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是禽兽》第42章


苏媚还在为“太太”那个称呼心跳不已,几乎脸红,说,“那我便不走。”
初恋般的美好。
一会护士端来了水,苏媚将病房门锁上,为花洛擦洗身体。
她要脱他的衣服,但花洛不让,说,“我自己来吧,让你洗我会害羞的。”
“都看过多少遍了还害羞啊?”苏媚才不信他突然这么正经羞涩。
“……我不想让你看到身上的伤,很丑。”
他终于也会有自卑的时候,越爱她就越不容自己在她心中有半点瑕疵。
“我不嫌弃。你不是说我是你太太么?妻不嫌夫丑。”
她怎能嫌弃他,他一切伤痕为她所造。
花洛便只得由着她脱衣服。
苏媚慢慢地为他脱衣服,似极为艰难,她脱一层,他的眉头便锁一层,似蜕皮,光鲜画皮之下是血肉模糊的肉体。
她看到他的背时很触目惊心,很多增生性疤痕。
她抑制不住地抽泣起来,用毛巾捂住嘴,可还是让花洛听到。
他想拉起衣服挡上,可又被苏媚脱下,她从身后抱住他,“没关系的,让我看吧,不用觉得自卑……”
她的前胸紧贴着他后背的疤痕,那疤痕似一道道刀痕,也画进他的心里。
“很丑吧?我还没拿镜子照过,怕自己也吓到。”
“不丑,其实挺好看的……”
她轻轻地触摸那些疤痕,它们蜿蜒曲折,好像是一道道解不透的符咒,就此封印她一生。
“好像符,也许还能保平安呢,不是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么?”
她又用热毛巾轻轻地擦,手在颤抖。
花洛好像突然想到个点子,开心起来,说,“我知道怎么样美化它们了。”
“咦?”
“有一种纹身艺术叫做‘割肉纹身’,就是直接用刀子雕刻掉身上的肉,刻出想要的图案。恢复以后那些割过的伤痕会形成增生性疤痕,疤痕也能展示出完美的图案。我要在背上刻一朵漂亮的大莲花!”
苏媚拿起枕头狠狠拍下去,“笨蛋!还嫌肉掉得不够多啊!”
擦洗完身体以后已经是深夜了。
苏媚拉出旁边的陪护病床,准备睡。
可花洛拉她和他一起睡。
“陪我一起睡。”
“我不喜欢你床上的药味。”苏媚怕碰伤他。
“我半夜会饿。”
“医院不提供夜宵。”
“饿了可以吃你。”
果然,这家伙的狼尾巴又露出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有木有觉得,渣花开始变萌花了……其实他骨子里有一些很可爱的小性格,有点像孩子~其实虽然嘴上理论很足,但是没多少心计我虽然自诩是各位角色的亲妈,但每阶段都在黑人,前阶段是黑花,这阶段黑苏,下阶段可能是黑白了白少开始要报复社会了,TOT,腹黑起来吧!大BOSS下章有肉……有肉求评……
叶娉婷自杀
花洛非拉苏媚一起在他病床上躺下。
苏媚没辙,知道笑眼狼不怀好意,但还是自愿羊入虎口。
她脱掉外套,钻入他的被窝里。
他细心将被子掖好,盖好,手臂将她搂得很紧,不漏一点风。
他很久不说话,只看着她,眼睛是月牙弯弯,将她倒影。
“喂,看够了没有啊?”她脸红。
“没看够,怎么也看不够。”
“没看够也得睡觉了,你明儿早上不是还得做检查么。”
苏媚丢一个枕头捂住他的脸。
他将枕头丢开,继续看她,“可是我饿了,睡不着。”
“说了医院不提供夜宵了。”她知“虎狼”之心。
“说了想吃你了啊。”
花洛的手已经不安分地伸进她的衣服里了。
苏媚其实很想和他亲热,但是知身体不好,不宜运动。
她制止他,“你现在是病人,要乱吃东西会吃坏身体的。”
“可是不吃东西怎么能有体力早点康复呢。”
食色性也。
他想她太久,省心惧饥,若再不解馋,怕会饿死过去。
不由她抗拒,他翻身压上她的身。
“别了,洛,你的身体未痊愈……”她为他着想。
“呐,轻一点,开一半火力就够了。”他非吃不可。
他又痴痴地与她相视很久,将手指揉进她黑密的长发中,指似玉梳,被长发绕指。
然后他开始从她的额稍吻,额头,眼睛,鼻子,嘴唇,下巴……吻地很轻很轻,很细很细,只似蜻蜓点水,不留痕迹。
吻过她的眼睛时,她的睫毛染了一层水珠,是咸的。
他用舌头将那些水珠卷起,它们似断线的珠玉一样落进他的心底,掷地有声。
