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伤了翅膀》第24章

这一夜我们真的寂寞
“我想洗一下脸。”我别过头对小琪说。
“好的。我去看一会电视。”
哗哗的水声，让我感觉到自己像是一个隐形人一样，我想起，那天雨飞也是和我一样的场景。多年前，我和魏雪也是这样的场景，只是现在，她还好吗？如果当初选择和她一起又会是什么样子？
我出来后看到小琪坐在床上，摇控器在她的手中不停地动着，电视的屏幕不断地换着，也许，她心里很紧张吧。
“洗完了？”［·电子书下载乐园—Ｗww。Ｑisuu。Ｃom］
“嗯。”
我们不再言语，小琪也停了手中的动作，靠在床头，不再言语。一时间，我也不知道说些什么，我不明白为什么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在同一间房子里，脑子里会不时的出现一〃奇〃书〃网…Q"i"s"u"u"。"C"o"m〃种幻想，也不明白是不是因为大家都不再是善男信女的原因。
“雨飞下个月差不多会回来了。”
“哦，不知道啊，我，和你们不一样的了。”
“远风，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一下子变得这么沉默了吗？从前的那个你哪里去了。”
“从前？从前已经死了。”
“远风，不是这样的，你不应该是这样的，你应该像从前一样，有理想，有着梦想，有着自己固守的爱情，而不是现在这个样子，除了整天的工作，就是默默不语。”
“小琪。”我转过头，“我想，抱着你。”
“远风，你……”小琪显然被我这句话吓呆了。
“怕了吗？你看，我变了是不是，连你也会怕我的。”
“我比你大。”小琪从床上站了起来，走到窗前。“杭州真是一个热闹的地方。”
“是的。”我也站了起来，走到小琪的背后，把她抱在了怀里，小琪一惊，她想不到我会这样的大胆。
“放开我，远风，你这叫强盗！”
“别说话，我不会怎么样的。”我闭上眼睛，抱着小琪，她那瘦弱的身体被我包围的严严实实。她果真没有说话，我们就这样站着，午夜时的杭州，车辆依旧川流不息。
感觉到手上像被什么打湿了，我睁开眼睛，“你哭了？”
“远风，你知道吗？我曾经无数次幻想过你这样抱着我，可是你的眼里只有雨飞。”
“小琪，不要提她好吗？”我松开了小琪，侧到了一旁，是的，雨飞就像我的疤，一道用爱情划出来的疤，在午夜时分，噬骨一样的痛。
“远风，我知道你痛。”小琪环住我的腰，在我的后背轻吐着热气，全身的燥热莫名地点燃了。
“我想我该走了，小琪，睡吧。”
“不要走，我想抱着你，就让我这样的抱着你吧，过了今天，我们再也没有将来。”
我不再作声，任她在后面抱着我，任她的眼泪一点点渗透我的衬衫湿透我的皮肤。
“小琪。”
“嗯。”
我松开她的手，直直地看着她，她的眼里一直流着一种被称之为眼睛的液体，我低下头，低低地吻着，是咸的，也是涩的，她闭着眼睛，我顺着她的眼睛，＇奇·书·网…整。理"提。供＇慢慢地低吻，寻找着那一片芬芳。我突然拦腰地抱起她，走到床旁，虽然只有不到三步远的距离，却像是一种使命，一个神圣的使命，此时的小琪，像是我怀里的一个易碎的玻璃娃娃，让我不得不小心，轻放……
从此我们只是路人
叶琪轻啃着我的肩，让我的欲火燃烧的更加的炽烈。“琪，我要你。”
“嗯。”情欲在我们之间越演越烈，我感觉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长久压在心里的欲望在刹那里倾泄，我们换着不同的姿势，小琪的尖叫一次次刺激着我的男性的荷尔蒙。直到最后，身体没有了一丝力气，瘫软在小琪的旁边，小琪的手放在我的脖子上，我们沉沉地睡去，直到第二天中午。
我帮小琪打理好一切，送她到了汽车南站，小琪说：“我会把昨天忘掉，从此，我们只是普通的朋友。”
“谢谢你小琪，我会记得。”
“不，你比我更应该忘记，远风，我知道，昨天，你只是真的寂寞，你不爱我的，没有爱的东西，记得做什么？”
“小琪，对不起，我的心空了，昨天，是我错了，你恨我吧。”
“傻瓜，你为什么不会撒一次谎呢？我要结婚了，我们把昨天翻过去吧。”
