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狱后会死得很惨》第33章


的脚上镀上了层银色的光辉。
房间内一阵窸窸窣窣的衣物脱落声后,软床被压得凹陷了一大块,一个高大的黑影从床尾覆了上去,接着,便是一声沉过一声的粗喘。
方谦业在熟睡中,感到脚上传来一股酥痒的湿润感,梦里想蹬蹬腿,却发现脚被牢牢地束缚住,根本动弹不得。
在他迷迷糊糊转醒后,就看到一个人正趴在他的脚边,一路向上急切地亲吻着,正待他要呼叫之时,那人抬起了头,是秦晟。
“你怎么来了?”方谦业揉了揉眼睛,有点怀疑自己还在做梦。
秦晟朝方谦业扑了过去,舔着他的唇角,低声问道,“想我了吗?”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方谦业的鼻间,熟悉的男性的气息让他迅速清醒而浑身发热,方谦业抬手摸上秦晟的脸颊,诚实地回道,“想。”
话音刚落,秦晟低头碾压上方谦业的唇舌,分开了有差不多一周的两人顷刻间吻得火热,双手不断地在对方身上摸索着撩火,很快,唇舌的接触就远远不够了。
被子不知什么时候被扔了下床,黑暗中秦晟双目赤红,一把撕开身下人的睡衣,咔擦的布料碎裂声在静谧的夜里尤为刺耳,却让两人更加情动。
方谦业白皙的身子在秦晟眼前坦露,秦晟胡乱地俯下身亲吻或啃咬了一会儿,就抓起方谦业的手往自己下身按去,语气中带着一丝痛苦,“你先给我弄一下,我忍不住了。”
方谦业勾起一抹笑,将秦晟推倒,然后就骑在了他身上,下身坐在那处鼓囊而灼热的孽根上来回磨蹭了几下,在男人愈发粗重的呼吸中身子向下缩去。
被黑色子弹裤绷住的巨物在被放出时弹上了方谦业的脸,方谦业舌头一勾,就将那巨大的冠头含了进去,微腥而略微苦涩的味道在他的舌间弥散,他砸吧砸吧地含吮着,像是在品尝一顿极为美味的盛宴。
“真乖。”秦晟舒服地微闭着双眼,喉结不断滚动,大掌扣上胯间的头颅,稍稍用力向下按了按,嘴上诱哄着道,“再含进去点,宝贝儿。”
“唔……”
方谦业双手托着两个沉甸甸的球体,轻轻地按揉着,红艳的嘴唇紧箍着紫黑色的粗大茎身在模拟着性交的方式一上一下的吞吐,随即他又深吸了口气,拧起眉头,猛地将口中的肉冠压进喉间,同时喉咙口生理性地一阵紧缩。
“啊……”刚刚那一下的深喉爽得让秦晟的腿根肌肉都轻微颤动,低沉性感的一声呻吟落入了方谦业耳中,让他忍住不适继续卖力地侍弄着。
“乖孩子,真棒……”秦晟喟叹着,粗糙温暖的手指在方谦业的头皮上磨动,“再给老公来几下。”
黑亮扎人的体毛扫过方谦业的脸颊,浓郁的麝香味在他的鼻尖翻涌,方谦业一想起自己让秦晟无比满足就内心涌起一股颤栗的火热,未经爱抚的下体早已挺立,尖端濡湿了内裤,后穴更是难耐的瘙痒。
秦晟注意到方谦业磨动着的下身,眼里闪了一抹笑意,拍了拍方谦业的肩膀,道,“把屁股挪过来。”
“嗯?”方谦业抬头,眼里是一片迷茫,嘴角还挂着一圈晶莹的淫液。
秦晟看得倒吸一口气,下一秒就起身箍住他的腰跨将他下半身拖了到了自己身上,又立马将他的头按了下去,粗声命令道,“继续舔。”
两人头尾相叠地在大床上淫乱着,水渍声和喘息声在原本静谧的房间内响个不停,偶尔,又传出一声惊呼。
秦晟扒开眼前白嫩而具弹性的臀瓣,密口已经些微湿润,在微弱的月色冷辉中闪现着诱人的光泽,不时收缩一下,露出细小的孔缝。他毫不怜惜地直接将拇指捅了进去,戏谑道,“还没碰就饥渴成这样,连润滑油都省了,你说你骚不骚,嗯?”
“呃,呃……”
口中的性器仿佛又胀大了一圈,方谦业感觉自己的嘴角都快要撑破,说不出话来,只能摇着头表示不满,可下身又情不自禁地吸着那根入侵的手指扭动着。
在胯间和视觉的双重刺激下,秦晟的脑中此时已经完全被淫念占满,咬紧牙关面露狰狞,一掌重重地拍上方谦业的臀瓣,又像揉面团一样将那两瓣臀玩弄得通体充血红肿,布满指印。
方谦业觉痛,刚想抬头,可口中的肉棒又猛地向上一顶,几乎将他噎住。
第五十五章 夜晚缠情(二)
“看来拇指短了点,吸得这么紧,等不及了吗,小骚货?”
