“别动!快交出来!”邹敏从厨房出来,冲郑江东伸出手。
“哎哟,我饿晕了,要什么啊?”郑江东收了手,继续揉他的头发。
“不给我急啦!”邹敏噘起了嘴。
邹敏抱着郑江东递过来的结婚证书,跑到烛光下看,两眼发亮。回身搂着郑江东脖子,照着腮帮子狠狠地亲了一口。
邹敏仰头望着郑江东:“不是我强迫你的哦,你爱我吗?愿意嫁给我吗?”
“不会吧?这该我说的吧?怎么整得跟你娶我似的。”
“那你说嘛!”
郑江东磨磨叽叽说了。
“给我戴戒指!”邹敏也给郑江东套上了一个。
“好啦!你跑不了啦,开饭啦!你要帮我扶椅子啊。”郑江东嘴里叫着麻烦,心里十分舒服。他又喝上了久违的汤,邹敏说以后可以天天喝,郑江东也没在意。
“哇!真让我做上门女婿啊?”卧室里窗户和床头贴着喜字,还挂着些风铃一类的小玩艺。
郑江东一见洗完澡进屋的秀美佳人就扑了上去,脸上冒出的痘子向世界宣布他真是头饿虎。一阵紧拥温存之后,他气喘吁吁地要施展雄风,可刚一开始他就停了,翻身仰躺在床上,惊讶地望着邹敏。床单红了。
“怎么啦?你家亲戚来啦?对不住啊,你看我。唉!”郑江东恨不得抽自个一耳光。
邹敏移过身把头埋进郑江东的怀里,迷迷糊糊地低声呢喃着。郑江东听明白了,他震憾于这女人的心思,伸出胳膊把她修长的身子紧紧搂着,怜惜地轻轻拍着抚摸着。他很难理解这女人为什么要这么做,甚至有些反感。他听说过有的女人为了骗有钱的男人做过这种手术。可自己并没有在意她的过去,而且他们曾生活在一起,这样做是何苦呢。矫情,太矫情!
女人的示爱方式带有强烈的非逻辑性和歇斯底里,但要求男人用逻辑性和理智接受。这是谁说的,太英明啦。
“男的女的给做的?”
“女的!”邹敏头也不抬,舞着拳头敲打郑江东的后背。
“唉,你真是的,还好没便宜了哪个兔崽子。
“骨头全好了吗?”她轻轻抚摸着他的胸,吻着。
“全好了!”郑江东揉了揉邹敏的黑发。
“我不想上学了,我要跟你回家。”
“宝贝啊,我巴不得把你马上带回去呢。我这次介入了招商的事,才知道做生意真不容易,你真能干。你这一行是很有前途的,我不能太自私。你好好学吧,以后我来给你当贤内助。”他吻了吻邹敏的额头,心里念着,这个女人,是要用一辈子来爱的。
邹敏在他身上的吻又将他雄风唤醒,血脉贲张,他腾身而起,再度挥师冲杀。
事毕,特为此役挥歪诗一首:
一生几多时间
百岁不过3万多天
空叹息
作废N多年年
我要背上四个火箭
装上一肚子雷电
轰的一声
宠你上天
第五十一节:融洽
邹敏没有立即安排郑江东去见谈判,两人梳理着资料,选出重点对象。为了郑江东能尽快进入谈判角色,邹敏在家里给他开起了学堂。
“记住!在餐桌上敬酒,先敬女后敬男,哪怕女宾的地位比男宾低也是如此。走路、进屋、入座,都要让女士先行。拜访告别时也是先向女主人致意和道谢,介绍两人相见时,职务相等时先介绍女士。”
“OK!女士优先。你说要是一个部长带着一小蜜,我也得先问候小蜜?”
“是的。同性之间,按年龄先介绍年长的,按职位先介绍职位高的。”
“嗯,老吾老以及人之老,肯定是跟我们学的。可拍马屁选择大个的,这点西方也进步不到哪里去。你近点近点,听不清楚。”上课一开始是在床上,睡醒了就学,可郑江东总不老实上课,邹敏只好下床教。
“老实点!师道尊严!”
