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婚高手(高干军婚)》第21章


苏修尧还是笑,闻言脸色却是一丝惧色也无,这会儿靠的更近道:”娘子,怎么火气这么大?难不成是为夫昨晚没伺候好?”
萧可这边还未答话,肚子就已经背叛了她,事前给出了答案。那“咕咕”两声叫的着实响亮,两个人皆是愣了一秒钟,随即一个恨不得钻进地缝里羞愤欲死,另一个,则是忍笑忍到内伤,差点七窍流血。
苏修尧深深吸了两口气,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这才从怀里扒拉出那颗毛茸茸的小脑袋,长臂一捞把人搂近怀里道:“娘子饿了就明说嘛……”
萧可瞪他,拧着他胳膊内侧的嫩肉愤恨的道:“你给我闭嘴!”
“还怕为夫不管饭么?”
”你还说!”
苏修尧嗤笑,这会儿径自起身,又给她掖好被角笑道:“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管饱!”
管饱?
管饱!
萧可差点一口血喷出来,这会儿把头埋进被子里,不理他。她难得有如此小女儿似的娇憨之态,苏修尧这会儿玩性大起,俯身把她扒拉出被子,谁知那人拽的死死地,死活不出来。这样幼稚的把戏,两个人却是乐此不疲。
“被子争夺大战”最终还是以萧可的最后胜利告终,苏修尧顾忌着怕她饿坏了,终于还是放弃,暗自叹了口气说:“真是拿你没办法!”
那语气满带着宠溺,萧可听得心神一晃,主动钻出被子向着厨房的方向,弱弱的喊了一句:“我想吃海鲜面。”
厨房里某个正准备围上围裙的男人闻言,轻轻扯着嘴角,一早上都再没有放下里。
看吧,苏修尧,不是只有你一个人记得的。
、第二十一章 坠谷
一室的静默。
煤气炉的蓝色火苗“滋滋”的烧着,透过透明的玻璃锅盖可以看到微微冒着泡泡的热水翻滚着,围着蓝格子围裙的男人正一手按在板子上切着葱花,刀片下落,“当当”的声音听起来格外悦耳。
大概正是因为这是一天中最好的时候,太阳缓缓爬向正南边的时候,阳光明媚非凡,此时透过窗户洒进来更显柔和纯净,照在厨房内每一个白瓷盘子上都泛着晶亮的光芒,萧可靠在厨房的门框上静静的看着男人忙碌的背影,恍惚间竟然闻到一股家的味道。
那一年好像是她十六岁的时候吧?父亲常年在外忙工作,母亲也早就撒手人寰,整个家里除了萧可就只有小她五岁的妹妹和管家方阿姨,不管是什么日子。
所以,生日对于萧可来说,似乎也是一个可有可无的日子。因为没有人会记得,也没有人会跟她说一句“生日快乐”。在萧可的生命中,关于生日所有美好的记忆大概也就只有一碗海鲜面还有那个人嘴角的笑意。
那个时候的苏修尧,自然还没有家居到会做饭,十九岁的少年、苏家的大公子,他根本无需做这些事情。可是却还是偏偏记得了那个女孩子的生日,也特意在厨房里跟着阿姨捣腾了一个上午,终于做成了一碗面,然后巴巴的送过去。天台空旷,两个人面对面坐在顶楼上,他清清楚楚的看见有晶莹的眼泪一滴一滴掉在碗里。
“怎么了?不好吃么?”苏修尧皱着眉看她。
那大概也是一年中最好的时光了吧?人间四月,暖儿不失温和。萧可闻言摇着头,闷声闷气的道:“好吃,很好吃。”
自那以后,苏妈妈意外的发现,向来奉行“君子远厨疱”的儿子,竟然天天混在厨房里钻研,到底在钻研什么呢?苏妈妈后来得知,原来她家的大公子天天蹲在厨房里,不过是在研究一个海鲜面。后来这事被苏老将军知道,大骂苏修尧不务正业,这才草草了事。可是聪明如苏修尧,经过那么多时日的奋战,岂会连一个海鲜面都搞不定?
回忆在大多时候都是带着甜味的,以至于后来两个人相恋的日子里,萧可每每看到苏修尧围着围裙做饭的样子,都会觉得安好,其实这个世界上本是没有娇贵这个东西的,有的只不过就是宠溺,所谓恃宠而骄,不过就是仗着那个人的宠溺,才会撒撒娇、耍个脾气,不是不知好歹,只是相信他足够宽容罢了。
他的宠爱,才是她最大的筹码。
想到这里,萧可猛地一怔,险些跌倒。宠爱,难道不知不觉中,她竟然是承认那个人是宠爱她的么?
