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逝情》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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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亦清生硬地笑谑一句:”少言说的话越来越有深度啊。”
孟舟打了他一下,”闭嘴,好好往下看,有你表演的时候。”
画面已经切换到了鲁浩身上,他已经在掩面痛哭,呜咽的间隙在断断续续地说些什么,非要集中注意力才听得清。
“孙瑛,你不要老是和我闹!呜——不要、老是埋怨我和少言混在一起……你不知道,呜——少言是、是特重感情的人,他的打击太大了、太大了。可他是我的兄弟啊,呜——孙瑛,你懂不懂,他是我的兄弟啊,他在上海,就我一个兄弟,就、就我一个。我不照看他,我还算人么,我、我还算人么?呜——我怎么向冯亦清交代?啊?……”
几个人都一言不发,三张惨白的脸盯着画面里通红的三张脸。谢少言大滴大滴的眼泪滚落了下来。
画面转向了冯亦清,他拿着一个酒杯死劲地砸桌子,”你们听我说!听我说一句!”旁边伸过一只小手一把夺过酒杯,那应该是孟舟。冯亦清又抓起身边的碗筷,开始乱敲,碗里的残汤全都倾在了自己的身上。
孟舟手指指玻璃茶几上的裂痕,低声说:”你看,这都是你闯的祸!”
冯亦清憨憨地笑笑。
电视里的冯亦清搂着谢少言和鲁浩开始演讲了。奇怪的是,虽然冯亦清也喝醉了,事后也是什么都不记得了,但是当时他说的话条理非常清楚。
“你们还记得我们放学走的路么?我们一起走了三年的那条路。每天放学,不管谁的课还在拖堂,我们都会等,在教室门口等他出来,然后一起回家。我,鲁浩是走读的,少言是骑车的。但是我们一起走回去。鲁浩为了陪我们多走一段路,天天绕远路回家,走到第二个岔道口才和我们分道扬镳。而少言你呢,你会一直推着自行车送我到我家楼下,然后才骑上车从小巷回家。不管天晴还是下雨,我们这样整整走了三年啊!你们都忘了么?我们说过要做一世的兄弟,你们都忘了么?整整两年,你们没有回家,没有和我联系。整整两年啊,我也联系不到你们。你们都不要我这个兄弟了么?”
孟舟一把把电视关了,”讨厌拉,把人家惹哭了两次。”
谢少言、鲁浩、冯亦清被酒醉的自己彻底感动,三人抱在一起,谢少言和鲁浩哭着不停不停地对冯亦清说对不起,对不起。
从卧室传来孟舟的声音,”喂,三个大男人,别肉麻了,快睡觉!”
这天夜里,谢少言做了一晚上的梦,而且早上起来的时候和以前不同,整个梦他记得非常清楚。
那是大一的寒假,回家的车票谢少言订的要比程柠晚两天,程柠走的那天,谢少言陪她逛了一整天,直到晚上送程柠上了火车。那天夜里,谢少言非常思念远去的程柠,心里老是琢磨,现在她应该到德州了,现在应该到徐州了,现在应该到南京了,现在应该到上海了。第二天起床后,谢少言心血来潮,决定把前一天走过的路再走一遍。九点半坐121到甘家口,在那里的一家冰淇淋店要了一杯可乐。然后换102路到西单,逛了西单商城和赛特商城。在西单商城里毫无目的瞎晃的谢少言看到了一个小饰物,一朵玫瑰花下刻着一句”Love never fails。”,他很是喜欢,就把它买下来准备来年送给程柠。不过,当时的谢少言和以后收到礼物的程柠都没有意识到这个小饰物其实就是一个十字架,而那句话显然应该是墓志铭。捱到傍晚时分谢少言打车到了北京站,望着车站的大钟站了一支烟的工夫,然后从那里坐地铁回学校。那夜,在梦里的梦里,谢少言睡得特别得香甜,因为他知道以后会不同,这个叫程柠的女孩会是他的妻,会伴着他走完这一生。
醒来后的谢少言还记得在梦里仿佛还有一首很熟悉的歌,随着他的脚步,这歌声也忽远忽近,唱个不停,他当时叫不出歌名,还问程柠。程柠说,没有啊,哪有什么歌声,你幻听了吧。现在,谢少言知道了,那是蔡健雅的《呼吸》:
呼吸 呼吸没有你的空气
夜没有模糊我自己 和你分离 让我更清醒
我轻轻呼吸 呼吸这冰冷的空气
昨天在泪眼中远去 有过温柔 我会记得你
照片中依然有那天阳光的温度
手心还握着淡淡的幸福
那快乐太清楚 才衬出现在的孤独
不能拥有全部 只拥有回忆 是受苦还是礼物
呼吸 我需要多一点空气
思念几乎让人窒息 沉溺漆黑无声的海底
我不能呼吸 我需要多一点勇气
毕竟真心难以忘记 我和寂寞 越来越熟悉
说一句再见是那么容易
多久才能填满这冷清
别离的苦 苦在回忆里还有甜蜜
走出了这一场迷雾 阳光还有温度
每一场别离 当时都仓促 是距离让人领悟
回首这风雨 微笑竟是我 最常想起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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