“哦。”
“在社交场合与客人见面时,一般以握手为礼。法国人还有男性互吻的习俗。两个男人见面,一般要当众在对方的面颊上互相亲-下。在法国一定的社会阶层中吻手礼也很流行。施吻手礼时,注意嘴唇不要触到女士的手,也不能吻戴手套的手,不能在公共场合吻手,更不得吻少女的手。”
“老爷们也来这个?哦,女的不能动真格,这个要记住,不然俺一下就啃上去了。”
“看到有人在街上方便,不要大惊小怪。大家闯红灯时,你可以一起闯!”
“不会吧?随地小便?闯红灯?你这老师教我学坏啊?”郑江东瞪大了眼睛。
“这就是法国,我只告诉你现实,怎么做是你的事。哈哈!”
邹敏有时高兴了会用好听的法语唱几句,后来郑江东知道了,那是说:年轻真好,恋爱真好,活着真好。
郑江东吃惊地发现邹敏的法语竟如此流利,邹敏善于和聚会的女主人打成一片。这些商人中许多是贵族后裔,虽然家族早已没落,仍重视礼仪。相对于商务合作追求利润,他们似乎更在意你是不是可以做他们圈子内的人,在这个圈子里是不是受人爱戴,即使你只是会搞笑。
郑江东在国内恶补的法国俚语也派上了用场,别人恭维他年轻有为,他就谦虚地来个“猫儿不在,耗子在家跳舞”其实就是中国话,老虎不在家,猴子称霸王。别人对他的方案表示质疑,他会自信地给对方打气,来一句“我的舌头在嘴里已经转了足够的圈”,表示深思熟虑。邹敏乐呵呵地直接译出,有的接触了几次的谈判对手对郑江东有了一些了解,听了这些俚语,竟然丢掉端着的架子,跺脚擂桌子,憋着气拚命笑。谈判气氛很融洽,顺风顺水。
这一次接触的大多数法国人对工作热情不高,非常在意享受,秦正义没说错,他们中午饭能从中午12点吃到下午3点。法国企业开除工人很烦琐,就是下了岗福利也不错,这也是一部分商人想到中国的重要原因之一,法国的劳力成本很高。
法国也有像中国沿海的海鲜排档,也是渔船现打来的。可法国人在海鲜上加点佐料就卖,价格就不便宜。在法国的中国餐馆情况大异,大师傅们精烹细调,狂炒死炖,菜的价格却上不去。道理很明白,保护主义!人家的人命贵!
夜晚的异域大街霓虹闪烁,世界的都市在走向大同。街上的行人迈着悠闲的步子,餐馆里人们细细地品味着美酒佳酿,赌场大楼的超大彩屏宣布着新的富翁,CBD商场透明大窗内上演着明天将在世界风行的时尚。邹敏抱着郑江东的胳膊,头靠在他肩上,不愿多说话。郑江东想着,好多人说法国人不思进取,高福利政策导致经济衰退,这衰退不是挺好嘛。高速发展积累财富,可付出的代价是不是太大啦。中国是穷怕了,有钱人穿布鞋是品味,中国穿布鞋的也太多了。有钱了才有资本歇着,有钱了不用再干粗活,可以用钱赚钱。
“怪不得你跑这儿来学习,花花世界哦!老法的话说得这溜,老实跟组织交待在敌后的工作情况。”郑江东轻轻地拍拍邹敏。
“老丈杆子,是北方话吧?”邹敏抬头笑着。
“嗯,是对你爸的尊称,咋啦?甭打岔。”
“那天你和那个汪秘书吃饭,秦正义打电话说,你自已号称是我爸女婿,叫我火速到达。嘻嘻,太有意思了。”
“哦,你啥意思?是说我自投罗网?这网挺好,栽了我认。嘎嘎!”
“哼!我爸总说你好呢,叫我给你打电话。你这个坏蛋,为什么不打给我?我老爸老妈的法语一级棒哦,让我老爸教你吧。”
忙了一阵子,郑江东打算休息一下,真是忙得晕头转向,他想陪邹敏去转转。睡了午觉起来,他坐在客厅沙发上,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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