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之交番外 选择权》第1章



君子番外之 选择权(上) 
建档时间: 1/19 2009更新时间: 01/19 2009 
吃早饭的时候,曲珂突然问:“老爸,你和任叔叔现在算什么关系?” 
曲同秋一口煎蛋噎在喉咙口,半天才咽下去,还是涨得脸红脖子粗,讷讷道:“呃,你问这个干什么。” 
曲珂瘪了一下嘴:“我总该有权利知道他会不会是我的新‘妈妈’啊。” 
“……” 
“老爸,都这么久了,你不会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吧?” 
虽然清楚同一屋檐下,女儿不可能觉察不到,也做好了向她坦白的心理准备,但要对着牛奶煎蛋开诚布公地谈这种颇禁忌颇边缘的问题,还是令曲同秋有些尴尬:“这个,我,我也说不清…………不然你问你任叔叔吧。” 
幸好任宁远出差去了,此刻不在饭桌上。 
曲珂看起来不甚满意:“我早问过任叔叔了。” 
“啊,”曲同秋迟疑一下,“你任叔叔怎么说的?” 
“他说是朋友。” 
“……” 
曲珂双手托着脸颊,闷闷不乐,“你们大人太狡猾了。不管我是会多一个新妈妈还是新老爹,我都不介意,但别让我到最后一刻才知道啊。” 
“……” 
“最狡猾的还是任叔叔,怎么他也该给你一个名分啊。” 
“什,什么名分,别胡说。” 
“如果没有名分,只是‘朋友’,那他凭什么再占你便宜。” 
曲同秋都慌了:“什么便宜……没占我便宜啦,小孩子别乱想。我们没什么的。快点把饭吃掉,该上课去了。” 
送走曲珂,曲同秋也赶紧收拾下东西,然后上班去。 
虽然女儿不满意于他的答复,但他确实没有在敷衍,说的都是实话。 
他和任宁远的关系有点不好定义。他们俩的相处模式,要说起来,他觉得应该是介于家人与情人之间。 
日常的琐碎上,界定的标准可能还比较模糊。但嘿咻方面就再清楚不过。 
虽然不好意思多比较,但如果是情侣,一般刚同居的,必然会夜夜春宵天雷勾地火,满脑子都是那种事,一天来个好几次也是正常的。 
他和任宁远的话,那就实在是太公式化了。任宁远看起来就不像是会为欲望所控制的人,很沉稳,相当的节制,甚至谈得上客气。 
小说电视里那种情绪上来了就不分场合亲热的情节,在他们身上是从来没发生过,突然被压在什么门上餐桌上墙壁上之类的激情,那也是没有的。 
一般任宁远还会问他:“可以吗?” 
任宁远那种脸,温和而礼貌地说出这种话,让他有种任宁远还在谈判桌上协商合约的错觉。 
等他回答“可以”,然后两个就规规矩矩上床,脱掉自己的衣服,接着进入流程。 
而且几乎固定的,是每周一次,都在星期五晚上。 
好像这是个周末娱乐节目一般。 
当然即使这样,他也一样觉得任宁远极其性感,彬彬有礼的性爱对他来说也非常好了。 
周五晚上的时间安排也挺合理的。毕竟男男欢爱有生理局限, 
一旦真正进入,还是涨得脸红脖子粗,就会做到他受不了,死去活来,第二天总得昏睡到下午才醒得过来。周日再休息一下陪陪女儿什么的,周一就开始新一周的工作了。 
任宁远很理性,很绅士,技术也很好,住在一起的这段时间里无论哪个方面都没亏待和为难过他。 
他是个过惯平实小日子的人,觉得这样的任宁远和这样的生活,都没有什么可以挑剔的。只不过曲珂那个问题,他就答不出来了。 
仔细往下想,任宁远为什么让他住在这里呢?他连这也答不出来。 
他自己之所以留下,是因为任宁远和女儿是对他最重要的两个人,和他们在一起他觉得人生挺圆满的。 
而任宁远的挽留,其中原因就很含糊,他也一直懵懵懂懂的没问过。 
那晚任宁远突然就上了他的床,突然就把他翻来覆去做了几遍,突然就要求他搬过来。等他从这一连串冲击里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乖乖照办了。 
他一开始糊里胡涂地想,任宁远这是不是在示爱,意外之余也面红耳赤,一连几天都慌得有点分不清东西南北。到现在才觉得,也可能是他会错意,任宁远当时用行动代替语言来表达的,只是“想做爱”。 
而且任宁远自然是想让唯一的亲生女儿留下,曲珂又一定会坚持跟他这个“爸爸”一起生活,这大概也是任宁远挽留他的原因。 
这样想着就更茫然了。 
