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后再爱》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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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向南挑衅地勾起嘴角,轻蔑道:“连个话都说不清楚,你是男人?”
邵孟眸色一沉,脸色黑得跟锅底似的,咬着牙瞪着他,没有说话。
向南挑眉,语气刻意地更加恶劣:“不是说因为我她才弄成这样的吗?那我到底干了什么,有本事你倒是说出来,别光瞪着我一脸想报仇的样子,是男人就痛快点。”
邵孟怒目圆睁,眉头紧拧,宽厚的手掌紧握成拳,情绪已然濒临爆发的边缘。
向南见状,心知已经快将他拿下,便冷哼了声,漫不经心地整了整袖口的扣子:“不管我对她做了什么,都不会感到抱歉,全部是她自找的。”
邵孟终于成功地被他激怒,一记老拳挥在他脸上,力道之大速度之快,向南根本来不及反应,被打得后退了好几步,左脸生疼,唇肉磕破在牙齿上,漫出刺眼的猩红,邵孟一个箭步跟上前去,双手揪起他的衣领,吼声振聋发聩:“你他妈害她丢了一个孩子,我就是打死你都补偿不了!!!”
虎啸一样的声音过后,世界陷入死一般的沉寂。
孩子?
向南大脑跟被掏空了似的,茫茫然不知作何反应,目光有些失焦,像丢了魂儿。好容易他才聚拢视线,越过邵孟因愤怒而扭曲的脸,看向他身后不远处的林夕,难以置信。她落水的那个时候,怀孕了?因为他没有救她,所以那个孩子,没了?
挣脱邵孟的手,他脚步虚浮地朝她走去,不知道自己的喉咙是怎么发出的声音:“这是真的?我们的孩子,没了?”
林夕安静地注视着他,视线和山泉水一样凉,仿佛他们刚才如何争执斗殴,都和她没有关系,就连她要隐瞒的事被说破,也都没有什么情绪波动了。之前她不想说,是因为没必要,何苦去横生枝节,就那样断了很好,现在被邵孟说漏,也是覆水难收,她再有情绪也无济于事:“是,那次我落水之后,流产了。”
亲耳从她口中听到答案,向南痛苦地闭上眼,良久后才睁开,艰难地动了动嘴唇,声音有些颤抖:“为什么,不告诉我?”
林夕沉默片刻:“因为没有意义。”说完她挪动脚步,擦过他身侧,径直朝电梯去了,邵孟看见她走了,紧紧地跟上去,和她一前一后地步入电梯。
向南木然地站在原地,满嘴鲜血的腥涩却浑然不知,他没想到,自己逼出来的事实,竟然会是这样。原来他曾经有过一个孩子,差点要当爸爸……那个孩子在他不知道的时候来的,也在他不知道的时候走了……
要是他当时能果断地把她救起来,他们的孩子,说不定还可以保住……
追悔莫及的心痛撕绞着他的胸口,令他无法呼吸,那种痛,犹如跗骨之蛆,万蚁噬心,尖锐到令他四肢百骸的每一根神经都在发抖。那是他原本唾手可得的幸福,可是就那样生生地断送在了自己手里……
颓然地靠上墙壁,表情因为深沉的自责而扭曲,心口一阵一阵,生不如死的绞痛,就连平时气场十足的身形,此刻看上去也是异常落寞萧索。他还有脸爱她?看看他都对她做了些什么!这个世界,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会那么爱他的女人了,可是他却把这个女人伤害得无以复加。他要怎么做,才能弥补他曾经犯下的错?
不知道在医院走廊枯站了多久,向南才颓丧地离开,墨黑的眼眸毫无神采。他反复去回想和林夕的过往,在她搬走之前,她曾经对他说过,有事要跟他讲,那时他怎么回答她?
该不会是你又打定主意不走了,要在我这儿继续赖下去吧?
讽刺地勾起嘴角,他苦笑不已,她应该是想要告诉他怀孕的事,但是他那种态度,叫她怎么说得出口?一直以来,他都表现出不想要她生的小孩,因为那时他从来没想过要和她过一辈子,所以不想让小孩绑住他们的关系——一旦有了孩子,他就必须要对她们母子负责。
现在他想负责了,可是已经没机会了。
记忆再往前追溯,那个孩子,究竟是什么时候怀上的?模糊的印象里,他似乎有一次喝多了,强要了她,那次他没做保护,直接射在她体内了,应该就是在那个时候怀上的。
他当时为什么喝醉来着?
