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狱后会死得很惨》第24章


“晟哥……”方谦业柔柔地叫了声,一双手在秦晟脸上抚来抚去,同时腰跨也前后蹭动了一下,正好从秦晟那要命的地方堪堪磨了过去。
方谦业想要勾秦晟,简直易如反掌,秦晟根本招架不住,低吼一声就将方谦业按在沙发上亟不可待地狂吻着,两人唇齿间的水渍声听上去淫靡无比。
秦晟先是牢牢地抱住方谦业在他嘴唇上肆虐了个够,然后才解开方谦业的腰带一路舔吻下去,呼吸急促,像是渴了几天的人看见甘霖一般,眼底一片疯狂的痴迷。
方谦业一声又一声地轻哼着,随后抓起秦晟在他腰间揉搓着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帐篷上,迷乱地说道,“晟哥,帮我……”
秦晟勾起唇角笑得邪肆,俯下头,隔着白色的内裤细细地舔着帐篷的顶端,没过多会儿,就看到内裤上一片明显的水渍。方谦业躺在沙发上扭得放荡,呻吟得毫不保留,秦晟看着一派春情的方谦业,脑子里简直火烧燎原。
秦晟加快了速度,迅速将方谦业的小兄弟掏出来就整根含进了嘴里,模拟着活塞运动,用力地又舔又吸。
方谦业爽得浑身战栗,习惯性地去抓秦晟的头发,等摸上秦晟的头后,才意识到秦晟刚出狱,还留着圆寸。秦晟的头发本就硬,这个长度方谦业摸着有些刺手,但任然爱不释手地在秦晟后脑勺的反骨处一遍又一遍地摸着,嘴里发出在秦晟听来强劲过春药的浪叫。
终于,方谦业一声高亢的鸣叫后泄在了秦晟口中。方谦业缓了一下,待高潮过后,红润的脸上紧闭的双眼慢慢睁开,逐渐恢复一丝清明。
秦晟坐起身子,手指沾着唾液要给方谦业扩张,方谦业淡淡地往下一瞥,就看到秦晟的巨根都快要把裤子撑破了,嘴角勾起一抹贼笑。
方谦业双腿一缩,翻了个身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俯身拍了拍秦晟的脸,笑嘻嘻说了句“你自己玩哈”,就披上衣服光着屁股走了,前后不过几秒钟的事。
秦晟通红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还僵硬地摆着之前要帮方谦业扩张的动作,一脸错愕加痛苦。
不久,客厅里回荡着男人低沉压抑地喘息声,秦晟一边一只手快速地抚弄着自己的欲望,一边拿起方谦业刚脱下的内裤放在鼻间狠狠地嗅着,脑海里播放的全是方谦业在自己身下被干得浪叫或求饶的样子,奈何就是没有胆子冲进房里将想法付诸行动。
方谦业躺在床上也许是下午睡得太久的原因,一直辗转反侧。房里亮着壁灯,南边露台的玻璃门上窗帘没拉,可以看见屋外月光下婆娑的树影,新发的枝条在初春寒冷的夜风里摇曳。
一连撸了两发后,秦晟的欲火稍稍平息,满头大汗的瘫在沙发上将方谦业的内裤挂在自己兄弟上放空自己,随后被一道清冷的声音唤回了意识。
“弄完了吗?”
秦晟猛地转头,就看到方谦业站在楼梯口看着他,也不知看了多久了,蓦地老脸一红。
秦晟连忙将那条白色内裤取下来放到自己身后,手忙脚乱地扯了几张纸草草地擦拭了一下,然后将裤子穿好,说道,“弄,弄好了。”
“弄好了还呆着干嘛?过来睡觉。”
方谦业说完就扭头回房,秦晟一喜,连忙跟了上去。
秦晟一上床,方谦业就缩到了他的怀里,膝盖弯曲的膝盖正好顶在了那处,秦晟顿时身子一僵。
秦晟努力控制着自己的绮念,黑暗中过了一会儿后,传来方谦业均匀的呼吸声,热气规律的喷洒在他的颈间。秦晟低唤了几声“小业”后,见怀里的人没丝毫动静,才确定方谦业是真的睡着了,不由暗暗叫苦。
秦晟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想着这样的日子还得有多久,就听到方谦业梦呓一般的声音,有点口齿不清,但秦晟能听得分明,方谦业在说,“晟哥,我好想你……”
秦晟轻轻地抽出一只手,摸上了方谦业柔软的头发,眼中的柔情逐渐替代了情欲,低头在怀中人的额头上印下了一个深深的吻。
第四十一章 流言与人心
秦晟失踪后又出现了,这个消息在A城不胫而走,当初没人知道秦晟为什么会突然不见了人影,有各种传闻在坊间流传。
