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婚高手(高干军婚)》第16章


四年的感情经营的如此绘声绘色;并不是所有的男人都能够长情到,把一个人装在心里一辈子……不贬值、不变质。苏修尧纵使是情深意重、有勇有谋,可说到底还是因为那个人值得他如此这般。
哪怕是今时不比往日,哪怕是两个人针锋相对,能够这般守在一起,时光便还是柔软的,恋人之间也还是甜蜜的。
苏修尧被萧可一句夹枪带棒的话挑起无限激情,这会儿全然死了伪善的面具,勾着邪恶的小嘴角笑得一脸恕O艨煽此涣骋?笑,心里隐隐知道这人要做什么,顿时冷笑一阵,居然大喇喇的迎上他的目光,挑衅似的看着那人。
果真是——男豺女豹,旗鼓相当。
苏修尧被她热辣辣的眼神一撩拨,登时失去了调情的耐性,这个女人……难道不应该红着脸喊一句“你要干什么?”之类的话吗?怎么会是这样一个……勾魂的眼神?他的心里“噌——”的一下子燃起一股邪火,死死地盯着眼前的女人道:“你平时就是用这种眼神看姓陆的?”
萧可耸耸肩,笑的娇艳。苏修尧见她不答,只当是默认了,这会儿心下更是怒海滔天,二话没说,俯身便吻了上去。
不,我们不应该是玷污“吻”这个如此高雅的词,应该说是苏修尧看着那人一脸邀请之意,顿时怒从心中来,俯身便“啃”了上去!带着一贯的霸道和冷厉,狠狠地蹂躏着萧可那两片香软的唇瓣。
萧可被他饿狼扑食一般的亲吻搞得一阵无力,不稍一时,便被那人找到机会,撬开牙关长驱直入,攻城略地一般疯狂的占有每一个角落。她一手揽着他的脖子,指甲掐着他后颈的肌肉,尽量的回应这位特种大队队长的军事侵略,可依旧力不从心。没有多久便觉得呼吸困难,她轻推着他的肩膀挣扎。可是苏修尧此时正吻得动情,哪里肯放。就像打仗一般,这边正打的带劲,对手却丝毫不恋战,那种恼怒是苏修尧所不能接受的。这会儿索性一手扣着她的后脑,整个身子都压了上去。
那是萧可第一次发现,原来接吻,也是一项难度系数如此高的工程。
不知过了多久,苏修尧终于在萧可快要闭气昏过去的时候放开她,这会儿一手摩挲着她被蹂躏的红肿不堪的嘴唇,眯起眼睛一字一句的说:“萧可,你、逃、不、掉、的。”
他的口气沉沉,萧可听得心里一愣,琥珀色的眸子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她靠在沙发上看了他良久,终于缓缓开口:“阿尧,谁说我要逃的?”
、第十六章 臭军阀
苏修尧闻言愣在了原地,他看着她的眼睛,看着她眼睛中的光一点一点的闪过,在那一刻,竟然不知道应该带着什么样的心情去回应她。有的时候苏修尧常常会想,或许真的是流年不利,才会让他在绚烂的年华遇上这样一个罂粟一样的女子,明明知道染上就是戒也戒不了的毒,可还是义无反顾的不肯松手。
不是因为太傻,而是因为舍不得。因为有舍不得忘记的人,因为有舍不得不去爱的人,所以哪怕前面是悬崖峭壁,也还是执拗的不去懂得什么叫做悬崖勒马。
他眯了眯眼睛,靠的更近,音色低沉:“可可,你确定?”
萧可扬眉看他,依旧笑得娇艳,“如果我说我后悔了,你会离开么?”
苏修尧摇头,不带一丝的迟疑:“不可能,你想都别想!”
呵,我就知道,你一点也不会变。
萧可在心里轻笑,心底五味杂陈。她愣了一会儿,这时候也直起身子,一手轻轻摩挲着他的脸,抚过男人棱角分明的五官,眼神真真假假道:“你这人真是……叫我怎么办呢?”
苏修尧闻言,神色暗了又暗,忽的勾着嘴角一笑,欺身压了上去。萧可一丝挣扎也没有,任他一件一件撕扯身上的衣服……天色渐渐明朗,清晨的阳光透过雕花的铁窗照进来,米色沙发上的男女正在激烈的“近身搏斗”。
她身上还带着伤,苏修尧做的不尽兴,这会儿大手一捞便把身下的小女人翻了身,让她坐在自己的身上。他动作幅度大了点,撕扯到了萧可腰间的肌肉,萧可皱眉,心中恼怒,此时两腿猛地一夹。苏修尧“嗷……”的一声叫,只觉得整幅灵魂都要被夹出来一般,差点没忍住。男性尊严受到极大地挑战,苏修尧这会儿愤恨的瞪着眼前的小女人,谁知那人竟然还是一副有恃无恐的小模样,嘟着两片被啃的红肿的嘴唇道:“军阀!臭军阀!”