不过他也没什么时间茫然,今天是周五,要做的事情很多的。现在外卖店做大了,请了专门的厨师,早不用他亲自下厨,他却依旧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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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PA砸了四爷…… 
所以虐是应该的T__T 
只是不知大家对七夜一次狼的店长有何感想…… 、、、、、 
君子番外之 选择权(中) 
建档时间: 1/20 2009更新时间: 01/20 2009 
晚上任宁远出差回来,已是深夜时分,行程太匆忙的缘故,脸上也略显疲色。曲同秋忙帮他放好热水,伺候他冲凉泡浴。 
知道他一天内飞了三个地方,把工作都压在一起完成,未免太过辛苦。曲同秋给他吹干头发,按摩着肩背,只觉得皮肤之下的肌肉紧绷得厉害,按了半天都未见放松,不由有点心疼了:“这么赶多累啊,后面几天不是没什么事么,周末你又不用工作,怎么不干脆等明天再回来。” 
任宁远笑笑,没有回答,只说:“把毛巾给我。” 
男人从水里站起来的剎那,虽然很快就裹上浴巾,曲同秋还是脸上发热了,忙把眼光移开。 
在他眼里,任宁远真是帅得跟天神一样,从头到脚都是最美好的,只随便擦干身体,披个浴袍都性感得不得了。 
任宁远看了他一眼,把浴袍拉上,带子绑好,温和道:“你也累了吧,早点休息。” 
曲同秋应了一声,突然想起今天是周五,晚上应该是要跟任宁远“例行公事”了,一时慌得腿都有点软。 
他刚搬过来的那段时间,任宁远也曾经频繁地对他做过那种事,那时候大概兴致比较高涨,三天两头地就让他把衣服脱了,然后折腾到大半夜。 
后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突然就淡下来。 
当然少做的话,他身体负担小,比较轻松,没什么不好。他也不好意思开口问任宁远原因,可能也没啥原因, 
这种事情靠的就是兴致。想做才会做,不想做就不做,兴趣消退那是没办法的。 
兴致没法勉强,此外任宁远对曲珂和他都非常好,工作认真,生活检点。他要是对现状还有什么不知足,那真是太挑剔了。 
跟着任宁远出了浴室,看那男人抬腿上了床,曲同秋胸口就开始砰砰乱跳。 
其实他到现在也说不清自己算不算同性恋。和同性有过性行为,并在心理上可以接受,他觉得自己应该就是了。 
但他在日常生活里看到那些俊男猛男,又实在没什么可想入非非的。为求自我鉴定,他还特意偷偷摸摸去找了热卖的同志杂志来看,对着那些小面包一样的肌肉和半遮半掩的下体只觉得一片茫然。 
可能他是个感官特别迟钝的,不合格的同性恋吧。 
但无论他是有多迟钝,多不合格,对他来说,任宁远都实在是太好看了。 
现在的任宁远,和学生时代那种高不可攀的漠然莫测已经不太一样,但迷人的感觉一直在,甚至更强烈。 
早个几年,他从来没敢往那种方面去想过任宁远,对老大是不可能有亵渎之心的。现在任宁远会和他做那种事,肉体交合,就跟触动了他心眼里某个开关似的,各种不敬的邪念都哆哆嗦嗦往外跑了。 
像这样看着任宁远靠坐在床头,英俊又干净,整个人都是低调的性感,他就胆大妄为地想上去摸一把或者亲一下什么的。 
但在平时是不行的,只有这样的周五晚上,任宁远才可能会有意愿跟他亲热一下。 
任宁远看了一会儿书,抬头见他还在远远地站着,一副紧张过度的模样,就把杂志放下,微笑道:“过来。” 
曲同秋答应了一声,全身紧绷地走到床边,掀开被子钻进去。他还不知道任宁远今晚打不打算做,毕竟出差挺累的,也需要好好歇息。今晚不做,那就要等下一周了。 
在他东猜西想的那点时间里,任宁远将杂志放到床头,而后凑过来,亲了他一下。 
曲同秋一下子从喉咙里“嘶”地倒吸了口凉气。 
任宁远立刻停下来看着他:“怎么了?” 
曲同秋哆哆嗦嗦地:“没……”总不能说自己血脉贲张了吧。 
任宁远望了他的眼睛一会儿:“今晚可以吗?” 
“……可以。”虽然最亲密的接触也有过了,这么说的时候还是满脸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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