有人说秦晟是被楚爷送出国了,为了帮他去打通国外的某些进货渠道;有人说,秦晟是主动归隐了,然后带着身边的那个谁也碰不得的人去游山玩水;甚至还有人说,秦晟是被楚爷杀了。
然而秦晟这次若无其事地又出现在了A市一群太子党的聚会中,之前某些传闻都不攻自破,但这正主一出现,将人们两年中逐渐淡去的好奇心又勾了起来。
龙明会所顶楼的豪包内,灯红酒绿,觥筹交错,一群公子哥们围在一起,有的微醺着脸醉卧美人膝,有的和人在大谈股市和融资,还有的当场跳起了热舞,舞着舞着就贴在一起分不开了。秦晟默默地喝了一口威士忌,不动声色地看着周围朝他投过来的或巴结、或审视、或敌意的目光。
秦晟回来的消息是楚亦程放出去的,第二天,他当即就拍板要为秦晟办一场欢迎趴,几乎请来了A市所有叫得上名号的同辈的人。
楚亦程想得很简单,他要让所有人都知道,秦晟即便是回来了,也逃不脱他楚亦程的视线和掌控。
人人都知道秦晟和楚亦程不和,他们甚至都怀疑秦晟会直接无视楚亦程的邀请,然而,秦晟竟然真的来了,只身一人,进来后就坐在相对隐秘的一张沙发上默默地喝着酒,相当低调。
秦晟来得好像没有任何目的,当然也不可能从那张冷冰冰的脸上看出任何自愿来给楚亦程捧脸的想法,其实,他只是找个借口暂时不想回家而已,能等到方谦业已经睡了再回去就最好了。
以前,方谦业耍脾气时是不让他碰,现在,是撩完之后不让碰。秦晟又猛地灌下了一杯酒,感觉心口的火烧得厉害。
楚亦程自己办的场子自己却姗姗来迟,身边簇拥这一群人包间门口缓缓走入,高昂着头像只孔雀。
楚亦程进来后朝四周瞟了瞟,然后就直接朝秦晟这边走来。在之前,秦晟这块相比之下就像是真空区一样,有几人上前去想和秦晟搭个话,却在没有得到回答后惺惺地走了。
秦晟是楚爷的养子,本来以养子的身份大家并不会过多将他瞧在眼里,何况他上头还有楚亦程这个嫡亲的儿子压着,但是秦晟从十五岁开始在楚爷身边做事,其能力和手腕实在不得不让人忌惮。
比起靠家世而虚贵的公子哥们,秦晟的实权反而更多,这也是有人猜测楚爷可能要对付秦晟的原因,而秦晟这次回来,在众人的眼中,好像变得更加沉默和难以接近。
楚亦程带着一帮人走过去后,众人的眼光都聚集在了这边,纷纷感觉会有一场好戏看。
秦晟头也没抬,悠哉地晃着杯中金黄的液体,楚亦程走过去在秦晟身边的位子上坐下,状似热络地唠起了嗑,“你这次消失了这么久,可是错过了很多事啊,父亲将城东那块地交给我来建设经营,我的庆功会你都错过了。”
秦晟表情淡淡的,没有言语。有一人看楚亦程的脸有点挂不住,附和着说道,“楚少您的庆功会这A市的几个大老板都去了,也不差秦少一个人不是?”
这人言语中暗示的是秦晟面儿不大,和楚亦程邀请的其他人做不得比,有人暗吸一口冷气,觉得此人多半是活腻歪了,仗着有楚亦程罩,就口无遮拦。
秦晟冷笑了声,终于开始理会了楚亦程,“那,我就祝愿你以后能靠那块地扳回你的赌资。”
楚亦程被秦晟的话噎住了,有几个看戏的不禁咳了几声掩饰想笑的冲动,而和秦晟针锋相对的与楚亦程走得近的人,则是拉下了脸,场面顿时变得有些剑拔弩张。
就在这时,秦晟感到裤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若无其事地看了眼消息,然后就站起了身。
秦晟一起身压迫感很强,楚亦程也立马站了起来,不想输了气势,他拦住秦晟道,“怎么,这场子还没怎么热呢,你这就要走了啊?”
秦晟一手搭上楚亦程的肩膀,暗暗用力,楚亦程又颤着腿坐下来了,秦晟阴沉着脸说道,“有劳招待了,不用送,你继续玩。”
看秦晟动手,楚亦程这边有两个人按耐不住,想将秦晟的手弄开,可是还没等他们碰到秦晟,就被踹了出去,纷纷砸到了摆满了酒瓶果盘的茶几上,顿时,玻璃碎裂声响成一片。
还没等楚亦程开口,秦晟就抢先警告道,“你我兄弟之间说话的时候,以后让你的跟班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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