那一声娇中带嗔的软语啊,听到苏修尧的耳朵里简直比天籁还要动听。朝思暮想的爱人的爱人正在怀中,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都与你息息相关,就好像是掉进了一个悠远的美梦中,那种感觉美妙到一辈子都不想苏醒。
算了,就由她算计好了,跟她计较什么呢?
心里这样想着,苏修尧脸上却笑得一脸淫/像,这会儿勾着她的小下巴道:“乖,再给哥哥叫两声听听。”
演了一会儿邻家的娇嗔小妹妹,萧可这会儿也格外入戏,此时靠的更近,“军阀哥哥,你讨厌啦……”
脸上这般笑得娇艳,下一秒,这人便化身小野猫,一口咬上苏修尧的下巴。苏修尧被她咬得浑身一个激灵,两手掐着她细嫩的腰身大张旗鼓的动了起来。
说实话,苏修尧从来没有喜欢过军人这个职业,若不是它,他又怎能被迫离开心爱的女人一千多个日日夜夜?所以,哪怕是如今官至上校,苏修尧也从未有过一分一毫的欢喜。说到底,苏修尧不过是个性情中人。
记得上小学的时候,学过一篇阅读叫做《国旗班的战士》,文章不长,却激起了多少人或长或短的军人梦。那个时候的苏修尧看着身边的小朋友们一个个或是敬重或是艳羡的眼神着实不解,自然,那个时候的苏修尧还没有成熟到能够理解什么叫做军人的荣誉。而今他官至上校,手下的兵将千万,在历经大大小小的战场和无数次枪林弹雨之后,他已然懂得何为一个军人该有的荣誉感。
可是,这所有的成长与荣誉,却远远比不上这一刻萧可撒娇似的骂他“臭军阀”来的欢喜与荣耀。可以这样说,这是苏修尧有生以来第一次觉得原来做一个“臭军阀”也是如此美妙的事情。
其实爱情远没有人们想象的那般诡谲,爱情有时候真的很简单。爱人的一句娇嗔、一个眼神都能让你心里生出一朵花来,因为你爱着的时候,就连时光都是柔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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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轰烈烈的晨间运动正进行到白热化的程度,门外便适时地响起了门铃声。两个人这边皆是一愣,很有默契的装“主人不在家”,可是门外那人却见屋内没有响动,竟然预备自己开门进来,钥匙撞击在铁门上的声音响起的那一秒,萧可简直快要把眼珠子瞪出来,一时间就然不知所措的愣在原地。还好苏修尧反应及时,一把扯过地上的衣服遮住萧可的身体,冷声道:“谁?”
门外那人被吼的一愣,手上一抖钥匙便掉在地上,传进来“哗”的一声,两个人皆是松了一口气,只听门外道:“姐,你在里面吗?”
是萧安,萧可同父异母的妹妹。
“哎,你等会儿,我马上去给你开……”
“不行!”
萧可这边还没说完,就被苏修尧厉声打断,“在外面等二十分钟再进来!”
男声冷厉非凡,萧安听得心上一颤,愣在那里,又断断续续的听见自己姐姐的骂声:“苏修尧!你做什……啊!混蛋,轻点!”
萧安无语望天,心下瀑汗,默默的弯腰捡起地上的钥匙又放回原来的“机关处”——门框上,果然安安静静的在门外等了近半个小时。萧可过来开门时,身上穿了一件宝蓝色的高领衬衫,□是一条纯白色的西装筒裤,萧安瞥了一眼墙上挂着的温度计,又看了看嗖嗖的刮着冷风的窗户,顿时笑的一脸暧昧。客厅明显比上次来的时候凌乱了许多,案几上的杂志也胡乱的摆着,一旁的垃圾桶满是刚刚用过的纸巾,最重要的是那张米色纯皮沙发,竟然生生的出来几道褶皱。
萧可给她端过水来的时候,萧安正一手摸着沙发角,满脸哀悼的神色。
“喂,你那是什么眼神?”
萧可翻了一个白眼,径自坐下,萧安望着她不怎么利索的腿脚笑的一脸奸诈,这会儿眼珠子满屋子转,“哎?怎么就你一个人啊,那个……奸夫在哪里?”
她靠的离自家姐姐近了一点,两只眼睛弯弯的都是笑意,萧可扶额,手指抵着她的脑门把她推远一点,这才道:“小小年纪,打听那么多做什么?不学好!”
萧安撇嘴,正要开口,浴室里便传来一个好听的男声:“可可,电吹风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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