哦对了,因为傅夜司出轨,他看见温暖被媒体逼得抬不起头。好像自从温暖再次出现在他的生命里,他和林夕的关系就一落千丈,他总忍不住对她放狠话,总惹她伤心,总让她哭,还让她丢了他们的孩子……
所以她现在才那么绝望,连话都懒得跟他讲,对于他一切的控诉,她都不屑去辩解,就像上次,她在餐厅抽了温暖一耳光,那时他发了狠地指责她,她却照单全收,丝毫不解释。
忽然,他脑海中闪过一丝疑问。现在看来,她当时打温暖的原因,应该是为了孩子,如果不是温暖不小心把她扯下泳池,她就不会流产。
只是,那真的是个意外吗?温暖说她是没有站稳掉下去的,顺便把林夕拉下去了,但是两人肯定有过肢体冲突才会那样,不然平白无故怎么会站不稳。
只是林夕当时怀着身孕,是不可能主动和温暖拉扯的……
作者有话要说:把情节重新调整了下,让向渣提前知道流产的事,这样情绪转变可能会更自然一些。
因为修文给大家带来的困扰,77在这里给大家说声抱歉,真的非常抱歉,因为77水平有限,有时人物塑造会走形,写着写着就偏了,不得不停下来修正。→_→其实当个写手不容易,一会儿要揣摩这个人物的心理,一会儿要揣摩那个,自己对着电脑有时哭有时笑,很容易精分。。。
第31章
朗廷总部。
傅夜司将大红色的请柬握在指间;望着上面娟秀的字迹,眉间凝起忧虑。犹记得那天林夕亲自给他送来这张喜帖,亲口告诉他,她要结婚了,如果他愿意,她想请他参加她的婚礼。
只是从她脸上,他看不出半分喜悦。
他不在乎她嫁给谁,因为他从来没有奢望过拥有她,她对他就像是《爱莲说》里的那株荷花;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
但他在乎她快不快乐;十年前她和向南在一起时,身上总会散发出一股无限的生命力;当爱上一个人时,她的身体和精神都在用尽全力盛放。如今,那股气息却已经在她身上消失殆尽。
既然选择嫁给陆川也不能让她快乐,那么,这是否是一个正确的决定?
沉思中,秘书忽然打进内线:“傅总,仁恒实业的向总来了。”
傅夜司眼底闪过一丝讶异,把请柬放进抽屉里收好:“请他进来。”
还没等他挂电话,门就已经被向南推开。他快步走进办公室,劈头就问:“林夕那次在你的酒店落水,你有闭路监控?”
傅夜司乌黑的眼珠轻轻一转,苍白的脸上漾起一丝诡异的笑:“不好意思,时间太久了,我们的监控只保存最近三个月的内容。不过,你怎么会突然想起问这个?”
向南默了默:“我想知道她落水的真相。”
以林夕怀有身孕的状况,他实在很难想象她会主动跟温暖发生冲突,如果没有猜错,应该是温暖先动的手,而她只会想躲。
但这只是他的猜测,还需要有证据才能发难,否则只是口说无凭。
傅夜司挑了挑眉:“为什么?”事情都过去了那么久,怎么现在突然来问起?莫非,是出了什么事?
向南揉揉眉心,嗓音像被烟熏过似的,夹着暗哑:“我知道她流产的事了。”
傅夜司意外:“你怎么会知道?”他记得她曾经说过,流产的事不要告诉任何人。
向南简要地答:“昨天她低血压晕倒,我把她送进医院,后来她告诉我的。”
“晕倒?”傅夜司立刻紧张地问:“她没事吧?”
向南微微颔首:“邵孟带着她回家了,没有大碍。”
傅夜司这才松了口气,手指在桌面轻敲了几下,虽然他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流产的事既然她已经告诉他,那他这边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她不喜欢待在医院,流产后没住几天就出院了,加上精神状态很差,吃什么都没胃口,身子没养好才会落下那样的病根。”
略微停顿,他挑起细长的嘴角,目光锐利:“这些,全部都是拜你所赐。”
一字一字,犹如一把锈迹斑斑的钝刀,一刀刀拉扯着向南的心,他岂止是懊悔,简直连肠子都悔青了:“我知道我对她做了很多错事,没人比我更自责,所以我才来找你。你别告诉我,事后你没有调过监控出来看。”
傅夜司陷入沉默。他的确看过监控录像,而且剪下来,就存在他手边的电脑里,只是,他应该要让他知道真相吗?林夕分明跟他说过,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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