“小琪，我可以参加你的婚礼吗？你可以给我这个资格吗？”
“当然，希望你到时和雨飞一起参加。”
“时间快到了，准备上车吧。这些东西，车上吃些吧。”小琪就这样的走了，我站在出站口，直到小琪的车没有影子，我知道，小琪哭了，那句你只是寂寞，已经把我隔在了感情的门外，其实小琪，我一直感谢你是我的红颜知己，可是我，却干了些什么？
“她走了。”一个声音在我的后面响起，吓了我一跳，
“初征？”
“昨天你们在一起？”初征直直地看着我，没有一丝表情，我知道她怒了，现在的她，越是发怒就是越会显得冷静。
“是的，你想说什么，说吧。”
“啪”一个耳光轻脆地在我的耳际响起，我没有动，“够了吗？”
“刘远风，你给我记住，你是我的初征的丈夫！”
“我们，只不过是聊了一夜，她要结婚了，你以为我们会有什么？你以为以我现在这个样子，她会爱我吗？”
“你们，什么也没有做？”初征的语气缓和了很多。
“不是所有人都和你思想里的一样的龌龊，我想，人家也未必。”
“雨飞来看你了，我想你应该知道怎么做。”
“张初征，我在你眼里，是不是就是一条听话的狗？”
“远风，对不起，不是的，原谅我，刚才我太冲动了。”
“打一个男人，让你很有面子不是吗？尤其是在雨飞的面前。”其实我老早就看到雨飞在她的车里了，只是我不明白，为什么雨飞没有下车。
“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看到了，因为我听到了，她在哭，你欺负她了是不是？”
“没有，我没有。”初征的眼里显得出一丝恐慌。
“张初征，我告诉你，我可以和你结婚，但是不证明你可以欺负雨飞，不代表你可以让她流眼泪。我还告诉你，如果你欺负她，我会让你后悔的，我刘远风不是一个要靠女人吃饭的男人。”
“远风，我真的没有欺负她，我只是告诉她，我们要结婚了。”我愣在原处，有什么还比这个消息更让雨飞痛苦的？是初征伤了雨飞还是我伤了雨飞？
雨飞，我们是不是以后再见时，只是路人
说不出口
走到车前，雨飞在那里已经泣不成声，“远风，我们走好不好？”
“飞儿，没事。”
“远风，你们聊吧，我先走了，我相信你知道应该怎么说。”
初征开着车走了，后面冒出了一缕小烟。
“远风，我知道你一定是因为欠她的钱是不是？”
“是。”
“我们可以慢慢的还啊，我们两个人早晚会还清的，可是你为什么要和她在一起？是她逼你的是不是？”
“雨飞，别说了，没有人逼我。”
“不，远风，你不是这样的，你说话，你说啊，你告诉我，为什么？”
“雨飞，我们先，走走吧。”我转过身，对不起，我不能说，说得清吗？再多的感情都已经完了，再多的爱都过去了，雨飞，我不想说，求我，不要逼我好吗？
“远风，告诉我，我应该怎么做你才能回来？你告诉我，我都会去做。”
“雨飞，不要再问我这个问题了，我对不起你。”
“远风，你在说对不起？我们，真的完了吗？”
“飞儿，让我们找一个地方坐一会好吗？我只想再好好的看看你，有些事情我不要你懂，我也不要你明白，以后，要照顾好自己，找个好人，嫁了吧。”
“你，还爱我吗？”雨飞止住了泪水，抬起头看着我。
“我不知道，飞儿，你知道什么叫做心死吗？”
“你在说你的心死了是吗？如果你不爱初征，你们在一起会有幸福吗？你会开心吗？难道只是为了报恩吗？”
“雨飞，我们在一起，路会更难走。我爸是没有事了，可是他的身体呢，你知道我家里这次花费有多少吗？十四万！”
“你认为这些钱从哪里来，你说呢？我家里会有这么多钱吗？我爷爷住院，去逝，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她帮我的，如果我和你在一起，我就是忘恩负义，雨飞，这辈子，我欠你的。”
“我懂了，远风，我不难为你，我走了。”
“我送你上车。”
“再陪我去一次西湖吧。”
“好。”我拦了一辆出租车，去西湖。车里，放着草蠓的那首《宝贝，对不起》，宝贝，真的对不起。如果可以，我也希望和你天长地久，如果可以，我也希望可以和你白头偕老，如果可以选择，我愿意守着你过一辈子，可是，我没有资本，伤害你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