说完,秦晟将手指拔出,啵的一声轻响弹断了秦晟的最后的忍耐,他疯狂地将脸埋入方谦业的股缝中,舌头在密口肆虐,随即粗暴而蛮横地顶了进去,对肠壁进行大力的开拓和刮扫。
太过强烈的身体和心理的双重刺激让方谦业想大叫出声,可嘴巴被巨大的兽根死死地堵住了,只能在喉咙里发出细微的呜咽。
秦晟一边用舌头蹂躏着方谦业的后穴,一边下身不断地挺动着,方谦业全身无力,甚至连撑都撑不起来,只能趴在身下已经发狂的野兽的身上,呜呜地哀鸣,承受着身体内处搅动着的灵蛇,和将他顶得泪眼阑珊的肉棒。
后穴已经湿滑松软了,不知是涎液还是体液的汁水在秘洞口四溢,秦晟抽出深深地插在方谦业口中的肉根,起身下床,将方谦业拖到床边上趴着。
长时间保持口交的动作,酸痛的下颌还大张着不能自主闭合,大量的涎液和淫液混合着流到床上,方谦业刚觉察到下身悬空而不安地挣动了一下,粗长的烙铁就噗嗤一声,猛地直接钉入了他的肠道深处。
“啊!啊啊……”
被一直压迫着的喉管让发出的声音沙哑无比,方谦业却还是扯着喉咙濒死一样的嘶吼出声,手指紧紧地拽扯着床单,极力承受住伴随着疼痛的巨大快感。
“真他妈紧,好热,嘶,操死你算了……”
秦晟语无伦次地爆着粗话,一进入就以恐怖的速度和力道戳刺了起来,不间断地捅了差不多十分钟后,才稍稍退出,减慢了速度。
方谦业被操得唉唉直叫,身下的铺面被他抓得一片狼藉,大腿不住地发抖,秦晟将他两条已经软得像面条一样的腿挽了起来搭在腰侧,紧闭起眼睛让灭顶的快感缓解,睁开眼睛后又凌虐欲四起。
他俯下身咬上方谦业的耳尖,一只手抓起方谦业硬邦邦的性器,指尖在孔口用力地按压,狞笑道,“被我干爽成这样?老公天天都操你好不好?你就不要出门了,每天躺床上等老公回来操你,嗯?”
淫乱的荒唐话伴随着灼人的呼吸,吹入方谦业的耳朵里,他通身泛红,不知是热的还是臊的,张了张嘴想回话,却只是发出了没有意义的哼哼声。
脆弱的下体被肆意地玩弄着,前后夹击的快感让方谦业忍不住浑身发抖,他忍不住艰难地抬起手侧过身子环上秦晟的脖子,像只迷途的小兽寻求着安慰。
“想要什么?”秦晟眸色深沉地问道。
“唔……”
方谦业五官紧皱,漂亮潮红的脸显露痛苦,简直是在逼秦晟发疯。
“不说出来我可不会知道。”
秦晟袭向方谦业下体的手指按住了尖端后就不动了,方谦业微弱地哭叫出来,后穴一阵阵收缩,试图缓解着难以释放的憋闷。
“嘶,你给我老实点。”秦晟恶声呵斥一句,腰身一挺,狠狠地捅了一下,又朝那已经通红充血的臀部扇了几巴掌,“小骚货,说!我是谁,你要我做什么?”
“呜呜呜……老公,干我,我要射……”
秦晟还是没动,又粗声问道,“你是我的什么?”
“……我是你的小骚货。”
“要不要一辈子让我干,只让我干?”
方谦业已经完全丢弃羞耻心,大叫着道,“要,要!晟哥,只要晟哥……啊!呃呃……”
秦晟放开了钳制着方谦业下体的手,将他翻了个身,双腿盘在自己腰间,狠狠地插弄了起来,方谦业被干得丢盔弃甲,身子在光滑的铺面上滑动,又被大力拉了回来,紧贴在了秦晟的野蛮地耸动着的胯间。
狭窄的秘洞口被撑得奇大,嫩红的软肉被一根青筋盘虬粗壮骇人的紫黑色巨根来回快速而猛力的碾压,啪啪啪的肉体击打声在夜里格外刺耳,让人听得耳根发麻。
秦晟死命在身下那具令他神魂颠倒的肉体深处捅进捅出,在快感淹没了神智的时候,完全没了章法,凭借着欲望的本能,只想将肉蛋也塞进去。
方谦业的眼角通红湿润,太过夸张的捅干和躯体的压迫让他呼吸不顺,他像一条渴水的鱼,胸膛和腹腔剧烈的起伏着,瘦削的身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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