“怎么出来了?”
苏修尧牵着嘴角坏笑,一双细长的丹凤眼上下打量着萧可那两条光裸的小腿,“怎么,我的衬衫还合身吧?”他黑曜石一般的眸子闪着暧昧之极的光。
其实也怪不得苏修尧,这场面着实让人喷血。不是有人说过么?这个世界上最性感的衣服,除了黑丝袜就是男式衬衫了。萧可本就生的高挑,此时身上套着苏修尧的白衬衫,扣子解开两颗,恰好露着昨晚留下的暧昧的的红痕,衬衫下摆刚刚好遮过臀部,两条白嫩细长的双腿在这大好的晨光里生生的刺激着苏修尧的眼。
萧可瞥他一眼,晃了晃手里的杯子,转身出门,又回头笑嘻嘻的看着他道:“唉,那个……锅快糊了。”
****
萧可赶到公司的时候已经过了中午,先去了一趟陆楷辰的办公室关心了一下他的腿伤,再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时,秘书已经等在那里好久了。
“萧总,您的手机一直不通,令尊来过电话,请您务必给他回个电话。”李秘书把一杯奶香四溢的浓咖啡放到桌上。
萧可挥挥手表示知道了,这才拿起电话拨回去,电话是方管家接的,说是二小姐出了事,请她回来一趟。
“什么事?”萧可放下手里的咖啡,拧着眉问道,只觉得这咖啡真TM的苦。
那边不知道又说了些什么,萧可放下电话便出了门。飞奔回去的路上,她满脑子都是方管家的声音,说是萧安跟同学出去参加野营结果跟同学失散,还说那个山区今晚可能会有暴雨。
暴雨、泥石流、滑坡……萧可脑子里闪过无数个以前在地理课本上看过的图片,越想心里就越是生出一股寒凉,她握紧了方向盘,手背上青筋根根暴起。突然神色一凛,双手猛地一打方向盘,白色法拉利便滑到另一个车道,向着相反的方向前行。前方的道路越来越崎岖,正是将暮未暮的时候,萧可神色冷峻,拿出电话,在苏修尧的名字上停留了良久,终于还是翻回去打给了迟纬。陆楷辰现在腿伤未愈,她现在只能依靠迟纬夫妇了。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迟纬的声音有些不稳,可是萧可却没有心思去管那么多,简单的把事情交代了一下,她自己先去找,叫迟纬带上大队人马跟上。
迟纬那边应的很干脆,萧可安排好了这边,又给家里简单的报备了一声,这才全速向着山区深处开进去。行了大概有半个小时,前方终于还是开不上去了,这时天色已经彻底暗了下来,萧可下车,取了手机、手电筒,还有一把防身的匕首,竟然独自一个人进了山林。
直到后来的很多年,萧可再想起这一晚来,都不明白当时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勇气,或许是被妹妹失踪的消息震撼住了,或许是知道会有人来找她,但是不管是那样,这一刻,萧可却是一点杂念都没有,径自上了山。这山其实并不高,只是天晚又没有月亮,萧可借着手电筒的一点亮光找不到路,她只身穿过树林、深一脚浅一脚的,身上的长裤也被灌木丛划得残破不堪。
这样走了一阵,依旧不见人影,她一遍一遍喊着萧安的名字,清亮的女声在山间回荡,苍凉而无奈。想来也是,她这根本就是漫无目的的寻找,仅凭着一颗无谓的心,一点方向都没有。山间渐渐起了风,萧可抱紧了双臂继续走着,这里空旷,不多时就吹得萧可瑟瑟发抖,她紧紧地环着自己,终于还是脚下一软,跌在了地上。
我靠!
萧可低声咒骂,身子晃了一晃,正要挣扎着起来,有凉凉的东西落在脸上。下雨了,萧可心里开始惶恐,唇色发白,心里微微的忐忑起来。
这么快就来了吗?
她环顾四周,缓了缓神,一身湿漉的站起来身,雨势渐大,她踩着泥沼,水分太多了,土壤软得似水,脚却不知不觉陷进去了些,她忽然一震,呼呼听见耳边有声音在喊她的名字。
萧可当即应了一声,顺着声音望去,那边隐隐的窜动着一个身影,他手上拿着手电筒光亮太过强烈,萧可此时逆着光看过去,看不清那人的面容,但是那人的声音,她却是认得的。
真是慈悲,那一秒,萧可几乎落下泪来。
她来不及收敛脸上的神色,便向着那人的方向奔过去,脚下的路不平,她踉踉跄跄的走,也不理那人让她站着别动的命令。忽的一道玫瑰紫的闪电划下来,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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