从此她若不哭,他流再多的血也甘愿。
他启开她的嘴,探进去,与她的舌头抵死缠绕,并蒂成莲。
他脱她的衣服,不要和她有一点阻隔,不要衣服,不要伪装,不要皮囊,不要人心隔肚皮。
皮肤好滑啊,像奶酪。
他在她胸口啄了一口,还有甜味。
他爱不释嘴,舌头打成卷,将她胸口那一粒小小的粉红的珠玉卷起又放下。
他曾告诉过她:男人到了床上,像个孩子一样勇猛,无惧,肆无忌惮,任性妄为……他没办法再保全一个成年人的理性和一个男人的尊严。
他笑,原来他造就她,无非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可痛得也甘愿。
舌头在她小腹上流连,她呼吸急促,身体微微打皱。
身体黏滑湿润,一直在膨胀。
床太小,身体太胀,容不下。花洛扯掉身上的被子,他们坦诚地□地相对。
她突然又不敢看他的眼睛。
任凭她在别的男人那里怎样兴风作浪,她也没法在他这儿造次。
他停下,从头到脚将她观赏地很透。
“皮肤好像更白了呢,也更滑了……”
手还在她身上撩,似撩一层丝,方才浣起,即刻却又滑过去了。
她变得那样美,他相比却觉得自卑。
她狡猾地往他胯间偷看一眼,蒙上脸,玩笑说,“你好像变小了……”
然后又张开指缝,露出一只眼,继续偷看。
花洛捉过她的手,让她握上自己的欲望。
“再好的刀,久不磨也会生锈的……它憋太久了,把自己都憋萎了。”
他需要一个磨刀人,她是他的“磨刀人”。
“我才不信你,我看你身经百炼,不是我,也有叶娉婷……”她还记怨在心。
“自打她回来以后我就没有碰过她,也许你不信。”
她握着他,拇指在头上擦了擦,说,“我信,你说什么我都信,谎话连篇我也信。”
花洛在她手心又胀大一寸,全身着了火。
“诶,你可变得越来越坏了。”
苏媚笑,“都是你教坏的。我要不坏,你能爱么?”
她要不坏,轻易叫人得手,他还会为她这般赴汤蹈火?
她的手绕着他的欲火,轻轻摩擦,他越长越大,连手指都包不住。
明明还没怎么运动,他就已经细汗涔涔了。
他动情的时候实在太漂亮了,从头粉红到脚,脖子上间或有几根细小的青筋,在灯下,可以看到他蜿蜒在薄薄皮肤下的红色的血管。
一个男人,怎能这么漂亮。
她还想继续,直到他一泄如注。
可花洛偏不叫她得逞,他急迫地捉开她的手,展开她的腿进去。
她已经湿得不可收拾。
他进去后她即刻将他紧紧密裹,他如久旱后突逢一场春雨,太畅快了。
他绷直身体,脖子后仰,呻吟声自喉底溢出,呼吸遇冷化雾,落在眼睛里,眼眸立刻一片迷离。
停顿了一下,他才开始动。
他还在她体内继续膨胀,枝繁叶茂,她多想他能落地发芽,生根结果——真想要有他的孩子。
他到了她的尽头处,那里脆弱敏感,太易失控。
他轻轻一压,她身体骤颤,春水四溢,被浪卷高。
思绪漂游很久,她几乎聚不起四散的魂魄,星眸朦胧,看他那么近,那么远,似镜中月,水中花,捉不住。
她慌乱地攀住他的脖子将他抓得死紧,恐他离去,急呼,“洛啊!——”
……
几日后,苏媚再来探病,刚推开病房门,叶娉婷就哭着从里边跑出来。
她看到苏媚,停下脚步,恶狠狠瞪她,通红的眼中有杀意。
“这下你满意了?祝你们白头偕老,心安理得!”
然后蹬着高跟鞋跑了。
苏媚其实已有些意料,她进去病房,看到花洛面有愁色。
“你终于舍得把她辜负了?”她心里了然。
“辜负一时好过辜负一生。”花洛说。
苏媚心里挺同情叶娉婷。
“那也总得给她安排个好去处。”
“我让她回加拿大去了,她有很多财产,能过上优质富足的生活,平生再不想见自然也不会思念了。”
“你知道的,女人一向贪婪,光有钱还不够。”
就像她,没钱的时候觉得钱财是唯一,有了钱,却远不知足,还想要有爱。
“至少能活下去。”
不然,一直这样纠纠缠缠下去,他不确定他们都能安然无事地活一辈子。
“她要是自杀了呢?”
花洛心头一惊,随即笑着否认,说,“她没那么脆弱。”
可是当日晚,叶娉婷真在家中割腕了。
所幸没自杀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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